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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受,失望等多种负面情绪急急涌上心头,我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反正就是难受的要命。
一双手按上我的肩,使了使力定住我的动作,宴禟绕了个圈,立在我跟前。
我以为你和我一样,很喜欢。
直统统地扔出这句话,伴随着宴禟略显失落的俊朗脸庞。
我愣愣地张开了嘴,想说的话却似堵在喉咙口,发不出一个音节,心底似乎有什么东西,暖暖的化开了一片,在我意识到时,嘴巴已经大弧度地咧了开来。
宴禟的脸凑近,墨黑柔润的眸子漾着柔柔的水波,看得入神,忘了回应贴上双唇的两片柔软。
商曦晟再次出现在面前,换上了一派慵懒幽雅的气质,坐在那几个进行游说的人中间,始终眉目含笑盈盈,俊逸非凡。
我一时没有准备,听到他们说要铲除宴禟,着实慌了三分,但见商曦晟笃定的姿态,再听他肯定的语句,想着先配合为好。
这之后,宴禟和我说了一些事,关于世界政府。
告诉我,他需要一个中间人,一个头脑记忆好使,能被世界政府吸收的一个人。
我自高奋勇,宴禟但笑首肯。
我突然有种自投罗网上了贼船的感觉,却已是后悔不得。
进入世界政府,也了解清了局势,原是以商曦晟带头的原栤墨成了他们的一部分,而宴风皇自然成了对立的一方,他们达成共识,铲除宴风皇后,增强原栤墨势力,满足其提出的可接受条件。
我自始至终从未考虑过商曦晟是否真的和宴禟对立,就算再怎么看不惯宴禟,也无需一个外人来插手。
世界政府派下的任务,我得完成,无非是一些靠头脑的任务,几次下来,也没见他们如何为难我,相反,似乎建立起了一层稀薄的信任。
我明白,这是因为宴禟之前的表面功夫起了效用,再怎么说,他们一介外人看来,宴禟当时确实能称得上虐待的强硬行为,无疑给我造成了心理阴影,从而心底里恨透宴禟,无时无刻不想将他除了去。
而这个想法,我和他们不谋而合,敌意自是减了不少。
商曦晟用的什么方法取得他们信任的我是不知道,但宴禟套用商小子脸皮温柔的安慰,主动献身平复安抚我的不安,选择倾向他也合情合理。
一个双向计划在宴禟,商曦晟和世界政府的几位高层谋划下产生。
几次过招,短兵相接,兵戎相向,我处于中间人这个尴尬的身份,意外的毫发无伤。
之后几个关键点:服药,贴身监视,暗中推使宴禟和世界政府分裂。
到这里,事情都按着世界政府的预想,亦何尝不是按照宴禟铺陈的路线。
交与世界政府的宴风皇据点地图,不可能是真,宴禟事先设了几个假的窝,他们前去捣毁,当然一举成功,尝到甜头,同时也不再怀疑我从中作假,捣毁任务交由我处理。
“你什么时候走?”
我挤开宴禟,揉揉脚站了起来,坐得太久左腿发麻。
宴禟伸出手捏了几捏,针刺般尖利的疼痛,单脚往后跳了几步,左脚重重踩上沙滩,这样应该会好的快些。
“一会儿。”
宴禟坐在原地,弯起眼睛对我笑,语声轻柔,似是放下了心一般,“我想你,看看你好不好。”
猛然觉得鼻子一酸,胸腔闷闷的,可嘴上忍不住顶道,“多大的人了,说话还不会拐弯。”脱口才意识到自己的话有逻辑性问题,不会拐弯正是好事,说他做什么,怎么就这么语无伦次了呢。
宴禟听了也不反驳,依旧笑弯了眼睛,双手撑在膝盖上,看架势大概是要起来了。
一想到他这一走不知何时才能见面,身处监狱肯定不会好过,急忙改口问道,“你到底在牢里过得怎么样?”
宴禟起身走近,牵起我的手,淡淡地道,“还行。”
你总是这样,宴禟,自己的事从来都不说,就算说了也是避重就轻,都这样了还总先想着我,傻子都知道监狱生活很黑暗痛苦,何况那里是出了名的真正残酷恐怖的人间炼狱,因四面环海得天独厚的位置,戒备亦极其森严,曾泄露报导出的各类刑具,使人闻之毛骨悚然,普通人只是听说就会产生抵触恐惧感,更何况你是呆在里面了,加之世界政府必定会特地关照你。
我怎么敢想象你在里面的日子,纵然你是大名鼎鼎神通广大的宴禟,在那里,只有服从的份,绝无半分还手之力。
定住脚步,两手按着宴禟的脸颊,昂起头,大力地吻上去。
宴禟,你可知道,我……也会心疼。
双手摸索着解开他的衣服,被宴禟按住,我顿了一顿,宴禟趁隙反被动为主动,更深地缠绵。
“不要勉强,心儿,我不要你对我除了爱以外的感情。”宴禟轻声低柔道,顺势朝我脸上再印上一吻,“做你喜欢的,我是真的不要紧。”
宴禟,你让我该拿你如何是好,还真是专制强横的一个人,什么叫不要爱以外的感情,我不是随随便便为了无聊的感情和你在一起的,我承认接受不了这么多人围观的亲热,但是刚才一瞬我是认真的,既然你不要,那就作废吧,反正我现在后悔了。
好吧,小糖糕,我得说你很了解我。
“心儿……”宴禟的手抚上来,掠去了晶莹滚烫之物,宠溺的话语里略含笑意,“哭什么?”
“不知道!”他愈是这种问法,眼泪愈是扑刷刷的往下掉,我怀疑是不是和年年小朋友在一起的时间混长了,传染了这个毛病,“忍不住!”
轻笑声传入耳膜,宴禟另一只手拍着我的脑袋,“真的没有事,你没看我现在很厉害么。”
“没有你想的饿着肚子干活还被抽,脱光衣服吊起毒打,被人揩油之类的,一点都不苦,没骗你。”
“啊呀,怎么哭得更凶了,那边的黑衣服都认为我欺负你了,天晓得我根本什么都没有做成。”
“心儿不哭了,乖,禟哥带你买好吃的去。”
“噗——”看来极少哄人的宴禟,哄起人来还挺擅长以及搞笑,瞧他那副无措的神情,我用力吸了吸鼻子,“是糖糕。”
“好好,是糖糕,来,糖糕领你去吃糖糕。”
嘴角咧了开来,语带哭腔,“我要吃腌的,不吃甜的。”
“好,我们吃腌的,他要敢做甜的,砸了他的店。”
宴禟,谢谢你,你的每一句话我都会好好珍藏于心,谢谢你,从来都没有嫌弃过我这样一个无用自私的男人。
住校无网,痛苦……
第五十四章
按照我们国家的习俗,要不了多久就该是新年。
等宴禟出来后,重建宴风皇是头等大事,忙是肯定的,但抽一天的空还是可行,对了,遭此一变,宴风皇还能继续堂而皇之的生存下去么?
“你说,宴风皇能屹立不倒吗?”心里想着,嘴上也就问了出来,“现今人人都知道有个穷凶极恶的组织叫宴风皇,专干不齿之事,危害人类,你确定之后没有任何问题?”
宴禟朝我抛来一个媚眼,里含幽怨,不直说而反问,“那你说该如何?”
“最起码换个名字吧。”建议完我还点了点头,不是有很多类似的例子吗,换个名头照样干得活色生香,无视足以令人起鸡皮疙瘩的甜腻眼神。
“那就换成金风皇好了,”宴禟无所谓地说完学着我的样子点了点头,含笑道,“照你来说,人人也都知道宴禟,索性连我也一起换了,金禟。”
“哈?!”
这个禟小子思维正常么?看那表情也不像是在开玩笑啊。
金风皇,亏他想得出,他干脆去取个名叫金凤凰算了,看他改了名之后怎么大摇大摆地跑出去和人气定神闲地介绍。
金禟也给弄出来了,从宴变成金,他倒是跳了好几个级,要真是这样,以后我就不能再嘲笑他腌糖糕了。
斜眼瞅了瞅宴禟,见他一脸认真,明白他当真是这么所想后,决定先忽略这个问题,“世界政府你们势必不会再倚靠,但没有了这个靠山挡箭牌,你们有些事情的确不方便,到时该如何运作存活。”
“黑帮。”宴禟悠悠然地吐出这两个字,浑然不为这些问题所困,见他脸上浮现不满,想是不是问了不该问的事情。
宴风皇从世界政府隐秘起的强大组织改头换面成黑帮,哈,小糖糕确实厉害。看来倒是我多虑了,也是,这位宴大佬都不在乎的事情,我去瞎操个什么心。
还有,他……过年能不能顺利回来。
没有再出口提问,不想惹宴禟不快,沉默的随宴禟牵着朝热闹中心地带走去。紧跟与身后引人注目的那几人,大概也知道避嫌,隐于暗处不见了身影。
这一年,爸爸回来了,总算是能过个团圆年了,如果妈妈不介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