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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有无不正派而又美色的姑娘。这天来到醮会附近听人在说,他打听得清清楚楚的,只闻道;“从来不见有这样利害的女演员,真是
声色艺具全,这个女演员吸引了不少观客啊﹗”
“我也几天没睡觉了,总想多看二晚戏,晚晚又换新戏,她那学来这么多戏。”另一行人,无精打彩地说。
“过去演戏的女旦角都是男扮女装,可观不可食,看了令人可惜。今晚说要做〈〈杜十娘怒沉八宝箱〉〉、这个戏是她拿手的了,
今晚可早一点,挤在前头,看真一点啊,莫成隔岸观花﹗”
他们说着走远了,何秘书却呆着一阵。
这时何秘书想;“有这等演员,为什么我不知。这班主真是吃笨的,要有这个好演员,我就可叫多演几本,你不想多赚钱
我可以帮着。”
他边走边来到利明楼。门上通报,彭进昌出来迎了进去,到了客厅,分宾主坐下,说不了几句,何身长便问;
“这次打醮,我困政务多,并无参议醮会,这里因红、白交界,世乱不平,故无暇相商,现已几天,不知有什么乱子,需要
上呈,可向我说来。”
彭进昌说;“只因你政务大多,此又是民间之会,故无向上多打扰,今日光临,又无先通知,不曾举行仪式欢迎,很觉抱歉,
醮景亦有欢迎大人降临仪式”。
“不用县长来了也一样,何况是我,近来又因山上有红军活动,演戏须防奸细,防务要做好,今年内晚演什么戏,我亦想一观。”
何秘书说。
“那太好了,今晚在此吃餐便饭。”彭进昌说完分咐厨内准备,这里脱不了上斋招待,不必细述。
晚上九时,戏台前已是人山人海,又未演出,人声吵吵,正在忙乱之际,忽人报道;“闪开一闪开。”
只见来了一大帮军人,内有罗营长,外面让出一条大路,进到中间,来到台前,安着椅子坐下。原来罗营长临时决定来看
戏,故无先准备,他也有这种脾气,不事先通知,来了带着一大帮人,不愁不占到好位。这时戏班主才出来向何营长,招呼致谢,
并叫戏台上奏想欢迎的歌曲。当今世乱,谁不怕军队,有军队就有势,故同等的秘书有何人理睬,相形之下,各有春秋,高低分明。
戏演到中间,罗营长见到罗再芳演得如此成功,人品扮装又很美丽,使他一时欲火如焚,即时开道回到伏龙寺,立召戏班主李国云
来寺。李国云来到伏龙寺向罗营长笑道;“今晚不知营长驾来到,营长有何分咐,只管说来。”
“没有什么,我见到这里演员罗再芳,像是我的堂妹,请你叫她到我这里来,我有话要说。”罗营长说,“探探他的来历,
就知端的。”
“何时叫来。”戏班主笑着说,心中知鬼,也是无法排解,只是苦脸儿地露笑。
“现在可叫她先来一下,我有要问她的话。”罗营长口气很硬地说,说完头又向里面,使人不知甚喜怒。
“现在因正演着戏,怎好前来营长。”戏班主央求地说。“下了装才来行了行”。
“不管演出不演出,你可先演其它,来一会儿便可,如不然可停演,”罗营长更硬的口气说;脸有怒色。
“我前去看一下吧。”李国云只得告辞回来。心中纳闷。
“不管怎的,都要先来一次。”罗营长又说,“这也看到你的交情。”
“好、照办。照办”。戏班主想着,女演员有一好,无二好,多人请戏子就麻烦了。但也有好处,可买拢官家,我们戏班也
可给些便宜
。他一路想着,回到戏台上对罗再芳说;
“罗营长说你可能是他的堂妹,他现在要会你,我看你去一下,想法早点回来吧﹗”
“这叫我怎么才好,现在钟秋武传上何秘书的字条,要我今晚,戏演完即到他家,有要事会谈,不然明天不准演戏。”罗再芳
皱着眉头说,自己也知一些味道儿,以前不当主角,配角不历其境。
“这,这叫我怎么安排才好,一个军界,一个政界,二头不可得罪,军界现在有势,政界是坐地虎,军可以跑,政跑不了,
我们不知依附谁?不去罗营长处,即要吃亏,不去何秘书处,以后要吃亏,你我看怎样才好。”戏班主心情烦闷,跺着脚说。
“我看先到罗营长处,现他有生死权,他来一个通匪的罪名,你就要遭殃,何秘书可叫他改日再会,他是文官,说到这些,
他会理解的。”一个演员说。“最多就多讲几句好话。”
这时罗再芳很觉痛苦,刚离贫困境,又入虎狼窝。做人也算真难啊﹗她想;“叫我去,欲做什么?”
戏班主想了想说;“好,我亲自到何秘书,那里去说吧。都无可奈何的,你先放心去吧﹗”
不一时,戏班至回来说;“何秘书见罗营长这样说,也觉不可相争,愿改明天,无防事。”
罗再芳来到伏龙寺,罗营长把同来的人先打发回去,便对她说;“我姓罗,你姓罗,恐是同宗,前生有缘。”并上前打量着
她画 上装的脸容,心中高兴。
“自然是同宗,但不知你叫我来有何分咐,望乞指教。”罗再芳心中已是不安,小声地说。
“非为别事,我觉在寺孤单,要你来相陪,相陪,,不知尊意欲何?这也是很好的会见。”
“即是同宗,该称兄妹,何有相陪之理?”罗再芳说,停了一个说;“况也是正在演戏。”
“演戏又怎的,我特要你来,不来吗?”罗营长说,“该会也要会,不该会也要会。”欺她是做戏人的。
“现在不是来了吗?请你分咐就是。”罗再芳亦怕得罪这军人,看风使舵的说。
“人生几何,对酒当歌,可摆宴来。”罗营长说;。“这才有趣的,男女对饮,其乐含蓄情长。”
不一会桌上正摆上菜,罗再芳,面未下装,身穿净衣,饮了一会脸不见红而耳赤,但已有三分醉意,一时昏在罗营长的膝上,
此虽无意,正中罗营长的心怀,他把她抱起,往自己下榻处,强受着那说不完的春霄。把她蹂躏了。
这里演戏等不到罗再芳的回来,就用男演员另扮此角,话不絮烦,观众论纷纷,亦是无奈。
第二天早上,罗再芳在床上醒来,暗暗叫苦,又不敢声张,原来自已被弄污了身体,欲哭不得,心中暗暗骂道;“这贼军人。”
表面只得假笑地说;
“ 罗营长夜来为何如此,我不胜悲感。”
“何有不喜,我可看上你,也是你的福气,只要你愿常来光临,我叫演戏,可长久的做。”罗营长说,并发出阵阵奸笑。
“怎可长久做呢?”罗再芳心中恼气的,亦表不解的说。
我会叫人包出钱,醮散了,又叫绅士酬钱,聚集赌博,岂不都可演吗﹗演到我移营。
罗再芳心中很讨厌搪塞说;
“演多了没人看,也没那么多戏来演”。
“不演就可以养着你也不打紧。”罗营长笑着并和声细气地说;“现我先送你下山,不用惊慌。”
罗再芳回到住处,见戏班主和何秘书正在说;“现在也难,你二个又不相让,现在日午,她还无回来,叫我如何应付你呢,也对不
起何秘书了。
罗再芳回到后何秘书就说;
“你为何日午方回,轻政重军,今天下午先到我家。”
“我未休息,如何相陪,改日再会吧﹗”罗再芳说。
“要休息,也到我家去,以免人们干扰以你。”何秘书说,眼见到罗再芳,心中也已转为高兴。
罗再芳无可奈何去地跟着他去了,一切已不由已。
这一天晚上,罗营长又来传罗再芳去伏龙寺陪饮。但因罗再芳还在何秘书处未回,故无法前去,这事马上震怒了罗营长。在当
晚戏演出到十时左右,罗营长叫人在山上鸣枪,说红军来了。因为人们都被宣传到很怕红军,因而一听到这话,戏台下大乱,顿时
人流蜂拥向回处逃散,把那买卖的人们的货物全给倒了,踩掉。这儿呼儿喊女,那里叫娘哭爹,真是世乱充作太平日,一出风声就
见真。因为人人已有红军的想法,你一说来,就来了,草木皆兵,风声鹤泪,今乃见闻。
看来红军不见得来了,自然来了你也不知,反正不会有此扰乱。此时就有一个层云县内的一个阿保,专门拦路打劫,打家劫
舍,有几十个义兄弟,可以说是官府怕他三分。做官的都是得过且过,只要谋钱,少管外事,抓了土匪得不了钱,打个官司,还有可
谋,故一般皆不理,只虚张声势抓捕。
阿保还有一套江湖义气,他们几县内的土匪互相接洽,势力也不小。这天夜里他回来看戏,因他打劫,多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