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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了。
王爷蹙紧了眉头,这回声音是真的很冷了,“可以是任何人,为什么就不能是本王?!
若是当初不是国公府欺骗我,我会像个傻子一样把温贵妃当成是你爱了二十年吗?
这二十年是我亏欠了你,可那也是国公府欺骗在前,你是国公府的女儿,你也是共犯。
就因为你心里只有那个送镯子的人,你就冷眼旁观着,看着我被国公府上上下下当成傻子一样耍了二十年,你很高兴是不是?!
现在知道送你镯子的那个人是我,你后悔了是不是?!
我告诉你,你就是后悔也没有用,国公府逼你拿我儿子发那么狠毒的誓言,你也应下。
我可以不报复国公府,但是下半辈子,你要做的必须要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爱我,爱到我满意为止!
不然我会让国公府上上下下几代人都从这个世界消失,包括你那已经死了的祖母!”
王爷说完,起身要走,半道上,想到辛若送到他跟前的药,最后又扭头回去,从袖子里把药拿出去,“把淤青消一下。”
将药膏扔在王妃的手边,王爷迈着步子就出去了,玉苓就在门外候着,就想着再提醒一下王爷皇上找他。
见王爷迈步出来,这才放心了,还以为王爷没有听进去呢。
王爷一走,玉苓就进了卧室,瞧见王妃嘴角的血,忍不住眼角轻颤,接过药膏子,打开帮王妃擦着。
轻声劝道,“王妃,您就别和王爷扭了吧,这镯子是王爷送的是最好的结果。
您呆在王府里不出门,不知道外面那些流言,都有传世子爷不是王爷的亲生儿子的,而是那个送您碧玉镯的。
这要是真是别人送的,王爷发起狂来,还不知道会是个什么结果呢。
您听奴婢一句劝,王爷就是糊涂了些,却是个执着专情的人,当初要是知道救人的是您,他肯定会掏心掏肺的来爱您的,也不会发生这么多的事。
归根结底,错的最离谱的不是王爷,而是国公府,是当初逼您出嫁的人,是逼您隐瞒事实的人,那个人不是王爷。
奴婢瞧的出来,王妃您心里还是有三分王爷的,不然您也不会那么喜欢世子爷是不是?
只因为您压迫自己习惯了,以为王爷心里只有温贵妃,将您当成是温贵妃一样看待。
每回瞧见您对王爷露出来一丝的笑,回头看着碧玉镯,那笑意就没有了。
这碧玉镯没了就没了,以后和王爷好好的过不更好么?二十年这样的日子还没有过够吗?”
王妃听了直摇头,“没有,我心里没有他,不会有他的!”
玉苓轻耸了下肩膀,没再说话了,实在是她能说的都说了。
她就想不明白了,当初王爷记住了王妃喂他吃雪莲的那一幕,王妃记着了王爷拿她芝兰珠的簪子打人的一幕。
两人心里都有着彼此,却仅仅只有那一幕,深入骨髓的一幕。
第620章 闲着慌,没事找事()
来王府伺候也有一段时间了,玉苓也打听了不少。
王妃和王爷关系急转直下是从先王爷下葬后便开始的,在这之前,王爷要是不出门,基本都住在王妃的屋子里。
可先王爷死后,王妃就让王爷别逼自己了。
王爷什么性子,要是先王爷真逼他,他要是心不甘情不愿,不定更宁愿常住祠堂也不愿意多看王妃一眼的,应该是心里有几分王妃的。
可王爷性子拗,认为王妃不愿意他住她的屋子,就搬出了王妃的屋子,这一来,就是六七年啊!
那时候,王爷虽然搬出了王妃的屋子,可王妃毕竟是他的妻子,话还是要说的。
可后来世子爷进宫给七皇子做了侍读,从马背上摔了下来后,王妃对王爷的态度完全变了,以前是水,干脆就变成了冰。
王爷经常在王妃屋子里待到晚上,就想王妃出言留他,可王妃从未有过,倒是听说过王爷醉酒了赖在王妃床上不走的。
可王妃就在屋子里给世子爷做衣裳,也不上床,当初听到这些的时候,玉苓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真是一对夫妻,性子都一样。
她都着急,要是她早就是王妃的丫鬟,不定去大街上买一包药,让两人早点生个小郡主。
玉苓倒是不担心王爷和王妃两人的关系会一直这么僵硬着,王妃不过就是一时有些接受不了嘛,想当初王爷不也还接受不了。
那时他心里就隐隐有些怀疑了都那么诧异,王妃完全就没想过会是王爷,估计没个几天是缓不过劲来,谁受的了这样的落差。
自己搁在心里藏了二十年的人就活在自己的跟前,枕边人啊!
时时告诫自己不要对王爷动心,最后心整个的还是在王爷身上,好乌龙。
不过现在王爷王妃都知道自己心里最想爱的人就是彼此,迟早有融合的一幕的。
再说了,不还有小郡主在么,她是每天都要见到两个人的,缺一个她就哭的。
玉苓想着,起身去找小郡主了,那边王爷进宫去了御书房。
皇上扭着眉头问王爷,“外面都在传羽儿不是你亲生的而是当初送王妃镯子的那个人的,你倒是一言不吭,抓了人就吊在城门上,你到底想干嘛?”
王爷蹙紧了眉头,“我还不至于糊涂到羽儿是不是我亲生的都不知道。”
皇上瞥了眼王爷,继续翻看着奏折,直接就扔到了王爷跟前。
“睁大眼睛瞧仔细了,这不是朕说的,你糊不糊涂,京都的人都看着呢,当初暄儿不也是你儿子,结果呢?”
王爷脖子一哏,瞅着奏折,王爷扫了两眼,直接就给扔了。
“那是先王爷糊涂,人是他逼着娶的,谁要质问我送他找先王爷去,羽儿的的确确是我亲生的,这一点毋庸置疑。”
皇上听着王爷的回答,忍不住有些无语,他就不能稍稍表现的对先王爷有点敬意,都说死者为大,不能去打扰,他倒是一点都不避讳。
“你就不怕先王爷气极了,把你也带下去了?”
王爷瞅着皇上,“你觉得他会想见到我吗?”
皇上嘴角抽了又抽,难怪他无所顾忌呢,要是有这么个儿子,他估计也不想。
皇上摇摇头,“你自己认定朕就不多说什么了,但是挂在城门口那个人你让人给撤了。
来来往往那么多人,多少双眼睛都瞧着,东冽和北瀚的人都在,你就不能让朕省点心?”
王爷扭着眉头,“不过就是挂个人,碍着谁什么事了,传流言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怕了,就挂在那里,皇上用心处理朝政就是了,我的事不用皇上挂心。”
皇上听得直拍龙案,“福宁王,你别太不识抬举了,你以为朕闲的没事愿意为你操心。
你自己去城门口瞧瞧,一个身无一物的人挂在那里,你让来来往往的行人怎么办?”
王爷听了身无一物,眉头蹙了又蹙。
最后来了一句,“那皇上赐他一件衣服就是了,臣下的命令不能更改,还有别的事吗,没了,臣要回王府处理别的事了。”
皇上觉得自己能心平气和不发脾气的跟福宁王说话就是对自己残忍。
“王府,王府,说到底不就是个镯子的事,一个镯子也值得你花两天时间去找个送镯子的人,要是一辈子找不到,你是不是打算都不上朝了?!”
皇上近乎吼完,身侧的公公忙让皇上息怒,劝道,“皇上,送王妃镯子的人已经找到了,王爷明儿就能上朝了。”
皇上蹙紧了眉头,随即挑了下眉头。
“就是那被扒光的人?朕倒是想瞧瞧让福宁王妃放着福宁王不爱,心心念念送她一个镯子的人长的是个什么模样,去把他带来。”
公公嘴角抽着,“他就在御书房里呢。”
皇上听了眉头又蹙了起来,眼睛挨个的扫过去,二皇子就不用提了,那时候还没他呢。
静宁侯连着摇头,左右两位丞相连着摇头往后挪,还有寿王和睿王。
皇上眼睛就盯着这两个了,吓的寿王和睿王都跪了下来,额头都有汗了,“那碧玉镯不是臣送的。”
皇上扭了眉头看着公公,公公抽着嘴角,指着王爷给皇上瞧,“皇上,碧玉镯是王爷自己送的。”
皇上凌乱了,一屋子的人都凌乱了。
知道王妃的碧玉镯是王爷送的只有王府的人,也就是那个宣旨的公公把这个消息带给皇上贴身公公知道的。
皇上眼角都再跳,额头黑线都在打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