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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不多时,任有德手下的车也到了,见有车停在河边,感到十分奇怪,便提高了jǐng惕。
这时容兰把头从车窗里探了出来,向任有德的手下一招手,道:“看什么,都他妈过来!”
任有德的手下都是一愣,心说老大怎么出现在这了?
这伙人把车开到了保时捷旁边,一个小头目道:“任哥,你怎么来了?”
容兰道:“少他妈废话,把点子放在地上,立刻开车回去。”
这小头目当然十分奇怪,道:“老,老大,改,改主意了?”
容兰道:“他妈的,问个屁问,还不是贡应那王八蛋,你们就别管了,快点!”
几名手下不敢怠慢,虽然疑心重重,但还是把林海抬了下来,把袋子扔在地上。
容兰道:“完事了就赶紧滚吧,别在老子面前碍眼。”
这几名手下只好上车开走了。
等他们开远。李易笑着下了车,把袋子解开,将林海提了出来。
林海这时已经醒了,本以为这次自己死定了,心里正难受,哪知又重获新生,一看是李易救了自己,忙道:“李老板,真没想到又是你救了我。”
李易笑道:“好了,咱们先回去再说吧。”
保时捷里坐不下这么多人。大家只好挤一挤。
李易很想回万国居把信号接收器拿回来,同时也想把保险箱里的东西偷出来。但是这时候再去肯定是没有机会了。
车子开回去经过万国居的时候,见万国居已经通上了电,而且宋义的尸体也已经发现了,万国居里里外外一片混乱。
jǐng察已经出了jǐng,jǐng车把万国居地围了一圈,宋义是jǐng察,他摔死在外面地上,这事可不是小事。
李易回来的途中已经监视了信号接收器里的内容。
任有德的手下开车回去后。到了中途觉得不妥,便给任有德打电话求证。任有德当时正在办公室里,一听就火了,在电话里把几名手下臭骂了一通。
李易故意这么做,其实就是想把事情弄的扑塑迷离,叫任有德乱了阵脚,毕竟要想扳倒贡应,很有可能得从任有德身上找到路径,要不然李易早就把林海抢回来了,顺手还可以任有德做掉。否则何必这么折腾?
一直到李易他们再次开回到万国居附近的时候,任有德还在办公室里发脾气,连jǐng察要找他做笔录他都没露面。
李易看着万国居混乱的局面,笑道:“叫他们折腾去吧,咱们先回家。”
冯伦开着保时捷回家。
途中,任有德的办公室里,贡应又给他打来了电话。一接通便喝问任有德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宋义会摔死。
任有德正在焦头烂额,道:“你不给我打电话,我也要给你打电话,两个记者都叫人救走了。居然还找了一个跟我长的一模一样的人混水摸鱼。
你问我是怎么回事?我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今天还差点叫人给做了。到底是有人在玩你,还是有人在玩我?!”
贡应听到这消息也有些吃惊,想不明白是什么情况,静了半天,只得道:“好吧,事已至此,或许是刘平华找人干的,你忙你的吧,我自己想办法。”
挂了电话,任有德又是一阵大骂。
李易众人回了家,李易帮金恒把手指接好,幸好只是骨头断了,关节囊没有什么损伤,好了以后一样可以打字写字,不过干重活可能要费些力气。
安顿好之后,李易问起今天的事情经过,金恒叹了口气,道:“一言难尽,没想到贡应居然敢这么做,随便就要杀人。”
李易道:“金大哥,海州暗流太多,可能还有很多事比这件事要叫人气愤,你一定要学会自我保护。”
金恒点点头,把今天的事简单的说了一遍。
一开始正如高明所说,那女孩的母亲找到金恒和林海,把那条可以做为证物的内裤交给了金恒。
金恒看她情绪不好,怕她会做傻事,便把她送到自己另外一处家里暂时住下,那地方十分隐秘,连金恒单位的同事都没有几个人知道。
金恒安排好女孩的母亲,又把那条内裤妥善收好,赶回报社把事情告诉了高明,因为太过气愤,金恒一时没忍住,汇报完工作便带着林海出去了。
两人分头行事,金恒先去采访调查女孩生前的一些同伴,主要是她打工时交的朋友。
而林海则去了那家组织卖yín的洗浴中心,打算拍些照片做为证物。
哪知贡应已经派出了人手盯上了两人,这两人谁也没跑了,先后被抓。金恒的手机就是被抓他的人关了机,随手给扔了。
林海被抓的时候幸好遇到李易解围,不过后来这哥们傻乎乎的去找金恒,结果又遇上了任有德的人,也一起被抓了。
这便是前后的经过。
金恒道:“他们打我们的时候,把手机和相机都摔坏了。里面拍好的照片和视频已经没了,现在就是那条内裤是唯一的证据,如果这内裤再叫贡应或者任有德抢走,这事就难办了。”
李易道:“你把内裤藏在哪了?我去找,东西在我手里,谁也抢不去。”
金恒道:“我把内裤放在塑料袋里,藏在我家抽水马桶的水箱里了。”
李易笑道:“好地方,果然有经验,我估计没有人找的到,是你另外一个家吗?我这就去。女孩她母亲也在吧?”
金恒道:“她应该在,我叫她别乱走,家里有吃的,可以应付几天。”
李易道:“好,事不宜迟,我分兵两路,一路人去你家把嫂子接来,我去拿物证,再把女孩的母亲接来。”
当下李易安排蒋锐、黎心雨、许阳阳和文兰四女坐冯伦的车去金恒家里接他妻子。而自己则去拿物证。
金恒身上的钥匙已经被弄丢了,李易笑道:“开门我最擅长。不过把你家门弄坏了,你可别叫我赔。”
李易记清了金恒另一处房子的具体位置,记的准确无误,便立刻出发。
金恒这一处房子离李易的家不远,也在开发区,李易嫌打车太慢,趁着夜sè凝重,使开如影随形的鬼魅功夫,没几分钟便到了楼下。
金恒的这处房子十分破旧。是二十年以上的老楼了,开发区这一带正在拆楼重建,估计这楼也坚持不了多长时间就得拆了。
时间已经很晚了,楼里绝大部分住户都不在,只剩下三四间窗户还亮着灯,整栋楼起来有些叫人幕拧�
李易见四外无人,闪身进了楼道。
金恒的家在五楼顶楼。窗户并没有开灯,这是金恒告诉女孩母亲的,叫她关着灯呆着,以减少危险。
李易上眨眼的功夫就上了五楼。这楼很破,五楼的楼道里全是杂物,破箱子,破水缸,葱,蒜,砖头瓦块一大堆。
五楼是顶楼,通向楼顶的通道原来有道小铁门,现在已经不知哪去了,上面的冷风吹下来,混合着楼道里的怪味,给人一种和真实生活的疏离感。
金恒的家就在中间那个屋,铁门关的紧紧的,李易见后面没有人跟着,闪身到了房门口。
李易出来之前,金恒已经告诉他了,他跟女孩母亲说好的暗号是快敲三下,快敲两下,快敲一下,再慢敲两下,慢敲三下,停顿一会儿,再重重的敲一下。
李易按着金恒所说的敲了门,屋里一个弱弱的女人声音道:“谁呀?”
李易压低声音道:“大姨,我是金记者的朋友,我来接你走的。”
屋里的人正是女孩母亲,一直提心吊胆的住着,李易这一来敲门,她又害怕又兴奋。
女孩母亲来到门前,把头贴在门上,小声道:“你是金记者?”
李易道:“我不是,我是金记者的朋友,金记者受了些伤,他叫我来接你走。”
女孩母亲犹豫了一下,还是啪的一声把门打开了。
屋里没有开灯,楼道里也很暗,李易见眼前这女人真实年龄约有五十来岁,不过显的很老,头发很乱,脸上满是疑惧的神sè。
李易道:“大姨,我姓李,事不宜迟,你这就跟我走吧。”
女孩母亲点头道:“好好好,咱们这就走。”
李易不想耽误时间,一把抓住女孩母校,挟在胁下,把门一带,转身下楼。
还没等下到三楼,李易忽然听到楼下有脚步声,虽然声音很轻,但是听起来人数可不少。
李易心道:“妈的,来的好快!”
下面的人似乎也察觉出来李易起了疑,立刻快速的飞奔上来,到了三楼拐角的地方先好地方,转身对着李易和女孩母亲就要开枪。
虽然楼道里很黑,但是李易眼神锐利,还是能看个大概,凭感觉应该来了五六人,脚步轻快,手里都拿着枪,而且目标明确,肯定是对着自己和女孩母亲来的。
李易反应极快,把女孩母亲往身后一摆,右手顺手扯过几棵葱,对着最近那人就掷了过去。
那人已经扣动了扳机,却没想到李易手里随便拿着东西就是武器,只觉一股大葱味扑面而来。子弹正打在葱上,打的葱花乱飞。
这几人的枪上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