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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人影光速飞来,猛扑之下我向后倒退了好几步,下巴搁在我肩上,亲昵地蹭着我的脸颊。
双手环抱住,抬手抚了抚他柔软光亮的头发,不禁笑道,“长得好快,小毛孩。”
带上金元宝,跟着他们一起上直升机回去。
紧握住宴禟的手,蓝论泽只是稍稍简述了一下病情,其余的事情小毛孩滕古言一字不漏地全部倒了出来。
宴禟得知我失踪后,不再理事先签订好的条款,踹开牢门大摇大摆走了出去。在听到同我一艘船上的世界政府的几人口述,加之爸爸和兰兰对我死亡的证实,宴禟整个都疯了。不顾其他人的劝阻,一力将世界政府搅得不得安宁。
从费斯亨那里得到属于我的宴风皇戒指,首当其冲,拿他开刀。
没有人会怀疑宴禟的实力,更何况是这样一个阴唳恐怖的宴禟。
不分昼夜,拼了命的工作,出来的成效是相当惊人的,作为领袖的宴禟将宴风皇的实力在短短时间内扎实稳固,提升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境界,提升到了真正让世界政府夜不能寐,日日提心吊胆的境界。
奇怪的是,宴禟对于世界政府发出的警告以及宣战,统统视而不见,只是一味的加强,再加强宴风皇的实力。
如此不要命的拼劲之下,得不到充分休息的身体,自然迅速垮了下来。
小毛孩红着眼圈,长长的睫毛抖了几抖,大颗大颗的泪珠终是落了下来,“宴老大也不好好吃饭,这么大个人了,还闹脾气。”小毛孩手一抹,抹去眼泪,睁着水汽的眼睛,小声问道,“小隐心,你对宴老大说什么了,怎么就昏过去了?”
“我……”咬住嘴唇,心脏钝钝的痛,另一只手抚上宴禟的脸颊,使劲一掐,苍白的脸色总算是有了一点血色,握紧他的手,柔声道,“我说,要和他拆伙。”
“怪不得。”蓝论泽了然地笑了一笑,“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不闹闹别捏哪叫伴侣,话说开就好,好好陪着,这身体,还真是吃不准会怎么样。”
感激地朝他点点头,一直坐在怀中的金元宝哼哼的冒出几个音节,抬起脑袋看看我,又低下头瞧瞧宴禟,小身体往前一倒,爬上了宴禟的身体,然后,张嘴就往上咬了几口,宴禟的胸膛瞬时湿成一片。
金元宝显然不认为做了坏事,裂开嘴,乐个不停。
脑中闪现出斯娲最后赠送的水滴饰物,他们是精灵,水滴饰物肯定也有灵性,将他解下挂上宴禟的脖子。
斯娲,要保佑他。
回到熟悉的地方,对于我还活着的消息知道的人并不多,所以当我抱着金元宝敲开自家门的时候,妈妈和姗姗足足愣了五分钟。
之后便是泪水攻势,可喜的是,爸爸从卧房走出,告诉我他回到了家,当起了一家之主。
重聚后,没有呆很长时间,把金元宝托给妈妈照看,自己跑去陪着宴禟。
病房里,宴禟已经醒了,近乎白到不自然的透明肤色,我俯下身,轻轻摸了摸,在他唇上印上一吻。
宴禟弯起眼睛,里头一如我所熟悉的疼宠及暖暖的爱意,我坐在他身边,替他撩开额前的发丝,想与他道歉,却被抢了先。
“心儿,”干涩的嗓音,并不妨碍他的好听,“你说得对,是我没有能力创造出让你安心的生活。”
我睁大了眼,泪水一下就积蓄起来,宴禟捏了捏我的手,唇边的笑意淡淡的,极为迷人。
“对不起,心儿。”宴禟敛下眼,遮去了其内流转的光华,“是我没有能力保护好你。”
“当初做下那样的决定我很痛苦,但是,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你死,我怎么会……”宴禟嘴唇微颤,捏紧我的手,“我给你的宴风皇戒指,里面确实有监视,你的生活我不可能让别人窥视,他的作用只是当你遇到危险,当你下落不明的时候我可以找到你。”
宴禟呼吸急促,稍喘,说了这么多话,情绪又很激动,额上甚至沁出了丝丝汗珠,我按上他的嘴,宴禟抬起眼,里面的自责一目了然,我勾起嘴角。
“你忘记了我在沙滩上和你说的话了吗?”宴禟乖乖地看着我,不觉伸手弹了下他的脑门,“我说,我相信你,一直都相信你,上次说拆伙,是因为我很生气,我永远都处在外人的角色,对任何事都模棱两可。”
“我在意的无非就是那点事,等你好了再说不迟,”见他张嘴,立马霸道地捂上,“不过我现在全知道了,你永远是我的糖糕。”
手指刺刺的疼痛,也不抽离,随着宴禟磨牙,心中的害怕仍然不减半分,轻叹道,“你说要是我真的死了,你把自己搞成这样有什么意思。”
感觉到宴禟明显的僵硬,却固执的不打算涉及这方面的话题。
他垂下头,捏起胸前的水滴饰物,闷闷的含糊道,“是他,救了你是么?”
松开捂住的手回应了一声。
“那孩子,”得到我肯定答案的宴禟听后仍旧垂着脑袋,语含委屈,丧气道,“孩子是你和她的,是不是?”
忍不住噗嗤笑出,生病的宴禟怎么会这么可爱,见他无辜的挑起眼角,眨了眨,如实把那段奇妙的境遇告诉他。
宴禟听得眼睛亮晶晶的,随后又猛地一黯。
知道他又开始自责,摸摸他的脑袋,告诉他,一切都过去了,我比以前更健康。
心情永远是决定病情发展的重要因素,之后的宴禟经过餐餐精心调理,蓝论泽精良医术的治疗下,恢复极快。
终于可以回到家中的宴禟和我产生了意见上的分歧,最后经由妈妈出面调解,事情解决如下。
我和宴禟一起住,金元宝暂时由妈妈领着照顾,待到宴禟身体彻底养好后,再换回我抚养。
“你就是故意不带我儿子的。”一口咬上宴禟的肩膀,“我看你也没虚弱到哪里去,小心他长大后不孝敬你。”
“我还用得着他孝敬。”宴禟俯下身,弯起漂亮的眼睛,“有你不就行了。”
“去,好大的面子,”拍开他的脸,“你孝敬我还差不多。”
耳鬓厮磨,呼吸交融,细腻肌肤之间的摩擦,相贴的滚烫热度,沉沦在彼此眼中,无需压抑,吞下呜咽,释放最原始的感情。
“心儿,”宴禟抵上我的额头,气息不稳,“再来一次,可以么?”
环上宴禟的颈项,勾起嘴角,轻笑道,“那轻一点。”
“嗯。”
简单的语音在大幅度的动作之下被淹没,几秒钟后。
“你块白痴糖糕,让你轻点,”双手抵住床头,强烈的感官刺激致使生理泪水奔涌而出,“这么用力!啊……”
“心儿!”
“嗷……”
“心儿!”
“嗯?”
“心儿!”
“嗯。”
精神意识的恍惚,本能的回应着覆与身上人的呼唤,笑得弯弯的眼睛位于上方,水水的,柔柔的,见他牵起好看的嘴角,随后俯下身,咬上我耳朵。
“宴禟一直都爱着金隐心。”
尾声
众所周知,有金老师的地方,就会有一名叫做金禟的学生。
此学生心情好时,永远雷打不动的坐在离讲台最近的第一排座位,闹脾气不高兴时,虎着脸窝在角落,喊他照样回答,只是语气生硬目露凶光。
手执粉笔,站在讲台上,作为一名培训机构的老师,面对年龄层各异的学生,深谙他们讨厌被提问到的心理,于是自然就专门有了这么一个人自告奋勇的当葱头。
“金禟,起来翻译一下。”
“金禟,读一下这篇文章。”
“金禟,算了,坐吧,不对,过来把黑板擦了。”
名叫金禟的学生极其听话,绝不提出反对意见,墨黑水水的眼睛永远漾着一片温柔,不止一次听见底下的学生议论,为金禟同学打抱不平。
每每此时,金禟同学都弯起漂亮的眼睛,体贴道这是他作为学生应尽的任务,把底下的一班学生说得好不惭愧。
安排的课不多,一周两次,带两个班级。
金元宝这小娃娃长得非常快,小手臂及小脊背上的蓝色神记愈有长开之意,而这调皮捣蛋的功夫一点都不马虎,日渐高明,特别是模仿宴禟,那叫是一个惟妙惟肖。
宴禟闹脾气不爽的最多原因也是在这个小捣蛋鬼身上。
扔下在房间里闹得不可开交的两个人,跑到大阳台上小憩,关门锁上,拿起书本往床上一倒。
两分钟后,门把被按了数按,其嘈杂又激烈且极其有节奏感的噪音大有鬼子进村之势。
眼皮子也不撩一下,带上耳机,屏蔽掉杂音。
一分钟后,两个人成功解锁,向前跨出两步立定,小的叉腰,大的挺胸,小的拔高嗓音嚷嚷,大的瞪着眼睛无语,小的短腿一迈,滚了几个跟头爬上床,大的长腿一跨,眯着眼俯下身。
带起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