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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得了那上古的神器,西昆仑王母传下来的透骨风镰,怎么就在短短的时间之内掌握了这宝物的用法,并与那修为远高于乌卡金玉的苏古满打成平手并最终将他击败的呢?
李化见到苏古满的时候,那老巫师已经是筐里面的一具死尸了,他心中虽然唏嘘,但因为之前毫不认识,所以也没有很强烈的实际感情——乌卡金玉他倒是领教过,这人狡猾无比,口中似乎没有一句真话,他想这二人斗法,必然是乌卡金玉暗中用了什么阴损的手段才将那老巫师打败的。心里面一旦有了这样的想法,就觉得苏梁说的一切都好像天方夜谭一样,直听得李化想打哈欠。
“这故事可真够长的。”李化心里面暗暗说道。
“那么,你的老师,也就是敲山老汉的老师,为了救你而死在乌卡金玉的手上了?”李士云听得倒是认真,他现在身中巫道的封印之术,将他体内奇经八脉全部封死,叫他做了一个废人,本想到这生黄寨来,找苏古满看看有没有解决办法,谁料苏古满竟然先一步被乌卡金玉打死了,心中也是懊丧不已,可他毕竟在世上混了那么多年,遇到事情还是能够沉得住气的,眼前的这个小巫师恐怕也是指望不上了,那么要解开自己身上的法术,总还要找到乌卡金玉再说。
苏古满点头道:“是啊,当时我辈杀气冲的头昏脑涨,也不知道发了什么事,等到稍微有些清醒便觉得老师已经将我夹在腋下,那恶人不知道为什么硬要我师徒两人的命,不论老师如何苦苦哀求那恶人都是不认账的。”李士云叹了一口气:“没想到这人竟是如此的凶狠,那一日我在山中他所居住的小屋里面与他盘道,只当他是山里面的隐修,哪里知道会有这么许多的事情。”摇摇头,又问苏梁道,“那你现在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可见你老是还是将你护住了?”苏梁很艰难的点了点头:“是的,我老师看与那恶人交涉不成,便要,”说着使劲叹了一口气,“他将我丢在山豹身上,那山豹驮着我就往寨子里面跑,而那恶人似乎十分愤怒,要来追山豹,却被老师拦住,我还没有下到半山,就听见山顶上嘭的一声巨响,载着我的山豹也被气浪吹得飞了起来,我在半空中翻了好几个滚,而那山豹也不见了踪影。好在我也豢养了几只小妖怪在身上,便叫出牤牛来,将我驼了回来。后来寨里面再派人去找,只在山上找到我老师的尸骸,便是,便是那棺桶中的模样了。”棺桶中的模样?这老巫师的尸骸的确很奇怪,竟然是个牛头人身的样貌,好似蚩尤的真身——李化见过乌卡金玉的巫体,乃是铜头铁额八条臂膀的恶鬼模样,而那牛头的模样恐怕也是这老巫师巫道的手段,那么以此分析,两人所修竟然不是一条脉络,为何有这样的区分呢?李化自然不明白其中的道理。
“那么那柄蚩尤金刀?”
“自然也是找不到了,我想一定被那恶人抢走了。老师身为寨中巫师,却失了金刀,所以身份不为祖先认可,在蚩尤圣王面前无法交代,所以尸身进不了祭洞接受后人祭祀,唉。”他又摇了摇头,十分心痛的样子。李士云安慰了两句,便想把话题转移开来:“看那乌卡金玉寿元就有一两百岁,你老师寿元应当更久了,那么苏梁你是怎么到这寨子里面来的?来了多久了?”
苏梁脸一红:“我,我也不清楚,只听老师说我是十七年前被人遗弃在这里的。”李士云哦了一声,可心说这里乃是深山僻岭的大荒之处,就算现在交通发达了些,可从这里到最近的能走车的公路也要好几十公里,正常人怎么会把孩子遗弃在这里呢?其中必然有别的隐情,不过看这孩子也不是隐瞒不说的人,恐怕他自己多也是被蒙在鼓里的吧。
李化自觉好不容易来这里一趟,要见的老巫师却已经死了,留下一个十七八岁和自己年岁相当的小巫师,自然也问不出什么来,看来自己叔叔身上的封印要解开也是遥遥无期,心里面不觉有些沮丧——这么跋山涉水来这里又是为的什么!这时却听苏梁说道:“我今天来与各位说这些也是有个请求。”李士云叫他但讲无妨,苏梁看了看李化,“这位道友手中所拿的蚩尤旗,乃是我巫道之中的圣物,更是我生黄寨中祖先所用之物,本来我寨中有圣王的金刀做祭祀之凭,如今金刀被恶人虏走,我寨中失了主祭之物,还想请这位李化道友能将蚩尤旗留下来,我,我们自有重谢。”说着起身站起来就要跪在李化面前。李化是个脸皮薄的人,哪里受得起,可他自然也不想将蚩尤旗留在这寨中——好容易有了这宝物,虽然还不知道怎么用,可总比没有的强,叫他将这宝贝拱手让人,这件事自己可做不出来,忙起身搀扶:“哎哎哎,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别这样!”李化身上也有些修为,虽然不济比起这苏梁来还是要厉害一些,他双手插住苏梁的胳肢窝,往上一抬,苏梁的竟然完全跪不下去了。
第二百七十九节 生黄寨苏梁要旗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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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化这么做,苏梁自然知道他的用意,必然是不愿意将这蚩尤旗给自己了,也是,这蚩尤旗虽然是你巫道之中的圣物,如今却是在别人手上,硬说要过来也不是道理。可是如今生黄寨没了蚩尤金刀,人心已经浮动不堪,尤其是寨中的年轻人,这都什么社会了,还守着那些不着边际的旧事在这山里面过苦日子么,而且苏梁又年轻,若有那金刀圣物在还能够服众,如今金刀丢失,叫他怎样再凝聚整个寨子呢,他自然要将希望寄托在李化手中的蚩尤旗身上了。
苏梁看李化这里求不到,便要去求李士云,李士云看他一起身就知道他要做什么了,便先将话说死:“这蚩尤旗虽然在我们手中,却也不是我们的东西,也是一位寨主叫我们代替保管,不敢轻易给你,还望你能谅解。”苏梁看李士云这里也说不通,叹一口气,将自己的难处说了一遍。李化也是脸热的人,他本身对苏梁有些好感,觉得他年纪轻轻便在寨中挑大梁实在不易,心中就有些动摇了。李士云扭脸看到李化脸上变色,知道自己这个侄子心软耳朵活,听了这苏梁的一顿哭诉,恐怕就要将蚩尤旗给他,这哪里使得!便对苏梁说道:“你这事呢也先不要急,你回去再想想除此之外还有没有别的办法。”这话言下之意就是要送客了。苏梁无奈,从李化等人的屋子里面退了出来,自己回家忙去了。
看苏梁一走,李士云便对李化说道:“我看你是想将那蚩尤旗留给他了对吧。”李化点点头:“这蚩尤旗虽然好,但毕竟不是人教之中的宝物,在我手中不亚于明珠投暗,还是留给他最好。”李士云啧了一声,按他来想,现在乃是发展他茅山教最好的实际,这山寨之中老巫师死了,小巫师又太年轻,所学不过是一些巫道之中杂驳的东西,不如将这生黄寨直接纳入他茅山教的影响范围,另外,李士云还想将这蚩尤旗带去他茅山祖坛上,叫门中长老瞧瞧,怎能现在就轻易交给别人。
李士云道:“我看你这决定草率了些,且不说这蚩尤旗乃是那寨主所赠,既然给你必然有其中因果,你不好轻易将它易主,二来我身上所中的法术是巫道中的,如今天下恐怕只有这苏梁和乌卡金玉两个巫道修士了,这蚩尤旗留在我们手上,到时候就是牵制乌卡金玉的一张好牌,你若就这么交给这孩子了,我怕他不能保住宝物还要受了它的害。”一旁狐妖小玉也说道:“叔叔说的有道理,这蚩尤旗乃是难得的神器,怎么可以这么便宜了别人。”第一次小玉和李士云站在了同一条线上。
李化说道:“也是我没考虑周全,只是我看这苏梁也是可怜,老师突然横遭祸端死了个不明不白,自己还要独挑大梁,他肩上的担子实在是重。”李士云点头:“这我也知道,所以我有个初步的想法,就是不知道这小子会不会答应。”李化听叔叔这么说,心说姜果然还是老的辣!这么会功夫叔叔居然就有了主意!
“我看,叫那小子入了我茅山道,便算是我教中弟子,自然有我师门之中的长辈来照应。”李化差点喷出来:“什么什么?叔叔?你要苏梁改入茅山教?别说他本不是茅山的修士,他连人教的修士都不是啊!他可是巫道的后人!虽说历经千万载,这之中恩怨纠缠早就随时间淡了,可这巫道毕竟是巫道,叫苏梁改弦更张换了教门,这怎么可能!”金雀娘在一边也喳喳喳的叫唤:“怎么可能的事情!就好像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