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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问得这么认真,我一下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良久才小声说,“那么多的人……”
“我明白了。”宴禟唇边绽开了一抹笑,“你是害羞了。”
“我脸皮厚着呢。”用力晃了晃手,想把他的手甩掉,不料被他攥得更紧。有些泄气地随他捏着,“觉得太女气了,让人听见很不好意思。”
“怎么会?”宴禟笑着抿了抿唇,得意地扬起眉毛,贴近我,“我的心儿可是个厉害的男人,而且我也验证过。”
我唰的红了脸,偏过头。听到他说了声,“还真是和小时候一样可爱。”不由笑了,这个男人说这话怎么听起来这么有趣呢。
宴禟突然停下脚步,将我带到他身前。冷冷的声线穿透这静谧的夜晚,震慑人心,“你打算跟到几时?”
我疑惑,探出头,果然不远处跟着一个人,大概本是想躲在树后,却因为宴禟的话不敢动,尴尬地立在那里。这个人,好眼熟,不是和我一个寝室的吗?叫……孙谦。我试探地喊出声,见他怯怯地点头,我便走了过去。
“什么事?”我问道,这人平时话不多,看上去很老实。
“我,我是出来上厕所的。”孙谦看了眼宴禟,随即吓得低下头,“看见你往外走,好奇,我就跟着。”
“再走几步就出了这里,到时恐怕你会迷路,心儿,把钥匙给他。”宴禟依旧清冷的声音,“你回去吧。”
我将钥匙递给孙谦,他却还是站在原地不走。不是低着头而是直直的望着宴禟。
宴禟眯起了眼睛,很是不耐烦。我怕他会做出什么事,便又问道,“还有事?”
“啊,那个……”孙谦回过神,抓住我的手臂,激动且急切地问,“你是宴风皇的人?”
还不待我说话,宴禟一把将我拽过去,沉着脸,怒道“他是我的人。”
被恐怖宴禟这么一吓,孙谦这是连滚带爬地往回跑。我无奈地看着宴禟,跟着他往前走。这人有时候还真是可怕。心不在焉的,竟连宴禟何时停下脚步都不知道。
“你要走哪去?”宴禟好笑地看着我。
“不知道。”我无所谓地耸耸肩。
“心儿,我们继续刚才的事。”宴禟将我按在树上,“时间都被浪费了。”
“什,什么事?”我一惊,后背紧紧贴着粗糙的树木。
“这次可是心儿主动的。”宴禟弯起嘴角,笑眯眯的,用手捏着我的耳垂,“在这里叫大声点也没关系。”说完便俯下身,吻上我的唇。
“唔……”我手忙脚乱地抓住宴禟,难不成他生气的原因就是被人浪费了这时间?
…………
“心儿,”宴禟吻了吻我的额头,轻轻地道,“不论发生什么事,我都在你身边。”
你可知,这话的分量有多重。唇边漾开一抹笑,勾上他的脖颈,“我知道,禟,再来。”蹭蹭他的脸,“还要……”就是因为有你在身边,我才能这么放肆,你这样的保护,叫我如何是好。
“我爱你,心儿。”宴禟揉着我的头发,月光淡淡地镀在他身上,线条分明的脸很是俊朗,额前粘着几缕发丝,薄薄的嘴唇轻轻地抿着。漂亮的眼睛笑得弯弯的,里面还有我所熟识的疼惜,一时竟让我看傻了眼。他似是看穿我的心事般,柔声道,“别想那么多,我可是你的腌糖糕。”随即手抚上了我的身体。
被他手触及到的地方感觉很微妙,经不起他的挑逗,喉间发出低低的呻^吟。没来由的又红了脸,心里很温暖。原来我想什么他都知道。可嘴上却还是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想多了?”
“平时的你会说还要再来这样的话么?”宴禟双手不停,不紧不慢地摸着我的身体。舌头舔过我的锁骨,继而往下。
…………
我乐得裂开了嘴,见他迟迟没有动作,便说,“你到底行不行,不行换我上。”
宴禟放下我,狠狠地咬了我一口,“欠着,明天还要训练,今天就到这里。”语毕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我的脸。
他这是在为我着想,嘴角勾起一抹笑。随后苦着脸喊道,“糖糕……”
“怎么了?”宴禟看上去有些紧张。
“我…好像麻了。”不好意思地垂下脑袋,大概是一直保持那个姿势,现在有些站不稳了。
宴禟忍不住笑出声,替我把身体擦干净,穿上裤子后,便将我打横抱起,“怎么这么可爱呢,心儿。”
“你知道就行,不要说出来。”我窝在他怀里,闷闷地道,“很丢人。”
“我喜欢。”宴禟一直扬着他好看的嘴角,“可爱的心儿。”
我一拳挥过去,“你个腌糖糕,不准说。”换来的只有他更为愉悦的笑声,突然间,觉得眼皮沉沉的,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说,“禟,我想睡觉了。”
“嗯。”宴禟过了良久,才唤道,“心儿。”
“嗯?”我睡意渐浓,迷糊地应道。
“明天别去浴室。”宴禟的声音低低的,柔柔的,很好听。
“嗯。”我照样迷糊地应道。
翌日,我是被秦亦铭叫醒的。估计是太累了,手机的闹铃没有听到。揉了揉眼睛,坐起身子,机械地穿衣,叠被子。爬下床时腿一软,被正好路过的孙谦接住。对他抱歉地笑笑,说了声谢谢。他有些担忧地看着我,我拍拍他的肩,便走出去刷牙。
孙谦跟着我走了出来,好半天,他才嗫嚅道,“昨天,是我不对,我太冲动了。”
我有些诧异,随即笑道,“与你无关,别在意,宴禟就是这么个人。”
见他笑了,我也放心了,这人其实挺不错的。孙谦猛地像是下定决心般,握拳,“我知道宴禟和宴风皇的事,我最大的梦想就是能成为他们中的一员。”
被他的激情所感染,严肃地说,“那你好好加油。”
“我一定会的。”孙谦信心满满地回答。笑容在阳光的映衬下很是耀眼。
早上的升旗仪式出奇的简短,升完旗,老师在司令台上讲了一些惯例的话后,便早早解散了。我们都在寝室里,拿着饭碗,等着营长吼道:一营二营打饭。
细细想来,这些教官也是挺可怜的。他们的年纪都不是很大,有的甚至还比我小。军人的形象在我心中一直都是很伟大的,他们是英雄,是最可爱的人。只是这次的军训,有点小小的失望。或许这也是他们的一种生存方式吧,希望他们不要悬在半空,高不成低不就的。
撇起一丝自嘲的笑,自己也没有资格说这些呢。随他去吧,何必较真。
第五章
今天的训练相较前几天的都轻松很多,教官们的用词方面也文明很多。大家都在扳着指头数日子,无聊的时候就抓几只虫逗逗,这些小家伙们都挺可爱的,啊哈哈。
在这里不能吃到很多肉,我都有些想念妈妈烧的红烧肉了,还有蹄髈还有各式各样美味可口香喷喷的肉。
每个人都在盼着学校的领导快点来检查,因为到那时的伙食肯定会很丰盛。
中午叼着冷饮在路上晃荡晃荡,看着小姑娘们拿着脸盆在池子边洗衣服,才想起自己堆着的衣服也该洗了。不急,等晚上再说。路上还碰到了秦亦铭,说袁晨斌那小子不知道跑哪去了,寝室的门关着,钥匙在他那里。
没事,那等他回来。
我的脑袋随着一个男生端着的锅子转,里面应该是鸡汤吧。肯定是家长送来的吧。算了,不见为好。秦亦铭推推我,我才又看过去,见那男生把那锅东西送到一个女生手上,那女生笑得满脸春光灿烂,男生则一脸的腼腆却又带着一丝骄傲。
我干笑,真幸福。我拿秦亦铭寻开心,说何时你也端一锅汤给你的娇娇。他愣了一下,不可思议地望着我,不自然地摸摸脑袋,略有些迟疑地问,“你怎么知道?”
我这才想起是昨天晚上偷听来的,其实这也不算偷听吧。我咧开嘴对他笑,“猜的。”
秦亦铭恍然大悟,伸手搭在我的肩上,稍有丝宠溺地道,“心儿真聪明。”
这下换我愣住了,不自觉地红了脸,他说话的语调和口气像极了宴禟。直到秦亦铭伸过脑袋来咬我的冷饮,我才反应过来,发觉自己的失态,摇摇头微笑,随即挑眉,“你干什么?”
“我不叫了。”秦亦铭自觉地抱着头,很老实地说,“都化了,给我咬一口又没关系。”
是我的错觉吗?怎么觉得他有些不高兴。我只是不想听到这个名字出自宴禟以外的人之口。又见他此时可怜兮兮的模样,我乐道,“那是那是,兄弟你随便吃。”
秦亦铭当真随便吃了,三两下啃完,登时我手中只剩下一根棒子。他用手抹了抹嘴巴,我则把棒子给扔了。他开始和我说娇娇的事,我这才肯定了他没有不高兴。
我们晃悠悠地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