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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样一说,我也觉得不太正常,今天不就是下了一下那个练功场吗,搞得我像犯了大错一样。”
真是的,她还在纠结这个。
“那现在怎么办呢?”红票总是那么在乎结果。
“走吧。”我叹了口气,没办法,只好放弃治疗了。
“你的腿怎么办呢?”曾今还是事事以我为优先啊。
“没事,少治疗一下没什么问题的,我的建议是,马上就走。”
“好吧,我们去收拾东西。”
红票说完就拉着锦上不情不愿走了出去。
等他们出去后,我才对曾经说:“快点捡东西,我刚才看见血迹的痕迹扩大了。”
“嗯。”就是这样让我放心,在这方面的事情上,他从来就是为我是从的。
没有多时,我们就在各自的房间门口碰面了,因为我们是挨着的两间房间。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也没有办法打招呼,因为宅子里没有人。也不知道人都去哪了。
走出客房口的时候,我看见红色的痕迹就在我们面前蠕动着。
“前面有东西,从现在开始跟着我走。”
“哪有啊?”
我几乎都要喊天了,锦上这个白痴,竟然在我提醒之后,还往前走了好几步,她的脚已经触碰到了红色的看不见的血迹。
本来还算是平静的痕迹,立刻想有了生命一样沸腾起来,沿着锦上已经踏在里面的脚很快就爬满了她的全身,在看不见人的面前,锦上就点一点的消失了。
“玉佩。”红票可能会死惊呆了,等锦上全部消失后才反应过来。
“姐,现在怎么办?”红票焦急的问我。
我的喉咙发干,他们看不见可是我看得见啊,我看见,锦上呗红色的血液一点一点的吞噬,爬上了她的腿,她的肩膀,甚至她的牙齿和眼白。
我就看见她就在我面前几步的距离,咧开嘴笑着。听不见她说什么,但是我想她是在说,“看,什么事都没有是吧。”
红色的血丝从她张开的嘴巴里丝丝的往外冒着。也不像吐血。
这种情况我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不知道怎么办,要不要跑。好在锦上,好像是不能离开血迹的范围,好像血迹只有通过吞噬人来扩大自己蔓延的范围。这就能解释为什么第一天我们来的时候,还有那么多仆人,今天全部不见的事实,全部被吞噬了。
锦上在我面前不停的招着手,但我一点也不想,过去。我得找个地方好好的思考一下,在考虑接下来的行动。
没有等曾今推我,我自己直接,转着轮椅转身就走。曾今没有露出丝毫的惊奇,立刻跟在我的身后。
“等等,锦上去哪了?我们不能丢下她啊。”红票挡在我的面前不让我走。
我回头一看,血迹慢慢向我们这边蔓延。锦上看着我们的眼光恶毒而残忍,我知道那不是她。她可能已经被影响了。
“现在没办法多说,我想说的是,如果我们不快点走,那我们也会消失的。”我拍开红票阻止我轮椅的手。继续前进。红票思索再三,终于被曾今拉着跟在我的身后。
还好另外一条路没有被污染到,顺利出了大门。
不是知道是不是运气好,逃出了大门,我叫红票去把车开到这里来。我留在门前,想着用什么办法把锦上救出来。说实在话,我还是比较喜欢锦上的。虽然她那么的不成熟。但是简单的心思很得我欢心。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石头带着几个人过来了。
“怎么在这里,拿着行李干嘛?”石头问,他身边的几个人,避开我们就要进到屋里。
“等等别进去。”我赶忙阻止。
“为什么?”这句话是石头问的。
还在那几个人就是早上开玩笑叫嚣的最凶的人。还好给面子,看在石头的份上都停了下来,奇怪的看着我。
“现在我不能解释,我就告诉你,这屋子暂时进不得,相信我的话,就留在外面。”
“这个,怎么进不得了?”石头不耐烦的看着我。
“这个我说有鬼,你相信吗?”我已经无计可施,就索性告诉他事实。
“这?好吧,你们留在外面。”
没想到石头相信了我,叫前面的几个人走到我身边。自己准备进去看看。
“别进去,在我想到办法之前。”我拉住他的手,他的手很多茧子,摩在手心里麻酥、酥的,但是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我就不想他出事。
“没事,就去一会,看看有什么事。”他推开了我的手,朝屋子进去了。
我眼睁睁的看着他进去,没有再阻止。刚才瞬间升起的好感消失殆尽,不知道为什么我的感动来的快去的也快。刚才的心动仿佛不曾发生般。我感觉自己身体里住着另外一个灵魂,不过这个念头是一闪而过。
等到石头完全走进屋子里,我知道一切都晚了。因为红色的满满的像要溢出屋子一样。这情况和r国拍的一部恐怖片有点像啊。只不过那个屋子里是黑烟滚滚,这是现实是红潮滚滚啊。
接下来怎么办?
和石头同来的几个人,有些不耐烦了。其中一个穿红衣服说:“怎么回事,现在咱们进去还是不进去?”
他说完,所有的人都看着我。
我有什么办法,要不用他们试试?
“你们有没有什么很长的麻绳?”
“有是有,你要干嘛?”红衣服问道。
“你别管了,有多长给我找来多长的。”
“好吧。”
看着他去找,我心里飞快的想着解决的办法,刚才锦上刚刚被吞噬的时候,神情还是很清醒,起码能够和我说话。那就有一定的自主意识。况且我注意到一个细节,那就是,被红色血迹覆盖的地方没有什么变化,那就证明,那东西没有什么腐蚀性。
在我思考的当会,红票开着车回来过来了,红衣服也找了一捆绳子,我放眼估量了一下,差不多可以。就把绳子的一头系在了红票jeep的屁股后面,一头系在红衣服的腰部。
我嘱咐红衣服说:“记住,等下进了屋子,看见人,你就抱住他,然后晃动绳子,随着绳子一起出来。记住没?”
“虽然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但是你说的我照做貌似没什么不可以的。只不过万一抱到女同志,不是要喊我色狼了。呵呵。”
没想到红衣服,也是这么爱开玩笑的人。本来反射性的想说两句,但是人家根本没有给我机会,留个我一个很酷的背影直接走了进去。
我很紧张,不知道自己的判断是不是对的,这是目前我能想到的唯一的办法,我没有把里面的危险性告诉红衣服,其实带了私心,我不希望红票或者曾今去参与这个实验,我怕损失他们,让我不知所措。
随着红衣服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我的心也被提了起来。我让其他人抓住绳子,一有动静就往外拉。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绳子只要往里面去,没有大幅摆动的痕迹。看得出来红衣服走得很小心。终于绳子停止往里面去了,并且出现了大幅的摆动。我高声喊:“拉。”
大家卯足了力气就往外拉,但是里面的东西似乎很重,我们在外面拉的非常费力。还是我叫红票开车子帮忙,才把那东西拖到门口。这下子,我们所有的人都看的清清楚楚。所有人也都吓得长大了嘴。
日行千里3
这是个什么怪物。我以前上大学的时候,学校里流传这一句玩笑话——女人如衣服,男人如手足,仔细想想,我已经七手八脚的裸奔了20多年了。
这是学校里一些没找到女友的男生一句常话。
每当他们说这话的时候,我就经不住想象这个七手八脚裸奔是什么样子。不过今天总算看到了。很多人的肢体融合在一起,这个伸出一只脚,那个伸出一只手,另外一个伸出一张脸。衣服就像布条一样挂在他们的身上。随着它每一步的晃动,那些手手脚脚就会突然像发了疯一样的挣扎起来。
怪物的脸是一张血淋淋,勉强看出是一张女人脸,半边的头皮已经完全剥开了,头发一缕一缕的被血迹浸湿……
“你们看的到吗?”
我受到惊吓是正常的,为什么其他人也一副大受打击的样子。
“那个是什么?”红票这时也来到我身边。
“不知道。”我是真的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情况。
“锦上呢?”红票用目光焦急的搜索着,但是没有发现。
“也许,没被这个怪物抓住吧。”
“那不是锦上的红衣服吗?”曾今突然出声。
“哪里?”
“那里。”
顺着曾今的手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