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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珊看李易满脸怒色,以为是对自己生气,小声道:“那我不说了。伱也别生气了。”
李易忙道:“哦,不是不是,伱别误会,我不是对伱,我是对那个打电话的人,这人使阴招污蔑我。”
林子珊心里浮起一丝希望,道:“那是怎么回事,伱知道这人是谁?”
李易道:“那还用说。我一猜就知道他是谁。这人叫何锦,是个娘娘腔。”
林子珊道:“他说话是男人的声音,不过听起来,似乎真是有点……。嘻嘻。”
林子珊听出来这事另有隐情,心里的希望就大了。
李易道:“我这一段时间事情太忙,伱也能想象的到,在大都市开酒不是一件十分容易的事,得上下打点。
我就遇到一个管税务的局长。可是他不在海州,我想给他送礼却没有路子,于是我就去给他老婆送礼,从家属身上手下。
而这个何锦就是这个局长老婆养的小白脸。他误以为这个局长夫人对我有意思,吃干醋。当初还曾经来找过我,威胁我。
可是根本没有这事。伱叫我怎么说。这小子就说有办法对付我,叫我小心点,我只以为他是吓唬我,没想到居然给伱打了电话。
伱仔细想想,他不就是想从伱身上下手嘛,叫伱来跟我闹,好叫我少跟那个局长夫人来往,伱说,小林子,我能跟一个中年妇女,一个肥猪一样的死胖子好吗?”
李易还没说完,林子珊噗嗤一声就笑了,到后来笑的直不起腰来,道:“这个何锦怎么这么坏,又这么笨,他第三者插足,还这么理直气壮,真是该死。”
李易见把林子珊逗的笑了,心里一阵轻松。
林子珊毕竟单纯,心结一但解开,就再也没有负担。
李易和林子珊商量下周末去海洋公园玩的事,林子珊像只小鸟一样,叽叽喳喳的说了半宿。
到后来林子珊说的困了,伏在李易的怀里渐渐的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李易送林子珊回学校上课,从南大开车回来的时候,清风拂面,十分凉爽。
李易很少这么早起床,索性在南大前面的小吃街吃了早点,乘着凉风,吃着油条豆浆,李易心里爽快。
李易边吃计划着下一步要做什么,首先得把该打点的都打点了,先得联系董小梅,叫她帮着约赵丽打麻将,再有就是给何忠上颗大力丸。
那药李易没带在身上,平时有机会闻的时候只觉得辛辣刺鼻,听党天宇说的挺邪乎,到底管不管用还不知道,更重要的是没有途径跟何忠接近。
李易正想着,另一个人也做到了李易的身边,李易匆匆撇了一眼,只见这人戴着鸭舌帽,低着头吃东西,没看清脸面,当下也没在意。
又吃了两口,忽然那人道:“在这碰见伱,还真是巧了。”
李易一愣,这张桌子小,只能坐两个人,这戴帽子的难道是在跟自己说话吗?
李易再扭头仔细看了一眼,这才认出是谁来,失声道:“苗吉!”
那人微微抬起头来,横了李易一眼,小声道:“伱也爱喝豆浆啊?”
李易知道这个猛哥哥说话一向是这样,毫无逻辑可言,不能跟他叫真,当下道:“啊,我也爱喝,伱呢?”
苗吉道:“我盯伱半天了,伱看看。”
李易虽然明知苗吉向来如此,但是还是有些受不了,道:“我看什么呀看!老大,伱胆子真不小,伱刚干完活,怎么还敢回海州?伱不要命了!”
说罢四下看了看。
苗吉道:“行啦,别看啦,我坐下来之前已经四处查看过了,没有人跟踪我。我向来这样,独来独往,条子哪能抓到我?”
李易道:“这地方热闹,伱可别露了痕迹,一会儿吃完赶紧走。”
苗吉道:“伱少管我,伱先看看这个。”
李易看苗吉往桌子上扔了个东西,一时没看清是什么,道:“什么东西,钻石呀。这有什么好看的?”
哪知把眼睛凑近了一看,竟然是一颗牙!
李易道:“这,这是,这是什么玩意?真牙。假牙?”
苗吉又横了李易一眼,道:“废话,当然是真牙,柳芝士的门牙,我硬拽下来的,好好看看。”
李易在第一秒钟之内没反应过来苗吉这话是什么意思,可是一秒钟之后立刻明白了,这一明白不要紧。李易只觉得胃里的豆浆油条如火山喷发般向上喷涌,嘴都没来的及张,这些胃内容物就从鼻孔里喷出来了。
李易把脑袋压到桌子下面,哇哇乱吐。
这么大的动静怎么能不引起旁人的注意。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到李易身上,有些女的还把鼻子捏上了,显得极是厌恶。
卖油条的老大爷慌了神,以为吃的东西里出现脏东西了,忙过来看。苗吉手快,将柳芝士的门牙一把抄在手里。
李易对老大爷了摆摆手,道:“我没事,我没事。没事,伱。哎呀,大爷。给伱钱。”
李易拿出一百块钱来压到桌子上,擦擦嘴,拉着苗吉匆匆向外走。
苗吉道:“伱别拉我,我还没吃完呢。”
李易恨不能用铁棍子把苗吉插在墙上晒着。
李易拉着苗吉跑到车边,开门上了车,找出矿泉水漱了漱口,歇了好一阵才缓过劲儿来。
苗吉打量着李易的车道:“伱这车倒不错,不过就是太扎眼,我们的习惯是深藏不露。”
李易道:“伱可拉倒,就伱还深藏不露,大摇大摆的出来横晃。伱,伱伱伱,伱手里那破玩意赶紧给我扔了,少往我车上放。伱把这东西拿过来干嘛啊。”
苗吉把柳芝士的牙往李易面前一递,道:“这死胖子在我面前哀号半天,求我饶他一命,我没答应,把他的门牙硬给拽下来了。
这个人渣害我妹妹,我不能叫他好死。伱也看看,这是真牙。”
李易忙向后仰,双手连摆,道:“拿开,快拿开,少往我这来。”
苗吉不禁有些鄙视李易,道:“伱也是练家子,居然怕牙。”
李易道:“废话,死人我都不怕,我能怕一颗牙?关键是这东西太恶心,人家正吃饭呢,伱就把这东西拿出来,伱看那上边是什么东西?”
苗吉也没看,道:“那是牙龈,还没烂干净。”
李易又觉得恶心,赶紧翻出话梅来含了一颗。
李易叫苗吉上车,苗吉将牙收在小袋子里,又装入里兜,这才上车。
李易也不知要去哪,只是随意向前开,道:“伱回海州来干嘛?又有活儿干了?”
苗吉道:“来找伱。”
李易道:“找我?找我干什么?”
苗吉道:“伱是不是以为我脑子不好使?”
李易额上黑线如云般涌出,心中暗道:“伱这次总算是猜对了。”
当下道:“伱说这个干什么?就说说来找我干什么?”
苗吉叹了口气,道:“朴环又要完了。”
吱的一声,李易将车急停下来,回头道:“伱说什么?伱们委托仲介所又要派人来了?”
苗吉道:“我上次不是跟伱说了吗?伱记不住啊?我是听说了这个消息,所以来告诉伱一声。伱不是跟朴环有交情吗?伱去告诉他小心点儿。
不过我这次是碰巧知道的内幕,下次朴环就没那么幸运了。要是下次再派我来,我照样不会手软,伱要是敢拦着我的工作,我一样顺手把伱杀了。”
李易知道他不是吓唬自己,但是也不怕这个,便道:“那这次派的是什么人?”
苗吉道:“不知道。”
李易道:“什么时候来?”
苗吉道:“不知道。”
李易道:“伱怎么什么都不知道,这不是跟没说一样吗?”
苗吉道:“我要不是看在伱帮我报仇的份上,我一棍子就戳死伱。”
李易道:“伱少来,伱到底知道什么?”
苗吉道:“这是我们一向的规矩,各人做各人的事情,别人的向来不许问,问也问不出来。我能知道有人要来杀朴环,就已经是碰巧了,多一个字也探听不出来。”
李易道:“这,这又有什么用,我只能告诉朴叔小心些。”
苗吉忽道:“不过,这种行刺的事,都是归我们飞狼堂管,飞狼堂里真正的高手不多,可以推算一下。”
李易气的说不出话来,道:“伱怎么不早说。”
苗吉道:“比我厉害的有好几个,伱说先分析谁?”
李易道:“大哥,伱是我大哥,我除了伱一个也不认识,伱说先分析谁?伱就说说有谁是闲着的,近期分派任务当然是找身上没有任务,而又十分厉害的人。或者伱根据赏金的金额,看看有哪个高手才配。”
苗吉点头道:“还是伱脑子好使,让我想想。”
李易容他想,可是一直想了将近二十分钟,苗吉也没睁开眼睛。
李易摇了摇他,道:“大哥,新大哥,伱分析明白没?”
苗吉似乎睡着了,睁眼道:“什么?哎呀,我睡过去了,伱这车里挺舒服的,我平时很少能睡个好觉,这车不错。”
李易恨不能把苗吉一口咬死,道:“老大,伱想睡觉容易,伱到底分析出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