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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郎无奈,只得以口相授,告诉她哪个手指该放哪个位置,如何掌握吹奏的力度。公主遵他之法,两只手一阵忙乱,仍不得其法,急道:“三郎哥,你就上前来,扳着本宫……本宫的手指头,告诉人家,本宫还能吃了你不成,你也忒是小气了吧,这样人家怎能学得会?”
经她一激,三郎霍然起身,暗忖道:“呵呵,你一个女子都不怕,我倒怕得何来!”
当即走到她身边,手把手相教,肌肤相接,把个从未碰过男子的云罗搞的更是意乱情迷,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了。在这份微妙的气氛中,云罗突然明哞微转,道:“三郎哥吹奏一曲,本宫边看边学如何?”
三郎正愁脱身不得,忙道:“既然公主如此说,在下就吹奏一曲,只是舱内狭小,于箫音多有阻碍,我们去甲板上如何?”
云罗点头应允,命人停住画舫,二人挑帘笼到了甲板上,三郎迎风而立,箫声悠悠,百鸟合舞。
云罗静静的看着他,突然面露喜色,行到他身前,轻舒广袖,曼拧纤腰,和着箫音,伴着鸟儿,也绕着他曼舞起来。
明湖的东岸,雕梁飞檐的画亭内,十几名金甲武士目光炯炯,肋下悬刀,伫立在玉阶下。龙亭内真宗皇帝心情极佳,正与宰相王钦若弈棋。
书画、弈棋、吟诗作赋是真宗的喜好,而王钦若于这些更是精通,经常搜集些希奇古怪的字画前来逢迎,契丹铁甲龙被伏,今日真宗心内掩不住的兴奋,特意招他来下棋,顺便对与大辽议和之事作下畅想。
王钦若有一份高明的本事,总能让真宗嬴得开心,看不出让棋的破绽。此时的真宗就是绝处逢生,转危为安,车马炮乱番向对方腹地发动攻击,正当他心意满满,胜利在望之时,突然一真卷风袭来,吹散了棋,真宗兴致索然,双手一摊道:“扫兴,算了,今日到此为止!”
突然,王钦若叫道:“好个笑雪风,他在干什么?竟敢……竟敢欺侮公主,活的不耐烦了。”
真宗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明湖中心,云罗珠钗斜鬓,一双玉手紧紧环住三郎的脖项,整个身子被三郎紧紧抱着,两个人面对面,脸贴脸,在船边悬着。
更滑稽的是,从远处看去,云罗整个人象是被笑雪风直接压到了船下,却偏偏坠不下去。这副画面绝无仅有,从艺术的角度讲,也堪称奇景了。
原来,刚才云罗正在随着箫声,望着三郎,痴痴款舞,一阵劲风使得画舫剧烈摇晃起来。她纤巧的身姿本已站立不住,在画舫的摇晃中,一头向湖中栽去。
几个宫娥太监,惊的尖叫出声,云罗花容惨淡,满头的青丝已堪堪触及湖面,突然被两只强有力的臂膀迎面抱入怀中。
原来,三郎见公主栽倒,相救已来不及,情急之下,翻身而下,双脚勾住船边,探身抱住了云罗。
三郎双脚磕在画舫边缘,借势抱着云罗向空中翻起,在空中曼妙转身,轻飘飘落回在画舫上。
云罗早吓得芳心乱颤,整个人哪还站得起来,双手紧紧环住三郎脖项,娇面绯红,整个身子软绵绵的,任由三郎抱在怀内。
真宗皇帝,攸然站起,赞叹道:“笑三郎文采超然,一身功夫更是出神入化,真是我大宋之幸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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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1章 矛盾()
“陛下,笑三郎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对公主无礼,论罪当诛,陛下应将他拿来问罪才是!”
王钦若惟恐寇准多出一条臂膀,不失时机地指出笑三郎的罪行。
真宗面色一沉:“嗯,应当拿来问罪!”
他环视了下左右,道:“立即唤笑三郎前来!”
一名太监一溜小跑到了湖边,尖着嗓子冲着湖中心喊:“圣上有旨,着笑雪风近前应罪!”
尖尖的嗓音顺着风声,清晰地传入了每个人的耳朵。云罗公主闻言大惊,可她吃一堑长一智,惟恐三郎再将自己扔在地上,是以仍紧紧环住他的脖子,待双脚完全踏实甲板,才满面羞红,缓缓松开双手。
三郎听说真宗赵恒欲拿他问罪,不由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暗忖道:“你个狗皇帝夺我爱人,今番又来残害于我,也罢,不如趁此机会结果了他!”
想到这里功聚双掌,历声喝道:“将船划过去,我自去领罪!”
云罗花容变色,走上前道:“三郎哥,我陪你前往!”
三郎拂开他的双手,玉面含煞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词,你们皇家翻手为天,覆手为雨,何时想过他人!”
云罗见他怒不可遏的模样,怯怯的退了两步,转念又道:“这也怪不得他,皇帝哥哥为什么要突然拿他问罪呢?我自跟去就是。”
画舫靠岸,三郎攸然而起,在空中划住一道美妙弧线,向亭前飘去。
到了玉阶下,也不跪拜,昂然而立道:“不知陛下为何着三郎前来应罪?”
未待真宗开口,一旁王钦若道:“大胆笑三郎,光天化日竟敢调戏公主,见了圣上尚不知行君臣大礼,该当何罪?”
三郎斜睨了他一眼,反唇相讥道:“哦~,我道是谁,原来是‘飞来鞋底一头落,打碎巫山两扇门。有女唏嘘云下叹,比之没有更短人’的王钦若王大人,王大人父子共狎一妓,尚且高高在上的坐在这里,请问我笑三郎如何调戏公主了?随意入罪,我笑三郎又如何跪得?”
“腾,”王钦若的一张白脸变成了紫青色,颤抖着右手指着笑三郎:“你,你……气死老夫也!陛下……”
真宗听他揭王钦若的短处,险些笑出声来,可听到后面的话,也不高兴了,“啪”一掌拍在石案上,想是拍的重了些,手腕生疼,呲着牙,揉着右手道:“青天白日,你将公主搂在怀中,置于船下,还敢狡辩无罪吗?”
三郎怒火上升,双掌间红霞隐隐流动,若非为了自己清白,不落个调戏公主的罪名,他立刻就想一掌毙了狗皇帝,十几个金甲卫士,他还不放在眼里,见他问起,当下驳斥道:“哼!我是否有罪,问问公主便知,我也无需为自己辩解!”
“你调戏公主乃朕亲眼所见,还需再问她人吗?来人,把笑雪风给我拿下!”
真宗从心眼里喜欢这个年轻人,可见他狂傲之气,心中不爽,有心唬他一唬,给他个下马威,让他以后知道规矩。因此佯怒之下着人上前缉拿。
几个金甲武士呼啦上前,就要捆绑笑雪风,三郎憋足了劲,只要卫士到了跟前,自己就先将他们放倒,再将狗皇帝一掌击毙。
“慢着,你们给我退下!”
千钧一发之际,云罗公主赶了上来,无形中救了他哥哥的性命。
几个武士,铿然立在当场,回头望向真宗皇帝,见皇帝再不下命令缉拿,也就不再上前。
真宗不悦道:“皇妹莫要替这小子说话,作日之事情非得已也就罢了,今日光天化日他就敢作出这等卑鄙之事,定当饶他不得!”
云罗公主玉面泛红,抓住真宗的大袖摇晃道:“皇帝哥哥,你说什么呀,羞死人了,是我险些掉入了水中,三郎是为了救我才……”
想到两人刚才在船下的亲昵之态,娇容更红了。
真宗看着妹妹的娇态,焉能不知她的心意,站起身形,拍着她的肩膀道:“皇妹乃金枝玉叶,怎能吃这样的哑巴亏,纵然是无意也该施以惩戒……”
云罗听他还要问罪,更为着急,娇羞道:“哎呀,什么哑巴亏,人家……人家愿意嘛!”
真宗哈哈大笑,刮着她的鼻子道:“哈哈,如果皇妹愿意,自然就另当别论了,非但无罪,反而有功!皇妹说说是也不是?”
“是了,皇帝哥哥英明,本就该奖嘛,皇帝哥哥既然要奖,该怎么奖呢?”
云罗侧着臻首,喜不自胜。
真宗背着双手转了一圈,“三郎于朝廷有大功,又兼两次救皇妹性命。俗话说功高莫过于救驾,就是赏个二品大元,也不为过,只是……”
说到了这里,他看了看笑三郎,见他玉面如水无丝毫表情,才又道:“只是三郎生性孤傲,不喜为官,为兄也不好勉强,能不能留得住他还要看皇妹你的表现了!”
云罗听他话中有话,偷偷瞄了一眼三郎,见他面无表情,不喜不怒,芳心一紧,暗忖道:“我之情意,难道他看不出来么?皇兄有意点拨,他怎么还是这般表情?哎!是了,若非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