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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彦厚他定是被人所害,他怎么会自尽呢,大人为我们孤儿寡母做主啊!”
彦厚是郑大奈的字号,悲痛欲绝的郑夫人听府尹大人竟然说自己的老爷是自尽而亡,猛然醒悟过來,为自己的官人辩解。
“呜……”郑大人的独生女儿秀影哭着道:“大人,我爹爹他这两日來总是心绪不宁,说会有人來刺杀他,洠氲焦写耸拢闼赖暮貌野。
母女两人伏在郑大人身上又开始哭起來,那场面在场为之动容,凄然泪下。
正在母女二人哭泣之际,秦州知府李冀深,刺史高展相继赶到了。
赵骁然沉声道:“郑夫人本官身为朝廷命官有保护现场勘察之责,还请夫人小姐回避!”
“府尹大人,我家老爷是冤枉的,他一定是查出了什么被人害死的,大人你要为我家老爷作主啊!”
“來人,扶夫人小姐下去,封锁现场!”
如狼似虎的官兵闯进來,架起夫人小姐就走,任凭这母女二人如何喊冤,还是被架到了外面,被几个女兵看管起來。
“來人,搜查房间,看看有洠в锌梢芍铮
众目睽睽之下官兵开始翻箱倒柜搜查起來。
“大人,什么都洠训剑
“大人搜到了一盒上等‘龙团胜雪茶’!”
赵骁然扫了一眼郑大奈临时休息的床,厉声道:“去搜搜床下!”
“大人这有几个箱子!”
“拖出來!”赵骁然一声令下,三个沉甸甸外面锁着黄澄澄大锁的箱子被人从床下拖了出來。
郑夫人在门外看见这几个箱子也傻了,哭喊道:“我家老爷的东西我清楚,这不是我家老爷的。”
几位大人面上闪过一丝冷笑,府尹赵骁然冷哼一声道:“既在郑大人的房间里不是钦差大人的还是谁的?來人当着夫人的面打开!”
“是!”几个官差答应一声,嘎嘣,嘎嘣的撬锁的声音响起,很快三个大箱子皆被打开了。
“开箱!”赵骁然又是一声令下。
“哗棱,哗棱!”三个箱子被打开暴露摇曳通明的火光之下。
“哇,这么多银子,还有金子!”众人惊叹出声。
郑夫人一看也傻了,两箱千两封的银子,一箱千两封的金子,在火光下闪着银白,泛着使人贪婪的金色光芒,耀眼夺目。
“哼!真想不到郑大人一世英明却也栽在了财宝之上,哎,晚年失节啊!”
“大人,我家老爷是被冤枉的,定是有人栽……栽赃,陷……害”
郑夫人连悲痛带窝火,扑通一声栽倒在地,众人上前一探鼻息,又是一声惊呼:“大人,死了!”
赵骁然面色一变,须臾又恢复了平静,已死了一个,又何在乎死两个。
刘大人的女儿秀影抱着母亲的尸体又是哭又是喊,悲伤欲绝,一口气上不來,头一靠也晕厥过去。
几个老嬷丫鬟忙跑上前來,将小姐扶下去,抚前胸、捶后背开始抢救。
几位官员恍若未见,赵骁然看了秦州刺史高展,轻抚颔下胡须道:“高大人,验尸你是高手,郑大人如何死法你來看看吧!”
高展一拱手道:“府尹大人,照本朝的规矩出了这种事都是由忤作协助验尸的,何不请本府忤作前來呢。”
“呵呵,高大人不说本府倒忘了,來人有请李大人!”
“卑职在!”
原來这位秦州知府李冀深李大人早來了,可是有府尹大人和刺史在,他这位知府就排不上号了,只得站在人群后等待,听府尹叫他忙赶了过來。
“请本州的忤作前來验尸!”赵骁然吩咐一声。
“大人,本府忤作已经來了,正在外面等候!”
“叫他们进來!”
须臾,两个差官打扮,戴着皮手套的中年汉子走了进來。见了府尹慌忙叩头:
“小人张化,小人薛猛叩见人!”
赵骁然点点头:“你二人去看看钦差郑大人是如何死法,是他杀还是自杀啊。”
说完一双眼睛狠狠盯了眼两人,两人吓的一机灵,慌忙走到尸首前查看起來。
他们是忤作,干的就是这个行当,是衙门中专门验尸的官员,相当于现在的法医,对于死者死亡时辰,时间,力道等稍一查探就能明白。
两人翻着郑大人的尸体摸索了片刻,站起身道:“回……回府尹大人,回刺尸大人,是……是……”
高展把眼一瞪:“是什么,是怎么死的就怎么说,若是自尽而亡就说自尽而亡嘛!”
两人被他瞪的一哆嗦,薛猛一拉张化的袖子,“你……你说!”
张化低着头懦懦道:“回……回几位大人,郑大人是上吊自尽而亡,已死了有半个时辰了。”
“嗯!”赵骁然满意地点点头,转向另外两人道:“柳大人可说是人证,柳大人进來时可曾见过有人出入郑大人房间吗?”
第047章 天阶小雨润如酥()
柳永脸色惨淡被两个差人架了进來,哆哆嗦嗦道:“回几位大人,下官进來时房……房间内并无他人。”
赵骁然一转身,向着外面道:“此事诸位皆可作个见证,钦差郑大人贪赃枉法,收受不易之财,畏罪上吊自尽而亡,几位大人可有疑意?”
“我等无有疑意。”
柳永哆嗦了半天,也垂头道:“下……下官也洠в幸梢狻!
赵骁然点点头,高声道:“既然诸位皆无异议,此事我等就联名上书秉奏朝廷,钦差郑大人贪赃枉法,证据确焀,畏罪自尽,请圣上定夺。”
“我等附议!”几人异口同声。
门外随同郑大人來的一些差役仆人一听此案已定性,立即傻了,须臾反应过來,哭喊声响成一片:“我家大人是被冤枉的,我家大人为官几十年向來清廉,怎么会自杀,冤枉啊府尹大人……”
赵骁然对众人的喊声恍如未闻,大袖一摆,喝道:“來人,清理现场,回府!”
须臾,钦差郑大人的尸首被抬走,门上也被贴上了封条。只剩下面面相觑的几个差役家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愤愤不平,可他们人微言轻,谁又会信他们?
天阶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皇都。
就在这样的仲春季节,三郎挟着自己的几位如花美眷回到了京城,虽然飘着零星的小雨,几人因为就要回府却也并不以为意。
神雕早已传回了消息,未到门前,三郎便看见了门前翘首相望的春兰。这小丫头今日特意打扮了一番,把那个丫鬟常梳的丫髻挽成了高耸的飞天髻,这种发髻的特点是把头发梳在头顶,分梳成几股,如同绘画中的仙女一般,
这丫头一换发髻立即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不明就理的人看去还以为是笑家的哪房夫人呢。
靠近府门内侧一个挽着坠马髻的窈窕身影看到他们立即转身而回,虽然人多但三郎却看清楚了,那回房的身影不是别人正是许艳珠。
她回來了,三郎心中一喜,如果珠儿对上次被冤枉的事释怀了,今日笑家可谓双喜临门。
心中想着对众人的迎接寒暄了几句,几人到了厅堂落坐却并未见许艳珠的身影,三郎道:“珠儿呢?”
一个小丫鬟回应道:“夫人回房了!”
许南蓉搡了搡他的胳膊,“相公还不去看看,你和珠儿姐姐可是两年多未见了。”
许艳珠的事玲儿亦曾听说过,起身道:“相公,我去看看妹妹!”
三郎立时高兴起來,“呵呵,有大夫人出马自己就省事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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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來到许艳珠闺房,轻轻扣门:“凤仪,在吗?”
过了这么许艳珠气也早消了,加之两年多只顾了处理丐帮事物,洠Щ鼐┏牵淙话沿ぐ锎蚶淼木刑酰聘だ习镏髯谝⒃谑朗保赡谛亩匀煽晌阶攀迪氲幕拧
但是一看到三郎跟其他几位夫人有说有笑回來,那颗期盼的心又起了幽怨,想起了他对自己的不信任,只顾了救宝镜公主却忽略了自己,虽然她知道宝镜是必须救的,但作为女人难免认为是自己的相公顾此薄彼。
她正坐在那生闷气,一听门外的声音就知道是张小玲,因为其她几位夫人洠苏庋坪糇约海淙恍闹杏衅纱蠓蛉嗣孀幼芤模懿荒芘烁怂P⌒宰影伞
支拗,门开了,许艳珠笑道:“玲……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