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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爸爸的对面,他抬头看着我,笑了,是记忆中的微笑,让人安心的微笑,他开口,“小隐心,坐吧。”
“爸爸。”我望着他的容颜,时光的流逝果然在他脸上留下了印记,不再年轻,我抿了抿唇,说道,“我长大了。”
父子之间的对话有些生疏,大部分都是他在问我问题,他还说了很多有趣的事情来缓解气氛,他还告诉我日本人的习俗和风情,他没有说到他在日本的女人和孩子,也没有说到今后的打算,估计,他这些话是准备和妈妈谈的吧。
你为什么不要我和妈妈了,为什么?这样孩子般的问题我问不出口。即便我问了,得到的答案也可能是,大人之间的事,你不懂。
或许他在国外生活的艰辛是我所不能想象的,或许他在那边本不想找人的,只是因为生活所逼。
临别时,爸爸送了我一袋东西。我问他是不是和我一起回家坐坐,他踌躇着拒绝了。
回到家,往床上一躺,这才发现鼻子有些酸,眨了眨眼睛,哭不出来。妈妈和姗姗都还没回家,我留了张字条,便去找宴禟了。
宴禟现在在公司里,就是那幢高高的大厦,从外表看,和一般公司无异。我进去后,直奔高层宴禟的办公室,我敲门,听见宴禟平和的声音,请进。
宴禟本是俯身写着东西,眼睑微垂,抑或是见来人没有说话,便抬起头,见到我,水水的眼里有丝诧异,继而喜悦,“心儿。”
“嗯。”我走过去,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没事做,来看看你。”
宴禟偏头,看了我一会后,勾起嘴角,“来得正好。”他抽出几份文件,“翻译一下,顺便写份报告。”说完,伸手一揽,在我额头上印下一吻。
我点点头,随后我们两人便埋头忙起了工作。我很快完成了任务,趴在桌上侧头看着宴禟。他在纸上写着什么,薄削的唇轻抿,挺挺的鼻梁,看上去很是凌厉。我的思绪又回到了见到爸爸的那一刻,突然萌生了一个想法,若是爸爸没有出国,那么我是不是就遇不到宴禟了。
呵,听上去还真有那么点残酷。如果我能选,是要爸爸呢,还是要宴禟?
左手拍了一下脸,什么时候自己变得这么矫情了。根本就不可能有这个如果。
不知何时,宴禟已完成了手里的工作,正一眨不眨地望着我,我直起身,用手托着下巴,“糖糕,你说我有没有病?”
“怎么了?”宴禟微微地蹙眉,站起身走到我边上,水水的眼里蒙上了一层担忧。
“我……”我咬住嘴唇,敲了敲脑袋,“想哭。”我垂下头,咧开嘴,“我跟我爸爸说,我长大了,可是还是想哭,你说我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心儿。”宴禟将我拥入怀中,手轻轻地抚着我的背,柔柔的嗓音舒缓着我每一根神经,“哭吧。”
得到许可的我抱住宴禟,脸埋在他胸前,放肆地哭出声来,一如小时候那样,抱着他,眼泪鼻涕全往他身上蹭。宴禟始终轻拍着我的背,在我耳畔边一遍一遍的重复,“没事了,没事了。”
第十八章
“哥,你过来。”姗姗在梳妆台前朝我招手,“我给你扑点粉。”
“什么?”我猛地一惊,往后退了几步,“你弄好自己的脸就行,我用不着。”
“知道你脸好看。”姗姗嘟了嘟粉粉的嘴唇,“你以为我这么空给你化妆啊,还不是你脸上的东西太明显了。”
“什么东西?”我莫名地用手摸了摸脸,走到姗姗身边,照了照面前的镜子。嘴角附近,下颚上边,一道红红的印子郝然闯入我的眼睛。用手按了按,没什么疼痛感,于是说道,“噢,可能被咬了,没事。”
“是,是被咬了。”姗姗一脸的老道,掩嘴笑,“被小禟哥哥咬的。”
我侧头,“是吗?”他有这么变态吗,专咬人脸。
昨天晚上。
“心儿,你明天到了那里,把东西交给郁泠。”宴禟用手撑起半个身子,下半身与他紧紧相贴,细腻滚烫。
“嗯。”我点了点头,声音有些喘,“我们认识的,放心吧。”
宴禟的嘴角勾起了一个华丽的弧度,手撩了撩我额前的头发,继而俯下身,细细碎碎的吻便落在了我脸上。
我闭着眼,承受着他的吻。双手环抱住他的腰。一个翻滚,我成功地爬到了上面,单手胳膊撑在他身体上,直腰挑眉望着身下的宴禟,眼里的意图不言而喻。
宴禟勾住我的脖颈,一个用力,我被扯了下去,宴禟弯起了漂亮的眼睛,亮亮的闪着愉悦。再一下重重地压上来,我又悲剧的成为了下位者,宴禟嘴角的笑弧危险的都有些晃眼,好吧,有些时候,确实是压不过他。
压不过他,可以另辟蹊径,朝他勾勾手指,宴禟便听话的凑过来,狠狠地咬住他,化被动为主动,只不过有些形式不一样而已。当我有些吃不消的时候,他却还是兴致勃勃的左吸右吮,垂下眼,好吧,有些时候,确实是亲不过他。
当这些有些时候都成立的情况下,接下来要办的事情就很清楚了。
…………
“这是惩罚。”完事后的我瘫软在床上,宴禟在我嘴角附近,下颚上边轻咬着吮吸了一口,还没待我张口问他什么是惩罚,他的舌头就有力地滑进了我的嘴里。
“OH……”回想起以上这个过程,我的脸已有些发烫,果然是那块糕咬的。
“哥,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脸都红了?”姗姗一脸得意,还一副不揭穿不痛快的架势,“是小禟哥哥吧,你们昨天,做过了?”
“小丫头,说这话都不知道脸红。”我佯怒的在她脑袋上敲了一个爆栗。
“哥,你可以换套了。”姗姗翻了翻眼睛,没好气地说,“每次害羞都这表现,再说是你脸红了不是我脸红。”
“快,快点,不然要迟到了。”有自知之明说不过她的我,很识时务地变转话题。
“唉,哥,等等,我帮你弄弄脸。”姗姗一步上前,截住我的路,举着粉扑,朝我脸上拍了过来。
几天前。
妈妈和姗姗进了我屋里,姗姗手里拿着一只削了皮的苹果,笑嘻嘻地递上来,我不客气地接过来就啃上一大口,甜!
“小隐心,你在忙什么?”妈妈同样是笑嘻嘻的脸,揉着我的脑袋。
“没事做,随便看看。”我有些吃不准今天有些怪异的她们想干什么。
“噢,那这个星期的周三到周日几天有事吗?”妈妈一如既往柔柔的声音,只是她笑得狡黠。
“没事。”我疑惑地望着她们娘俩,“有事吗?”
“我们单位里的几个同事都说好了,去旅游几天,都带上家属。”妈妈说着往我的写字台上一趴,“小隐心,一起去嘛。”
我滴了滴汗,明白要是我不答应,那妈妈肯定会一直趴着。可是我还是试着推拒,“你们自己去玩就行,好好玩一玩,放松下。”
“你的意思是不去?”妈妈提高了音量,就依着趴着的姿势,哀怨地看了一眼姗姗,“我们好苦啊,想要他去他还拒绝。”
“就是。”姗姗帮腔,“我知道你忙,”姗姗故意在在忙字上读了重音,“可是你放心我们两个这么漂亮的女人单独出去嘛?你就能忍心扔下我们一个人在家?”
“什么单独出去,我妈单位里的同事不是都认识。”我扯了扯嘴,“你们女人喜欢玩,我去了没意思。”
“小隐心……”
“哥……?”
这俩人几乎是同一时间开口,并且异口同声地道,“你就眼睁睁地看着我们身边没有男人帮忙提东西!!!”
噗,这俩人都把目的都给说出来了,和着要我去只是充当搬运工的。练过,这俩人绝对事先有练过,不然不会这么统一。
“哥,”姗姗拉住我的左手,“我们不就是想有你在身边放心嘛。”
“小隐心,”妈妈拉住我的右手,“我们不就是想享受一下一家人在一起玩的时光嘛。”
“好,好。”我只能举白旗投降,谁能说得过这两个女人,“我去,给你们当搬运工。”
“哥,别说得这么直白嘛。”姗姗不时晃晃我的手,“我和妈妈是喜欢你。”妈妈在一旁晃着我的右手,不失时机的点头。
在这个家里面,女人是至高无上的。不过因为是一家人,所以我也乐意奉陪。
我们三个人去的还算早,到的时候只有一个司机和策划这次活动的一对夫妻。那个阿姨挺时髦的,染着红色头发,看上去很显年轻。
大家一起嬉笑着上车,后来才知道,原来他们是事先安排好,先停这里,等我们到了后,再去指定地点接其他人。
我和姗姗坐一起,妈妈和那位红头发的阿姨坐一起,说说笑笑地甚是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