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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妨事!举手之劳嘛!”
“你为什么没有胡子?”
郎秉坤一愣,面『色』微沉,白小小不以为然,又说道:
“我观城主面相粗犷,身姿伟岸,若是再配上大胡子便更帅几分,你为什么没有胡子?”
陆平萱在旁边咯咯直笑:
“郎叔最恨别人提他的胡子了。”
郎秉坤语气不善:
“没什么,年轻时打架受伤,从那以后就没了。”
白小小点点头不再言语,算是报了刚刚被称小小之仇,洛雨奇瞪了他一眼,赶紧转移话题:
“没想到当日要买小小长剑的人竟是城主的属下。”
郎秉坤接话:
“黄安当日路过宇通客栈,见白少侠手里长剑卖相不俗,又知我喜好这些玩意儿,就想买来送给我,没想到弄拙成巧,叫我知道你们住在城中,一直想请你们过来一叙的,奈何公务繁忙啊!”
这话要是被蓝封听了去,定会砸了郎秉坤的鸟笼子马场,烧了酒窖。
“城主心系百姓,是万民之福。”
郎秉坤摆摆手,看了陆平萱一眼,随后说道:
“总叫城主太生分了,你就和平萱一样叫我郎叔吧。”
白小小一听放下茶杯坐直身子:
“我缺个义父,从小我就缺乏父爱,我看咱俩有缘,认你做义父如何?”
郎秉坤讨厌死这小子了,从进来到现在嘴里没一句好话:
“我说你小子话里有话的找揍吗?怎么说我也救过你一条小命,你有礼貌没?”
白小小撇撇嘴:
“那就当救命恩人也挺好的,攀什么亲戚。”
郎秉坤一阵气极,陆平萱坐在旁边也是俏眉微皱,心里不喜,洛雨奇一脸无奈,只觉今日要谈之事不能圆满了。
陆平萱起身面相郎秉坤,口称舟车劳顿想去休息,郎秉坤派人领着陆平萱去了内院,又起身对洛雨奇二人说道:
“今日请你俩过来就是闲聊几句,看你二人休养的不错,我也就放心了,黄安,送他俩回去。”
洛雨奇起身作揖,赶忙说道:
“城主大人,我二人也本想今日略备薄礼前来拜访的,碰巧您派人前去迎接,我们怕城主等的焦急,这才匆匆赶来,实是有事相商。”
郎秉坤想了想问道:
“你今年多大?”
“过年刚满十四。”
郎秉坤心头一乐,『乳』臭未干的『毛』孩子能跟我商量什么大事。
“这样吧,有什么困难和黄安说,他就能办。”
“城主,此事只能您做主。”
郎秉坤有些不耐烦,一个口无遮拦,一个不懂规矩,要不是陆侄女要找人,懒得叫你们过来!
“黄安,带他们去找蓝封,告诉蓝封,只要要求不过分,都满足。”
说完大步回了内院,陆平萱正在亭里坐着,郎秉坤来到近前,询问道:
“可是他二人?”
陆平萱摇头,郎秉坤无奈了。
“那就再找找吧,哼!”
“郎叔为何怒气冲冲的?”
“那姓白的小子一点礼数都不懂!气死我了,要不是看他手里长剑不凡,有可能是哪个大家族的公子我早教训他了!没想到只是俩『乳』臭未干的娃娃,这又安排宅院又交代人照顾的,真是白费了苦心!”
陆平萱想了一会儿:
“郎叔,他那柄长剑样貌如何?”
“剑身细长且窄,长得有一米五六,宽也就一寸,漆黑无比,未雕未琢。”
陆平萱心头一惊:
“不会是轻吕剑吧?”
郎秉坤哈哈大笑:
“平萱呐,太抬举他了,剑榜排名第二的轻吕剑能这么随便见到?顶多是个水货,不过锻造的真好啊,材料肯定也不一般。”
陆平萱想想也是,索『性』不再多说。
“他们走了吗?”
“没有,那个叫洛雨奇的说有事和我商谈,态度还挺坚决,我打发到蓝封那儿了。”
“郎叔就不好奇他们想商谈何事?”
郎秉坤嗤鼻道:
“十四岁不到的娃娃能有什么正经事。”
陆平萱说道:
“这么点儿岁数便独自出游,也不知他们家里怎么想的。”
郎秉坤摆摆手。
“管他呢,你好不容易出来一次,多住些时日,你师父那里我去跟他说。”
陆平萱顿时眉开眼笑,又过了些时辰,蓝封来到亭子里,开口便问:
“城主,你把当日救下他二人的详细经过和我说说。”
郎秉坤心头纳闷,当下没有发问,从头讲了一遍当日的情形。
蓝封又问:
“那日你躲在树后观察他们时,可见到两人不寻常之处?”
“没有啊,俩娃娃吓的屁滚『尿』流,能有什么不寻常的?”
“城主,你貌似看走眼了,那个叫洛雨奇的孩子非比寻常,我观他言谈举止,内心想法皆有不俗,他称两人皆来自深山,我是不信的,定是出身大家族之人。”
郎秉坤心头一凛,蓝封接着说道:
“你知道他要谈什么事吗?”
陆平萱问道:
“何事?”
“合作!借权借兵!”
郎秉坤问:
“什么合作?”
“灭离渊剑门!”
郎秉坤哈哈大笑:
“蓝封,枉你修行数载,见识渊博,这种事你也信了?”
“自是不信的。”
“那你还这么一本正经的,好了,打发他俩走就是了,没工夫跟他们过家家。”
蓝封面『色』不改,继续说道:
“城主,如果你觉得这事可笑的话,我不得不说,还有一件事你会觉得更可笑。”
“唉!”
郎秉坤叹了口气:
“说吧,那小子还有什么幺蛾子?”
“他说咱们只借凡兵给他,他来负责杨子善以外所有人,我们就只要拖住杨子善,定叫离渊剑门从世上消失!”
郎秉坤听完愣了片刻,冷笑一声:
“哼哼,大家族。”
起身负手而去,陆平萱摇了摇头也走了,蓝封一个人站在亭子里待了会儿,也笑着离开了,其实还有很多话他没有来得及说呢,譬如洛雨奇如何谈一重天当下的形势,又譬如洛雨奇说的用兵之法。
当洛雨奇二人回到宅院的时候,天『色』已经见暗,白小小很奇怪他们为何对雨奇如此不信任,要知道雨奇是他见过最博学,最有能耐的人,没有他做不成的事,除了修炼……。
“雨奇!大不了我们自己招人就是了,只要肯花钱,大批大批的人抢破头往咱这钻!”
洛雨奇摇摇头:
“子默说的对,咱们没权利养私军。”
“那有什么,偷偷『摸』『摸』的弄,谁能知道?”
“上千人呢,在后院每天练兵,声势浩大,怎能瞒过所有人?要是被告发,有咱俩苦头吃的。”
“那怎么办!要不咱们去东蕃城,找东蕃城城主谈谈?”
洛雨奇又一摇头:
“到哪都一样,咱俩还不满十四岁,任谁看了都是孩子,我观城主今日的表现,叫咱俩过去决不只是闲聊那么简单,那个陆姑娘也不像他故人之女那么简单。”
“这也不简单,那也不简单,雨奇,人心真的像你说的那么深不可测吗?”
洛雨奇抬眼远望,不知在想什么:
“比你想的还要更深更难测!”
就在这时,只听砰的一声,后院某房间一阵烟雾飘出,两人一愣,赶紧去到后院,便见秦子默一脸焦黑,站在院子里愣神。
“我靠!你自爆呐?”
白小小毫不客气的嘲笑着,洛雨奇瞪了他一眼:
“子默,怎么搞成这样的?”
秦子默回过神,见雨奇二人回来,不好意思的说:
“你们出门不在,我一个人无聊,就拿着你留下的钱去买了些材料,打算回来研究符文,没想到你给的符文太复杂了,我一时没注意,它就炸了,我……。”
洛雨奇心里好笑,白小小撇嘴接话道:
“雨奇设计的东西岂是你随便捣鼓捣鼓就能成功的?不知好歹。”
秦子默一阵的尴尬,洛雨奇赶紧劝道:
“别听他胡说,走,咱们进屋瞧瞧。”
说着三人来到秦子默刚刚爆炸的屋子,只见桌子上一沓黄纸,旁边有一小桶,里面装着淡绿『色』的水,再旁边一杆符笔,一碟特制墨水,此时皆被炸的略有损坏,桌上也是一片焦痕。
洛雨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