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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恩,还有点意思。”
军队食堂内。
沈烈坐在那里,胡乱吃着面前的饭,对面的罗刚却没有什么心思吃饭,在那里问道:“到底怎么说的?”
“你装什么糊涂,对我的怀疑也是你分析的。”沈烈不客气的抬起头来,把筷子一丢:“罗哥,我不是个坏人。具体的原因,我已经和司令长官说了。你可以去问他。”“我知道,阿烈,你能坐这里不已经说明问题了么?不该我知道的,我也不想问。我就问你,何去何从。”
“留下,明天单挑警卫班,看看我身手到底如何。然后再说。对了罗哥,我干掉的那些家伙很厉害?”
罗刚脸皮抽搐着,然后不吱声了。
“你说话啊。”
“你是个怪物。算了,这些我就不说了。还有,那个周崖还有二个女人已经放走了。你小子还真是出色,恩?罗莉那边怎么办?”
“我还没找你算账呢,唐艳和我的事情你也问那么具体?”
“放屁。那是其他女警去了解的。我告诉你,你别提这个,我到现在帮你瞒着罗莉呢,但是你小子心也放的安稳点。爸爸妈妈全知道你和罗莉的事情了。你说吧,怎么办?现在给我个答复。”
沈烈苦笑起来:“罗哥。”
“别,别叫我哥,你马上是司令长官的红人了,我担当不起。我家罗莉也配不上你,行了吧。”
“等事情处理完了,我就去找她。你先帮我哄着点行不?”
“那其他女人呢?”罗刚问道。
沈烈眼睛瞪起来了,压低了嗓子把那张无耻的脸凑到了罗刚的面前:“你在外边没偷过人?”
罗刚一愣:“你的意思,你对罗莉是当真了?”
“那你对罗微当真不?”沈烈反咬一口。
罗刚松了口气:“你说的,你要记得。那好,那就行,抽烟抽烟。”说着丢给了沈烈一根香烟,笑了起来:“我还真想看看你穿军装的样子呢。”
“呃?”沈烈很意外,自己说一句当真,他就不计较了?
看的出他的疑惑,罗刚老脸一红:“你反正以后别在老家乱来,不然瞒不住了可别怪我。”
沈烈愣了下,哈哈大笑起来:“知道了知道了,哎,罗哥,你在外边有几个?”
周边,轰一下,一群吃饭的军人齐齐的立正:“长官好。”
沈烈回头看去,张浦正走了进来:“坐,坐。”然后径直向着自己这边走来。沈烈疑惑的看看他:“干嘛?”
周围的军人眼睛珠子掉了一地。
张浦的反应更让他们奇怪。张浦在笑:“没干嘛。吃饭。罗刚去帮我打点饭来,拿二瓶啤酒。你能喝酒不?”
“能。”
“恩,再上二个菜。罗刚也来,一起喝酒。其他人,你们吃你们的。”
“是。”
周边的人又坐下了,一群丘八在那里窃窃私语着,八百年不来一次食堂的最高司令长官来吃西红柿炒蛋,花生米,和三块一瓶的啤酒?
还好像在招待人?
军人理解,这只有极其特别的关系,才司令长官才会如此的。
可是既然是好友,又为何让他们来这里吃饭?整个事情透着诡异。一群家伙面面相觑着。食堂里的炊事班长在那里团团转着。
长官啥毛病?来这里吃饭?再送点菜吧,怕挨骂,不送吧,怕挨打。这真愁死人了。
还是沈烈解围了。
沈烈站了起来去窗口掏钱买菜:“这个,那个,这个。恩,好,送过去。”
然后拽了一箱子啤酒回到了张浦面前,坐下了:“司令长官,我请你吧。”
“小兔崽子。”张浦笑骂道:“知道不知道,罗刚点这二菜的意思?”
罗刚微微一笑。
沈烈也不吱声了,张浦当然会说:“十年前,一战下来,一个兄弟走了。当时我还是副军长,罗刚他们的小队直属于我。从此我们那批人只要见面,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先吃这二个菜,吃光了再说。”
“这是你们那个兄弟最喜欢的?”
“不错,今天算被你破了。当我小气?哈,来喝酒。”
食堂的白炽灯下,简易的餐桌上,沈烈倒是了解了这个杀气凛凛的司令长官的一些故事。十年到如今这个位置虽然惊人,但是比较起来他过去的功绩来说,倒也是配的。
喝到最后,沈烈已经心折。
罗刚把一切放了眼底,不多说其他,只是劝酒。
“赤列坚父子对你评价很高啊。赤列坚那小子没出息,在我战友手下干了五年就跑了,天生的土匪。他父亲却是老前辈。不过嘛。”
习惯性的摸了下下巴,张浦呵呵一笑:“解放前,他老子也是土匪出身。还是马匪。当年在草原上杀起鬼子可是不眨眼的。那大刀片子耍的。鬼子的骑兵队遇到他,简直就是盘菜。”
沈烈哈哈一笑:“看的出来。”
“对明天有信心吧?我手下可是军区的人尖子。”张浦意味深长的道:“在军中要站住脚,第一是能打,第二是做人。你做人没问题。能打不能打嘛。罗刚你和他亲自动手过?”“那倒没有,但是看的出来。”
“恩,你说话实打实的。好好干。”张浦举起了瓶一口干了,往桌子上一放:“好了,我走了。”
说走他就走了。
谁敢拉他回来不成?
沈烈也不敢。
翻着眼睛看着他出去了,沈烈不满的对着罗刚道:“什么人啊,要找我喝酒的,就这么跑了?”
罗刚一脸的古怪:“他是老一套了,以前就这样。当时我看他吧,对士兵那样,对军官那样,后来看他对上级也那样,我才知道。”
说完罗刚压低了嗓子:“其实他不怎么能喝。”
沈烈大笑:“好了,我也去睡觉了。罗哥你送我去吧,明天起来还要打架。”
“行。别丢人。”
站了起来陪着沈烈走到那边不远处的军区内部招待所,已经接到电话的内勤帮着沈烈把房间打开。罗刚在隔壁,时间已经不早了,军队作息多少年都是这样的。
尤其是这种级别的“大院”。
外边已经静悄悄的了。
沈烈洗漱了一番。然后熄灭了灯。悄悄的把戒指从兜里掏了出来。屋内,黑乎乎的一片,他四处看着,想了想,把羊皮纸拿了出来。
包裹住了戒指。
然后叠着,放在了枕头下。羊皮纸极其的柔软,包裹着戒指叠了四折之后,只有半指大小。
放在衣兜里也看不出来。
沈烈安心躺下了,闭起了眼睛。
此刻张浦的办公室内却是灯火辉煌。关于沈烈没什么好讨论的,可是关于那些麻烦,却必须要面对。张浦在电话里汇报着。
半响放下了电话。
张浦微笑着背着手:“哼。那就钓钓鱼吧。这种事情既然来了,不参合也不行。”
沈烈听不到这一句。
他听到了其他的事情。
隔壁的罗刚正在和罗莉耐心的讲着情况,并且发誓沈烈当天取款之后,在九寨沟发生一起斗殴事件,然后当地警方把没来得及跑掉的几个人扣住,询问了好久。
也就是说沈烈没有作案时间。
对此罗莉只能当是这么回事情,女人有的时候就是这样的,情愿装糊涂。哪怕日后有机会了,再翻翻沈烈老底,那是后话。
罗莉装的不屑的听着。
然后听着罗刚扯,半天后罗莉很好奇:“姐夫,当年你也这么骗我姐的?他人呢?”
“他睡觉了,明天大早就有紧急的测试,司令长官的命令。”
“你要他安定了打个电话给我。”
“那还要我说么?今天电话也是他求着我打的,自己不敢打给你。”罗刚一改在外边的严肃成熟,私下也是个口花花的人渣。
罗莉哼了一声放了电话,仿佛放的重一点,沈烈就被被她打的疼一点似的。
罗刚看看电话,索性关机也睡觉了。
沈烈放心了,继续睡觉。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
六点。
军人已经在跑步。口号喊的震天。脚步声喀喀喀的响着。沈烈恍然了,鬼才睡的着啊。
翻身起来,门外有人在敲门。
沈烈打开了门,一个年轻的军官站了那里:“你好。是沈烈吧,这是你的衣服,请换上跟我来。”
沈烈低头看看一套没有军衔的近卫军装。
藏青色。带制式皮鞋。裤带。
他哦了一声,关上门。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