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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着急的样子说:“宝贝儿,你想急死我吗?我的毒瘾又犯了,你如果再不来我都要崩溃了。”
“女人多的是,找个女人不就解决啦。科处神通广大,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还在我这棵树上吊死吗?”
“别逗了,跟你说正事呢,我现在需要你,你快来好吗?”
阿娜觉得时机差不多是时候了,说:“在哪?”
“就是我们上次的地点,快点啊!我都憋得受不了了。”
阿娜笑笑挂了电话,把自己精心打份了一番。她挑了一件性感的莫黛尔质地的连衣裙,衫托着她白晰得另人惊羡的皮肤,高跟鞋让她的纤细的腰枝更加婀娜。阿娜敲开科平房间的门的时候,科平一下就把阿娜抱住了,在阿娜脸上疯逛地亲吻着。阿娜挣脱后说:“科处,别着急吗,你是个聪明人,我对你是招之即来,这个便宜你也不能白占吧。”
“我说小宝贝,你有什么事,只管说,只要我办到的,我能不尽力吗?但是工作上的事情是有原则的,如果是工作的事情,最好不要说。我们俩个好是你情我愿的事。怎么,你现在不愿意了?”科平看着阿娜严肃的表情,心里有点不愉快。
“哪里啊,跟科处在一起,我真是高兴,不过我确实有一件事想请科处帮忙。”阿娜简单地把强子的事情说了一遍,她不管是不是工作和原则的事情,然后她又补充一句说,“五祥能给你的,我阿娜一定会比他给的还要丰厚,你可不要小看了本姑娘哦。”
科平想了想,在地上来回走了两圈,然后嘴角露出一丝笑容,说:“这个倒不是难事,只要你朋友现在改造得好,又是初犯,现在又定罪为过失伤人,这个事情就好办。但是我也不敢打保票说一定要减到几年,减刑是没问题的,慢慢来,好吗?”科平搪塞几句之后一下抱起阿娜把那按在床上快速地剥光了她的衣服并在她耳边轻声说:“你可想死我了,你这小狐狸精,原来在这等着我呢。看来你是不把我迷死不罢休啊。”
像拨开乌云的阳光,阿娜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认为科平这艘船总算是搭上了。阿娜想起强子,自从上次见面,现在已经有几年没见了。她坐上了那趟通往监狱的客车,似乎这车上还有几年前自己留下的气味,她喜欢这种感觉,比在人前人后称老大坐小轿车吆五喝六的感觉还要好。这是普通人的生活,是那些为了油盐酱醋辛苦忙碌的人生活。她现在也有些茫然,不知是玩钱幸福还是被钱玩幸福。只要是要吃饭的人就必须在这两个之中选择一个,但是更多的人是没的选择,比如她阿娜走到今天都是自己不由自主地被生活推过来的。
这几年到处建筑改造,但是监狱并没有受到一点风吹草动的影响,它还是那么严肃与冷漠,两扇大铁门只是多了一些阳光留下的斑驳,丝毫没有一点变化,还是没有生气,不容亵du。
强子从玻璃窗后走出来,他比上一次见面的时候要精神多了,强子说他在这里要痛改前非,虽然强子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事,但是他依然和那些犯了大错的人们在一起接受改造,而且必须要痛改,至于非在哪里,那就不是他强子现在所要考虑的事情了。强子没事的时候还会看看书。他说阿娜成熟多了,俨然一个大姑娘了,说起的时候眼泪就不住地留下来。他们分别的时候阿娜还是十七岁。阿娜也在眼里转着泪水。强子把手拔到玻璃上,好像可以触摸到阿娜一样,他说自己让阿娜受委屈了,现在阿娜二十二岁了,如果自己还像以前一样的生活,现在早就跟阿娜在一起过日子了。说到这,强子猛烈地把眼泪一擦,带着眼泪的笑容挂在脸上说他与阿娜在一起有希望了,因为自己已经减刑到十五年了。但是一说完,强子又低下了头,十五年意味着什么?那个时候两个人都已经不再年轻,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回向往的激情与快乐。强子看着阿娜,他真想把她变得小成几厘米,放进口袋,每天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拿出来说说悄悄话,说说他这些年来在监狱的经历和那些永远都不为人知的心事,他要对阿娜说他出去后准备做什么活,挣多少钱,先盖一幢什么样的宅子。他在监狱里学了修理无线电的手艺,晚上的时候他就拿出书来学习。他想如果自己出去了,就在村子里那个小卖部的隔壁开一个修理无线电的门脸房,那样的话一天下来也能挣个一二十块钱,没活的时候他再跟那个包工头去做小工,最少也要一天六十块,这样一年下来就能攒个两万来块钱,用不了两年,就可以在村子里盖一个像样的房子了。不,他又变了想法,他不能让阿娜再等得太久,他先找亲戚们借钱,先盖上房子,然后再慢慢地还。他的这些愿望是多么渴望跟阿娜聊一聊,他也很想知道,这些年阿娜在干什么,阿娜说自己在做服务员,不知道干得怎么样,开不开心,有没有被别人欺负。要是有人欺负阿娜,强子出去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把那个人揪住狠狠的揍一顿解气。
阿娜得知强子真的减到了十五年,也不知道是刘文标托人起了作用,还是由于强子在监狱里改造得好的原因,总之结果是让阿娜兴奋的。阿娜抑制不住的喜悦变成了泪水。十五年,如果科平真给办的话,这个还能够再减。她一定要为之奋斗下去,只是要再努力一下,再努力一下就成功了。
从监狱出来后,阿娜的心事了却了一大半,之后的平静让她顿觉得精神经疲惫,她真想你不到自己如果真的撑到强子出狱的那一天的时候会不会一下子就摊倒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她有时候拿起镜子,冷笑地问着镜子里的那个花容月貌的女人为什么会这样做,这个没有答案的问题可以永远地问下去,而不感到厌倦。是啊,她为什么会这样做呢?也许从她的身体第一次被王大光那老东西蚕食了以事,自己的纯洁的有如村子里泉水一样清澈的心灵也被他一并吞进了肚子里,只不是又被王大光从肚子里吐了出来,从此以后,那就不是以前的纯美了,那是带着一股恶臭的畸型的心。她在尽量地用时间洗涤着心灵,洗涤着那些不堪回首的黑色过往。她带着一种情绪孤身一人在这个似亲非亲的大城市里到处寻找,寻找着能打开心结的钥匙。她宁愿做一个幸福的守望者,为了她的无期的幸福,她愿意拿一切都换取,除了精神,因为精神是只属于幸福的,而幸福是不容欺骗和掩饰的。她的幸福就是监狱里那张黝黑的脸的笑容和那付宽大舒服的臂膀。
第二十四章
“科平,你爱你的爱人吗?”一次激情之后,阿娜把手搭在科平的胸脯上问。
“爱。”
“那你爱我吗?”
科平有点语塞,是啊,他到底爱不爱自己朝思幕想的情人呢?科平笑了一下说:“傻丫头,这还用问?不爱你,怎么想你想得发疯?”
“你更爱哪一个?”
“这个,对老婆的爱和对你的爱是两种不同的爱。这不能放在一起做比较。比如人要活着,要吃饭,但是吃过饭之后,他还需要吃一点零食和甜点。如果没有零食吃,那就觉得没意思。”
阿娜笑了,露出那洁白的牙齿说:“原来,我就是一个零食。哈哈——科平,你真会做比方。”
是啊,她就是一袋零食,调剂生活的,但是解决不了绝对的温饱问题。老婆是解决吃饭的问题,所以不能没有老婆,情人是打打牙祭,没有情人也会平淡得想自杀。
“那你准备爱我多久呢?”阿娜又问。
“永远会爱下去,只要我不是老得走不动。”
“不对,零食是有保质期的,等我的保质期过了,你就再去商场购买新的你没吃过的,我说的对吗?”
“你这小丫头,今天怎么这么多问题。”说着把嘴巴压到阿娜脖颈上印了一个唇迹。
五祥还是没有回来,已经几个月过去了,看来他是凶多吉少,可是五祥在这个社会上混迹得那么久都快成精了,要说轻易地就出意外那也是不可能的。阿娜不再想五祥的事,只是把公司照顾好,公司不像以前一样,人员众多,现在只有二十几个人,其中一半以上是在足疗店工作的。五祥在的时候他拖朋友处理了所以祥丰公司旗下的店铺就留下了被封的总公司和那个足疗店,那个曾经为了阿娜可盘下来的店铺,五祥没有转兑,可能是有一些记忆的情节在里面吧。如今,阿娜根本也不知道五祥具体的其它业务,只是这个足疗店她非常熟悉。转眼间她便从那个不经事的小姑娘成为了这家店的老板。自从祥丰公司出了事,这里的员工都走得非常干净还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