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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河小白一时之间,死里逃生,惊愕愣住!
“算了,以后在说吧,我先将面前这碍眼地处理了!”苏子西呐呐一语,随后随手一抛,将拿着的半截龙纹大刀掷到远处,而打龙神棍,从天降落,落在他手心。
他面色一震,淡淡问道:“你,方才要杀谁?”
龙纹钢刀乃是大阳皇朝的第一等兵器,刚硬无比,一般别说断其两截,就是能在其上,留下一条纹横,也是极为难得的。但奈何苏子西方才下手之时,使得是昆山剑法第一式,水中观影,探海式,出势凌厉无比,又以打龙神棍为剑,进而轻而易举,便将这大阳皇朝的第一等兵器,龙纹钢刀,切成了两半;然而这一击实在太过凶悍,龙纹钢刀也是非凡,虽然打龙神棍切开了其身,但两两受力,苏子西手中一麻,使得打龙神棍震飞,直到在他说了两句话后,打龙神棍,方才重新落入他手。
“给本王再重复一遍,你方才要杀谁?”苏子西邪邪一笑,迈前一步。
唰唰!这男子震惊之余,他见苏子西气势逼人,连忙后退回去。
等二人的距离达百米之时,他自感安全,方才停顿下来,气急败坏问道:“本将乃是大阳皇朝武职外官,从六品,安抚使司副使,金阴睛!你是谁!我看你手中拿着的棍子与打龙神棍有些相似,莫非你是来自中都王家?”
“金阴睛啊,你他娘的这名字真难听,老子告诉你,你动了老子的人,今天就是你的忌日,至于老子叫什么,你还不配知道!”苏子西愤怒了,他彻彻底底地怒了,本来自己是要高高兴兴的回来,筹备聘礼,不日之后就到海蓝国迎娶海天琪,却不想,一回来,竟然就听到阎罗国要灭国了,这让他心中顿生一团火:他娘的,老天爷为何总要坏自己好事,上一次本来就可以生米煮成熟饭,将海天琪‘拿下’,却不想,‘白古州’闯了进来,坏了自己的好事,就是上次不说,上次名不正言不顺,情有可原,而现今了呢,现在自己名正言顺的归来,就要盛大隆重的迎娶海天琪,却不想,自己的阎罗国竟然遭到了大阳皇朝派出的军队讨伐!这让苏子西实在忍无可忍,他本就少年张狂,又做事随性,因而事到如今,见自己一方的猛将河小白受了重伤,还差些毙命,不由得大发雷霆,口出脏言,完全一副‘山野粗人’的样子。
“你··你竟然骂我!”金阴睛听得苏子西的脏话,震了一震,显然他没有料到,似苏子西这般衣冠楚楚,书生雅人的模样,竟然会骂出如此难听的话,因而他不可置信地惊呼出声!
“娘的,怎么,觉得老子的话难听吗?老子告诉你,你要是真的把河小白杀了,老子就将你活生生地逮住,然后放到粪坑里,闷死熏死臭死你!”苏子西扯开了嗓子叫骂,旁人听到了他这话,不由得一笑,心中都暗暗叹道:“怎么此人如此没有风度?”
金阴睛听到苏子西喋喋不休地骂自己,面色涨红,将手中断刀提携,嗨呀呼喝一声,向苏子西冲杀过去。
“老子还没骂够,你着什么急?去他娘的,来就来,你以为老子怕你啊!”苏子西接着爆骂,大摇大摆冲金阴睛走了过去,他一副掌握全局的模样。
“你这个泼皮无赖!我要你的命!”金阴睛气得浑身颤抖,他连龙纹刀都拿不稳了。
“哎呦!还生气了?金阴睛,瞧瞧你那样子,一副狗脸相,看着老子就想吐!”苏子西语不惊人死不休,将金阴睛骂得狗血淋头。
啪啪啪啪啪!
在苏子西后方观望的河小白,连连拍掌,哈哈大笑:“骂得好,大王,骂得太好了!”
金阴睛何时受过如此侮辱,在中都之中,儒风盛行,人人谦让有礼,而随军出征,他更是得了从六品,安抚使司副使这一职务,更是受人尊崇,又如何受过此等秽言侮辱。
当下,他运转乾坤,无边落幕,快刀式再次使出,马踏风云,风扫落叶,飚行电挚,云龙风虎,连连三刀,刀刀向着苏子西颈处砍去。
这三刀,皆刀功之狠,刀势之毒,刀风之辣,凌厉威猛无比,便是要夺去苏子西性命。
哼!巨鹰展翅!在天式!
苏子西临危不乱,他,早早料到了金阴睛出手不凡,因而在对方三刀挥来之时,他旋风而起,挥舞打龙神棍,苍鹰击兔般与之对抗。
咔嚓咔嚓!三刀一棍,碰撞一起。
打龙神棍削铁如泥,生生将金阴睛手中的龙纹钢刀削成了三截,没了龙纹钢刀耀武,金阴金心叫一声不好,急忙后退五步。
“金阴睛,怎么,这回知道怕了?怕了就好,乖乖地,给本王磕三百个响头,本王兴许气减,饶你一条狗命,否则,本王就将你活生生抓住,挖你双眼,割你双耳,削你鼻子,扎穿你舌头,缝住你嘴巴,扔你进粪坑,让你被活生生熏死,哈哈哈!”苏子西邪邪大笑之间,起手再次一棍打出,却是使出了燕子掠波,飞鸟式!
第116章 同知陆松()
苏子西在对招之时,就看出了金阴睛乃是大神通境界一重的绝顶高手,因而他出招之间,骂声连连,就是叫金阴睛气急败坏,心神不宁,无法专心应付自己。
金阴睛境界高深,但是他的功法拙劣,因此他与五盘之道的河小白大战之时,无法一刀将河小白毙命,如今苏子西到来,也是五盘之道,却因为苏子西皆修三种绝世神功,又得打龙神棍相助,进而将他打得败退下去。
受苏子西一通大骂,金阴睛都要气得吐血三尺。
此刻,苏子西使出昆山剑法,第二式飞鸟式,一举要击杀金阴睛之时,却不料,在这关键时刻,从金阴睛的后方,一道长鞭抽来,将金阴睛卷回了他后方的大军之中。
而苏子西,停顿下来,他目向对面看去,只见五十丈外,有个眉如重枣,马鞍鼻的中年将领,正骑在一匹大马之上,目中精光闪闪看着自己。
这中年人,手中握着一道长鞭,想来就是此人将金阴睛救了回去。
这一下,令苏子西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怎么自己要杀他们的人,这中年人反而露出一副淡然神情。
不过就冲着方才这中年人神奇一鞭,苏子西知道,自己若是斗武,绝对会败在这中年人手上。
方才中年人与金阴睛有五十丈的距离,自己十步,当是自己先出手,却依旧慢了一步,让金阴睛被这中年人一鞭子卷走,由此可见,这位中年人自身境界,有多么的高深。
苏子西本就是个随性之人,不痛快便要喊打喊骂,痛快了,也就安静了,他方才大骂金阴睛一通,心中憋屈之气,却是释放了一大半,又见对方来人并非一副强势吃人的模样,因而他不再上前,与其去纠缠。
“好,阎罗王果然少年雄姿,本将大阳皇朝武职外官,正六品,安抚使司同知,陆松!”
“哦?是陆松同知,失敬失敬!”见对方以礼相待,苏子西拱手还了一礼。
陆松收了长鞭,对苏子西又道:“阎罗王,你随我到军营中来,我陆松要问你一些事情!”
“一些事情?”苏子西不动声色。
“怎么,阎罗王,你害怕了?”陆松淡淡一笑。
“笑话,本王活了这么大,读书不少,但惟独不知道‘怕’字怎么写!陆松将军,我随你去!”
见苏子西要到敌方军营之中,河小白赶忙叫声:“大王,不可!”
苏子西转身,神色自若道:“河小白,本王不会有事,你自己可要回去好好修生养息!”
苏子西便跟随陆松,走了半柱香时间,在众多人的虎视眈眈之中,进入到一顶营帐之中。
陆松叫人摆了几尊条案,倒了酒,招呼了一些有官职的将领,一同坐下,先是与苏子西大喝了几碗酒。
酒过三巡,才起正话:“阎罗王,圣皇的意思是要各个国家的诸侯王务必要在立冬之前,到达中都!”
“立冬之前?”苏子西一副茫然样子,显出他并不知晓此事。
“实不相瞒,圣皇空并不知晓在我大阳皇朝的西疆边陲之地有阎罗这样一个诸侯国!”陆松一碗酒下肚,一手撑着腰,直言无隐。
“哦?那将军为何?”苏子西悠悠问道,其实他早已经想到了这一点,圣皇空乃是整个开洪大陆之中,最至高无上的存在,怎么会在乎阎罗这样一个小小的诸侯国,今儿他听陆松一言,茅塞顿开,原来这其中,还真有隐情。
“圣皇在赐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