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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根子有点变化,小表叔还是过去的小表叔嘛。”
“老侄女倒要看看是啥样的变化啊。”她挪动庞大的身子,趴在桌面上,微张嘴巴,就要含住。
“莫忙,一起来嘛,”林乐推了推她,坐上桌子,盘腿打坐,在她无比惊异的目光注视下,一次次的弓腰朝下,一次次的接近,终于成功了,“来啊,一个人的滋味,俩人尝尝才安逸呢。”
“呵呵,还不晓得表叔有这样的本事,狗狗一样,”蒋碧秋凑近巨型神器,吹出一股热乎乎的气流,“哎呀,咋会长了个包呢?”
“去医院检查了,不碍事的,”林乐含再次努力弯折身子,脊背弯折得难受了,弹簧一样的略略抬起,缓一口气,“表叔就是讨好老侄女的狗狗嘛。”
“让表叔宠着,真心的谢了,”蒋碧秋话音未落,一埋头,噗嗤一声,神器入口,很滑溜的吞吐几下,放开后,几乎喘不过气来,“好大好大,老侄女的一张大嘴,差点包不住了。”
“让表叔来嘛。”能弯下去接触着,自懂事以来,一直属于摸不着边际的梦想,那种血脉喷张的感觉,比撸着不知强多少倍呢。
初试神枪之三()
一个坐着,一个趴着,头靠头,脸挨脸的,轮换照顾神器,还时时贴一贴嘴唇,交换其中冒出的滑液,同时也交换着彼此的感受,弄了好久,都有些冒火了,林乐这才让她坐在桌边,肩扛着两条粗实的腿杆子,对着粗大的洞口,浅浅的送进去一点,细细的查验比较,就像送入了岩壁边上的一个孔洞一般,无比惊异的叹道:“哦哦,老侄女的特大号,刚好够着尺寸啊。”
“嗯呢,”蒋碧秋逆来顺受的坐着不动,“除了你小表叔,谁能啊。”双手抱住他柔韧的腰,以示迎合之情。
浅浅的进,浅浅的出,弄了没几下,松散的洞口很快起了微妙的变化,边沿慢慢卷曲,整个儿朝内收缩,就像蜗牛缩入硬壳里一样,把神器紧紧包裹住了,酥麻酥麻的,于是很用力地,连并根子送了进去,柔柔的问道,“老侄女,现在舒服么?”
“嗯嗯,心里特踏实呢。”蒋碧秋端坐不动,胸前的面团子软软的下垂着,由着他深深的进,深深的出,不断晃荡,弄了没几下,纯净闪亮的菜花蜜,顺着交接处的缝隙,很舒爽的流了出来,无休无止的。
“老侄女,小表叔实在受不了,想要好好的爱你几杆子喽。”
“嗯呢。”
由丰厚的菜花蜜润滑着,林乐站在桌边,仙界快枪犀利的往返奔忙,大开大合,仿佛没了停下来的意思。
动作持续着。
桌面上已经是湿漉漉的一大团。
俩人不再说话。
屋子里安静极了,交接处吧唧吧唧的水响,像是阴雨天脚下踩着稀泥一样。
那条小黑狗站在旁边,好奇的瞅了瞅桌上的主人和客人,并不大惊小怪的,干脆蹲在地上,很有兴趣的观看着。
几分钟后,老侄女双手死死抱住他,熬不住了,微微动弹,低沉的嗯嗯声,仿佛来自她的深腹处,更多的粘液激射而出,流淌在桌面上了。
“唉唉,小表叔,快来点热的,老侄女要丢了。”
“好呢。”
脊背传导出一股信号,阀门大开,一股股汹涌的热液,也来自深腹,激射而出的同时,清晰地觉察到一对藏液之囊的阵阵悸动。
柔柔的颤抖,酥麻的抽空,这就是潜修后的第一次。
受了热液的滋润,老侄女的巢穴深处粘液涌动,挣扎扭摆一阵,瘫软在桌面上,像一座高高耸起的肉山,不动了。
这一夜,和她来了两回。
和以往不同,就两回,也让她感到满够了。
喝完杯里剩下的糖开水,向她道别,出了老保管室,朝赖老师家走去。
半路上看看电子表,才十点过,时候早着,也不知老师是否一人在家啊。
走过机耕道,一路马不停蹄,顺小路插入树林,藏在农家院子外潜伏观察。
屋子里,灯亮着。
蹲在树下,没多久,院门开了,赖老师端起一盆洗脚水朝远处泼。
“赖老师。”林乐怯怯的迎上去。
“是你,”她愣了楞,洗脚水泼了一半,“快进来啊。”剩下的那一半,哗啦啦流在院门前。
初试神枪之四()
“就你一人?”
“屋里那人去铺子上守夜了,”她急急地锁了院门,从后门进去,又唱个空城计,拖他进了寝室,“龟儿子,一个多月不见人,打电话也不接,是不是哪个小妖精缠着了?”心慌的就要撩他裤子。
桌上除几个蜜桔,还放着书和备课本呢,难怪老师班上的排名,历来是镇上的前三位啊,林乐漫不经心的翻看着,“啥龟儿子的,学生尊重老师,老师也该尊重学生嘛。”坐在床边的矮凳子上,顺从的让老师掏出还是水淋淋的神器来。
“呵呵,怪了,咋会大了一圈,长了一截呢。”几个相好,就这老师性子最急,看着升级后的神器,眼睛都直了,而一股浓烈的气味钻入鼻孔,很快在体内引起化学反应,面色潮红,流着口水,有点那个了。
“想要好好陪一陪老师,吃了点补药嘛。”应付急性子,林乐早就有一套,剥开个桔子,悠哉悠哉的吃着。
“龟儿子,过来干正经事的,还闲啊,”赖老师握住神器,摸了几下,“水淋淋的,不会刚刚跟哪个搞了一盘嘛?”
岂止一盘,还两盘呢,林乐偷笑着,“哪里会,学生熬不住,撸了几下嘛,”见她抚爱着矛头,忍不住低头就要吞吐一番,抱她上了床,盘腿坐下,弯折腰身,又玩了一盘自家的把戏,惊得她目瞪口呆的,“还楞着干啥,一起来照顾学生的小弟娃啊。”
俩人头靠着头,嘴贴着嘴,轮换着吧唧吧唧吞吐了几番,林乐又模仿石雕的姿态,分开她的腿杆子,露出早已有点那个的部位来,你吃我的,我吃你的,又拿了一瓣桔子,塞入再取出,津津有味的吃着,她熬不住了,自主的躺下来,弯起腿杆子,下面的部位敞得很开,只等他来攻了。
这一夜,和她也来了两次。
就两次,也让她够受。
告别敬爱的老师,下一站的目标就是山凹凹的汤美芝了。
轻车熟路,避开垭口,钻入背后的野林子,很顺利的就到了张婶和汤美芝的两家后门。
两家人屋子里没有亮灯。
“笃笃笃,”“笃笃笃。”
“哪一个。”
“是我。”
后门开了,张婶睡眼惺忪的走出来,“一个多月不见人,去哪儿了?”
“去了趟外地,张婶,汤美芝在么?”
“久等你不来,去城里找自家男人解馋喽,”张婶见他转身要走,一把拉住,“她不在,婶婶陪你玩玩不行么?”
“婶婶,我还有事,下次吧。”
“嘻嘻,还不是皮事啊。”
告别张婶,下一站就是村上的酒铺子,距离想要暗害他的那男人,似乎越来越近,就算冒着生命危险,也要搞得明明白白,该面对的就要面对,以免以后走夜路挨刀子啊。
到了村上,鸡不鸣,狗不叫的,两排铺子早已关门熄灯。
没有手机联系,不约而至的从易家后门进入,旁边是村长的家,风险也实在太大了,正在犹豫不决,本生产队的赵三哥死了老汉,家里摆坝坝宴,客人太多,提着酒壶子打酒来了,站在酒铺子前面,猛敲卷帘门,高声叫着:“易妹子,打酒!打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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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试神枪之五()
再说易春香收到林乐的床上视频截屏后,找个熟人要到贺二哥的手机号,第二天发了过去,本想让杨玉蝶受点苦头,引起家庭危机,不料林乐一个多月来渺无音信,担心他发生意外了,担惊受怕的,茶饭不思,这一夜看完一段电视连续剧,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听外面喊打酒,打开铺子,卖酒收钱,熄了灯就要关门,却见着门边还站着另一个人。
“哪个?打酒么?”深更半夜的,酒铺子的生意不会这样火爆啊。
“我是来喝酒的。”来人幽幽的答道。
卷帘门刚拉下去一半,易春香弯腰钻出去,觉得来人的身影有点熟悉,“喝酒,我这里可不是酒馆。”气呼呼的,作势就要缩回铺子。
“我既不买酒,也不喝酒,想要来爱一爱你春香姐啊。”来人应道。
易春香终于看清来人是谁了,以为见到了鬼魂,吓得魂魄出窍,倒退两步,砰地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