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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种事情。
就在这个空旷的山崖,传来二妮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两人以天为盖,以地为席,就那么融合了。
正如王娟担心的,张小天背叛了她,他把二妮从女孩变成了女人。
二妮渴望狂风骤雨时刻的来临,也害怕狂风骤雨时刻的来临。
可当它真的来了,她却后悔了,因为初次的疼痛让她难以忍受,让她撕心裂肺,也让她记忆犹新。
尽管张小天动作十分温柔,但她还是嚎叫不止,眉头紧皱,咬紧牙关,感觉像是洪水猛兽在吞噬她一般。
手指甲不自觉地插进男人的皮肉里,在男人的后背上乱抓乱挠,挖出无数条血道道。
冲破那道封锁线的时候,二妮再也忍不住,两排小钢牙迅速在男人肩膀上合拢,留下了他们在一起的印记。
女人一辈子需要过两个坎才能算得上完整的女人,第一个就是,经历一个男人,让他把你从女孩变成女人,第二个就是生孩子。
这两个坎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疼痛,从女孩变成女人的疼痛是难忘的,记忆犹新的。
因为疼痛过后,就是腾云驾雾般地舒畅,这种感觉如痴如醉,如梦如幻,最后让人如癫如狂,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很快,二妮的疼痛感消失了,被一股全身袭来的舒畅包围其中,她的声音由嘶吼变为了呻吟和呢喃,身体也由挣扎,变成了轻轻地扭动。
她在男人的身下,好像一条舞动的水蛇一样,配合着他摇摆缠绕。
二妮已经二十岁了,她上过高中,学过生理课的知识,知道在男人将女孩变成的女人的时刻,会突破一道防线,而要攻下它,女孩就要付出代价,那就是承受这份入骨的疼痛。
她还知道,渡过这道坎,她会变得更加完美,也会变成真正的女人,为了张小天,她愿意这么做,所以就咬牙坚持了。
果然,只有亲身经历过才知道,这种事情多么奇妙,真的很舒畅,真的很享受,也真的很欲罢不能。
她觉得自己升仙了,上天了,好像天空中一片无拘无束,随风飘动的羽毛,时而上时而下,在蓝天里旋转跳跃。
二妮不自觉地将张小天抱得更紧,竭力和他融合,尽情享受这种感觉。
两人终于在一阵狂风暴雨中得到酣畅淋漓,筋疲力竭,满头大汗地躺在山道上气喘吁吁。
“小天哥,对不起,俺没忍住。”二妮首先开口说话了,她开始跟男人道歉。
“是我对不起你,我伤害了你!”张小天回过神来,才发现事情已经发生,真的无法挽回了。
“小天哥,俺以后就是你的女人了。”二妮抱着男人说。
“你看,我没有被你克死,那就证明了,你不是伯虎星。你要是死了,多不值?”张小天安慰二妮,他这么做就是为了证明这个谣言,让它不攻自破。
“是呀,俺要是死了,就后悔死了,小天哥,有了跟你的这一次,俺死也值了。”女人回答。
“既然想通了,那咱就走吧,以后别在乎别人的看法,好好过自己的日子。”张小天想把她再送到杨爷庙,因为只有那里,才有女孩的容身之地,将她带回家是万万不可的,王娟不会同意。
再说了,这件事他本来就没想让媳妇知道,这是个意外,就是想救下二妮,让她好好活下去罢了。
“小天哥,俺已经回不去了。”二妮抽泣一声又哭了。
“为啥?”
“翠霞姐把俺赶回来了,俺要回去,咋跟她解释?”二妮也犯了难,发生这种事情,她确实没法向任何人解释。
难道要她跟别人说,俺跟张小天睡了,他没死,所以俺根本不是伯虎星?
二妮不能这么做,她不能为了自己的清白,而毁坏男人的名誉,这样无异于是最自私的表现。
喜欢一个人,就是要他好,更何况他是村长,如果名声毁掉了,那他一辈子也就完了。
“啥?是她把你赶出来的?”张小天终于明白了二妮半夜三更跳崖自杀的原因。
二妮点点头。
肯定是翠霞也听信了谣言,害怕二妮连累自己,所以一刻也不让她在杨爷庙呆,连夜将她赶了出来。
“你不用解释,我找她说理去。”张小天气坏了,原来翠霞跟那些山里女人一样,愚昧无知,封建迷信,还把二妮逼上了绝路,这女人真是乃子进水了!
“小天哥,别!别去!翠霞姐没有错,她只是害怕,不管她的事。”二妮赶紧阻拦了男人,不让他去找翠霞的麻烦。
“那你不想回去,想去哪儿?”张小天为女孩担心,害怕她会再次想不开。
“俺哪儿也不去,就在你怀里躺着,抱着你。小天哥咱俩再多抱一会儿,好不好?”
张小天没有反抗,既然木已成舟,多抱一会儿,少抱一会儿,又有什么关系?
在天亮之前,尽量满足女孩的要求吧!
第210章二妮离开蟒砀山()
现在,二妮的身子已经是张小天的了,心也是他的。
既然成了他的人,就不想让他为难,更不想让他背上一个拈花惹草,衣冠禽兽的骂名。
这一刻,二妮有了个新的打算,那就是离开,默默地消失,走得越远越好。
自己呆在小天哥身边,就像是个定时炸弹,指不定哪一天就会爆炸。
还有,纸是包不住火的,做了对不起王娟的事情,万一哪天事情败露,对谁都不好。
所以,她就想在离开之前,静静地躺在男人的怀抱了,好好享受属于她的这份时光。
两个人在山道上相拥,你抱着我,我缠着你,尽管夜色很黑,二妮心里也不害怕,因为她的心有了归属,有了依靠。
知道即使遇上危险,张小天也会第一个冲出来保护她。
张小天在药材地累了一天,晚上又折腾这么久,抱着二妮就睡着了,在梦里,他把二妮当成了王娟,把山道当成了自家的土炕,睡得很香,还打起了呼噜。
凌晨,天刚蒙蒙亮,二妮就起来,穿好了衣服,对男人的脸摸了又摸,看了又看。
但每一次的动作都很轻,生怕惊醒了他。
“小天哥,俺走了,不想给你添麻烦,你就当从来没有认识过俺,把俺忘了吧!”说完,二妮低下头,在张小天面颊上留下深深地一吻。
她心里恋恋不舍,但没有办法,只能做最后的吻别,然后站起身来,毫不犹豫走向身后的山道,身影越来越模糊,渐渐消失在大山中。
二妮真的走了,她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她走的这一年,整整二十岁,正值一个花季少女,光辉灿烂的年华。
她走的时候,狼狈不堪,脚下没有穿鞋,磨出了很多水泡,披头散发,身上的衣服也凌乱不堪。
二妮一口气冲出山道,上了公路,途中拦了一辆路过的三马车,搭上顺风车,开始了漫无目的的漂流生活。
张小天再次醒过来,已经天光大亮,东方露出了鱼肚白,他抬手一摸,二妮不见了,女人消失地无影无踪。
他赶紧站起来穿上衣服,目前还赤身裸体,还好没人,要是被路过的村民看见,就丢死人了。
瞧不见女人,他慌了,一边穿衣服一边冲着山道喊:“二妮!二妮!你在哪儿?”
喊半天,没有人答应,他立刻意识到不妙,二妮一定是走了。
于是,他赶紧提上鞋子,迫不及待顺着山路赶去,一口气追出去三十里地,仍旧没有发现女人的身影。
二妮走远了,她自己都不知道去了啥地方,张小天更不可能找到她。
没有找到人,他只好垂头丧气返回来,回来一路上,心里感觉空落落的,好像被剜刀剜去的一半似得。
回到张家村已经晌午,张小天没有进家,而是直接来到了杨爷庙,他要找翠霞算账。
他将杨爷庙的木头门拍得呼呼山响,一边拍一边喊:“翠霞,你给我出来。”
“小天,你干啥?门都被你拍散架了。”翠霞打开门,从里面探出了脑袋。
“你说!为啥要赶二妮走?”
“全村人都说她是伯虎星,俺也害怕,万一她克死咋办?俺可不想死。”女人还振振有词解释道。
“你胡说!啥伯虎星?哪都是假的,封建迷信。别人说也就算了,你可是她闺蜜,居然也污蔑她,她现在走了,你高兴了?”张小天怒目而视,恨不得把翠霞烧死。
“啥?她走了?去哪儿了?”翠霞也感到不可思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