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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未完,一缕绿烟飘起,两个大汉抬头看时,她已没了踪影。
“都是你,就知道睡觉,人跑了都不知道。”
“我怎么知道他被点了穴道还能跑掉。”
“你若勤看着点他能跑掉?看岛主怎么惩罚你。”
“惩罚我,你也逃不了干系!”
……
两个大汉你一言我一语,互相埋怨对方,争吵个没完……
※
且说三郎担心许倩莲追来,一路催力划桨,他初次行走于大海之上,几个浪头翻过,小船在这茫茫晨雾中不知不觉便改变了方向,又划了片刻,连他自己也辩不清,向哪边划才能到达岸边。
四外望去,迷雾蒙蒙,水气蔼蔼,方向难辩,根本看不到岸边。
他停了片刻,也搞不清楚往哪里划才对,只得凭着感觉往前划去,约莫过了有两个时辰,日头升高,晨雾也慢慢散去,他抬头望去,见前面朦朦胧胧现出一片海岸,不觉心中大喜,以为将到岸边,更是奋力划桨,小船如离弦之箭飞快地向岸边驶去。
待靠近岸边才看清楚眼前乃是一个小岛,不觉大惊,暗道:“莫不是自己又划回栖霞岛了吧?”
定睛仔细辨认之下,才松了口气,这处岛屿比那栖霞岛要小些。目测之下他相信这岛小得方圆不会超过十里。但岛中间却是一根根石笋般的山峰,光秃秃的一草不生。
他划了半天桨,又失去了方向,便想看看岛上是否有人,自己也好吃些饭食,寻问下该向哪个方向划船返回陆地。
上得岛来,闻着岛上清新的空气,他长舒了一口起,想起这些日来自己所受的折磨唏嘘不已,又想到自己本以为修成了神功,连得奇遇却连人家九天玄女一招都接不下来,真是无用之极,不由觉的对自己的武功越发没信心。
他进了石笋,找了快平坦之地,盘坐下来调息,恢复下自己的体力和痛楚。
等到真气运行一周之后,他觉得内气充沛,他站起身来,四处望去,凝神之下不由呆立在原地。原来他发现这群石笋中乃是一片昏天暗地。方才自己初逃出禁锢,只顾想着心事倒是忽略了。
回首一看,自己方才进入的路也找不到了,四周只是昏暗的一片,一切山石树木都似真还虚。
笑雪风博通古今,尽得古岛一飞鸿苍九宫真传,连一些苍九宫都不曾浏览过甚至没有悟透的奇门阵法,都已掌握了个大概。凝神细看之下,不由大惊,他发现此时自己竟然身陷于一个奇阵之中,却不知是何人所布。
他仔细观察,思忖之下,便知此阵乃借天生石笋所布成,象极自己所研究过的一个“八门金锁阵”,当下略一盘算,起身从左侧“土门”走入。
他按着八门金锁阵阵的变化左右转了片刻,暗忖只要再转过一个弯,便可由生门出阵,哪知一转弯,竟然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
这一来令笑雪风惊诧不已,暗道:“此阵看来比之八门金锁阵更加博大精深啊!”
他正在苦苦思索如何出阵,忽然一阵琴声传了过来,琴音激荡,如狂涛拍岸,又似万马奔腾,声势高昂已极。想是所用之琴也非平常之物。再听一会,琴声愈发振人心弦,恍如千军万马厮杀在一起,另人闻之心惊不已。仿佛那抚琴人已将琴弦弹到了极致,似乎要将万物摧毁一般。
笑雪风辨认方位,判断出这激昂的声音来自石笋阵的中心,于是他寻着声音向石笋中心行去。
那声音听着不远,他却绕了许多弯路,才行至附近,听那琴声就在跟前却是难以见到,他灵机一动,不再绕弯路,直接爬上了身前的一个石峰,他终于发现琴声就发自石峰脚下,不由心中大喜。
这全阵的中心烟雾反倒甚是稀薄,笑雪风可清晰看见一个头戴芙蓉帽,满身油渍的和尚坐在石上弹琴,那琴金光闪闪,竟是纯铜所铸,难怪声音如此澎湃激昂。
三郎心中一喜,暗道:“这不是在柏翠山所见的和尚么,那日若非蒙他指点古大哥,我二人恐难走出那柏翠山呢!”
和尚看来琴艺不甚精湛,必须全神贯注才不致弹错,但起指拂袖之间,竟带猎猎风声,气度威猛之极,显然他灌注些须的内力,是以声音才如此激昂。
这时琴声已奏至高氵朝,急急弦音中透出阵阵海啸山崩之声,令人胆颤心惊。
蓦的——
锵然一声,似乎曲终音止,平日里诙谐的和尚此时不知怎地似是愤怒难平,啪的一掌击下,竟将一具纯铜的大琴,打成一块扁扁的铜饼,接着反手挥出一掌,轰隆一声巨响将将身旁巨石笋击成石粉!
第117章 岛上奇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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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雪风见了,心中大吃一惊,心想:“这和尚看似枯瘦,功力竟如此之深,端的平生未见,只怕自己也不能轻轻一掌将石笋拍成细粉,却不知这和尚因何也到了海外,竟然跑到这孤岛上来弹琴。”
正在寻思间,忽见那和尚头也不抬向着自己这边招手道: “我说年轻人,还没听够吗?还不给我老人家下来。”
三郎躲在上面自以为甚是稳妥,哪晓得人家头都不抬,就知道自己所在。不便再呆在上面,一跃而下,向着和尚拱手道:“晚辈见过前辈,谢过您前日在柏翠山相助之恩。”
和尚眯着眼睛看着他,笑道:“饿了吧,吃点东西吧。”说完随手在地上拾起两颗青色果子扔给了他。
三郎倒真是有些饿了,这些日子来没吃过一顿好饭,净被灌稀粥了,见那青色果子晶亮可爱,不由垂涎,忙伸手接住。
咬了一口,果然味道香甜,极为可口,他忽想到:“他怎么知道我饿的紧?”不免抬头看那和尚一眼,那和尚对他一笑,三郎只觉得这和尚慈祥之极,但方才弹琴时似是饱含愤怒,不知什么事竟然惹怒了这平日里诙谐的老和尚?
吃完了两颗果子,忽听那和尚道:“我这仙果非同凡品,看你步履凝稳,倒像是有了四五十年功力在身一样,你用功运气一番就知道这果子的好处了。”
笑雪风不知怎的,觉得这和尚的话似有一股令人不能抗拒的力量,虽然这两颗果子难以果腹,但仍依言坐下,猛提一口真气,行功打坐起来。
真气透过十二重楼以后,他只觉浑身舒泰无比,饥饿全消,真有说不出的受用。
那和尚此时却惊咦出声,原来笑雪风此时盘膝端坐,宝相庄严,头顶阵阵白气冒出,隐含有丝丝的香气。这分明是最上乘的内家功夫,而且非有一甲子以上功力不能达此境界,而这香气却又是为何呢?眼前这少年看来最多二十岁,却具有如此神奇的内功,不由大奇。
三郎行功完毕,一跃而起,对和尚一揖到地:“谢谢老前辈厚赐,晚辈受益匪浅。”
和尚欣然一笑道:“娃儿现在才知道好处吧!”
笑雪风白得了人家的好处,反而觉的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和尚又道:“娃娃,你的内功可真不错呵,我疯和尚自诩功力盖世却也教不出你这样的徒弟,就是那苍九宫自己恐怕也未修到透气分香的境界,你这娃娃定是有了什么奇遇,才得以内功如此精进,可否说来给我和尚开开眼界?”
三郎见人家对自己师承如此清楚,又自称为疯和尚,不由灵光一闪,暗忖道:“莫不然他就是那玄女戏疯僧中的醉疯僧苦智大师?”
想到这里不由开口问道:“恕晚辈无礼,前辈可是海外高人苦智大师吗?”
和尚捻着颌下稀疏的几根白胡子,笑道:“想不到你这娃儿倒是认得我老人家,哈哈,看来我与你有缘呐。”
笑雪风忙道:“小子承蒙前辈夸奖,我师傅正是孤岛一飞鸿苍九宫,哎,说来惭愧,我算是辱没了他老人家的门风。”
和尚瞪起了眼睛,“噢?听着你这口气似是被什么欺侮了,快说来给我老人家听听。”
三郎也不隐瞒,便将自己如何得奇遇,饮食了血宝龙脉之事,尽皆相告,却因那凄风宝刀太过惹眼,怕引人嫉妒,便隐去了,并没有告诉疯和尚。
和尚听完连连称奇,赞叹道:“孺子必能成为当今武林的一朵奇葩,他日成就恐怕还要在我和尚之上呢!”
三郎不由惭道:“前辈当真是折杀晚辈了,小子我这点微末伎俩又怎能和前辈相比。”
疯和尚一摆手打断了他的话道:“你这娃儿莫要如此酸腐,须知当有豪情壮志时,就要有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