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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易在口才这方面已经比以前进步了一大块。胡金全叫李易一顿“抢位”。立刻哑口无言,不知如何应对。被李易拉着到雅间。
朱长有一看,也只得陪着坐下,心道:“李易这小子鬼头鬼脑的,也不知道刚才我们说话他听到没有,应该是听不到。如果他在外面偷听,小好不会不出声提醒。当时肯定是刚走到门口。
不行,不管怎样。这次还是不能放过他。只好先斩后奏,事后再通知吴哥,料来吴哥也不会怪我自作主张。”
李易道:“朱哥,你再上些菜,这顿饭我请。”
朱长有道:“那怎么能呢,你跟大全都是我朋友,我平时请都请不来,哪能叫兄弟你请。”
说罢扭头对那服务员道:“小好,过来。”
那女服务员走了过来,原来却是叫小好,只是不知姓什么。
朱长有一挤眼睛,道:“去把我架子上的酒拿来。”
小好会意,点头道:“我这就去拿。”转身出去了。
李易忽然笑道:“朱哥,你是不是眼睛痛?”
朱长有一愣,道:“什么?”
李易道:“我看你总是挤眼睛,好像眼睛干涩似的。我认识一个朋友,说这是肝肾阴虚的表现,哈哈,朱哥以后最好少碰美女,要不然肾会更虚的。”
朱长有哈哈大笑,道:“兄弟真会开玩笑,我家里那口子看的紧,我哪有胆子找美女啊?”
李易道:“那看来是嫂子要求太多,把朱哥累着了。”
四人都笑了起来,胡金全笑的十分难看,朱长有脸上使劲摆出笑容,心中却暗骂:“我『操』你李易十八辈祖宗的。”
不大工夫,小好捧来一个老式的酒坛子,看样子是很旧的东西了。
朱长有拿过酒坛仔细看了看,小心翼翼的把酒坛子放到桌子上,道:“兄弟,你什么都吃过了,也什么都喝过了,可是我保证你没喝过这个。”
李易见那酒坛子灰不溜秋的十分不起眼,道:“这是什么?古董吗?”
朱长有笑道:“这可不是古董,嗯,不过说是古董也不为过。这里装的是酒,但是却是清朝的酒,当初慈禧还活着的时候,山东一个大富商生了一子一女,他当时都六十岁了,老年得子,当然非常高兴,就在地里埋了很多坛酒。”
李易道:“这个我听说过,给儿子埋的叫状元红,给女儿埋的叫女儿红。”
朱长有一挑大拇指,道:“说的不错。就是这个。这富商生了一子一女,便宴请乡邻,可是却来了一伙强盗。
这伙强盗是当地的一害,打家劫舍,十分残忍,把一家老幼全都杀了,只有富商的儿子被人救走了。这酒也就一直埋在地下没人取。
二十年后,这富商的儿子长大成人,他已经在外面学成了武功,回到乡里挖出了些酒坛子,打开一坛酒,一口气喝了,将坛子一摔,单枪匹马找那山寨的强盗报仇。
那山寨的大头目早就死了,可是其余的人都在。这富商的儿子一人独闯山寨,杀尽了强盗,为当地百姓除了这一害,又把大头目的尸体挖出来,把酒坛子都烧成了灰。
后来这富商的儿子行走江湖,做了许多行侠仗义的事。他家的这些酒他一直藏在一处秘密的所在,只要杀了某个江洋大盗,就回到那地方喝一坛酒。这酒自然也是越来越少。
又过了几年,这富商的儿子无意中救了一个『妓』女,两人产生了感情,结成了夫妻。
这富商的儿子要替这姑娘赎身,便去找老鸨,哪知到从老鸨嘴里却得知,原来这姑娘竟是他的亲妹妹,当初没有被杀,而是被强盗头子卖到了『妓』院里。
这一下两人都是痛不欲生,女孩跳崖死了,这富商的儿子喝的大醉,横刀『自杀』。唉,真是人间惨事。”
李易知道朱长有跟胡金全在一起,这里肯定有事,他一开始笑嘻嘻的,心里却着实防备。可是听了朱长有讲的这故事,心情却也沉重起来。
朱长有继续道:“这故事是极惨的,可是这酒却并没有被那富商的儿子全喝完,最后还剩了几坛。
后来经历了民国,新中国建国,一直到现在。这几坛酒几经易手,现在哥哥手里也得了两坛。兄弟你算算,这酒到了现在有多少年头了?”
李易微微一笑,道:“我历史学的不好,这可算不出来了。”
朱长有道:“那咱们就品品,这酒我原来有两坛,其中一坛我已经喝掉了,酒上面已经浮了一层淡绿『色』的千年膏,确实是珍品哪。
现在就剩下一坛了,兄弟是贵客,我今天把酒拿出来,特意给兄弟品品。”未完待续……)
465好酒却有毒
第三卷 神鬼四方来 465好酒却有毒
李易心里冷笑,暗道:“当我是三岁小孩子吗?故事讲的倒是动人,只是酒里不知道有什么。”
朱长有不等李易说话,轻轻一敲,把封口处的泥土敲掉了,哗啦一声,泥土散在桌上,小好很有眼力,忙过来收了。
朱长有把封口上的土擦干净,慢慢的把盖子揭开,刚只揭了一道缝,李易便闻到一股浓厚的香气,光是闻着就要醉了。
朱长有把盖子完全揭开,对着李易一推,李易见酒面上果然有一层浅绿sè的像是果冻之类的东西。
透过这层冻,仍可看见下面微微晃动的酒水,无论颜sè和香气都十分的诱人。李易虽然知道这酒里有古怪,却忍不住还是想尝尝。
朱长有迅速的跟胡金全交换了个眼sè,道:“兄弟,你是贵客,你先尝尝。”
说罢用汤匙舀了一勺,递到了李易的面前。
李易看着那微微颤动的冻状物,香气直往鼻子钻,还真想尝上一尝,可是还是用意志力控制住了,笑道:“胡哥,这像果冻一样的东西我可不敢喝。”
说罢拿过一只酒杯来,拿起坛子倒了一杯,递到胡金全近前,道:“胡哥,这杯酒是我给你道歉的。请。”
胡金全脸上变sè,向朱长有看了一眼,朱长有心道:“大全真是不成话,一点随机应变的能力都没有,你看我干什么?这不明摆着叫李易起疑吗?”
李易笑道:“胡哥。兄弟我可敬你酒哪。你不喝,这也太不给兄弟面子了。”
胡金全心道:“放你妈的屁,这酒有毒,我怎么喝?”
可是脸上却不敢露出痕迹来,这一下脸上的表情十分难看,只是道:“嘿嘿,我,我不大爱喝酒,不是,我主要是一喝就醉。”
李易举着汤匙。手臂半点也不动,就这么在胡金全面前举着,脸上似笑非笑,看的胡金全心里发毛。
双方僵持了足有半分多钟。胡金全再也沉不住气,忽然拍案而起,道:“我不喝怎么了?老子就不喝!”伸手便来拨汤匙。
李易手臂一圈,将汤匙躲开,哈哈大笑。
朱长有一看事情显然已经败露,心想今天李易肯定是占了上风了,瞧这架势再也制不住他,只是就这么破脸总是不好,便也哈哈一笑,道:“老弟。老弟呀,呵呵,真有你的,跟咱们开这个玩笑。算了算了,瞧在我的面子上就别闹了。我这酒放的年头太长了,虽说酒这东西越久越好,但是谁知道里面有没有细菌病毒,我看还是不喝了。”
李易微微一笑,将汤匙里的酒膏又倒回坛子里。
李易知道这酒必定有问题,看样子也是年深rì久的陈酒。只是封口泥土未去,不知道毒药是怎么加进去的。
李易见朱长有打圆场,自己反正已经占了上风,便也不再挑破。很多时候,身份较高的人总喜欢故意玩一些玄虚。以显自己与众不同,矫矫不群。”
江大同本来不肯,可是知道自己跟了去一定会暴露痕迹。也只好答应。
这时天sè已经微微发暗,李易绕到风楼后面,见后面是仓库和锅炉房,仓库后面却有一座二层小楼。中间有一道破墙挡着。这小楼不高,从外面根本看不见。小楼样式古旧,很不起眼,不知是做什么用的。
李易见酒楼的西南角有几扇窗户,这时四周没什么人,李易贴着墙根,迅速的溜到了窗户下。
这窗户外面都是油烟和灰尘,看样子很久没打开过了,李易甩出冥蝶,对着铁条嚓嚓几下。便切断了两根,轻轻一推,见里面锁着,便把刀插到窗缝里,上下一削,咯愣一声,里面的锁便掉了。
李易冷笑两声,推开窗户,身子一飘便到了里面走廊,反手把窗户推上。轻轻向里挨了过去。
这一段走廊没有人,李易记得一楼的格局,知道这里是通向二楼楼梯的后面,楼梯正面的右侧就是最靠里的那个雅间,李易暗叫幸运。正要绕到前面,却听前面有人说话。忙缩回身子偷听。
只听朱长有的声音道:“你们怎么还把人放在这?快点带到后面去。这都是客人,叫人发现了怎么办?”
另一人道:“朱哥,你放心,这人不敢乱喊乱叫。”听声音正是先前在厕所打电话的那个人。
朱长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