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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少,最近,你有见到姜大少吗?”
“没见过,何少,怎么你见着了?”
“我也没见着,咱们的姜大少这是怎么了?按理来说,对于无女不欢,无酒不乐的姜大少来说,这些日子应该在栖凤楼与天韵酒馆出现了,可这些地方我都没见着人,平少,你可是姜大少的挚友,你有见过吗?”
正在交谈的两位穿着锦袍华服的公子哥看向了正在大快朵颐的一个大胖子,这大胖子名叫平元宵,看那体重至上三百斤往上走,整个人就跟一个元宵节吃的那种元宵一样,只是更大号,而另外两位,一个名叫高富帅,一个叫何潇洒。
这三位可是羽化城的顶级纨绔,与姜家的姜超然合称羽化四霸,当然了,四霸之首就是姜超然了。
正举着一只整乳猪的平少,平元宵停下了口中的动作,眼珠子转了转,然后摇摇头:“最近我也没见过他,说不定姜大少正躺在哪个美人窝里呢。”
“也对,凭姜大少的实力与样貌,羽化城内哪个美女不投怀送抱?哈哈,说不定姜大少正在酣畅淋漓的运动着呢。”
何潇洒一合纸扇,放声大笑,脑海中都浮现了姜超然正在跟哪位大美人大战三百回合之事,这么一想,何潇洒都有些欲望被勾起来,身下的那根不争气之物顶起了小帐篷。
“两位大少,今日是否有雅兴陪我去栖凤楼走一遭?我请客。”
大快朵颐的平元宵眼中一亮就准备答应,高富帅却迟疑了一下,然后说道:“今日恐怕不行,和顺堂的王三约了我去和顺堂赌上一手,两位可有兴趣?”
“赌钱?好好好,我去,我去。”
扔掉手中的烤乳猪,平元宵两眼放光,满是油渍的手从衣袖中掏出一锭银子往桌上一拍:“掌柜的算账,不用找了。”
拖着高富帅就朝外走,何潇洒见两位大少对赌钱有兴趣,摇了摇头,跟在身后,也朝着和顺堂而去。
第七章赌钱?我可是高手!()
“公子,平元宵平公子求见!”
正在修炼的姜超然睁开了双眼,门外一名侍女轻轻叩击了门扉,侍女那清脆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平元宵平公子?哪个平公子?”
听到平元宵这个名字,姜超然有些陌生,一时竟没有想起这个名字的主人是谁。
“是平府的平元宵平公子。”
侍女再次答道,这下,姜超然算是有了一丝印象,不就是那个平胖子吗?那身板,那体型,活脱脱一个大元宵,姜超然记得,平元宵好像在二十岁之前就挂了,死因,胖死的!
想到那滚圆的体格,姜超然就很疑惑,这人是怎么长得,咋就能吃的这么肥呢?
脑海中正想着呢,一阵地动山摇之感,令姜超然‘噌’的一下站了起来。
卧槽,不带这么悲催的,这个时候地震?
“砰”
姜超然房间的门被粗暴的推了开来,紧接着一个硕大的物体就开始朝门内挤,挤了半天,那硕大之物就是进不来,然后那硕大之物停了下来,尴尬的说道:“那个,姜大少,能不能帮把手,你家的门太窄了,我进不来。”
因为背光的原因,姜超然只能看到一个浑圆的物体在使劲朝里挤,等听到平元宵的声音之后,姜超然走进几步,才看清那浑圆物体正是平府的平元宵。
此刻平元宵满头大汗,有些手足无措,不时地用一只手擦拭着额头的汗水,以掩饰自己的尴尬,他的腰围过大,一身肥肉卡在了两边的门柱内,动弹不得。
姜超然好笑得看着平元宵,调侃的说道:“平少,今是哪阵儿风把您老吹来了,我真是受宠若惊呀。”
“姜少客气了,这不,姜大少最近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少,我不是想你嘛,就来看看你,姜少呀,这不是说话的地,先让我从这门内出来再说。”
被卡在门中间,平元宵急的挪动着身体,可硕大的身体卡在那,纹丝不动,平元宵只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姜超然。
“这还不简单?”
姜超然气沉丹田,往后退出几步,身子微微往下一蹲,然后加速朝着平元宵冲了过来。
“姜,姜,姜大少,你要干嘛?”
前面的话结结巴巴,说到最后,平元宵声音都变了,尖叫了起来。
“当然是帮你从门里出来咯。”
急速冲来的姜超然抬起一脚,直奔平元宵的面门而去,一股沛然巨力从姜超然的脚上传来,卡在门里的平元宵被这一脚踹的栽倒在地。
等姜超然落地之后,脚掌触摸到地面,惊奇的看向自己出脚的那只脚。
“咦?我的鞋呢?”
抬头望去,只见姜超然的鞋子正‘长’在平元宵的脸上,准确说,是一堆肥肉将姜超然的鞋子卡在了上面。
艰难的从自己的脸上将那只鞋子扯了下来,平元宵的脸上出现了一个清晰地四十二码鞋底印,他一脸快哭了的样子看着姜超然:“姜少,不带这么欺负人的,你为什么要踹我的脸?我可是靠脸吃饭的,你要是一脚将我的脸踹破相了,我以后可怎么娶媳妇?”
“额。。。。”
无语的看着身高与身围一样的平家大少,姜超然怎么看也没发现这位平少是怎样凭脸吃饭的,难道是那一脸的肉可以在饿的时候拿来充饥吗?
翻了个白眼,姜超然拿了把椅子往门口一坐,居高临下的看着还躺在地上不起来的平元宵问道:“平元宵,咱们明人不说暗花,你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天又是什么事让你这么急匆匆的来找我?如果是寻花问柳,就不必开口了,小爷最近戒了,对那口没啥兴趣了。”
一聊到正事,平元宵一个王八翻身撑起了自己肥硕的身体,半坐在地上,肥大的肚腩整个拖在地上,一脸谄媚的说道:“这个,那个,姜少,小弟此来,是想问你借点钱,然后好去翻本,最近,兄弟手头有点紧,跟着高富帅那家伙一起去了一趟和顺堂,输了,一点小钱,不过,兄弟我也不是认怂的人,就想向你借上点,好去搏一搏,俗话说的好,搏一搏,单车变摩托,赌一赌,光宗又耀祖嘛。”
“哦?一点?是多少点?你不说实话,我可不会帮你的。”
就往常平元宵那出手阔绰的样,能只是一点小钱?姜超然用脚趾头想都不信,怪笑着看着平元宵,他等待着平元宵说实话,而且,如果真是一点小钱,平元宵会不顾一切的来找自己借钱,去博回来?其中肯定还有些不为人知的事。
不帮两个字刚一出,平元宵那肥脸开始冒汗,抓耳挠腮的想着各种办法,如何才能从家财万贯的姜少手中混些钱来回去再赌回来。
眼看平元宵在那跟个多动症的儿童一样,就是不说实情,姜超然站起身,拿起椅子就向回走:“既然你不说,那我就爱莫能助了,回见,小绿,送客!”
放下了椅子,姜超然将自己的房门缓缓合上,顺带着指挥带平元宵进来的侍女送平元宵离开。
平元宵的嘴巴张了张,眼睁睁的看着姜超然马上要合上房门了,一个轱辘爬起来,用肥手挡住马上关闭的木门,‘哎哟’痛叫一声,才生无可恋的将事实倒了出来。
“姜大少呀,您老就救救我吧,我这不一时贪心,将自己带去的一百万两银子输了个精光,然后在和顺堂赊了账,又将赊来的钱输了个精光,怕回去挨我家老头子的毒打,不然,我哪能出此下策来找您老借钱?”
前世的记忆中,姜超然记得这次的赌局,好像自己也有参加,翻出这段记忆,姜超然想起来,这平胖子貌似干了一件惊天动地的事,至于是什么,他就不清楚了,只是隐约记得跟一份契约有关。
“赊了多少?凭你平家大少爷的身份,还能还不起?”
具体的数字,姜超然是清楚的,足足一千万两,分三次赊的,第一次一百万,第二次三百万,第三次六百万,按理来说平胖子赊不来这么多钱,但和顺堂却赊了,平胖子拿出了什么才让和顺堂赊了呢?姜超然的胃口被吊了起来。
擦了一把冷汗,平元宵干笑两声,伸出了一根手指头。
“一百万两?这点小意思,你还不分分钟就还了?”
想要探究一件事,最重要的是循序渐进,即使知道具体数目,姜超然也不会一口道出,先牵着这胖子,让这胖子自己把实话讲出来。
再次干笑一声,平元宵搓了搓两只大手,不好意思的说:“那个,可能,也许,大概,要在后面加个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