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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昭洋望我一眼,对他笑道:“对,我和妈妈来接你回去。意涵,准备和爸爸回去,还是跟妈妈走?”
“不能一起走么?”他仰起小脸,看看我,又看看楚昭洋,小脸上有乞求,“爸爸,我们住在一起,不好吗?”
楚昭洋看着我,眸子不知闪动着什么,我别开眼,低头,对意涵轻声道:“意涵,乖,今天妈*奶奶,也就是你的阿祖来A城了,阿祖很想念意涵,想见见你,意涵先和妈妈一起见阿祖,好不好?”
“妈妈也有奶奶吗?”他偏头。
这时楚昭洋开口了,“你还有奶奶?我怎么没听说过。”
我淡笑不语,“她一直在B城。”
他道:“我和你一起去。”
我摇头,“我带意涵去就成了。”都离婚了,还是撇清点关系好。不然,万一被他的女人误会那就得不偿失。
忽然想起今天发生的事,我问:“那个方新雨,也是你的情人吗?”
“她?”他看着我,目光闪动,“你认识她吗?”
“嗯,今天见到了。很漂亮的女孩子。”我轻描淡写地道,很想把她的恶行恶状说出来,可想想还是算了。反正都是些不相干的人,就当被狗咬了一番。
他没再说话,只是用那种让我头皮发麻的目光盯着我,被他看的不自在,我牵着儿子的手,道:“时间不早了,我要去见我奶奶了。临护权的事,明日再说吧。”
“等等,我送你。”他拦着我。
我摇头:“我坐出租车。”
他再度拦住我,拉着我的手,“我也想见见奶奶。”
我诧异,“我想你好像本末倒置了点。”
“为什么这么说?”他挑眉。
我别开头,招来出租车,道:“我们已经离婚了,请保持一定的距离,不然会让人误会的。”不管他对我到底是大男人主义作祟,还是有其他私心,七年失败的婚姻只给了我无尽的痛楚与后悔。我不愿再让自己痛苦下去,我有限的青春再也耗不起另一个七年。
有人曾说过,浪子回头金不换。
可是,还有一句话:江山能改,本性难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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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章 姚千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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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赵蓝阳,却发现他旁边还立着个人,不由瞪大了眼。
“琳琳,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朋友,姚千帆,千帆,这是我…………她是琳琳,姓江,以前我曾对你说过的。”
*
在医院里,奶奶见到了意涵,开心的合不拢嘴,直牵着他的手问长问短。
赵氏夫妇对意涵有些勉强,不过,仍然笑脸相向,我微笑,让意涵喊他们:“爷爷,婆婆。”
意涵嘴巴挺甜的,马上叫的响响亮亮,当下就把原本笑的勉强的二老收买,直夸他懂事讨喜。
我要他叫躺在病床上的赵蓝阳叔叔,他应了声,看了意涵一眼,说了句:“长的一点也不像你。”
我笑:“孩子长的像父亲。”
他看着我,道:“如果长的像你就好了。”
我抿唇笑了笑,没有答话。
奶奶开口了:“琳琳啊,这孩子真可爱,是跟着你么?”
我点头。
奶奶心疼极了:“孩子这么可爱,跟着你也好。可是,你一个单身女人带着个孩子,总是掉价的,以后哪个男人敢要你啊。”她叹口气,“现在的男人啊,都变*精了,条件稍好的都要身家清白什么的,你怎么这么*,说离就离呢?那男人真有那么差劲吗?”
我不知该怎么说,倒是赵蓝阳开口了,“江奶奶,您就放心吧,琳琳秀外慧中,又那么优秀,一定会有人要的。”说着,他看着我,目光深深。
我低下头去。
奶奶接即接过话来:“还是阿阳好,不会嫌弃你。”她看着我,仿佛我修了十辈子的福份似的,我没答话,仍是沉默着。
赵蓝阳又开口了,他让他父母和奶奶带意涵出去玩,说意涵毕竟是小客人,身为主人总要尽点地主之谊之类的。
他父母看了我一眼,说笑了几句,就带着意涵出去了,奶奶也跟着出去,临走时还拍拍我的肩,意味深长。我装作没看见。
病房一下子清静下来,他躺在床上,头上依然包着布条,手臂吊在胸前,一条腿裹着石膏,靠坐在床上,今天他的神色好多了,不若昨天,连双眼都陷了进去,但脸色仍旧苍白。
“琳琳。”他喊我。
我“嗯”了声,空气中有种沉默的窒息感,我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按照一般的思路问候他:“今天好些了吗?”
“你这是在关心我吗?”他问,乌黑的眸子里有着扑闪的亮意。
我咬着唇,道:“应该的。”
又一阵沉默。
他也没有开口,只是望着我,目光炯炯。我被他盯的不自在,只能问:“你看着我做什么?”
他不理我的话,只是深深地看着我,目光眨也不眨的,“琳琳,十年不见,我们真要这样生疏地说话吗?”
我抬头,语气淡淡:“我们以前也不见得亲密无间。”以前不是吵架就是冷嘲热讽,再不就是互相用恶毒的言语攻击,何来亲蜜?只有生疏。
他看着我:“昨天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忽然晕倒了?”
我胸口一窒,感觉又有扑天盖地潮水如海浪般朝我砸来,呼吸为之一紧,我深吸口气,挥去脑海里的阴影,淡淡地说:“没什么,只是忽然想起了以前的往事。”
“往事?”他喃喃地说着,“是…………以前我曾推你到河里的事吗?”
我不语,算作回答。
“对不起。”他道歉。
我看着他,不发一语。现在的他变的彬彬有礼起来,可我却不怎么习惯。如若他仍是傲慢自大,或许我对他还有些熟悉感。而现在,他斯文有礼的让我好陌生。
“琳琳,”他望着我,目光愧疚,“以前我真的伤你很深吗?”
“你说呢?”虽说事情都过去十年了,记忆也随之淡去,可那道伤疤仍在,摸起来也不会再感觉到痛,可昨天那妇人的话却让早已淡化的伤疤被血淋淋地撕开,如潮水的记忆又鲜明地出现在脑海里,怎么也挥之不去。
“对不起,以前是我不对。我只是………”他看上去很是诚意的样子,我觉定原谅他。
“都过去了,就不必再提了。”我淡淡地说,“反正大家都长大了,相信你也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总是做出幼稚的事来。”
他看着我,“你真的与你丈夫离婚了?”
“嗯。”
“为什么?为什么要离婚?”他追问。
我不明白他脸上出现的急切代表着什么,不愿回答这种隐私性的话,轻描谈写地说着:“这是我的私事。”
他不再说话,只是看着我。目光涌动着什么,我没兴趣去打探,只是道:“你肚子饿了吗?需要吃些什么?”外边走廊已亮起了灯,也响起了勺子与瓷碗相碰触的声响,提醒我该吃晚饭了。
他笑道,露出洁白的牙齿:“随便,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我看他一眼,他真的变了许多,以前的他是非常非常挑食的。
“那我去外边转转。你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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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附近通常都有食馆,但大多都不是很高档,以赵蓝阳的品性,恐怕也不会吃这种小饭馆里的东西,我坐三轮车去了较远的一个看上去挺气派的餐厅订了餐,然后坐在坐位上等待。
正是用晚餐时分,餐馆里陆陆续续地进来了客人,一个个衣冠笔挺的模样,这间餐馆生意很好。
等待的滋味很不好受,而我点了两菜一汤,更是需要些时间,百般无聊之下,就把目光一直盯在紧闭的旋转玻璃上,看着进进出出的客人,研究着他们身上穿的衣服的牌子。
这时,我看到一身VESSACE西服的男子,身形高大,面容轻佻,他推了玻璃门走了进来,侍者迎上去,他向他说了什么,然后就四处看了看,蓦地,他的目光与我相碰,先是愣住,然后眼里浮现惊喜。大步朝我走来。
我赶紧低下头去,心里却沉了下来。真讨厌,又碰到他。
“琳琳。”他自动自发地坐到我身前,朝我扬起邪魅的笑容,“你怎么在这?吃饭吗?”
“为什么不说话,怕我?”他邪邪一笑,轻佻地伸出指头勾我的下巴,被我格开,“公众场合之下,请自重。”
他挑着眉尖,神情一派的庸懒闲适,“你的意思是,只要不是公众场合,就可以任我为所欲为吗?”
这男人脸皮不但厚,还是那种无耻的厚。我冷冷瞪他,不言不语。
他不以为意,还把身子倾向我,揪着我的头发放在鼻嗅了下,又在我身上闻了闻,“很香,但是没那天香,你到底洒了什么香水?”
我再也忍不住了,低斥:“姚先生,请你自重。”
“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