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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大着胆子跑来书房示好的。难道,天帝是因为和清樱怄了气,拿自己当出气筒?
“陛下,我到底是什么地方做错了,还请你告诉我,我一定改。若陛下心情不好,要骂几句解气,我也是甘愿受着的,谁让我们是夫妻呢?”天后抬起头,一双眼睛里噙着泪水,可怜巴巴地看着天帝,“只是,陛下不要不理我,陛下这么多日没有回家,我已经在反省了,我那日说话太欠考虑,阿月那孩子品行向来是不错的,我不该……”
“过了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多说无益。做过的事,说过的话,难不成还能挽回?你我都明白什么是覆水难收。作为朕的天后,你应该比普通的神仙更加谨言慎行,这些不需要朕再来提醒你!”天帝意有所指,一脸的愠色。
“是,陛下,我会改的。”天后的眼泪已经淌了下来,似乎是发自灵魂深处的忏悔,可天帝心里很清楚,她不过是在自己面前演戏罢了。只是,现在还没有到揭穿她真实面目的时候,天帝只能忍。
“若没有别的事情,你就先回去吧,朕今日特别忙。你也知道,冥王今日将月灵儿送回天界来了,朕需要做出很多部署和安排。”天帝下起了逐客令。
“冥王怎么会舍得将月灵儿送回来呢?”天后并没有走,而是打开食盒取出一晚汤,并装作毫不在意地问了一句。
“是朕派二郎神去要的人。现在留言四起,若朕再不将人要回来,众仙不知道还会传出什么风言风语。朕既要查地煞的下落,又要查清楚月灵儿是否真的是奸细,还要查那下蛊的人到底是谁,压力不是一般的大。你也该体谅一下朕,难道你以为朕愿意每日待在这书房里?”天帝心里一动,故意说了这番话,想看看天后的反应。
果然,天后的手微微抖了一下,然后强装镇定地将汤捧到天帝面前,“陛下的辛苦我怎么会不知道?”虽说陛下是天界之主,为天界乃至三界的安危操劳是应该的,可是,陛下的身子若是累坏了,心疼的还是只有我罢了。真希望陛下能早日查明真相,好好回家休息休息,省得我牵挂。”
天帝一看递到自己面前的汤便知道这是天后最喜欢给他熬制的大补汤,说是补身子的,其实也带点某方面的功能,换成以前,他喝了这汤,一定会和天后在床上好好缠绵一番,可如今他哪里有心情喝这个东西?他心里那团火根本不是天后解得了的!
“朕不想喝,这么多事情千头万绪,哪有心情喝什么补汤?!”天帝不接。
“陛下,我可是熬了一下午才熬出来的,你就念在我辛苦半日的份上喝了吧。”天后楚楚可怜地看着天帝。
“喝你个大头鬼!你是想看朕喝了这汤欲火焚身才高兴么?没门,朕怎么也不会再碰你一下的!”天帝在心里暗咒了一声,不动声色地接了过来喝下那汤,然后把碗还给天后,“好了,朕喝了,你回去吧!好生看着莹儿和霜儿,照顾好小梧!”
天后显然有些失望,两人成亲这么多年,这大补汤是什么含义,彼此心里都明镜似的。可今日天帝不但是勉为其难地喝了汤,也没要自己留下侍寝,她心里自然很失落。可她又还能怎么样呢?难不成脱光自己的衣服来个色……诱?天帝似乎并不喜欢女人太主动,这个风险她可不敢冒,否则惹怒了天帝不说,到时候自己更是得不到一点好。
天后悻悻地收拾好食盒,告辞而去。
天帝看着天后风姿绰绰地离去,心里很想骂人,脸上也再不用遮掩自己内心的厌恶,直到那背影消失,他才坐下来打坐,一边默念清心咒,一边将那大补汤的药效从体内逼出来。待一股股白气从天帝指尖冒出之后,天帝睁开了眼睛,站了起来。此时的他最想做的是赶到映雪阁,找到清樱向她解释清楚。
唯恐天后躲在暗处观察,天帝眉一皱,手指掐了个决,使了个分身术,留下一个“自己”端坐在龙椅上审阅奏折,而自己则隐了身影和气息向映雪阁而来。
可是,让天帝怎么也没想到的是,映雪阁不见了。确切地说,是他找不到了。天帝一下就懵了,显然清樱更改了仙障,再次将他排除在了映雪阁之外。神魔大战之后,虽然清樱并没有立即做出选择,却也首次对他敞开了心扉,接纳了他的表白,默许了他的亲近,映雪阁的仙障也不再对他保密。所以这一段时间,不管映雪阁在天界中如何飘移,天帝都能准确无误地将其找到。但现在,天帝丝毫看不到映雪阁的位置,更联系不上清樱,谈何解释呢?
天帝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书房的,只是他的心霎那间就跌落到了谷地。
第二百六十一章 为她亲自下厨()
为什么会这样,阿樱?为什么不给我一个机会解释?我那日说天后是我最亲密的人,是因为我早已和她有了夫妻之实,同床共枕这么多年,我对她并未设防。可是,你应该知道,我做梦都想和你更亲密,想和你成为最亲密的人,不但是肌肤之亲,还有心灵相通。我爱的从来都是你!
天帝跌坐在自己的龙椅上,神情落寞,自己和清樱是不是又要再次擦肩而过了?今日自己离开映雪阁之后,她一定是大哭了一场吧,否则为什么双眼会是那么红肿?她为谁哭?哭什么?她去牢房是想做什么决定么?找那个人要说什么?为何最后又什么都没说?她来书房是要找自己吧?她想告诉自己什么?
天帝只觉得自己头疼欲裂,一颗心也揪成了一团。清樱,你这是要告诉我,我再无机会了么?映雪阁的大门不再为我敞开,而你的心门也将再次对我关上,是么?
天帝想暴跳,想怒吼,想现在就把天后抓起来,将其罪行公布于众,宣布休妻,再求得清樱的谅解。可是,他知道,为了那个背后下蛊的人,为了那与地煞勾结的人,他不可以。面对天界的安危,他的幸福他的爱情都只能默默让步。这该死的身份,这该死的职责,就像他给阿月所说的那样,成为了横亘在自己与幸福之间的巨大障碍,可是,阿月能怎样,天帝自己又能怎样?
清樱!不要放弃我!此刻坐在那里,天帝只能在心底发出一声悲叹,同时暗暗祈祷清樱不会如此仓促便做了最终的决定,自己所不愿见到的决定。
次日,阿月走出房间,自然发现映雪阁又设了仙障,而清樱站在一棵桂花树下,手里拿着长剑。清樱今日一席白裙,三千青丝也只用一根白色的丝带随意地挑扎了中间一束,此刻站在那桂花树下,身上飘落了不少金色的细小花瓣,整个人看上去恬静无比。听得阿月开了房门,清樱转过身来,盈盈一笑。
“仙尊,你这是在等我?”阿月迎上去,脸上带着一丝欣喜,“仙尊要和阿月一起舞剑么?”
要知道清樱的剑法也是很精妙的,只不过她甚少在众人面前舞剑。即使是阿月,也只有幸看到过几次。在清樱看来,阿月既然是天帝的徒弟,那就应该由天帝来教授,自己不过只给阿月讲了些简单的药理罢了。阿月知道清樱是个很恪守礼仪规矩的人,因此也从未刻意请她教授过自己。但今日这阵势,似乎清樱是要和他过招。
“阿月,我正有此意。”清樱笑着点点头,一脸的明媚,根本看不出昨日曾经的悲伤,“你说得对,只有你强大了,才能更好地保护你心爱之人。既然你和月灵儿都喜欢舞剑,那我就把自己的剑法教给你,以后说不定你们也能从中悟到点什么,提升自己的剑术。”
“多谢仙尊!”阿月激动地跑上前,青月剑已经握在了手中。
“不急,我们有的是时间!”清樱莞尔一笑,带着阿月在园子里舞了起来。两人皆是一席白衣,又都是如此俊美,一举手一投足,都让那旁观的两个小仙童看得惊艳。
阿月先是用自己的剑法和清樱过招,接着又用月灵剑法与清樱对打,在这个过程中,他慢慢揣摩着清樱的剑法,并不时与清樱讨论着。两人边打边说,不知不觉,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眼看暮色西沉,清樱这才停了下来,和阿月一起坐在归仙亭内煮茶。
“仙尊,为什么突然想起为我指导剑法?”阿月的脸红扑扑的,额头上一层密密的薄汗。
“阿月,我在想若要月灵儿原谅你,最好你能亲自抓到地煞或那个冒充月灵儿的人,为你们的孩子报仇。但目前你虽然晋升为了上神,却并不是地煞的对手。这些年来,我很少关心你的修炼,更少关心你的武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