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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维各种扭锁扣,结果没有啥动静。
阿西吧。
维维无奈地往门边靠了靠,然后门突然就开了,维维差点就摔了下去,却被一只手撑住了。
妈的好疼……
维维的菱形肌感觉很不好。
“睡到十点钟,还真行。”
头顶上教授的声音淡淡传来,依旧是那种浓浓的嘲讽,可是下一秒语气就轻快了起来,就像一部科幻电影里面的健气男主角一样。
“外星人,适应地球时差了吗?”
然后他的手终于成功地搓到了狗头,搓完之后还记得把维维的帽子拎上去帮她恢复外星人身份,作为一个角色扮演爱好者,夏洛克觉得作为一个角色的时候就应该有这个角色的样子。
维维不说话。
“哑巴了?”夏洛克的声音稍稍上扬。
“外星人不乱说话。”维维的声音闷闷的,然后又紧紧闭上了嘴,教授仿佛爱上了摸她头,而她居然一点反感的心思都没有。
而这成功娱乐了夏洛克。
“好了,无聊的扮演游戏该结束了,”他说,“今天的学习任务可不比昨天轻松,给你十分钟收拾好,外星人。”
说什么无聊的扮演游戏,最爱扮演游戏的不就是你,维维忍住没有做一个鬼脸,教授走后她默默地自己跑去了盥洗室。
辣鸡扮演游戏。
她对着镜子里穿着连体睡衣的自己。
下次教授再揉她头发她就要他梳好。略略略。
然而她并没有这个胆量,所以她只能乖乖被揉搓。
这真是个悲伤的故事。
洗漱完之后,快速地解决了早午混合餐之后维维又一次进入了学习状态,而夏洛克·福尔摩斯不知所踪。
维维对这样的场景还算习惯,就按照教授写的清单看书学习就好了,下午三点再出门去警/局找他,教授会教她一些鉴证手段的实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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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两个月。
从鉴证到测谎,从理科知识到语言,夏洛克本人就像一个巨大的知识宝库——单独从书上看理解不深,就带维维去实验室,维维做简单重复的操作,他做自己的研究,又或者带着维维让她打打下手。
时不时还去一两次案发现场,带着维维从心理角度和实证角度从头到尾的分析。
而每一次的出去“实习”都会让维维大受刺激并在下一次加紧学习——她真的有太多太多不懂了。
每一周维维还会有两节或三节体能的课,这一部分是迈克罗夫特手下的一个女特工来教。每次维维被虐完之后几乎都没有脑子去思考,然后瘫痪在地上等教授嘲讽完之后默默地爬回浴室洗澡。
真的是爬过去的。
这样的相处之中,维维慢慢也摸清了教授这个人的生活习惯和周边相处的人。
老帕克是福尔摩斯夫妇——也就是教授他爹妈的管家,平时在福尔摩斯家主宅呆着,但是这一阵子夫妻俩出去旅游了,所以老帕克每天过来一趟照顾教授。
她还发现了每一次教授招出租车的时候司机都是同一个人,就是那天引见的那位和善大叔,大叔叫做林德赛,其实是迈克罗夫特手下的特工。维维有一次过马路没注意差点给撞了的时候是林德赛把她捞回来的,维维这才知道哦是特工啊。(当然了这件事情没有被夏洛克少嘲讽)
然后她还代替教授跟贝克街小分队——哦,现在还不能叫做贝克街的小分队——做了一些接触,有时候教授又懒又宅不愿意出门,维维就得去找那些小不点。
维维都不知道自己的时间是怎么过的,又是怎么做到的塞了这么多东西。
夏洛克不仅仅会教她一些知识,更多的是他的一些思想。有时候维维都会觉得自己过去是不是有一些不正确的想法,因为她的教授每天都在推翻重建她的人生观——她本来就不是个多热心的人,而在夏洛克的教诲下,或许她变得更加冷漠了些,尽管她并不表露。
因为她好像理解了夏洛克的意思。
过多的感情本来就是没有必要的——它会妨碍你的思考。
你的同情有时候不过是浪费时间,而你多付出的感情很有可能成为你的阻碍。所以,不管投入了多少,一旦错误就及时停止。
维维有时候也不知道自己这样是不是对的,但是她欣然接受这样的改变。
圣诞节那一周教授给维维放了一个大假让维维回了家,维维在家里学会了怎么做拿破仑蛋糕之后回到皇后街做给了教授吃当圣诞礼物。夏洛克整个人的嫌弃都要实质化了,但他还是勉为其难吃了几口,并表示自己的知识已经是无价之宝了不要奢望礼物了,维维表示受教,并表示应该的应该的。
新年的春天就这样悄悄来临。
三月到来了。
这一天的维维起的比以往早——七点半——这个点,差不多房门也该开了。
事实上后来夏洛克很少锁门,他跟维维说早上七点四十五之后才能出来,不然他就把她扔出去。
维维当时很是荣幸——这算是教授接纳她的一个信号。
维维在房间里先换了一身衣服,然后捋了捋一头乱毛,和教授同居久了她开始没那么在意在教授面前的个人形象,顶多被多嘲讽几句无脑外星人,不算什么事。她又拿着笔记趴在床边看了会儿,发现已经八点了,才起身去开门。
门关着。
维维开始懵逼。她又一次拧了拧门把手。
真关着?
如果是以前的维维,可能会乱七八糟想很多甚至会砸门敲门,但是已经经过了接近半年训练的维维可不会这么做。
昨天晚上教授是什么时候锁的门?
昨晚?
昨天上午去了一趟伦敦东区,解决案件花了大半天,他们回到皇后街,匆匆吃了一顿饭,维维因为坐车太久不舒服,所以教授也没让她继续所谓学习任务,轰着她洗漱之后就回了房间。
在教授的熏陶之下,维维虽不能把时间精确到分秒,但大致的时间线都记得很清楚。
她回到房间是九点半,整个人晕晕乎乎的睡得很快。
如果要从外面反锁的话,应该是十点之后。
在她进入卧室之前教授在做什么?
维维想起来,自己出浴室的时候教授拿着一根烟,熏了她一鼻子烟味。
当时她还在想,教授怎么又一次心情不好了。
好吧她承认,教授修长的手指夹着烟的动作真的帅气得不行。她不喜欢抽烟的人,也不喜欢烟味,但是又觉得这样的事情在夏洛克·福尔摩斯身上理所当然,她甚至会觉得奇怪为什么福尔摩斯先生没有一只烟斗——好吧,或许因为时代不同。
总之她知道,她的教授是会抽烟,会借助尼/古/丁去刺激他的一些情绪,当然了教授也不会许她碰这些。
而且在这一段时间的相处中,她发现了教授身上的吸/毒者的迹象。其实这都有迹可循,尤其是教授把这一方面的知识折成案例告诉她怎么判断的时候,她用到了教她的那个人身上。
尽管教授看起来还是很健康,但是已经初露端倪。
维维几次在教授离开的时候,找到了教授藏在杂货柜里的白色粉末,然后冲了水倒进厕所里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她猜教授是知道的,有时候教授会用阴阴沉沉说不出是什么的目光看着她,维维倒是坦然的样子。
心照不宣罢了。
所以这一刻维维立刻反应过来——昨晚教授一定是犯瘾了,而且可能不小。
这一阵子他几乎同她朝夕共处,估计是挺久没有复吸了,所以没忍住。
想到这一点的维维有些着急,可是要怎么出去?她握着门把手有点纠结。
开锁开锁开锁……怎么开?她拼命回忆,当时教授跟她说的锁的原理是什么?她在脑海里不断深挖——要把那些个弹珠一个个顶到正确位置才能打开。
那么现在她有什么工具?
她哒哒哒跑到床头柜边翻出她的一小盒黑夹子,拿了四五个揣在口袋里,半蹲在门前开始研究怎么开。
十分钟。
她的鼻子上渗出了薄薄的汗,她半蹲的动作有一点点酸。
十五分钟。
她小小地调整自己的呼吸。
镇定,镇定,镇定。
在做体术课的时候,教授对她说,不管歹徒是什么样的姿势进行挟持,一定要calmdown。他说了三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