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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她软软娇娇的笑声,魏正涛更是心神俱荡,眸光似火,干脆地直接将她压倒在沙发上,紧紧地将她包容在自己高大的身躯之下,轻吻着她的耳垂,低喃着,“盈盈宝贝,如你所说,如你所愿!”
直升机机舱内与驾驶室和舱门口的隔离屏缓缓地升起,给他们形成一个独立的空间,良好的隔音系统,让他们可以放心地尽情地在这激情的海洋里畅游。
正所谓,小别胜新婚!
他们这对恩爱的周末夫妻,如今就像是干柴碰上烈火,分不清谁是主动,谁是被动,一缠上对方,那已经压抑了一星期的思念和爱恋,就已经汹涌而出。
如火似电的吻一个个像雨点般地落在她的身上,带给她一阵阵颤栗的同时,沈盈袖也感觉自己的身体深处,更涌现起无数的渴望,让她渴望和他在一起,让她渴望和他一起冲击爱的颠峰,更让她渴望能和他身心紧紧相系。
沈盈袖也毫不矜持地回吻着他,他啃她耳朵,她便咬他的脖子,就像两只饥渴的野兽,互相啮咬着对方,以此来宣告自己的强烈占有欲。
她的美丽,她的娇艳,她的妖娆,在他的身下尽情绽放。
她放任自己沉沦,放任自己娇声浅吟,放任自己被他肆无忌惮地爱着,放任他狂烈地驰骋,勇猛地占有着自己,一刚一柔的两具身体,紧紧地疯狂地纠缠在一起。
魏正涛爱极了这样的她,这样狂放不羁的她,只有在床上才能看得见。
他喜欢!极为喜欢!
让他恨不得将她狠狠地融入进身体里去,永远不再分离。
畅快淋漓的爱爱,好久好久才歇止下来。
两个人相视一笑,又紧紧地相拥在一起。
魏正涛一脸餍足地笑着,哑着声音说,“盈盈宝贝,有你真好!”
“嗯。”
看她累了,他又亲了她一下,体贴地说,“乖,你先睡一会,等到了我再喊你。”
沈盈袖完全没有异议,此时的她,正累得迷迷糊糊想睡呢,窝在他宽厚的怀抱里,感觉特别地安全和温暖,让她可以放心地沉睡′
该死的,怎么连睡觉都会梦见和魏正涛圈圈叉叉?还发出这嗯嗯啊啊的声音?
沈盈袖闭着眼睛,感觉脸都发烧了。
可是,这感觉怎么就那么真实?她好像真的感觉身体内有小涛涛的存在啊!
待她的意识渐渐回笼,这才发现,她果然又被魏正涛给折腾着,这才醒过来的,“呜呜,魏正涛,你太禽兽了!连个觉也不让人家好好睡。”
魏正涛满足地哼着,“宝贝,你可以继续睡!我来忙就好。”
沈盈袖抬起腿,就想踢他。
没想到他却趁势一把压下来,反而更加深入她的身体,见她醒了,他一改先前的温柔,瞬间如疾风骤雨般地驰骋起来。
一路上,就这样折折腾腾的,终于飞机降落在了地面上。
他们到达爱尔兰首都机场的时候,爱尔兰当地的时间是上午十一点。
当沈盈袖看到爱尔兰那三个大字时,她不敢置信地扭头看着魏正涛,随即,便傻傻地笑了起来。
他深情地看着她,“盈盈宝贝,我带你来签订百年契约,你有没有意见
沈盈袖笑得眉眼弯弯地,俏皮地朝他敬了一个礼,“报告首长,小女子完全没有意见,一切听从首长安排。”
魏正涛捏了捏她的鼻子,“就算有意见,也迟了!到了这里,你签也得签,不签也得签,我说了算!”
“你真霸道!”
“你才知道啊?”
“嗯哼!”
“走吧!盈盈宝贝,你看,接我们的人来了。”
来接魏正涛和沈盈袖的人,是华夏国驻爱尔兰大使馆的骆志刚大使。
显然,魏正涛和骆志刚也是熟人,两个人拥抱了一下,骆志刚说了声,“魏少,欢迎光临爱尔兰!”
魏正涛也回了一句,“这回可真要打扰你了。”
“呵呵,魏少,不用说这些客气话,你能来这里,是我的荣幸,平日里,恐怕就算请,也请不到您这样的贵客啊。”骆志刚风趣地笑着说。
沈盈袖打量着他,他大约四十多岁,戴着一副铂金框的眼镜,白衬衣黑西裤,显得很是儒雅斯文,在看向沈盈袖的时候,浅浅一笑,“这位就是少夫人?您好,我是骆志刚。”
沈盈袖礼貌地和他握了握手,“您好,我是沈盈袖。”
骆志刚没有再多客套,“魏少,走吧!我已经跟都柏林婚姻登记处的领导打好了招呼,我们现在过去,还能赶得及在下班之前办理。”
魏正涛轻轻地显得有些随意地拍了拍骆志刚的肩,“骆大使,谢了,走吧!”
骆志刚却似是很受用,连说,“魏少不用客气!能有机会为魏少效力,我是求之不得。可惜,明天我不能回去喝你们的喜酒了。”
魏正涛也爽朗地笑着,“呵呵呵,算我欠你一顿,等你哪天回京,给我电话,我们夫妻俩给你补上一顿,算是这次爱尔兰之行的谢礼饭,如何?”
“哈哈,好啊!魏少,这边请!”
机场门口守候着的是一部黑色林肯,骆志刚为魏正涛和沈盈袖开了车门,自己才坐了上去。
到了婚姻登记处,有了骆志刚的周旋和引领,他们的手续办得很顺利。
当魏正涛握住沈盈袖的手,怀着无比严肃、无比认真、无比神圣的心情按下一百年的时候,两个人的另一双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沈盈袖激动得有些哽咽,魏正涛带给她的感动,真的太多太多了。
看着两个紧紧相拥在一起的年轻人,骆志刚的眼睛也有些湿湿的。
对于爱尔兰的人来说,能够选择一百年契约婚姻的人都是非常值得尊敬的,因为,在他们选择百年契约的同时,就已经注定了也下定决心了要跟对方共渡一生。
此生,他们不能再离婚,更不能再另择配偶,只有一心一意,相守相依
所以,就连首席法官吉米·里莫都会给选择百年契约婚姻的人发出一份如此动人的贺词,“尊敬的先生、太太:我不知道我的左手对右手、右腿对左腿、左眼对右眼、右脑对左脑究竟应该享有怎样的权利,究竟应该承担怎样的义务。其实他们本就是一个整体,因彼此的存在而存在,因彼此的快乐而快乐。最后,让这张粉红色的小纸带去我对你们百年婚姻的美好祝愿!祝你们幸福!
都柏林首席法官:吉米·里莫”
沈盈袖再一次细细地念来,更是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感动和敬佩。
曾经许下的美好愿望,得以在这一刻实现,沈盈袖感动得紧紧地抱着魏正涛,那代表着喜悦和感动的泪水,终是忍不住,悄然地顺着她的双颊滑了下来。
魏正涛感觉到衣服上传来的湿意,轻轻抬起她的脸,伸手帮她抹去泪痕,笑着揶揄道,“傻丫头,就算感动也用不着哭吧?”
沈盈袖朝他扬起一个笑脸,“魏正涛,这辈子,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
魏正涛笑得很开怀,“盈盈宝贝,你不觉得,这话应该是我对你说才对吗?”
“谁说一定要你说的?”
“行,今天是个大好的日子,我啊,不跟你争,就把这个机会让给你好了。以后,我魏正涛保证做个二十四孝老公。”
他们的幸福感染了站在一边的骆志刚,他一边听一边笑,也衷心地恭喜他们,“魏少,少夫人,恭喜你们喜结良缘,祝贺你们,也祝你们百年好合,永远幸福!”
魏正涛和他用力地握了握手,“骆大使,我们明天就要在京城举行婚礼,所以,今天的时间实在有些赶,我们就不再逗留,直接回机场返国了,这一次,真的感谢你的大力帮助,谢谢!你若是回京了,可记得一定要打电话给我。”
骆志刚笑道,“魏少客气了,回京我一定给您打电话!”
“行,就这么说定了,走吧!”
“魏少,请!”
看着自己的男人沉稳淡定地和骆志刚交谈着,纵然现在他的长相不好看,但那一股子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尊贵不凡的气度,还是那样地让人产生出一股子崇敬和膜拜。
就像她看他一样,怎么看都觉得好看,怎么看都觉得温暖入心。
魏正涛感觉到了她的视线,在转身之时,悄然在她耳边说,“你再这样火热地看着我,我怕我又忍不住了。”
沈盈袖赶紧将脑袋低下,不敢再看他。
头顶上,传来魏正涛轻轻地低笑声。
在骆志刚的恭送下,魏正涛和沈盈袖再一次坐上直升机,打道回府。
再回到京城,已是北京时间中午十二点。
魏正涛和沈盈袖在飞机上睡了觉,两个人神彩奕奕的,果然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他们并没有回魏家大宅,而是约了魏正刚和方茜茜出来,一起去试礼服
其实刚子和茜茜都已经来试过了,但他们接到了魏正涛的邀约,还是决定大家一起出来见见面。
沈盈袖和方茜茜两个女人一见面就抱在了一起,看着她们各自的男人,幸福地相视而笑。
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