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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不过是一个未成气候的少年,我尽力补偿您就是,难道我将自己的亲生儿女送入教会还不能表达我的诚意么?”候赛因面露难色,心中为自己做的示好之举没被教皇重视而忿忿不已。
“我们的友谊就在公爵大人您的一念之间了。”普罗米修斯继续咄咄逼人,对公爵的言下之意充耳未闻。
“我要是不放人呢?”帝国宰相也并非能被人随意拿捏,当即语气生硬起来。
“那明日将会有高阶光明圣堂武士去地牢提人,我倒要看看大人您有多少能耐去阻挡他们的步伐!如若不服,也可以到艾俄洛斯的光明大神殿来找我,不过就单凭区区几个魔导士的话,还略显单薄了一些。”普罗米修斯显然对公爵身边白袍老者的实力不屑一顾,威胁之意溢于言表。
“两位大人息怒,老仆有一个办法,既可以让这位少年走出死牢,又不让公爵大人的威严受损。”就在候赛因怒意上涌,濒临发作之际,大管家贝尔连忙不顾身份的上前制止。
“讲!”候赛因平复了一下情绪,抿了一口杯中的烈酒。
“对于一些有特殊能力的死囚,还有一种处理方式就是贬为奴隶。之后再送入帝都南城的‘鲜血之环’竞技场,如若取得了冠军就能恢复自由之身。到时候教皇大人再以教会对其救赎的名义将他纳入自己座下,这样帝国上下就没人对此有任何异议了。如果这小家伙连些普通的角斗士都敌不过,也枉费教皇大人的抬爱了。”大管家贝尔语气急切并说得诚恳无比,生怕两位大人再次争执起来。
“你为你有如此机敏的仆人感到庆幸吧!”普罗米修斯隔空对着大公爵虚点了几下,站起转身离去,用羞侮的语气表示了对贝尔提议的默许。
“这就是你的办法?”候赛因脸色铁青,待教皇的身影离去之后不满地追问了一句。
“大人,其实那小家伙的性命还是掌握在您手中的,他在竞技场中遇上什么对手不也仅仅取决于大人您的一念之间么?而‘鲜血之环’是伯瓦尔公爵的产业,如果那小家伙在竞技场上因武技不佳有了什么闪失,也跟大人您无关。这样祸水东引岂不是很好?”贝尔狡诘地笑容让他看上去更加猥琐不堪。
候赛因轻轻地沉吟了几秒,然后大声喊到:“摆宴!”
第四节 烙印()
一辆破旧的马车在黑夜的掩护下从中央大街上呼啸而过,由于异族的出现,帝都在晚上十点之后就进行了宵禁。虽然马车奔驰的动静惊扰了不少人的美梦,城防军却对此视而不见,任其毫无阻碍地驶入南城区的一小排木楼群中。敢在如此敏感时期深夜出行的当然就是得到了公爵的命令,转移杰森的队伍了。
“今晚就暂时安置在这里,等到天明会有人来接手的,安排好人手轮流值夜。”一个看似头领人物朝车厢里的其它军士交待了几句,就架着杰森下了马车,径直到了一个小木屋内:“今晚好好休息,你应该也感觉到你的力量已经可以重新汇集了。用不着逃跑,我们并没有恶意,天亮之后会有人给你简单治疗一下伤势,然后一切就都只能靠自己了。”
杰森经受了数日精神和**的双重折磨,此时还一直处于恍惚之中,还不能判断眼前所发生的一切,但是他太疲倦了,刚坐下就靠着壁炉呼呼睡去。
……
猛的一个激灵,杰森从睡梦中醒来,这还是修习斗气后第一次没有梦见熟悉的笑脸而被冷醒的。壁炉中已经只剩下星星点点的残余灰烬,木屋内温度估计跟室外也差不了多少。他透过窗户向外望去,只见天色已经有一丁点泛白,黎明就快到来了。他支撑着想站立起来,一股钻心的疼痛瞬间让他额头布满一层细汗,此时他才想起来双手已经完全不听使唤,甚至感觉不到它们的存在。
杰森开始缓慢的提聚斗气,并尽可能多地将其汇聚于手腕处,他相信这样对伤势有一定的修复作用。
“你醒了?”那名军士头领应该是察觉到了杰森身上荡漾的斗气,也惊醒了过来。
杰森并没有答话,警惕地望着黑暗中的身影。
屋子里再一次明亮温暖起来,几根蜡烛和油灯亮了起来,壁炉里的火焰再次跳跃着欢快的舞蹈。
太阳终于爬出了地平线,街面上渐渐出现了劳碌的平民。
这时屋子里走进来了一个人,杰森虽然没有见过但是能感受到其身上亲切的神圣力量。他盯着杰森仔细打量了一番,然后轻轻抬起指尖点了一下。只见由神圣魔力形成的光团像跃出水面的鱼儿一样不停的向着杰森的身躯游荡而去,杰森在惊愕中发现裸露于肌肤表面的伤势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在愈合着,断裂的肌腱重新生长在了一起,这些光团还牵引得他体内的神圣力量也激荡不已,连日来的伤痛和疲劳一扫而空。
“候赛因公爵大人怜惜你是个人才,将你从宗教执法者手中努力保全了下来。否则以你私通异族的大罪,可能直接就上行刑异教徒的火刑柱了,这几日公爵大人可没有为你少费心啊!”
瞬间治愈了杰森的伤势,并将这一切归功于公爵大人的幕后安排,这呼之欲出的身份当然就是候赛因公爵身边的亲随光明牧师迈索尼了。他刚才抬手之间将深厚的光明神力奔腾不竭地注入杰森体内使得**和精神同时得到巨大补益,这令人惊叹的手段被他自命为:“苦修!”
“我并没有私通异族,我本来就准备给公爵大人报告的。现在我能见公爵大人了么?为什么宗教审判所要陷害我?”杰森在得知自己安全了之后,显然还有点难以接受,言谈间还有点语无伦次。
“小家伙,皇权和教权的分离,使得公爵大人对于很多涉及到宗教上的事也无能为力,他也只能是尽量保住了你的小命,你不是跟他的儿女还是朋友么?所以基于这些,你性命无忧,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你自由了。军士长会跟你讲清楚后面的事情的,我得回公爵府复命了,愿父神与你同在。”说罢,迈索尼转身走出了小木屋,一声轻轻的叹息伴随着他渐行渐远。
“好了!我们也出发吧,带你去见见你的主人!”军士长整理了一下穿戴,笔直地站在木屋门口扬声吼到:“集合!”
“主人?”杰森也缓缓跟了出去,他在怀疑刚才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我们这是要去哪里?你们又到底是什么人?”杰森发现外面的马车跟昨夜来时所乘的大不一样,拉车的脚力已经换成了两匹神俊的高地战马,车厢雍容且华贵。
“我们是什么人并不重要,去的地方到了之后你自然会明白。”军士长并不愿意多说什么,只点头示意了一下,一队军士就挟着杰森乘上马车疾驰而去。
马车并没有行进多长时间就停了下来。跟杰森猜测的完全不同,他并没有在什么府邸或城堡的大门前出现,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副交叉着的巨型刀剑,这粗旷霸气的造型很简单的就形成了一个拱门式样,足有三四米高,粗旷的铸铁栅栏将门里和门外形成了两个不同的世界。门的两侧各站着一个全身钢甲,目光冷漠的高大武士,似乎对马车的到来视而不见。
所有人都下了车,一个车夫打扮的仆人牵引着战马缓缓向里走去,杰森也在军士的重重包围下紧跟在后面。
这个看上去类似于城中之城的区域,就是帝都的奴隶市场了。奴隶市场位于帝都南城区的最南角,是围绕着鲜血之环角斗场建设的,除了其中气势磅礴的角斗场外,基本上都是些以土石筑成的低矮平房,偶有那么一两座高大的城堡耸立其中分外的显眼。
一路上杰森都在仔细的观察着周围的人和物,虽然他没来过这里,但也猜出了几分。他看到偶尔有衣着破旧的妇人端着一大盘水果沿街寻找着买主;还看到墙角边有七八名赤身**的少女被粗大的麻绳捆着双手串连在一起冷得瑟瑟发抖,面前一位肥头大耳的老爷正津津有味的打量着;甚至有一个满嘴脏话、喋喋不休的矮人被锁在一个铁笼子里,外面一个家伙拿着鞭子不时地扬起作势要抽……他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命运居然在短短几天之内就发生了如此重大的转折。
胡思乱想中,脚步却并没有停下。片刻之后,杰森就身处在一个巨大的城堡之中,城堡所占的面积甚至比公爵府都大上一些。一个气度不凡的瘦高男子正仔仔细细地观察着他,押解他的众多军士已经被一个管家模样的人领着去用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