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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什么事?”扯着丹泽尔脖领的海军惊疑不定的问道。
“还能发生什么事?地精发现地道,想顺地道追过来,却被你们炸塌了,只能从地面上搜捕。倘若我们偷偷来去,有土层屏蔽,大约也不会有什么事,偏偏那几个笨蛋,竟敢在地精眼皮子底下施法,还是越级施法,当然是被地精发现了呗。”
“被地精发现了它们又能怎么样?”丹泽尔的分析略有一些跳跃性,屋子里的家伙倒有一多半没懂。
“还能怎么样,当然是大炮轰之呗!别指望了,就算不在地底下,就算你们那几个同伴是大法师,若是没有丝毫准备,受地精一炮也必死无疑,更何况”
丹泽尔的分析一点都没有错,传送门消失的的一瞬间,便是地精大炮炮弹在地道顶上爆开的一瞬间,冲击波轰塌隧道,传入地底。
就算大法师来此,没有准备,也一瞬间得给拍成肉饼,何况那么几个半吊子,早已经死的不能再死。
他们死了,法阵被毁了,传送门当然会消失。
“什么!”听到丹泽尔的话,以太豪宅里一片沉寂,死一样沉寂。
过了好半晌,有人怒不可遏上前,拎起了丹泽尔,可怜的参谋被人拎在空中倒来倒去都没机会着地
“既然你知道这一切,为什么不告诉我们?为什么要把门封住?为什么!为什么!”此人提着丹泽尔连续抖动,目眦欲裂,恐怕外面遇难的人里,有他的亲朋死党。
可怜的参谋虽然练的武技,毕竟级数差的太多,被勒住脖颈眼见进的气少出的气多,就要翻白眼了,幸好不是所有海军团的人都失去了理智,一帮人眼见不好纷纷上前拉开此人:“上校他们已经死了,你再把他弄死,我们就永远出不去了”
为亲朋报仇的心思毕竟敌不过自己一条小命,失去理智的家伙被人一劝,也明白过来,松开了手。
丹泽尔跌落地上,捂着脖子一阵狂咳,艰难的道:“就算我告诉你们了,你们会信吗?”
一圈海军面面相觑,俱不做声,答案显然是否定的,如果不是亲眼看到了爆炸,傻子才会信这种言辞呢!
“就算我们不信,你把门开着,等到爆炸发生,我们自然就会信了吗?说不定还能有人跑进来呢!”
丹泽尔闻言苦笑:“你们这是在强词夺理!且不说地道塌陷只是一瞬间,究竟有没有时间反应,就算他们有这么快的反应速度,传送门与地道直接连通,冲击波到了地道必然也会冲进房间里来”
“你们几位斗宗斗爵的,倒是一个个皮糙肉厚,冲击波未必伤的了,我们几个可没你们那么高的身手!”丹泽尔指指自己还有其他数人。
第164章()
丹泽尔说服了海军团的人,不过,他所说的理由,也只是表面上的罢了,他还有更具说服力的理由没说出来呢,那便是——佛尔斯压根不想让那几个人活!
海军团不喜欢上边有人压着,佛尔斯又岂会喜欢这些人串通起来图谋不轨?
海军团的精英和普通海军海盗还不一样,尤其那几个法师,比佛尔斯高出三到四级,已经完全有实力数人联合,做到魔导师才能做的事,比如说偷偷摸摸定下空间坐标,开门进到佛尔斯的以太豪宅老巢里去,就凭这点他们就活不下来!
若是老老实实的或许还能长久一些,可他们偏不老实,暗地里动手动脚,佛尔斯苦心孤诣把他们诱到死角,又怎能允许他们留下?次元锚的作用,这才是首要呢!
倘若这个理由说出来,海军团的人就算不立刻跟佛尔斯拼命,迟早也得与那家伙有一场交战,实在是个好的不能再好的机会呀,可是
想想佛尔斯比自己尚多算了几步的能耐,看看房间里除海军团外那些海军、海盗阴晦不清的面孔,他微微叹了口气,还是放弃了。
地道那头,本来一切顺利的搬运,偏偏所有人退回地道以后,那么巧就被地精发现了,既不会太早造成损失,也不会太晚让海军团有从容布置的时间,丹泽尔只是想想就知道,必然是这些人里的某一个或者几个偷偷搞的鬼。
谨言、慎行,现在还不是时候呀丹泽尔艰难的抑下了心中的冲动。
他的话说服了海军团,不过也就仅此而已了。
海军团此时此刻心境的复杂,不是一般人能够理解的!
他们是典型的偷鸡不成反蚀把米,说认栽吧,还有些不服气;说不服吧,对人家三招两式就把自己玩的损兵折将还有些忌惮;说是怕吧,相处许久的同伴片刻之前被碾成了肉饼,又夹带着几分愤怒
总而言之,思绪繁杂,一团混乱。
就在以太豪宅里陷入一片孤寂的时候,海滨山坡路上,距离海军团接应者所建法阵不到三公里的地方,地精侦查员执着望远镜,看着远方此起彼伏的动地炮弹火,一蹦三丈高:“团长,打中了,我们打中了!”
“精准命中,六个敌人灵魂波动已经完全消失!”雷达检测员确认了侦查者的话。
“三公里超射程抛射,一轮即中目标,莱布尼兹,你做的非常好!”团长狠狠拍拍侦查员的肩膀。
“那当然,想当年在军校,俺的数学可回回都是优秀!”小地精得意洋洋的说道。
“好了好了,别胡吹大气了,让炮兵停止射击,不要浪费”团长吩咐道,话音未落,旁地里的联络员募然大喊起来,“报告团长,有情况!”
“有情况?什么情况?”
“司,司”负责接听的地精脑袋从黑匣中探出来,口齿不清结结巴巴,“司令部,被被敌人占领了!”
“什么?!”地精团长闻言惊愕,绿豆小眼瞪的溜圆,“怎么会?”
不管他们信与不信,军港大本营被攻占,这是无可辩驳的事实,不光此处的搜寻队,所有出外搜寻的队伍,都接到了一模一样的通告——
军港大本营被攻占,除了少数几个带兵出港进行搜索,其他地精军方高层,共计三十余人,全部被堵在司令部包了饺子。
“不要管我们,调转炮口,向我们开炮!这是命令,这是命令!”叙述完了情况,司令部大厅里,受佛尔斯指派,将头探在联络匣里的地精达尔文,开始以尖利高亢的地精语喊道。
大厅里的地精轰的一下变了脸色,叽叽喳喳声一片,他们这些人中,不乏也懂帕维尔语的,虽然未必听的清楚,大体意思也明白一些,佛尔斯方才吩咐达尔文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真正的战场上,确有那种热血男人,面对大军压境,可以振臂高呼向我开炮,地精达尔文虽然是个学者,似乎也是这样的人。
可问题是,他不是一个人呀!他喊的也不是向我开炮,而是向我们开炮!多了一个们字,情况就截然不同的。
就算想做烈士,那也是你一个人的事,别把我们拉上呀!我们当然不是不敢做烈士,可就算要做,你得容我们做好准备,至少跟我们商量一声吧?
不知不觉就被烈士了,这谁受得了呀?!大厅里登时呼喊声一片,有用地精语的,也有用生硬的帕维尔语的:“他喊的不对!他喊的不对!”
“闭嘴!都给我闭嘴!”地精少将面目阴沉的咆哮,盖过了其他所有声音,“达尔文先生,我错怪你了,抱歉!你继续喊!使劲喊!让所有人都听到!”
最高长官已经发话,呐喊的地精们登时泪流满面,军令已下,不烈士也不成了。
大多都噤声不语,只有少数几个仍不甘心:“少将,你没有权力这么做!你可以命令我们去冲锋陷阵,却没有权力命令我们去死!”
“没错没错!我爸爸是军事委员会的议员,你这么做,是要上军事法庭的!”
人都要死了,上军事法庭还有什么用?
看着大厅里一团混乱,佛尔斯好气又好笑的揪出了满嘴胡柴的联络员:“以为我真的听不懂地精语吗?就算以前不懂,听这么两天,也该听会了呀!”
于别人来说,他的话不啻天方夜谭,不过对佛尔斯来说,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拎着达尔文的脖领往后一甩,将他跟军方高层们送做一堆,另一手拈动法咒,光亮术、气镜折射术依次用上,佛尔斯看清了地精用来联络的小匣的内部结构。
那个方方正正的箱子,里面原来只是一块表面呈现蜂窝状的石头,一有声音传出来,就开始在那轻轻震动,哦,说错了,是它一开始震动,便有声音传出来,不知多远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