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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冕儿等一下,我这就把她带过來!”
柳玉庭來到白云童子的寝帐, 白云童子正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卡秋莎咽着吐沫,白皙恬静的睡美人已使小童子把持不住,伸手向她胸前摸來。
“慢着!”柳玉庭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
白云童子忙转身施礼:“参见宗主。”
“嗯,罢了,这丫头什么來头?”
“这丫头杀了我们阵中几个阴尸被我抓住。”白云童子说。
柳玉庭皱了皱眉:“这丫头我带走,把解药给她服下。”
到嘴的天鹅肉飞了,小童子虽然满心的不情愿,可还是恭恭敬敬的应了一声给卡秋莎服了解药。对他这样的人來说,女人随处可取,惹得宗主不高兴丢了性命可就不值得了。
柳玉庭到了床前,看了看这位异族风情的睡美人,咕哝咽了口吐沫,这丫头果然美极。可这是冕儿要的人,他也不好动什么歪心眼,亲自将卡秋莎带到了冕儿的寝帐。
“这姑娘怎么了?”
冕儿见她娥眉紧锁,不由扑了过來。
柳玉庭淡淡道:“洠裁矗辛颂┲胫荆庖┮丫拢俟敫鍪背骄蜎'事了。”
说完他走到冕儿身边抚着她的香肩柔声道:“冕儿,我……今晚可以住在这里吗?”
冕儿望了他一眼,羞嗔道:“我……我身子有些不舒服,改日吧。”
柳玉庭并未多想,以为你是少女该有的那几天又到了,笑道:“既然如此你好生休息,我军中还有事,有事及时唤我。”
看着柳玉庭出了寝帐,冕儿扑到床前急切道:“姑娘,你怎么样?”
喊了半天卡秋莎也洠Ф玻岫阕诖睬暗群颉
过了约莫半个时辰,卡秋莎缓缓睁开了眼睛,见床前坐了一人恍然坐起,下意识地去抹背后的长剑。
“你的剑在那里!”冕儿向墙上指了指。
“你是谁?”卡秋莎凝聚功力全神戒备着。
“我叫简冕儿,你被小童子抓了,是我把你要了过來。”
“你就是冕儿姑娘?”卡秋莎有些疑惑地望着她。
冕儿嫣然一笑:“是啊,我就是冕儿,怎么?姑娘听说过我?”
卡秋莎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來,也跟着笑了笑道:“经常听三郎哥他们提起你,所以知道。”
想到三郎对自己的无情,卡秋莎说完又自己叨咕了一句:“坏蛋,再也不理你了。”
冕儿不解地望着她:“姑娘说什么?”
“哦,洠裁矗嘈还媚锵嗑戎鳎乙吡耍媚锉V兀
卡秋莎说完就要下地。
冕儿忙组织道:“姑娘的毒刚解,身体还很虚弱,尚需休息,况且外面到处都是他们的人,你走不了的。”
卡秋莎颓然地又靠回了床上,寻思了半晌忽然道:“冕儿姑娘,听说你家住柳塘村,怎么到这阴尸阵里來了?”
冕儿脸上一红,嗫嚅道:“我与那柳玉庭本是旧识,所以才得以到阵中來看看,但不知姑娘怎么闯到阵里來了?”
卡秋莎毫不隐瞒,将排风为救自己而死,以及三郎军中发生的诸多事都说给了冕儿。
冕儿听的呆呆发愣,此刻她才知道原來柳玉庭一直在骗自己,所谓的君临天下是与三郎等人为敌,窃取大宋的江山。
她沉吟半晌喃喃道:“人言笑三郎是个据朋友妻为己有的人,此事可属实吗?”
卡秋莎虽然心里恨三郎,可不愿听人如此诋毁他,闻言柳眉一瞪:“姑娘说什么呢,我三郎哥岂是那样的人,再说宋朝的官绅那个不有个三妻四妾,甚至养了一帮歌妓,他们可以,我三郎娶几个妻妾还不成么?”
“姑娘莫脑,我当然知道男人有个三妻四妾是常事,可是我有件事想向姑娘证实一下,姑娘若是知道还请实言相告。”
“你问吧,只要我知道都告诉你。”洠裁椿敌难鄣目ㄇ锷故撬斓慕簟
冕儿为她倒一杯茶递到手里才道:“我听说笑大人的三夫人许南蓉本是他的同窗柳玉庭的妻子,是他仗着武功高强硬抢來的,可有此事吗?”
“你……你从哪听來的?”卡秋莎也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冕儿看着卡秋莎满脸疑惑道:“这么说姑娘并不知道此事?”
卡秋莎把脑袋摇的如同拨浪鼓:“我不知道,我只听说过当年三郎被仇家追杀许南蓉苦等了他五年,后來又为了他遁入空门,直到泰山剑会两人才重心聚在一起,至于你说的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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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悔之晚矣()
卡秋莎说着忽然眼前一亮:“冕儿姑娘,此事不但你想知道真相,我也想知道,有一人可以解你我之惑。”
“哦,谁?”
“当然是许南蓉本人,她如今被柳玉庭擒來就困在阴尸阵中,用來做人质。姑娘若有疑问可以去问她呀,而且此事我也想知道,姑娘若方便的话就带我一同前去。”
冕儿笑了笑,心道:“我自己都不知道行不行,还带你,带你不是害你吗?”
心中想着笑道:“我自会亲自去问她,姑娘好生休息,待我有了消息就告诉你。”
看着冕儿出了大帐,卡秋莎嘀咕起來:“这位冕儿姑娘什么意思嘛,怎么对三郎哥的事这么关心,难不成她也……哼,愿意跟谁跟谁和我有什么关系?”
冕儿出了寝帐望了望雾霭中偏西的日色,微一踌躇举步往中间一座大帐行來。
这座帐篷外环立了不下百名宋兵,为首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原來的黑水神宫天水堂堂主萦荷。
她远远看见冕儿向这边走來便迎了上去,“冕儿姑娘,这里是军中重地,洠в性У拿钊魏稳瞬坏每拷媚锴牖匕伞!
冕儿抬起了头,温婉的脸忽然变的冷毅无比,“这里是不是羁押了一位许南蓉许夫人?”
“姑娘既然知道就更不要靠近了!”
“怎么?这里还有我不能去的地方?”
冕儿说着话看也不看萦荷一眼径直往前走。
萦荷本能地向前挺了挺,须臾就退了开去。宗主的脾气他们不是不知道,那是随时会杀人的,得罪了他的女人可不是好玩的。
守在大帐两边的士兵见头领让开了道路更不敢阻拦,纷纷退想两边,冕儿目不斜视款款走了进去。
“快去禀告元帅!”萦荷见冕儿进去忙吩咐身旁的传令官。
大帐里布置的倒是极为干净整洁,一个看起來娴静优雅但有些憔悴的妇人坐在床上,腹部高高隆起,看样子已快要临盆了。
“你是笑夫人许南蓉?”冕儿上前浅浅施了一礼。
这位妇人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与她的容貌极不相衬的凌厉:“你是……”
冕儿轻声道:“笑夫人,我有件事想來问问你,洠в卸褚獾哪惴判暮昧恕!
许南蓉眼神虽然不再那么凌厉但任然保持着谨慎,双手护在小腹上道:“你是简大人的女儿简冕儿?”
“是我!”冕儿说着与许南蓉对面而坐:“夫人居然认识我?”
许南蓉冷笑一声,洠Ы馐停抗夂鋈挥直涞牧枥髌饋恚骸罢鏇'想到连你也和柳玉庭那狗贼同流合污。”
“夫人为何如此说?”冕儿目光中透着疑惑。
许南蓉冷哼一声:“柳玉庭采花盗柳、奸**孺,坏事做尽,你不会不知道吧?”
“啊……”
冕儿愣了半晌忽然道:“夫人知道什么快快讲來,我真的不知道。”
许南蓉撇了撇嘴:“不知道我就告诉你,你听好了。”
冕儿的手微微有些颤抖,不过她还是静下心來聆听。
“柳玉庭为了修炼魔功曾经奸杀峨眉派大弟子云中海棠姜翠烟,将我家相公诱到天荡山设伏险些置我家相公于死地,他逼死少林神僧空镜大师,近來京城接连发生的采花大盗一案就是他所为,他与那恶童邵茗华投靠丁谓意图谋篡大宋江山,又杀死武林泰斗苦智大师,掳我來此当人质,这一桩桩一件件说都说不完,哪一件拿出來都是罪大恶极。”
许南蓉一口气说完,冷冷地看着她。
冕儿的嘴唇都在颤抖,“笑……笑夫人,你说的这些可属实吗?有何为凭?”
“哼,这些事天下人皆知,恐怕只有姑娘一人不知道吧。”
“笑夫人……我……我向你求证一件事。”
许南蓉察言观色,知这位清汤挂水的姑娘定是受了柳玉庭蒙骗,若能劝得姑娘回头也不失功德一件,与是面色缓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