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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已经扣动了扳机,却没想到李易手里随便拿着东西就是武器,只觉一股大葱味扑面而来。子弹正打在葱上,打的葱花乱飞。
这几人的枪上显然都有消声器,开了枪,但是声音并不大。
这人脸上被大葱打中,头脑居然一阵晕眩,心里一怒,立刻又要开枪,哪知一股大蒜袭来,脸上又被一辫子大蒜打中了。
这一下伤的可不轻,这人双眼一痛。只觉眼前一片不规则的sè彩,用手胡乱一抹,似乎出了血。
这人低声叫道:“大伙快点。”
下面几人立刻冲上来对着李易开枪。
这些人似乎受过训练,枪法都不差,在黑暗中也打的颇准,李易左躲右闪,有两次险些被打中。
而这些人见李易居然能躲子弹,更是惊讶,食指勾动。子弹像暴雨一样shè向李易。
李易脚尖点地,向后倒纵。这些人便从下面追上来,却发现李易夹着一个人,倒着向楼上跳,居然比他们的空身正向上楼还要快,几乎是一纵半层楼。
这些人来之前被人下了死命令,一定要把李易和女孩母亲置于死地,是以虽然见李易厉害,却仍然紧追不舍。
一直退到五楼,李易见旁边正好有一个大水缸。右手一扳一端一攀一送,呼的一声,大水缸对着楼下就掷了下去。
下面的人一看低叫了一声,向旁闪开,最先一人却没来的及躲开,被水缸撞了个正着,连哼都没哼一声。登时闭气晕倒,抱着水缸横在楼梯上,挡住了别人的去路。
李易正要趁机冲过去,却听楼下又冲上来七八人。微哼一声,脚尖一点,身子倒纵,到了金恒家门口。
李易右手反手一掌,把门撞开,缩身进屋,脚尖一甩,又把门带上。
门刚一关上,那些人便开了枪,打的门上满是枪眼,李易早已闪身进了厨房,心念一动,反手将煤气打开,右脚挑起一把破椅子撞向房门,接连几下,踢的都是破东烂西,把房门撞的咚咚直响,外面的人便没敢立刻进来。
李易屏着呼吸,感觉煤气放的差不多了,打开窗户,带着女孩母亲跳到外面窗台上,轻声道:“大姨,你把眼睛闭上,别害怕,也别出声,咱们这就下去。”
女孩母亲早就吓的没了脉,听李易要从楼外面下楼,一时想不明白是什么意思,李易却已经松手跳了下去。
李易下坠一层,便用在楼下的窗台上扳一下,以减下坠力势,还没等落到地面上,便只听楼顶上轰的一声,火光四起,知道是这伙人闯进屋后立刻开枪,引爆了煤气,这才爆炸的。
李易轻轻跳到地上,冷哼一声,心道:“跟你爷爷玩,还嫩点,死了也活该。”
李易把女孩母亲背在背上,一俯身,跑向自己家里。
这时已经是十二月底了,海州虽然是温带,但到了晚上,天气却也有些凉了,跑到半路,天上下起了小雨。
李易正跑着,忽见前面有几辆车迎了过来,一看就知道这些人不怀好意。
李易也不知这些人是贡应的人,还是任有德的人,不过不管怎样,不能叫他们得逞。
眼见后面也有几辆车围了过来,李易索xìng定住脚步,站在原地,冷笑着看着这几辆车。
女孩母亲虽然没有什么文化,但是也明白些事理,小声道:“大兄弟,这些人是市长的人吧?你不用管我了,叫金记者小心点,我一个老太婆子也活够了,他们想,想怎样就怎样吧。
只是可怜我闺女死的太惨,死了死了,连件衣服都没得穿,也不知道下去了,小鬼为不会为难她。我还是下去陪她好了。”
李易眼睛一酸,轻声道:“大姨,你放心吧,他们这几个人不够我塞牙缝的。”
四周的车子停了下来,其中一辆车的车门打开,从里面下来几个人,正当中一个身材矮小,但是腰挺背直,十分有气派,大黑天的,却戴着个墨镜,一旁的保镖为他打着伞。
其他几辆车里也有人也了车,就这么围着李易,一声不出。这些人虽然没有穿着jǐng服,但是手里都提着手枪,看气势就是jǐng察。不用问,梅海区公安局长吕正一定跟贡应之间有关系。这些jǐng察就是贡应借来的。
雨没有变大,唏唏哩哩的,溅在李易的身上和身边,李易甚至都能听到雨水渗到衣服纤维里时的细响。
为首那矮个子点着一支烟,他用的是火柴,抽烟用火柴,对一些人来说是一种派头的体现。
烟点着了,这人把火柴往水里一扔,嗤的一声,亮光迅速的灭了。
这人抽了两口。向前走来,其他的人也跟在两边。
等这人走的近了,李易一下子想了起来,以前在电视里看过这人的样子,正是海州市主管武装、公安、城管这些工作的副市长贡应!
贡应看了李易几眼,轻轻把墨镜摘了,递给身旁的人,冲着李易微微一笑,道:“是李易吧?”声音和李易在监听到的贡应的声音一模一样。
李易也冲他一笑。道:“不错,我是李易。不过有些时候大家彼此之间还是不要通名报姓比较好,这样省得都尴尬。”
贡应道:“嗯,说的不错。我早就听说过了你,我想你也应该知道我是谁了。
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年轻,第一次听到你的名头的时候,我还以为你至少已经三十多岁了。”
李易笑道:“我立志要当个大流氓,所以得趁早做起,笨鸟先飞嘛。”
贡应不说话。一个劲的抽烟,不断的看向女孩的母亲。
一直等到贡应把烟抽完,他这才象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用手指一点李易,道:“啊,我刚刚想起一个故事,说是有一个姓林的号称岭南第一剑客的武林高手。是当地豪强势力,在岭南一带很有威势。
无论是黑白两道,还是当地官府,都要给他几分面子。甚至有人说过这要一句话,‘子时以后亥时以前不提林字。’说明没有人敢惹他。
后来有一次这个姓林的高手为了报打不平,把当地父母官的公子制服了,当场就要打死。
那父母官急匆匆赶来说情,可是这姓林的自恃有些势力,没给这当官的一点面子,还是把他的公子当街打死了。
这姓林的以为凭自己的势力这不过是几万两银子的小事。结果,父母官不想私了,最终还是找到京师,由他在京里做太师的舅父大人出面,说动了当朝皇帝。
于是朝廷发下公文,又派了大内十八高手,到了岭南将姓林的抓获,最终被腰斩两段,弃尸于市。”
贡应说完,把烟头向地上一扔,烟头的火光被地上的雨水一浸,立刻灭了。
李易和贡应两人的眼光都看向那烟头,又都抬起头来,互相看着对方的眼睛。
贡应的语气十分平静,就好像他只是个过路的一样,只听他接着道:“李易,海州是个创造奇迹的地方,你可以说是我这么多年以来从没见过的一个奇迹。
你知道奇迹最怕什么吗?最怕**。因为奇迹是上天赐给你的,有洪福可享,就不要过多的夹杂自己的意愿,否则有违天道,必招祸事。
你现在有这么好的事业,如果我是你,就与人方便自己方便。眼不见闲事,耳不闻闲事,嘴不言闲事,此为人之大乐所在。
我在海州还要任职很久,以后你的生意我也会常常光顾,钱,哼,对于咱们这样的人物来说,只是游戏的筹码。你怎么看?”
李易回头看看女孩的母亲,略有些犹豫。
贡应一笑,向手下人一招手,贡应的手下立刻冲过来要把女孩的母亲架走。
李易心里十分矛盾,他知道贡应的意思,贡应是说自己虽然有势力,有本事,但是民不与官斗,如果自己真的太执着,非要帮着这女孩的母亲,那贡应一定会动用官方的力量为难自己,甚至致自己于死地。
如果自己能“识时务”,贡应相反还会利用职务之便,帮自己的忙。
女孩的母亲当然听不懂贡应说的是什么意思,被人架开之后,心里一凉,知道这次是完了,不过她没哭没闹,安安静静的被人架开了。
贡应看李易没有阻拦,心里十分痛快,道:“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很欣赏你,咱们回头再见。”
贡应转身走开。招呼手下人把女孩母亲塞到车里,本来事情如果就这么下去,可能李易也就罢手了,穷不与富斗,富不与官斗,自己公开的跟海州zhèng fǔ作对,那在海州可能一天也呆不下去。
但是贡应的手下中,有一人十分暴虐,架着女孩母亲的时候,稍一用力。硬按着女孩母亲的头往车里塞,结果咚的一声,撞到了女孩母亲的头。
李易本来想放手不管了,可是一见这种情况,就知道这女孩的母亲被贡应抓去之后,一定没有好结果。
李易心血一热,心说副市长多你妈个屁股,爷爷就跟你对着干了能怎么着,大不了我卷铺盖离开海州。欧美非亚,哪个地方没我李易的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