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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一个跑,一个追,须臾也没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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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郎每日里除了陪云罗公主吟诗谱曲,弹铮弄箫,就是赴那些大臣们的邀请,晚间就去看素娥的宫中是否亮着烛光。
真宗皇帝对素娥的宠爱胜过了宫中任何一个妃子,三天两头去坤秀宫就寝,数日中,只有一日素娥给他留了烛光,惹得他好不懊恼,真想冲进去毙了皇帝,可为大局着想,每每还是咽下了这口气。
还有一件事也让他颇为烦恼,他本来答应了几位大臣去赴宴,可是什么事开了先河则不好收场,到了后来,官至九品知事,甚至于城门巡检也开始托人相请,笑雪风才意识到自己太过感情用事了,便开始推托,但能不去,便一概推去。
每日里应付完了百官,回到房中,白日里见不到他的云罗公主就会安排凤儿来请,公主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角色,推脱不过,也只好前往。
入得紫华宫云罗公主便会缠着他吹箫奏曲,或者讲些武林中佚事。每当这时,她便轻托香腮,凝神倾听,一改平日里娇蛮之气,仿佛几日间长大了许多。
这日晚间,笑雪风刚刚回到房内,凤儿又来相请,说是公主新填一首词令让他去品读,笑雪风无奈,只得随着凤儿又到了紫华宫内。
不同的是往日里歌舞作赋都是在中堂,今日凤儿引着他直接进入了公主寝宫。
房内萦绕着幽香的气息,香鼎袅袅,流光溢彩,翠绿的画屏上兰花朵朵,象牙床上疏帐缓垂,一架古琴卧于幔帐之侧。人说富贵莫若帝王家,此情此景笑雪风恍若进了瑶宫一般。
云罗见她们进来,便道:“凤儿,你下去吧。”
凤儿向笑雪风做个鬼脸,帘笼轻挑退出房去。
云罗公主不似往日那般见面先咯咯娇笑。只见她在红红的宫烛映照下,脸颊上红云飞起,满头珠光宝器流光四射,衬着唇角上两个浅浅的梨窝,楚楚动人,女儿娇态一览无遗。
笑雪风不知她又要搞什么名堂,疑惑道:“公主唤我何事?”
云罗见他问起,脸上红云更浓,凤目低垂,并不答话,满头珠钗摇曳,更显娇媚。
倏然,她碎步频叠跑向床边,自玉枕下摸出一卷红绫挽系的宣纸来,满目娇羞,并不抬头,素手轻抬递向笑雪风道:“这是我和着你的箫声新填的一首曲子,你……你看看我填的可好?”
三郎接过宣纸便待打开,却被云罗一把摁住双手道:“先不要看,等回去再看。”
肌肤相接,笑雪风只觉她玉手无暇,柔软无比,两人距离如此之近,一股少女幽香传入鼻端,令他心神荡漾,欲罢不能。
房间内静若幽潭,心跳声几近可闻,场面一时尴尬起来,最是难消美人恩,笑雪风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云罗也觉唐突,玉腕轻抬松开双手低声道:“三郎哥哥可抚瑶琴祝兴,我伴舞如何?”
“也好,今日换个法子,总吹奏那玉箫我也有些腻了。”
言罢,他行至床前,在古琴后落座,食指在琴弦上轻轻一震,嗡鸣之声绕梁不绝,恍若珠落玉盘,莺啼九天,皇家之物真是不同凡响。笑雪风暗忖道:“想我在现代世界又怎有机会见得这种宝物,即便是在莽莽江湖,亦是不能。”
试完琴音,笑雪风十指轻拨,悱恻缠绵的琴声悠然而起,云罗公主纤腰曼拧,飞袖飘扬随音而舞。
笑雪风机缘天成,学博古今,精通韵律,诗词曲画无一不通,对抚琴作舞甚是喜爱,云罗公主有心上人抚琴更是倾心而舞,沉浸其中。
云罗公主刚刚发育的娇躯曲线玲珑,幽怨别致,轻舞飞扬之态比之朱门歌妓自是多了份高贵典雅,少了份风尘。
边翩翩起舞,云罗边偷偷看向笑雪风,见笑雪风也时不时看向自己,心中一阵欢喜,眉头一皱这精灵古怪的云罗公主又有了主意。
笑雪风正抚琴观舞,却见云罗公主突然哎吆一声蜷伏在地,手抚脚裸连呼疼痛,一惊之下,忙停止抚琴,上前询问。
云罗眉头紧锁道:“三郎哥哥,我崴了踝骨,脚间疼痛,想是不能再舞了,你把我抱上床去可好?”
笑雪风略一犹豫,心道:“我本来自于现代,这事在现代倒也算不了什么,可在这礼教森严的古代,她又贵为公主,我怎好践越君臣之礼?”
见他犹豫,云罗公主便又惨叫起来:“哎吆,疼死我了,你快抱我上去嘛!”
三郎无奈,俯下身来,轻舒猿臂将云罗抱起,云罗公主暗自窃喜,自己的小计谋又成功了。
笑雪风将云罗放在凤床上,刚要起身,云罗娇声道:“人家都疼死了,你帮我揉揉嘛!”
看她疼痛的模样,不象有假,三郎无奈之下便要俯身下去帮云罗查看伤势。却听门帘声响,忙转过身来向外望去,只见一条曼妙的黑色身影轻灵地穿过珠帘落入房中。
来人手擎宝剑,玉容冰冷,一袭黑色夜行衣使本来娇怒的容颜更加冷艳。笑雪风细看之下,不是旁人,正是冷拂女许艳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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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9章 委屈()
原来,那日笑雪风降了怪物,因流血过多晕倒在地,被人送至后宫,许艳珠随许世儒出了宫门并未去许府,她不愿看到许南蓉怀有敌意的眼神,是以直接回了客栈。
他担心笑雪风的伤势,而大内禁地自己又不好冒昧闯入,坚持等了几天见笑雪风仍未归来,更是心焦。她自恃一身武功闯入大内并不是难事,便准备夜探皇宫。
到了晚间,许艳珠草草用过晚饭,换好夜行衣,浑身上下收拾紧身利落,出得房门腾身上房,借着月色一路摸入皇宫,她轻功绝顶,与塞北双雄相比都不落下风,宫廷守卫自是难以发现。
进得宫来,但见庭宇重重,杀机四伏,时不时有队队的御林军巡视而过,稍有不慎便会被发现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她找了几处,不是嫔妃寝宫就是皇子住地,这皇宫大内如此之大到哪里去找笑雪风,正当她踌躇不决之际,却听得悠扬的琴声隐约传来,也亏她功力精湛,若是换了别人还真是难以听到。
她一路寻着声音便来到了紫华宫,见门前两个侍女正交头接耳神秘兮兮地嬉笑个不停,缭绕的琴声自宫内传来,她思忖片刻暗道:“这琴声定是笑雪风所奏无疑,他人谁有这等本事能弹出如此神韵。”
一念及此飞身跃至门前,玉指连弹,两个侍女还没反应过来,便双双悄无声息的蜷伏在地。
许艳珠闪身而入,寻着声音来至寝宫,隔着半卷的珠帘向内张望,正看到笑雪风抱起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走到床边,将女子放到床上,俯下身去不知要做些什么。
她以为笑雪风要与那公主行云雨之事,一时又羞又恼,怒不可遏,掣出宝剑穿帘而入。
落入房中,见笑雪风满脸疑惑的表情更加气愤,长剑扬起点着笑雪风骂道:“好你个刘子风,妄我为你殉情而死,穿越千年来到古朝,又苦苦找了你二十年,救你性命,处处为你着想,今日你竟做出这等苟且之事。”
“我……我们没什么……”
“还说没什么,你刚才把她抱在怀内,放在床上,又……”许艳珠毕竟还是个姑娘家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来描绘,顿了顿又道:“你做的苟且之事我说不出口,今日本姑娘既然撞见我非杀了她不可。”
说罢绕过笑雪风一剑刺向正坐在床边呆呆发愣的云罗公主。
“不可!”情急之下笑雪风一掌切向许艳珠手腕,“当啷”一声长剑落地,许艳珠抚着手腕气得樱唇瑟瑟发抖。
“好!好你个刘子风,你竟然帮着外人打我,今天我是彻底看清你了,我们走着瞧。”言罢拣起长剑飞身出了房门。
笑雪风也楞在当地,眼见许艳珠负气而走,暗忖道:“哎,走了也好,她在我身边却是多有不便。”
许艳珠出了紫华宫,腾身上了宫墙,不断回身向后张望,她本是负气出走,她希望笑雪风追出来向她解释,等了半天不见人影,不觉更是气愤,暗暗赌气道:“我薛凤仪就不信了,离了你刘子风我还不活了不成?”
想到这里,加快脚步飞身出宫,回到店房越想越委屈,伏在床上大哭起来,哭了半晌,没人来劝慰,不觉意味索然,停止了哭声,捋了捋鬓角散乱的青丝,寻思自己该怎么办。
想到自己当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