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冕儿含羞带笑又伸出雪白的藕臂给他斟满了一杯酒。
简淳笑道:“公子的大仇可曾得报了么?你身为侠士为民除害也真是辛苦了!”
三郎暗忖道:“怎么?自己如今已做了骠骑将军,身为当朝驸马,他竟然不知么?是了,呵呵,也许他真的做了隐士不问世事了。”
为了不打破融洽的气氛,因为自己的身份双方产生隔阂,三郎笑道:“简大人过奖了,早听说大人乃是前朝星官后人,通天文晓地理,不知可否为我与杨将军指点一番?”
简淳笑着点点头,也不看二人抿了口酒道:“杨将军女中巾帼,深蒙朝廷器重,命宫由弱而隆,虽是年少多灾却有贵人相助,其后亦是夫贤子贵,前程大好,只是……”
简淳说到这里停了下來,排风急切道:“简大人但讲无妨!”
简淳这才道:“姑娘命中尚有两劫,一劫只要有爱人在身边,自可逢凶化吉,而另一劫也正是因为你最爱的人而起。
“可有破解之法?”
简淳笑道:“其实此劫非劫,我有句话送给你,姑娘只要牢记自可逢凶化吉!”
“大人请讲!”
“遇事莫强求,顺势而为自可逢凶化吉!”
三郎与排风两个人皆是一愕,怎么这位简大人和当年星辰子的话一模一样啊。
呵呵,其实她们不知道,当年星辰子之师天星子只所以有后來的造诣,乃是师从司掌天官简秀成,只是天星子天赋异禀,在其他方面的造诣又远超简秀成。
“呵呵!”三郎笑道:“即是顺势而为即可逢凶化吉,看來此劫的确非劫,大人亦可为我看一看!”
未待简淳说话,冕儿轻启樱唇笑道:“爹爹,不如就由我來给三郎哥看看,爹爹可看看我说的对不对。”
不等父亲点头她便眉目流转端详起三郎來,被一个如花女子如此端详三郎好生不自在,二排风早已皱起了眉,满脸的不高兴。
冕儿端详了片刻学着父亲的口吻道:“从阁下的面相來看,阁下虽然生于富庶之家,却是少年多劫,命程坎坷,不错却因美人相助多能转危为安,中年可得大贵之道,但亦须急流勇退方可自保,切记贪得无厌。”
说完转向简淳,“爹,我说的对不对!”
简淳笑道:“我女儿所言不虚,只是亦有不妥之处!”
“哪里不妥了?”冕儿追问着。
三郎听她所言居然和星辰子一般无二不由对这个清纯可爱的少女也是刮目相看,却又不知哪里不妥,忙也看着简淳。
简淳笑道:“笑公子文武不凡,又是侠肝义胆,以老夫所见不久必会步入仕途,入大贵之道,再过几年当可为一方王侯,至于急流勇退方可自保,切记贪得无厌么?也不不尽然,如果富贵所得非你自己贪心,而是他人强加于你,亦无甚妨,我观公子也非是贪得无厌之人,只要能正己心此劫自解!”
简淳顿了片刻又道:“我观公子印堂发案,不日定有血光之灾……”
“血光之灾?那爹爹快帮三郎哥想想办法呀。”
排风听他所言也悠然站了起來,“简大人此言何解?可有办法解救?”
简淳看排风着急的样子愣了愣,笑道:“你们急什么?女儿亏你懂得星官面相之法,你刚才还说自有美人相助这么快就忘了?”
三郎有些窘,呵呵,看來自己这一生的劫难是与女人扯不开关系了。
听简淳所言两个姑娘都不说话了,都在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排风想的是那个能救三郎的美人会不会是自己呢?二冕儿想的则是会不会是自己救了他?可自己幽居此地怎么救他?
三郎对这些面相之说仍抱有怀疑的态度,既然不太信又有美人相助自己也不必须放在心上,端起酒杯道:“多些简大人指点,三郎敬大人!”
两人饮完了酒,三郎道:“大人言我必能入朝为官,大人善解天文星象,可知三星连珠之事么?”
听他所言简淳大惊,“笑公子此话听何人提起!”
“哦,我当年曾于星宿派星辰子前辈有一番交流,他所言不久杀破狼三星就将聚首,紫薇帝星蒙尘,届时将会天下大乱,武林豪杰,大宋江山亦有易主的危险!”
“星宿派星辰子?”简淳更加惊愕。
“不错,正是他,大人可认得他?”
简淳叹了口气,“我虽未听说过此人,但先祖曾提起过天星子的开创星宿派的事,相必这位星辰子定是天星子的传人了?”
三郎与排风互望一眼,“大人怎么知道的如此详细?”
“呵呵!”简淳捻须笑道:“追星子的师傅天星子乃是先祖秀成的门人,先祖曾告诫后人,九宫星宿一脉在关外还有分支,今听公子说起想來就是他们了。”
“哦!”三郎点点头,原來简家与星宿派还是同出一脉,倒也不足为奇,自己与天池太虚峰的天池佛尼不也是师出同门么?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啊。
三郎想着抱拳道:“大人既然知道,可否再当面指教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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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三星乱象()
简淳听三郎问起,长叹道:“你们不是外人,我也不瞒你们,今日來老朽也正在为此事担忧!”
“哦?大人有何忧虑?”
简淳攸然站起,跺道窗前望着外面刚刚黑下來的夜色中的几颗星辰道:“星辰子既向公子提起,想必公子已经知道三星与紫薇帝星的关系,我夜观天象早已发现此罕见的天象,七杀、破君、贪狼三郎光芒越來越强,紫薇帝星星光转弱,未來一年内此三人必将为乱宋室。”
三郎也站起身道:“但不知大人可曾看出此三人为谁?”
简淳皱眉叹道:“我只能推算出此三人的八字,至于此三人为谁,此乃天机,我亦是不能。”
“爹爹若是用九宫飞星就能找出此三人,可用九宫飞星推算是会折寿的,冕儿可舍不得……”
“嗯……冕儿莫要乱说话!”
冕儿做个鬼脸一吐舌头,站在一旁再不说话了。
三郎知道人家不便说也不追问,接着道:“但不知此三人的八字为何?”
简淳望了二人片刻,微一犹豫还是说了出來:“七杀的八字是甲申年十一月初六戌时,今年二十七岁,破军为壬午年五月初九戌时,今年二十九岁,贪狼星的八字为丙戌年九月初六戌时今年五十六岁。”
“啊!”排风一声惊呼,三郎一听这三个时辰和星辰子所说亦是一般无二,看來此事非虚,难道真有这么玄幻的事?心中想着面上微一惊愕恢复了平静。
简淳则发现了排风的举动,笑道:“不知杨将军为何惊讶?”
排风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笑道:“哦,我是惊诧这三星转世的人也真是奇怪,竟然都是戌时,难道这也是天意?”
“哎!”简淳叹道:“是不是天意一切皆有定数,我虽有意拯救大宋却也有心无力。”
三郎接口道:“简大人,芸芸众生,这三个八字的人多矣,又怎能断定谁才是此三星转世的人呢?”
“老朽也正为此事苦恼啊!”
简淳叹着气又到桌前坐定。两人又饮了几杯,三郎看看天色不早刚要起身告辞,忽见冕儿紧走几步出了草庐回了房间。三郎也不知她何意起身向简淳告辞。
二人刚刚走出草庐,冕儿又从房内跑了出來,手中捧着一件长袍,脸上飞着红晕笑道:“三郎哥哥,奴家适才不小心弄脏了你的长衫,不如这样,你将这件长衫脱下來冕儿帮你浆洗一下,天气冷了,你先穿上我爹爹的长袍,等这件长衫洗干净了你再來取!”
“这……这不妥吧,冕儿姑娘,几滴酒而已,洠裁吹模槐厝绱朔忱凸媚铮
冕儿急道:“哎呀,是人家弄脏了你的长衫,你不同意奴家给你浆洗是不肯原谅冕儿了?”
说着话小嘴一撅做生气状,那份娇憨之态更是惹人怜爱。
简淳手捻胡须点头道:“即是小女有意公子也不必推辞,寒舍虽穷长袍倒是有几件,老朽见你的身材和我差不多,不如就先穿上吧!”
听他如此说三郎不好再拒绝,只听将外面的白色长衫脱下來换上了那件绛蓝色的长袍,呵呵,你还别说,穿到身上倒是极为合体。
冕儿围着他转了一圈,喜道:“三郎哥哥,这件长袍你穿着倒是合体呢,这是我为父亲亲手缝制的,父亲尚未穿过,不如就送给你吧!”
简淳一听,哎吆,这女儿长大了人心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