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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什么人?”
“哼,没听见他们刚才叫我陈楠吗?告诉你也无妨,老子是魔都教的人,专门对付像你这样的恶人!”
“魔都教?”
老妪的脸色微微一变,紧接着便不由下意识又看了看早已蜷缩在墙角的谢锦,脸上的脸上越发难看道:“原来你就是他们之前说过的陈楠?”
“我承认,你确实很厉害!年纪轻轻,竟就已经拥有了不弱于‘元婴’境的实力!”
“什么?元元元婴境?”
乍一听“元婴”二字,墙角处,原本就已经被吓得慑慑发抖的谢锦,此时不由就更惊恐了!如同彻底死心了一般,“扑通”一声这便不由当场跪在了地上。
可惜我们谁也没有理他,紧接着便听老妪一脸的色厉内荏道:“不过你确定你要跟我们‘妖月门’为敌吗?你要知道,我们‘妖月门’可是‘外八门’之一,我们的实力,莫说是你,就算是你们整个魔都教加在一起,恐怕也”
“笑话!”
甚至都没等对方把话说完,我早已一脸冷笑的径直打断了她,笑道:“你是在威胁我吗?”
“不敢!”
老妪下意识摇了摇头,刚要开口,我却早已一脚径直又将其踹倒在地:“凭你也想威胁我吗?老子连司徒霜都敢杀,更何况是你!”
话音刚落,我也懒得再跟他们废话什么了,猛的一个箭步向前,狠狠便是一脚直接踩在了她的脖子上面:“说吧!秦莉莉的父亲到底被你们关押在了那里?是否同样也被关押在了此地?”
“你”
惊恐而又愤怒的看了我一眼,那老妪显然是有些被我刚才的话给震惊到了,以至她竟完全无视了我后面的质问!下意识便不由一脸的难以置信道:“不!这不可能!”
“司徒堂主可是我‘妖月门’在魔都的总负责人,更是一名‘元婴’巅峰境的高手,即使是‘出窍境’的高手,也不见得就是她的对手,你怎可能”
“聒噪!”
脚下猛一用力,老妪的声音瞬间便不由戛然而止,同时满脸都被涨的一片通红。
“没听见我刚才的话吗?”
我的脸上一脸的杀气腾腾道:“说!秦莉莉的父亲到底被你们关在了哪里?”
“我我我知道!”
老妪尚没有开口,早已蜷缩在墙角处的谢锦,此时却像是突然间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一脸的迫不及待道:“我知道!你放过我,我就告诉你们,秦莉莉的父亲到底被关在了哪里!”
“放了你?”
嘴角微微上扬,我的眼中忍不住便又闪过了一抹不屑,心说这怎么可能呢?
此时的我,早已是对他起了必杀之心!
这厮屡次三番的想要暗害我们,这也就罢了,如今更是证实他和“妖月门”的人勾结在了一起!刚才若不是我及时赶到,恐怕就连庆哥也都已经被他给杀了,所以我这次说什么也绝不可能放过他了!
于是我下意识一脸的阴桀冷笑道:“放了你,那是不可能了!不过如果你现在就告诉我的话,我倒是可以考虑留你一个全尸!”
“你!”
此言一出,谢锦显然气得够呛,更多的却是恐惧!
怨恨的怒视了我一眼,紧接着便把头直接瞥向了一边,哪里又肯告诉我秦莉莉的父亲,到底被关押在了何处?
“哼!”
饶是如此,我的心中还是不由闪过了一抹喜意!
紧接着我便不由下意识对着我脚下的那名老妪笑道:“不好意思,既然连他都知道,那你也就没什么用了!”
话音刚落,伴随着“卡擦”一声脆响,甚至都没等地上的老妪反应过来,我便早已一脚直接踩碎了她的脖子!
紧接着狠狠一脚便将她的尸体,直接踢到了谢锦的面前,同时一脸的面无表情道:“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死?”
“混蛋!”
狠狠咬了咬牙,也许是同样看出我这次不可能再放过他了,此时的谢锦倒似乎反而变得冷静了不少!
不仅没有再向我继续求饶,他的眼中反而径直闪过了一抹疯狂,紧接着便不由冲我一脸的怒气冲冲道:“陈楠,你不要欺人太甚!”
“此番我来魔都,原本始终都与你们保持着‘井水不犯河水’,甚至先前我还曾帮助过你们‘陈氏药业’拿下了军方的大单!”
“我敢保证,只要我死了,你们先前与军方所签订的那份大单,必然也会黄了!而且我手底下的那帮兄弟,也绝不会放过你们!”
“是吗?”
我的嘴角再度上扬,心说都已经死到临头了,他居然还想拿这么点屁事儿来要挟我?
真以为我会在乎什么军方的大单,以及他手底下兄弟的报复吗?
坦白说,就连整个“陈氏药业”其实我都并不在乎,更别说什么劳什子的“军方大单”了。
至于他所谓手底下兄弟的报复,那我就更不在意了!
且不说“树倒猢狲散”,他手底下的那些人是否真的会替他报仇都不一定。即使真的有那么几个对他死心塌地的兄弟,那也不过都是一些普通人罢了,我又何惧之有?
而且他竟还好意思跟我说什么“井水不犯河水”?
我去你妈的“井水不犯河水”!
即使撇开他先前屡次三番的想要加害于海涛这事儿不提,光是他和“妖月门”勾结在魔都作恶,这事儿我就绝不能容他。
好歹我现在也是魔都教的一员,处理类似邪恶事件,原本就是我的职责所在!真要是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我们又何必要如此费力不讨好的,重建什么魔都教?
所以于公于私,这次我都绝不可能再放过他谢锦了!
我并非没给他改过自新的机会,只是他自己并不懂的珍惜,反而是得寸进尺,不断变本加厉,既然如此,那我自然也就留不得他了!
至于秦莉莉的父亲,我当然是有办法从他的口中逼问出来。
然而甚至都还没等我逼问他呢,离此不远处,刚刚安顿好庆哥,正在这所谓的“实验室”附近四处打量的胡宝泉,此时却不由下意识尖叫了一声:“我去这这是什么玩意儿?”
“嗯?”
此言一出,我也不由下意识循着他的目光径直张望了过去,这一看不要紧,却是连我也不由当场吓了一跳!
我看见了什么?
就在那“手术台”附近的另外一个角落,居然还隐藏着另一扇门户,近乎腐朽的木门,此时早已是被胡宝泉一脚踢开!
尽管那门背后尚有一层黑色幕布的阻隔,但随着胡宝泉一脚踹开木门的同时,却有一阵阴风直接掀起了黑色幕布的一角。
循着那丝缝隙,我看见那黑色的幕布背后,居然放置着一个类似陈列架般的东西!
而在那陈列架的架子上面,竟是十分整齐的摆放着无数个硕大的瓦罐!看着有点儿类似农村用来腌制咸菜的大坛子,每一个差不多都有一米来高!
区区几口瓦罐,当然不至于让我如此惊讶,而是那陈列架上,每一个瓦罐的上面,此时竟都露出着一颗颗狰狞的人头。
其中绝大部分都是女性,只有极少数的几个,依稀还能判断出是男性的头颅!
“咕噜——”
猛的吞了一口口水,饶是同样身为修行者的胡宝泉,此时也不由当场吓得够呛!忍不住便又赶紧从门口退了回来,同时一脸惊恐的看向了我:“姐夫!你看到了吗?那是什么?”
“人彘!”
短暂的惊愕过后,我的口中几乎下意识便吐出了这样两个字来!
先前在学校后山见到司徒霜时,她就曾说过,想要把我也制作成“人彘”,但我万万没有想到,她们居然真的能干出如此十恶不赦的事情!
“混账!”
“你们这帮禽兽!”
猛然间怒上心头,我的目光随即便不由又恶狠狠的盯向了另一处角落中的谢锦。
他娘的!
我还真是小看了他,连我和胡宝泉见到了这样的场景,心中都不由猛然“咯噔”了一下,同时浑身汗毛倒竖!而他区区一个普通人,居然能长时间的待在这里,丝毫没有感到任何不适,显然他早就已经见怪不怪了!
与此同时,我这才终于恍然大悟,先前那名老妪所说的“实验”,到底代表着什么!
同时也终于明白,那老妪手里的菜刀明明只是一把很普通的菜刀,刚才为何却能散发出如此恐怖的煞气!原来她竟就是用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