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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哪里?”
瞧见那人蹙眉抿唇,还真是不能习惯假冒的商曦晟做出宴禟应有的表情。
“爬墙!”
都被妹妹说是水性杨花了,我还能去干什么。
“爬商曦晟那儿?”
没想这人竟然以极为严肃不快的口吻问道,我一时也愣怔住,脑中联想着商曦晟这家伙还不赖。
“才多少天没见就想别的男人了,姗姗说得不错,看来我要好好努力满足你。”
我往后退一步,逼近的宴大佬气势太足,被他吓到?吓得心肝乱颤?!
瞎说!
退后一步为了更好的起跳,加速,快跑,旋起一脚贴上他的胸膛,微昂下巴,自认威武凛凛地道,“连你也敢这么说,欠揍。”
宴禟脚跟不稳倒退几步后立定,低头看向印在衣服上的大脚丫子,也不拍,蓦地挑起嘴角笑了笑,心脏不规则跳动了几下,被这个笑容惊呆,要是哪天商曦晟这么笑,保不准真爱上他了。
依然杵在感叹弥想之际,宴禟一个反手干净利落的将我扛到了肩上。
“妈诶!”脑袋朝下,血压急速上涌,戴着的墨镜当啷落地,大庭广众之下自然不能没形象的乱挥舞手脚,其实,现在这样已经很没形象了,咬咬牙,“你这是干嘛,快让我下来。”
没人理我,只是屁股被重重打了几下,尤为可恶的是那人还大力地捏揉了几把。
这个男人真恶毒,下手这么狠,差点疼得喊出声来,想我堂堂一七尺男儿,自认分量也不轻,哪想被人这么轻易一拎就扛起来的,他是不是在监狱里练了什么独门秘籍?
这人似乎打上瘾了,一下一下,忽轻忽重,也算是知道缓和。
“我的妈诶,禟大哥,禟大爷,宴大佬,别再打了,都快烂了。”忍不住踢了踢腿,“宴大老爷,你放我下来,什么事……好商量。”最后三个字说得我牙咬切齿,暗自决定从今往后再不偷懒,每天进行一个小时体能训练外加绕房跑他个五圈。
“我不是你妈。”
某人悠悠地开口,语毕又甩上一大巴掌。
“呜呜,你虐待人。”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翘起腿往他身上砸。
“说!还想不想别人了?”
“不想了不想了,我只想禟哥。”握拳,朝他腰间捶了一记,好汉报仇十八年不晚,屈与淫威是暂时的。
宴大佬终于肯放我下来了,但是……
为什么你让我平躺在地啊,你为什么要压上来啊,在这个背朝沙滩,脸朝蓝天,头顶大海的室外要做些什么应景的好事啊。
我不是别扭叽歪的人,毕竟许久不见,我不介意和你在这么好山好水好风景的野外打上一仗,可是我的脸皮还没有厚到被人虎视眈眈盯着还能放开身心和你演绎激情戏。
宴禟,你倒是聪明,晓得换个商小子的脸皮,要是你让我套上你的脸皮,我当然会很热情地迎合你是不是。
那些个保持精准距离跟在身后的几人,其中还有个拿着我的墨镜。
那人适才保持着距离跟进,弯腰捡起掉落的墨镜,抖落沙粒,随后抬眼对上被宴禟扛着的我,三秒后,见他镇定地起身,转了个圈,从我的角度看去那人背部稍弯,捏着墨镜的手似乎抖个不停。
同志,你这样让我情何以堪。
算了,反正脸早就丢光了,给多一个人当笑料,我不在乎了。
“那……你换了商曦晟,”我撇开脸,蜷起腿,寻思着要不要再往他要害上来上一记,“晟小爷怎么办?”
我印象里,从来都没见过商曦晟变装成宴禟的。
“说了不准这么叫。”宴禟一条腿压上,制止了我蓄谋的腿部动作,张口咬上脖颈,我疼得呲了呲牙,感情他默认我叫禟哥,但不能叫晟小爷?
真搞不懂他脑子是怎么长的。
“一放你下来,就说到别人,不该对你留情。”宴禟抬起脸,语声不满。
“宴大老爷,你有没有搞错,自己顶着别人的脸晃东晃西,还不让我说,你把我戳瞎算了。”还留情,就你那几巴掌,我到现在还疼呢,你要不留情,是不是准备把我拍死,打掉那只越摸越不对劲的毛手,厉声道,“不许进去。”
宴禟装模作样地捂着那只手,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在我腰腹间蹭了蹭那硬邦邦的东西,讨饶急吼的说道,“就一次,心儿,让我进去,乖。”
经你撩拨我自己的火也不小,你上我,我找谁上去。
“你把面具摘下,就让进去。”夹紧双腿,知道既然不得已戴着面具来见我,还自爆身份,肯定是不能说拿掉就拿掉的。
果然,宴禟皱起了眉,小声道,“他们不知道我是假的,现在不能摘。”一手挤进腿间,底气十足,“你说什么事好商量的。”
我遗憾的耸耸肩,说出一个正经的理由,“我不要对着商小子的脸干这事。”
因为以前和商曦晟做的时候我都是在上面的。
当然,以前那个商曦晟也是宴禟冒充的,其实,仔细算来,宴禟扮成商曦晟的模样一只手也能数的过来,这么做,是为了让我在服下药后混乱,以为和商曦晟真的有过什么,从而瞒过精明的世界政府。
这些只是我的推测,并没有从宴禟嘴里听到过任何解释。
是属于计划外么?
宴禟或许真的不知道他从一开始就露馅了,而我也每次都能分得清楚。
第五十二章
他们不提起,我自然也不会问,再见到商曦晟本人时,他表现得相当坦然,一如我所熟识的脾性,见他似乎对宴禟假扮成他的事不在意,抑或是不知道时,我打消了和他说的念头,毕竟按那天的宴禟来看,并没有发现我知道他是假的事情。
之后倒是宴禟的脾性变了,变得异常暴躁凶恶,整一个惨无人道的暴君。
我开始见他就躲,惹不起我还躲不起么,想不到宴禟原来是这样的人,我还独自伤心了一小会儿,偷偷怀念初次见到时那个柔情微笑,笑弯了眼睛的人,温暖进心底,尽管见识过黑暗的宴禟,却是从来不会对着我。
突如的转变,我无所适从,好在和商曦晟之间的关系一如既往,这种尴尬的日子维持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直到我和宴禟有了床上关系。
说起来真是挺莫名其妙,没头没脑的。
我既没有坚决明显的拒绝,也不算是欣然接受。
也许是出于好玩的心理,但大部分不可否认的情感是,我想和这个人做什么,他想,我也想,那就做吧,虽然宴禟变成这样,虽然他语气轻佻恶毒,可是动作出奇的轻柔,眼中隐隐泛出的柔意,使人沉沦心醉,我觉出怪异,却在他的引导下,很好的配合他完成到最后。
其中的过程连我自己都觉得好笑,宴禟看似不算生涩的技术,却在头一次做得彼此手忙脚乱,把他辛辛苦苦营造出的一种强硬霸王氛围弄得荡然无存。
他趴在我身上,嘴巴一刻不停,时咬时啃,耳中是他餍足后的粗重喘息。
温存了小半会,他起身离开了,一句话也没说,默默地套好衣服,大摇大摆地出去了。
宴禟为什么要和我干这事?
宴禟是不是喜欢我?
这些矫情纠结的问题难免要去思考,他到底是为了什么突然变了脾性,到底是为了什么要扮成商曦晟,没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更为迷茫,可能我所在意的答案就包含在其中。
真该死的疼,但愿上大号的时候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一天后的晚上,妈妈加班还未回来,姗姗去了自己的房间,我脱衣上床准备早些睡觉,刚铺了床,背后被人一推,正面倒上了软软微凉的被褥。
骨碌翻了个身,面朝犯人,见是商曦晟立在面前,脸上挂着……别扭的笑。
我没好气的朝里靠了靠,根本没打算理他,你以为你装成商曦晟,还刻意模仿他怎么笑,我就真把你当成他了?
卷起被子盖过头顶,彻底无视他。
你知道我上厕所有多痛苦么,都是你害的,还敢来,还居然换了张脸来,有病。
床往下一沉,鼻息渐进,那人撩了被子自顾自地钻了进来。
仍旧背对着他,那人先是试探地将手搭在我的腰上,我不动,只是身子稍稍僵了一僵,他似乎胆子大了一些,不再停留一个地方,由下至上,似安抚一般,掌心的温度从皮肤往内渗,我有些怒,想再来上我,没门!
上次也不过是被你迷得失了心魂,从你事后的态度看来,既然彼此都是抱着玩玩的心态,浅尝即可,何必再来做些奇奇怪怪的举动。
躬了躬身,按住他的手,使力挪开,他也不好对付,互相使力,最后我松开了手,要害被那人握在手里。
彼此都没有说话,呼吸逐渐急促,我微张开嘴,享受着那人的手上功夫,无声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