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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典故三郎也是在穿越到宋朝后才知晓,后世中如完颜雪、宝镜公主可箭射靶心已经是数一数二的箭术了,他怎么也想不到杨家女将除了传说中的穆桂英其她人也会有箭射铜钱眼的本事,因此惊讶的同时也看的格外仔细。
柴郡主微带丝缰,向前走了几步,待距离铜钱约百步时,带住坐骑,端坐马上走兽壶拽出雕翎箭,认扣添弦,嘎吱吱将弓拉满,弓如满月,素手轻松。“嗖”,雕翎箭划出一道银光飞身而出,“扑”地一声正中铜钱眼。
周围将校立即一片叫好声,战鼓轰鸣也为柴郡主的射技擂鼓助威。
三郎暗自感叹,好箭法,比自己强多了,这可如何,自己虽能射死萧挞凛却无论如何也难以射中金钱眼,那萧挞凛人高马大是多大的目标,射铜钱眼比之要难上何止百倍。
一旁许南蓉倒是得意的很,在她的心里自己相公的箭术那是天下无敌的,谁能跟退了辽兵的英雄相比,射铜钱眼算什么,在她看來自己男人的箭法足可以射针眼了,呵呵!
柴郡主挂上弯弓一圈坐马回到台下,翻身下了坐骑來到三郎跟前,“笑大人可否也下场一试呢?”
虽然她说话温婉,柔和动听,可明眼人谁能看不出來,这是在挑战,为自己昨日被打之事找回面子。
三郎也喝出去了,一咬牙一跺脚…………不射。“郡主箭法高妙,三郎佩服之至,不如这样,还有哪位将军下场,待诸位将军射过之后在下再射不迟。”
“呵~,大将压后阵啊,你瞧不起我们,我杜金娥倒要舀出些本事让你看看!”
杨七娘催马來到跟前,马上抱拳道:“笑大人既然如此说,依奴之见就由我七娘再射一箭,奴射过之后其他人无需再下场,大人自射便是!”
说完也不管他作何反响,带马到了铜钱眼一百五十步之外。
杨七娘头罩红绢,身披银甲,红披风随风猎猎而舞,举手投足间比之柴郡主随少了份娇媚却多了份英气。
一百五十步?那不成她要一百五十步箭射铜钱眼?若真如此可称是箭术第一人了,养由基不成,传说黄忠能开三石弓已是射术的极限了,可也只能百步穿杨,你杨七娘若能一百五十步外射中金钱眼,那力量岂不是要超过黄忠了?
一石相当于一百二十斤,三石就是三百六十斤,能开两石弓已是神力,三石弓便是奇迹了,也难怪三郎感叹。
就在此时,杜金娥一抖丝缰,战马如风而出,奔跑中杨七娘认扣添弦,将弓拉满,战马跑出五十步猛一松手,矢如闪电飞向铜钱,杨七娘战马不停,战马蹚起灰尘如同一缕烟向前飞奔。
“扑”,箭中红绳,绳即断,铜钱失力飞坠而下,杨七娘飞马赶到,一抬皓腕将铜钱接在手里。然后一带坐马,在众人的欢呼中飞马來到三郎跟前,“当啷”将铜钱扔在地上,“笑大人,该你了!”
“呃……厉害,太厉害了!”三郎由衷赞叹。箭射红胜难度不亚于射铜钱眼,甚至还要更难些,而不待铜钱落下将其接在手里难度就更大了,差之分毫亦不能做到,时机要把握的恰到何处,达到人马合一的境界,自己不能,而杨七娘却做到了。
杜金娥温润的樱唇向下勾起一抹优美的弧度,不无得意地望着他,那意思你行吗?
三郎不行,可不行也得下场啊,众目睽睽之下能逃跑不成?他明白,此时自己也无需箭射铜钱眼,只需如杜金娥一般射断红绳然后再接住就算不输。谁都能看出來杜金娥的箭法比柴郡主要技高一筹。
“相公,下场吧,给大家展示下你的箭法!”着急让自己的男人技压杨家众女将的许南蓉笑靥如花催促着三郎。在她看來箭射铜钱眼再接住嘛,对自己的男人來说那还不是手到擒來,小菜一碟。
排风满脸愁容将那匹绝影马牵了过來,轻声道:“你……你行吗?”
三郎心疼地望了望他,一咬牙,“行!”不行也得行了,自己与排风的事太君不同意,若是射个大空门岂不更被杨家人瞧不起,那求亲的事更洠е竿恕
三郎接过缰绳飞身上马,就在看到排风忧郁眼神的一刹那他已有了主意,自己射术虽比不得杜金娥,但自己可以故技术重施嘛。
第031比箭2()
杜金娥见他手上无弓,回手将自己的弓摘下递了过來,“笑大人,即为射箭无弓怎么成,大人用我的弓怎么样?”
三郎微然一笑:“多谢七夫人美意,三郎射箭无需用弓,一手即可!”
“哗!”全场一片哑然,皆把眼睛瞪的大大的望着三郎,连喜怒不形于色的老太君也站了起來,“不用弓,用手?难道自己年纪大了听错了,天下还有人有如此本事?”
许南蓉得意地翘起了小嘴,“哼,杨门女将怎么了?今番就让你们见识下我家相公的本事!”
三郎道:“七夫人可否借三郎一枝箭用用?”
杜金娥满目狐疑地看了看他,犹自不信,随手抽出一枝箭递给他道:“笑大人请!”
此时兵卒已重新挂好了铜钱,三郎一带坐马到了铜钱百步之外,也不借势抬头望向远处的铜钱,英俊的脸上闪过一丝令人难以查觉的笑意。
杨家众女将眼睛瞪的更大了,有的开始窃窃私语:“战马不奔跑,这个距离即使射中铜钱,又如何接的住,等战马冲过去铜钱早落地了,那岂不是输了?”
“你担心什么?接不住不是更好,那就是七夫人赢了。”
三郎对大家的议论恍若未闻,众人尚未看清他如何出手,雕翎箭已划出一道银练飞身而出,几乎是在同时战马开始启动。
“扑”红绳断裂,铜钱开始直坠而下,而此时三郎离铜钱尚有四五十步的距离。
就在大家以为铜钱必然落地时,三郎动了,马借人势,人借马力脱鞍而起,整个人如同离之箭在空中飞向铜钱。
快,太快了,就在众人愣神之际,三郎已凌空将铜钱抓在手里,空中微一换气,复又拔起丈余。战马飞奔而到,三郎在空中曼妙转身轻飘飘落到马背上,一带丝缰,马蹄蹋蹋缓缓行到台下,“当啷”将铜钱抛落在地,“七夫人,郡主,三郎献丑了。”
四周鸦雀无声,静,出奇的静,针落可闻。杨家众女将都傻了,兵丁也傻了,叫好都忘了。我的天,这是人还是神啊!
“啪啪啪!”几声清脆的掌声终于响了起來,“相功,你好厉害!”许南蓉拍着手,秀目中闪着一如小时候那种崇拜而又迷恋的光芒。
“哗~”掌声雷鸣,喊声震天,众女将无不被其折服,连老太君也跟着连连点头,赞叹不已:“笑大人不愧是国之栋梁,真乃神人也!”
九妹不失时机地插了一句:“娘,那排风的事……”
太君微微一怔,说实话,对三郎这个人此时他是百分百满意,可依杨家的声望地位,她视排风为己出,自己的女儿如何能嫁别人做第n房小妾,杨家向來把名望看得比性命还重,她如何能舍得下面子?
她轻轻地回了一句:“九丫头,射箭和求亲是两码事,休要混为一谈!”
九妹作了个鬼脸,不过虽然太君仍然不同意,但从说话的口气九妹却可听出和先前的不同,也说明她极为欣赏三郎其人,旧的观念已有些动摇。
“有门!”九妹悄悄向八姐嘀咕了一句。
“太君,众位夫人,即无其他吩咐三郎与蓉儿先行告辞了!”箭已比完,提亲无望,三郎只好告辞。
太君也不挽留,微微颔首道:“既然如此笑大人慢走,八丫头、九丫头蘀我送笑大人!”
太君不吩咐,她两人也有意相送,太君吩咐正合了两人的心意。排风满面愁容也跟在后面出了府门。
“八姐姐、九姐姐,你们倒想想办法呀,太君和君主不同意这可如何是好?”
“是啊,八姑娘九姑娘,你们帮想想办法!”
排风几乎要哭出來。三郎和许南蓉也是一脸无奈。
九妹嘻嘻笑道:“笑大人,今番虽然不成,我们可以慢慢來吗,难道大人和排风洠Э闯鎏途魃浼昂蟮谋浠涫蛋。谴有睦锒源笕嘶故锹獾模徊还
“不过什么?”三郎有些急不可奈。
九妹嘻笑道:“不过笑大人的夫人确是多了些啊!”
“那不是洠M耍俊比闪成职档聛怼
一直不说话的八姐忽然道:“也不是洠M缇琶盟堤孕Υ笕嘶故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