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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郎也笑道:“呵呵;姑娘若想好了可随时来找我!”
流云雅阁在城南;而马车却一路向西行驶;三郎看出路线不对;却并未说破;只由着马车前行。
马车在一处清雅的院子前停下来;三郎与巧月儿下了车。门内已有两位姑娘迎了出来。
两位姑娘一位是吴歌坊的柳银春;另一位;虽然在水月汀州时蒙了薄纱;但三郎还是一眼将她认了出来;正是四大行首排名第一的雪媚娇。
她的名字也应该是艺名;可是与她清汤挂水的闭月花容极不相衬;并没有那撩人的媚态;相反却是冰清玉洁;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模样;没有一丝风尘气息;也正是因为与众不同;淡雅脱俗的容貌在风尘中则显得出污泥而不染;得以脱颖而出;成为四大行首之首。
今儿个这姑娘仍然是一身素雅的装扮;高挽云鬓;月牙般弯弯的眉毛下是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翘挺的瑶鼻;温润的樱唇;鹅蛋形的脸庞光滑如玉;没有一丝瑕疵;圆润的元宝耳上各坠了两颗银白色玉珠;月白色对襟小衣束着一掌可握的小蛮腰;小蛮腰下水月色罗裙自腰间向下将丰满的臀儿勾画的玲珑有致;整个身材是凹凸有致的茶壶形。
很难想象这么一个清新淡雅的标致美人儿会是一位青楼女子。两人出得门来;见三郎望过来;面上皆泛起一抹红晕道:“笑大人能到潇湘阁;小院篷壁生辉;今儿个总算把大人盼来了;大人里面请。”
三郎望了巧月儿一眼;巧月儿浅笑含羞不语。三郎反而反客为主;爽朗笑道:“几位姑娘既然将本官请来;那就请吧!”
跨进青瓦白墙的飞檐朱门;就见满院桃李盛开;假山溪水;红亭阑干;一派烂漫春光;雕栏楼阁内曲音缭绕;玉笙回荡;倒是个清雅之地。绕过一栋房屋;后院一角有一间幽静的小屋就是雪媚娇的闺房。
三人径直将三郎让进了雪行首的闺房内。三郎四下打量着这间幽香袭人的小屋。左边依墙一架书柜;柜顶植有藤萝;几弯翠绿流徜而下;掩映着一册册经史文章。书架旁有木架铜盆;旁边还有一面光可鉴人的五尺高铜镜;价格不菲。
房间右侧一张书案;上置文房四宝;案头放一细瓷净瓶儿;里边插三五枝桃花;间疏错落;雅致清幽。
再往后看;不大的空间就是绘着少女踏青的六叶屏风;屏风后面隐隐现出锦帷罗帐的一角;室内暗香流动;雅致宜人。
'VIP'第226章 继续勾引()
三郎往书案后的贵妃椅上惬意地一靠。////微笑道;“几位姑娘既然将笑某人请到了这里;不知有何指教?”
两个窈窕俏丽;唇红齿白姑娘举袖掩唇“咯咯”地笑了起来;两人姿容艳美;这一笑更是妖娆无限;再加上那妩媚眼波顾盼流动;登时满室春光;旖旎风起。
雪媚娇嫣然笑道:“难道大人不知道奴家请你来的意思吗?”
三郎顺手把玩着案上那方呈淡青色;有细密花纹;中间一只凤眼;凤眼隐现暗红的极品端砚;笑吟吟地道:“俗话说女儿心海底针;姑娘的心事笑某人怎会猜的出来?”
雪媚娇粉颊微红;摆摆手;“看茶!”
“大人好生在此歇息;我儿人告退!”两名丽人抿嘴一笑;眸波向三郎双双一荡;便环佩叮当;摇曳生姿地退了出去。
雪媚娇款款走到书案前;顺手挪过一只锦墩;在三郎对面坐下来;一双水汪的大眼睛闪着脉脉秋波;颇有病美人林黛玉的影子;一副我见尤怜模样道:“当日汀州之上那首《一剪梅》虽是出自夫人之口;想必也是大人所做吧?”
三郎讶然道;“雪姑娘为何认定是笑某人所做?”
雪妩娇娇嫩欲滴的唇珠微开一隙;眼波流转道:“奴家听说大人乃当世神童;三岁能言即可朗诵文章;五岁即可吟诗作赋;十岁时已名满京城;而且奇遇连连;修得一身神鬼莫测的绝世武功;更兼胸藏锦绣;满腹韬略;凝兵筑城;澶州城下更是一箭射死敌帅萧挞凛;官居三品;威名赫赫。”
她说到这里突然话锋一转道:“照理说如此文武双全的人物;礼当爱惜羽毛;文人侠客;斗诗饮酒;弹指弄剑;红袖添香;本是风流雅事;但日日留连兢舍;还与她们做了一道;并且还以绝世武功来助那林舞儿成名;是要为人诟病的;大人您何苦掺合到我们这些弱女子的争斗中来呢?”
三郎被她说的脸上一窘;暗忖道:“好厉害的丫头;可你又哪里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呢;我这也不是为了完成自己未完成之志吗?我无意官场;呵呵;还不能做做生意吗?”
大窘之下;他居然无意间将桌角的一本书用掌力吸了过来翻看着;看得雪媚娇目瞪口呆;三郎自顾道:“非是三郎愿意插手此事;实在是因为林姑娘无依无靠;实在悲苦;三郎动了测隐之心;这才忍不住助她;如今既已参与进来;又怎能弃之于不顾?”
好在雪媚娇曾见过他超然的轻身功夫;微一怔后反应过来;金辞微吐;气若幽兰;向他昵声说道:“如此处境可悲、进退两难的;却是媚娇这个苦命女子;不知大人是否愿意拉小女子一把呢?”
三郎剑眉微扬;故作诧异道;“姑娘此话怎讲?”
雪媚娇纤腰一折;肘弯抵在案上;娇嫩如玉的纤纤素手托起弧线优美的下巴;脉脉含春;眉目传情道:“大人;真人面前不说假话;奴家就跟你直说了吧;柳舞儿给了你甚么;奴家都能给你呢;而且……而且会比她能给大人的更多;大人;可肯慨施援手;指点奴家?”
”嗯?”
三郎看着这素雅、端庄的姑娘突然变的眉目含情;春情无限;暗忖道:“好个雪媚娇;但这从端庄素雅到妩媚的转变;就足以迷死多少人不偿命了;呵呵;你又哪里知道;我那珠儿从冷艳到妩媚比你的转变还大;我怎能被你迷惑?”
心中想着;突然坏笑道;“呵呵;姑娘倒是爽快;这般开门见山;只是……”
他目光炯炯盯着雪媚娇;看得她粉面桃花;娇羞无限地垂下臻首;呢喃道:“只是什么?”
“只是姑娘所言给本大人的更多;会多些什么呢?”
雪媚娇眸波生晕;粉颊更红;那双动人的柳眉轻扬;突然抬起头来;看着三郎的眼睛道“我们这些弱女子;无财无势;能报答大人的;除了身体;还能有什么?林舞儿许了大人多少好处;奴家都愿付出双倍。至于美色;不知大人觉得奴家那两位姐妹如何?”
恰在此时;那两位姑娘端了茶水进来;一听这话;脸现羞意;含情的眸子向三郎一瞥;欲语还休;轻垂臻首;风韵撩人;真是风情无限;媚态嫣然。
若论姿色;她们不比林舞儿和雪妩娇逊色;而且她们不象林、雪二人那样;仿佛不食人间烟火之人;她们的一举一动都含着万种风情;坦率地说;她们才是做床伴的绝佳尤物;她们就像两只成熟的水蜜桃;从头到脚;哪怕一绺头发丝儿;给人的都是一种风流的感觉;这样成熟妩媚的姑娘;知情识趣;榻上风月才会发挥的淋漓尽致。
可也正是因为这样;有林、雪二位姑娘在;他们永远成不了第一;因为风月场所多是这样的女子;所谓见惯不惯;林、雪二人却是走的玉女路子;物以稀为贵;更能从众多的佳丽中脱颖而出。
三郎在两个姑娘身上微一凝目;雪媚娇看得真切;浅然一笑道:“怎么样?大人可还满意否?”
雪媚娇见三郎默不作声;以为三郎动了心;笑的更加开心;补充道:只要大人肯为我们几人出谋划策;相信这三家院子里的姑娘都会把大人供为上宾;吴歌坊以琴曲见长;而我潇湘阁和流云雅阁的姑娘;论起风月功夫;在整个汴梁城也是首屈一指;还没有哪家院子的姑娘能比得上;只要大人愿意;她们可任大人取舍;大人仕途如锦;年少风流;又有一身好功夫;正是有花堪折直须折的最好年龄;这样一来?大人的绝世武功不就也有了施展之地了?”
雪媚娇说到这里;竟然露出一丝坏意的笑。
“哈哈”三郎笑道:“潇湘阁、流云雅阁的姑娘可任我取舍;不知这两院里的狐狸精;也包括雪行首你么?”
雪媚娇本是惯经风雨的人物;听了这话却晕生双颊;微垂臻首;须臾;却又抬起来;羞嗔道;”奴家这院子里;柳姐姐的院子里;这许多绝色佳人;大人还觉不够么?你也忒贪心了些!”
三郎取过毛笔;随手在藤纸上写着字;微笑道“要;当然就要最好的;姑娘没听说过‘任它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么?”
雪媚娇的脸色愈发红润娇艳;完全由洁白无暇的梨花变成了仪态万方的桃红。那双盈盈的眸子凝视着三郎;渐渐柔情似水起来;她咬了咬红润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