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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从口袋里掏出从费斯亨那里顺手拐来的精致小盒子,笑嘻嘻地递到宴禟面前,动了动嘴,“送给你。”
宴禟接过小盒子,放在手心里看了一看,随后牵起好看的嘴角,“心儿,你知道里面是什么吗?”
我摇了摇头,当时办公室里就这东西看上去值点钱,我又心虚,直接往口袋里一揣,哪还管得了他里面是什么。
宴禟打开小盒子,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放到我眼前,我看了看宴禟,又看了看旁边的郁泠,郁泠难得认真的脸上闪现出兴奋,他看向我的眼睛也闪闪发光。我又仔细看了看眼前的东西,和我交给郁泠的芯片长得差不多,确切地说,这也是一张芯片,不过是世界政府的。
宴禟将东西交给郁泠,郁泠心领神会地点点头,朝我泪光闪闪地竖起一个拇指,用口语比了三个字:我爱你。
我翻了翻眼,我哪知道这东西这么值钱,他们门没锁,柜子也没锁,不是明摆着叫人去偷,不是,叫人光明正大的去拿么。
宴禟修长的手指曲起,在我脑门上轻轻地敲了几下,我条件反射地闭了闭眼,随后皱起眉,宴禟的手又移向我的脖颈,轻轻抚摸着,薄薄的唇抿得紧紧的,我立即就想到了那个终极BOSS掐着我的情形,方才觉得脖颈有些痛,身体抖了一抖,听得宴禟在我耳边低声说,似带着哭腔,浓浓的乞求,眼里溢满着痛苦,我的心又是一紧。
“心儿,你背叛我也好,对我做什么都好,只是,不要让自己受伤。”
我抬手,揽过宴禟,揉着他软软的头发,趁他不注意,揍了下他的后脑勺,笑出声,“笨蛋糖糕,要是我伤害了你,我自己又怎么会不受伤?”
下一秒,宴禟便吻上了我的唇,激烈且急切的吻,诉说着他主人现在复杂的心情。我勾着宴禟,回应着自己的感情。
猛地,宴禟的脸被一只胖胖的小手推开,宴禟抬起头,满脸杀气,面色铁青,声音更是冷得着直透人心魄,“你干什么?”
年年急忙抓着我的手,胖胖的小身体往我这边靠,被宴禟吓得快哭出来的小脸皱了皱,举着瓶矿泉水,声音颤颤地说,“我…我是来拿水给心哥哥喝的。”
宴禟眯起眼,看得小家伙又是浑身一个寒颤,郁泠在一边暗爽地闷笑出声,我用力勾了勾宴禟的脖颈,示意他别和小孩子计较。宴禟随即俯下身问我,“喝水吗?”
我点点头,年年高兴的凑过来,挤掉宴禟的位子,正当宴禟一巴掌准备拍向小家伙时,一道年轻的声音穿插^进来。
“小孩,你怎么又受伤了,快给我看看。”配合着声音,蓝论泽整个人也挤了过来,一左一右拍掉年年和宴禟,大大咧咧地俯下身给我诊断。
“你的脖子被人掐得真厉害。”蓝论泽感叹出声,“好大胆的家伙。”
他后半句话的意思我可不可以理解为,那个掐我的人,他们会替我报仇?于是我摇了摇头,“不是人掐的,是个怪物,终极BOSS。”
蓝论泽很不给面子的笑出声,“行了,你别说话了,好好躺着。”
我看着年年手里的水,咕噜噜滚了滚喉结,咽了咽口水,蓝论泽见状,拿过矿泉水,递给我,“喝吧。”
我感激地眨眨眼,咕嘟咕嘟牛饮下去,谁料,不知为何,这水灌下去总觉得喉咙口一股腥气,刚倒进去的水全部给吐了出来,权当漱口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呛到了,剧烈地咳嗽起来。
蓝论泽当即扳下了脸,按住我。在给我做完初步的诊断后,终是松了口气。
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这个我在很早前就体验过了,当初腿骨折躺在床上的日子多难耐啊。这次蓝论泽又说要卧床休息,我这是能起来也不给我起来了。
好好出来玩一次,也被我搞砸了,和妈妈他们说,我是走得太快,不小心从石阶上跌了下去,我跟着宴禟先回去,让他们好好玩。妈妈和姗姗坚决不同意,我知道她们这是担心我,所以也没多说什么。当天晚上,我们三人就和宴禟一起回了家。准确的说,我和宴禟回家。妈妈和姗姗回自己的家。
宴禟倒是找了个理直气壮的理由:我们这里有医生,可以随时照顾。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你们先回去休息,明天一早我再来接你们。
妈妈她们想想也是,也就由着宴禟安排,我还记得,姗姗和我道别时脸上露出的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这之后我就过上了吃了睡,睡了吃的日子,其实挺幸福的,还有人服侍,服侍的人当然是宴禟了。只是这种日子过得久了,人就会自然而然的懒掉。
一天,宴禟忙完了回到家,眉梢眼角都带着点点的喜悦,把门一关,坐到了我床上。我开着空调,窝在被子里也不愿起来,见是他进来了,也就懒洋洋地阖上眼。宴禟一个俯身,抱住了我,良久才说道,“我看到录像了。”
我睁开眼思考着是什么录像,宴禟就解释说,“你在模拟里的录像。”
我侧了侧头,小声咕哝出声,“这有什么好看的。”意识到宴禟是不是和他们谈过了,于是问道,“你和政府的人谈得怎么样?”
“彻底分裂。”宴禟淡淡地说道,一点都不在意,脱了衣服爬上床。我掀了掀被子,他自觉地钻进来。
见他又不说话了,我也懒得再问他情况。往他身边靠了靠,再次阖上眼,听着他平稳而均匀的呼吸,有力跳动的心脏,不知不觉间,睡意又渐渐上升。
“心儿,我很高兴。”宴禟的手搭在我腰上,脸埋在我的颈间,喷出的热热气息竟有种贴心的感觉。宴禟喃喃地重复道,“很高兴。”
“嗯?”我强撑起眼皮,呈半眯状,“你怎么了?”
宴禟伏在我的颈间,脑袋动了动,软软的头发摩擦着我的皮肤,柔滑而又痒痒的触感,他轻声道,似孩子般带着小小的央求,“我想再听一遍。”
我握住他的手,十指相扣,弯起嘴角,稍稍侧头,对上他的耳朵,吐出那句话,他的身体怔了怔,随即握紧我的手。
“我只爱那块又臭又硬,但是却很甜的糖糕。”
第二十四章
宴禟云淡风轻地说着彻底分裂,可是我明白事情不会是这么简单。后来郁泠对我叙述的详细情况更加证实了我的猜想。
宴禟本不打算让我去把芯片交给郁泠,他说他不想让我涉入任何危险。直至郁泠打电话给我来催,正好我也准备去郁泠所在的地方旅游,征询了宴禟之后,他才总算同意了。
我说我好歹也是你们的一份子,这点小事没什么难的,你担心什么?
那时是我想得简单了,没有顾虑宴禟的担心不无道理。我根本没想到会发生任何突发状况。我说完后,宴禟还是沉默着应对我,我又继续劝道,我总得经历了,才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宴禟点头,在给我说了很多注意事项后,终于同意。
结果,事实证明,还是出现了意外,我落到了个肋骨断裂卧床休息的地步。
有好几次我在睡意朦胧的时候听到宴禟说对不起。其实这一点都不能怪他,是我自己硬是要这么干的。宴风皇里哪一个人不是拼死拼活地工作,哪一些人不是经常冒着生命危险为宴风皇效力。我也不过是去长长见识而已。这么说着,我倒像是有种初出牛犊不怕虎的精神了。
世界政府底下的费斯亨,级别是个大将。得到消息后,便等着逮我了。估计他们得到的线报是我晚上会和郁泠在宾馆见面,所以中午的时候就早早的候在目的地,我挺佩服他们的,我们到哪他都能知道,我除了无奈的晃晃脑袋之外,也就无语了。这感觉一点都不好受。
费斯亨唯一的失算就是他没料到郁泠和我会在中午的时候就见面。唯一的失败就是没有把郁泠给一块请去。不过即使把他一块抓去,这小子也不会举白旗。最关键的,他唯一的失策就是没把他的宝贝芯片给藏好,被我拐了去。
要怪也只能怪他自己心太急。费斯亨急于得到宴风皇的芯片,取出里面的机密资料。这样世界政府便能完完全全的掌控宴风皇了,他也就能立个大功,说不准还能升个级。费斯亨将世界政府的芯片带在身边,就是想在第一时间得到宴风皇的然后将其内容全部转移到世界政府的芯片里面。
说他蠢吧,他还真蠢。若是真的得到了宴风皇的芯片你还急什么呢。带着它快点回你们的总部照样能立功。看看现在,真的是叫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想着费斯亨那张脸会露出什么样的逗人表情,我就忍不住暗爽。
其实,费斯亨这么做还是能理解的。或许他是太恨宴风皇了,恨到了极点,恨透了里面的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