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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超手一张一合,阴长江长剑就到了方超手里,随手一振,锐利剑锋发出嗡嗡嗡有若蜂鸣样的声音。
好不慑人!
方超微凝身,看着这两人。
史洪手持九耳大环刀,一抡之间,刀上面的九环相撞,发出丁当样的响声,扰乱人的注意力。此时大力举起,向他当头砍下。
破绽,不在前胸,而是在右肩!
方超此时心念电闪,根本就没有思索时间,心到意到,意到剑到。
那边厢史洪一声惨叫,却是肩窝中剑,得理不饶人,方超长剑一抖,又是那种奇异剑诀,这剑诀对于方超来说是杀人利器,但对对方来说就好像是活着的恶魔,根本受不了。
那剑尖突颤,在肩窝处转了一圈,却是把史洪粗大的右臂给卸了下来,那胳膊掉下来的时候,粗大的铁茧手指仍然握着这柄大刀。
在众人眼里,就好像史洪自动上前给方超砍一样,自己撞到了剑尖上去了。
如同自杀一样。
谁也没有注意到,在后院,几双冷酷的眼睛正死死盯着这个场面,他们悄无声息,就是那样地看着,却没有人发现他们的存在。
而那家农老伯与老太太,则吓得瑟瑟发抖,不敢发出丁点声音。
同来的那位三弟眼睛都红了,非常难得的是在这个时候他竟然没有想逃,手中短枪一挺,对着方超的前胸就捅了过来,而且身势向前,一副拼命的架式,看来也是不想活了。
或者也知道自个儿活不了啦!
“来得好!”
方超还是那种微蹲的架式,腰弯着,右手贴在肋侧,剑尖指着地下,这种姿势,是既不利于攻也不利于守。
如果是攻,就要前尖前探,反敌人尽量迫得远一些,方便自己出招。如果是守,则是剑藏于背,让对方不知自己会以何种方式来守,这样的剑式,就是同门师兄弟过招时都感觉到心烦,不知要如何应对。
所以这三师弟要与方超同归于尽的时候,正是因为方超是这个样子。
这次是咽喉,不对,是左胸,也不是,竟然是胯下!
似是有几个光点在方超脑海中闪过,这剑诀的本意就是根据对方的剑招寻找破绽,而这只是刚刚开始,到最后剑诀有灵,杀戳于无间之中。
当方超想到胯下的时候,三尺八寸的长剑自然而然地也就探了出去。
在这一探之间,方超的身体一斜,竟然躲过了这奔胸而来的短枪。
一招两式,同时发出。
啊!
不似人声的喊叫响起来。
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在地上翻滚着。
男人们看到这个大东西,都夹紧了双腿,感觉两腿间冷嗖嗖,看向方超的目光隐含着畏惧之色。这小子怎么越来越狠了。
那边乌干达却是指着地面叫道,“鸟,黑鸟,好大的黑鸟!”
“哇,还带着两个蛋呢,妙,太妙了!”
一边是这位三弟鬼哭狼嚎地乱滚,边一边是这两个货在评论这鸟。
“哎我说老兄,这家伙和你的比起来,谁大谁小?”
乌干达突然间想到了这个问题,看着扎木合问道。
“……”扎木合无语,黑慕白与宁采玉更是无语。
“方超,你好毒!”这位三师弟站起来,胯下血流如尿,直向外喷着。
“罢了,送你个痛快吧,下辈子投胎作人,记得聪明些,选个好主子,要不然一样是死,和猪没啥区别!”
方超不知道说这句话时,后面隐藏那人嘴角不住抽搐着。
说话间,两剑递出,却是将这人双眼刺瞎,然后反手一剑,削下鼻子,再一剑,耳朵削下,最后反手一剑,将这人的大好头颅给斩下。
颈血。
喷出去二米多高。
形在一个壮观的喷泉。
不少落到桌上,这饭是没法吃了。
屋内,一片寂静。
但出奇的是,没有一个人出动静。
没有一人。
他们似在等着什么,又似在思考着什么。
“宁兄,作诗一首,聊添佳兴,如何?”方超问,剑尖一抖,将血迹抖得干干净净。
宁采玉目光闪烁,却是摇头,“方兄,刚才你还欠我们大家伙儿一首呢?可别想耍赖?”
“什么你们大家伙儿,别把无辜的人拉下水啊,我可不想听什么好湿烂湿的?”乌干达可不和宁采玉一起站队,立马把自己给脱了出来。
大家目光示意,却发现都有了丝丝的默契。
“我也是,诗句什么的,一听就头晕,你们来吧!”
扎木合忙不迭地挥着手,一拉乌干达,“来,石头剪子布!我把你底裤都给赢过来!”
“靠,谁怕谁啊,来吧!”两人玩儿上了。
此时,方超却是看着后院,“听闻有蛇有鼠,惯于藏身隐形,不知为何?”
“自然是无羞耻之心的人,才能做出这等事儿来!”黑慕白把折扇一合,朗声说道。
“哈哈……”后院中狂笑骤起。
第834章无耻之至()
后院中狂笑骤起,好像是一堆云雾自后面飘出。
但出奇的是,并没有一人慌张。
大家该干嘛该干嘛。
一仰脖,吴十三把酒缸里最后一滴美酒倒入嘴里,然后咣啷一声响,把那个粗瓷大饭给摔了个粉碎。
怒气,自他眼中闪出。
天下间有无耻人。
有,很多。
但像今天所见到无耻的,太少见了。
两个武皇阶别的壮汉,分别压着那老伯与老大娘,闪亮的长刀就架在他们的脖子上,不时地还顽皮地蹭一下,刮掉地寒毛取乐。
两位老人家吓得像是寒冬里没毛的小母鸡,甚至连喊都不知道喊了!相信这两人只要大吼一声,就能把他们给吓傻了。
而为什么要找住这两人,用大腿都能想得出来,无非是用来威胁方超而已。
在他们中间,则站着一个中年人。一个丰姿雄伟的中年人。
此人身材壮实,面容长得方方正正,目若朗星,鼻如悬胆,嘴唇红润,怎么看都是一个堂堂正正的伟男子。
但就是他,被五六个人簇拥在中间,此时正如看待猎物样地看着方超一伙。
慢慢地,他恼了起来。
他发现,方超他们并没有拿他当回事儿。
乌干达还在和扎木合玩那古老的游戏,有时还争吵一下。
鱼飞恩则是玩弄着两把三棱钢刺,如看看着自己珍爱多的情人。
吴十三没有了酒喝,而是死盯着桌面,不知在想些什么。
大家互相看着,谁也没说话。
“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冲天香阵透天京,满城尽带黄金甲!宁兄,这是我作的诗,还你那一首!”
宁采玉却是在思索着,脸上表情不住变化,猛然间拍桌一叫,“好,真是佳句啊,此句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啊?”
方超眼睛一亮,挑起大拇指,“宁兄这句真是好句,此句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妙,妙啊!”
“好,三分清新,七分古朴,十分自然!美,美啊!”黑慕白也击桌叫好。
吴十三都要睡着了。
那四方脸的中年大汉看到这几人竟然无视于自己,脸色不变,但眼中恨意自起。
嘎嘎干笑几声,“看来是我打扰了各位对诗的雅兴啊,真是不好意思啊!”
“不好意思的事儿都让你干了,没看到狗都饿死了吗?”乌干达在一边头也不回地接着说道。
“嗯?”这四方脸中年人没明白啥意思,但他的手下都是苦着脸,不敢应声。
“你小子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中年人问道。
乌干达冷笑一声,不回答,“那么聪明的头脑,自己想去吧!”
中年人想了想,也不明白怎么回事,想了想揪过一个侍从,怒声喝道,“说,他说的话什么意思?”
“主人,他是在骂您啊!”那人被揪得生疼的,只好低声说道。
“我当然知道他是在骂我,可我不知道怎么骂的!”中年人说完,想着想着,似是回昧过来,脸色突变,有若仇人样地看着乌干达。
黑慕白几个都憋得好辛苦。
“你是说,我吃屎?”中年人问道。
“蛮聪明的,看你也没把你给吃傻了啊?”
乌干达回过头,赞许地看了眼中年人。
中年人冷冷一晒,“口舌之争,都是小道,一句话两句话占了些便宜,又能如何?关键时刻,还是要靠实力说话,今日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