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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插手,可就没有他活的可能了。
楚渝心下好笑,反问道“上官先生要取内子的性命,还让我袖手旁观,若是换成你,你当如何呢?”
上官哲瀚心下思量,还想着争取一下“爵爷,我退一步,您也退一步,这些人左右都不是您的对手,就是一起上,都不够您杀的,您看这样如何,这些人我不让他们动,您和您的护卫也休息会儿,让我和三毒先生过过手如何?”
二十招他定是杀不了容婴的,他这样不过是给自己一个台阶下罢了。
“也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二十招如何?左右我也不是三毒先生的对手,我不过是回去能和侯爷有个交代,保自己一条命罢了。”
“听着好像不错,内子不会受伤,上官公子也不会有性命之忧,倒是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楚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像是在考虑这建议。
“爵爷这是同意了?”上官哲瀚心下一喜。
“但是不行,”楚渝啪一下收起扇子,依旧是笑眯眯看着不远处的人“我都不舍得对婴先生动粗,你又算个什么东西?嗯?”
上官哲瀚的笑僵硬在脸色,这人真是,太难揣测了。
“我事先就和你说过,用不着说什么话,直接动手就好,你偏偏不听,如何,这回可是相信了?”不等上官哲瀚说话,从树林中又走出一人来。
这人倒是不陌生的,当初刚带容婴下山的时候就碰到过——钟剑雨。他走到上官哲瀚身边,手拿着剑,冷眼看着楚渝。
第125章 截杀()
楚渝冷笑,上官哲瀚好歹是救过易青峰的,不管他现在站何阵营,既然与友人有恩,不到时候不能撕破脸皮。
不过这钟剑雨就不一样了,本就不是个什么正人君子,对楚淋有着非分之想,这样的人留不得他。这人现在没用了,是时候杀了。
“许久不见,钟先生怎么换大树了?你可知人心不足蛇吞象这一说?你身上有这么多江家和那东番王的秘密,就不怕他们灭口吗?”青衣跳下马,站在楚渝身后,对着钟剑雨说。
这样的人是不配和他家爷说话的,脏了自己的眼不说,还脏了嘴。
根据他们的调查,这人倒也是个有城府的,能越过江家直接和李彦望接洽。那个吴神医虽然是江家安排的,但却是李彦望指示的。这李彦望,可没有看着这般碌碌无为,瞒着当今圣上做了很多事情啊。
红衣悄悄站在马车边,手握剑柄,等着楚渝的下令。上官哲瀚和钟剑雨自然有楚渝和青衣解决,他只要保护好容婴就好了。
“你算个什么东西,一个小小的护卫,也配和我说话?”钟剑雨剑指青衣,但是也不但轻举妄动。
“我就是个小护卫不错,可你也不过是李彦望的一条狗罢了,狗永远都是狗,跟着江家的时候是,现在不过是个换了个主子罢了,居然也有脸把自己当成人?”
“你!你怎么敢?”钟剑雨沉不住气,足尖一点,冲破层层雨帘,击向青衣。
青衣心下冷笑,这个时候,谁先沉不住气,可就先输一半了。
上官哲瀚心下道一声糟糕,可是也拉不回来了,只能硬着头皮上。手握香囊,扔掉雨伞,拔出软剑,冲向楚渝。
周围人见钟剑雨和上官哲瀚都动了手,断没有旁观的道理。十多人继而有序地冲向马车,五人缠住红衣,其余人将剑刺入马车。
瞬间,十一二把剑从四面八方刺入马车,只听马车内几声当当声,再将剑抽出一看,居然全段了。
却原来,容婴早早就将楚渝前几日给他的玄铁匕首拿在了手里,平躺在马车中,只听得几声咚咚声,利剑带着雨水刺入。
容婴一踢马车,翩然一转,锋利的匕首就将这些剑砍断了。半段剑掉落在马车之中,半截被抽回。
这时候,红衣也解决了那五人,飞身上马车顶部,掷出飞镖,嗖嗖几声,便刺入体内。虽然没有要了他们的命,但都失去了行动能力。
相较于红衣的轻松,青衣倒是大开大合。
这也是他的个人习惯,不管对手是谁,都卯足了劲全力以赴。就算对方不是自己的对手,那也要认认真真打。
且青衣的剑法是出楚渝亲导的,七人当中论剑法,他数第一,对付钟剑雨,那是绰绰有余的。
剑直击向自己的面门,青衣用两根指头就夹住了,趁着他失神的这会儿子,就是剑都没有拔出,就着剑鞘,狠狠打向钟剑雨的腰侧。又突然踢出一脚,踢向他拿着剑柄的手。
钟剑雨吃痛,松开了剑,又因为被剑打中,倒向一边。青衣哼笑,一脚踢开他的剑,只听嗖一声,插入土中。
钟剑雨眯起眼倒在地上,看了看不远处的楚渝和上官哲瀚,又看看一旁正走向自己的青衣,高声喊道“上官哲瀚!”说完立马站起,将腰间的香囊解开,往离自己两步远的青衣身上以撒,顿时晕厥。
看青衣倒下,钟剑雨捡起剑,往马车飞去。他只要缠住红衣,上官哲瀚就能和容婴交上手,如此,就算不能将他杀了,回去也能有说头了。
再看那边的楚渝,一手撑伞,一手拿着扇子,轻轻松松挡着上官哲瀚的剑。因为躲闪反击,衣摆沾湿了一点,倒也不碍事。
上官哲瀚自然是听到了,解开腰上的香囊,散开,丢向面前的人,然后迅速闪身离开。
香囊内的药粉瞬间扑上楚渝的脸,虽然有些被细雨打湿,落在草地上,可还是有不少吸入鼻内。瞬间,眼前一阵模糊,手脚软麻,甩甩头,最后眼前一黑,倒在地上。
容婴掀开帘子,看着倒在地上的人,心下一惊,想要上前看个明白,却被突然而至的威压压制住了行动。
上官哲瀚手持银剑,站在树梢,将内力覆于剑上,带起几道凌厉的剑气,劈开不断掉落的雨,直劈向容婴。
容婴闪身离开,倒是可惜了两匹马,虽然已经有了灵性,但如何都不是高手的对手,断了缰绳,躲闪不开,即刻倒地,哀鸣几声,断了气。
随手捡起地上的断刀,一个空翻躲开剑气,运气内力,对着树干隔空用力一劈,足尖一点,带着断刀,迎着细雨而上。
只听卡啦一声,一人多粗的树干慢慢倒地,殃及了近边的一些小树枝。趁着上官哲瀚反应不及,准备飞身上另外一颗树时,容婴闪身到他身边。
脚下突然的不稳让上官哲瀚心惊,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人会直接砍断了树干。这树干够粗,以他现在的内力,是绝对砍不断的,容婴这人,究竟还藏着多少?
这个问题已经没有机会让他求证了,周围瞬间变冷,明明在下雨,本就不暖,可上官哲瀚明显感觉后背寒意徒生。抖着身子扭头看,容婴却已经在他身边了,眼中闪过杀气,断刀狠狠刺入。而现在,这树还没有倒下。
上官哲瀚的身子垂直下落,砰一声重重摔在草地上,身上脸上尽是血。一双眼还睁着,喘着微弱的气,死死看着落在身边的容婴,吐出一口血来。
容婴眼中的杀气更甚,他平生最讨厌精于算计的人,他明明可以和楚渝僵持一段时间,却只用了五层内力,只为了近楚渝的身,将他迷晕。
虽然知道他们的目标是他,但看着楚渝被这种卑鄙的手段暗算,心里的怒火就是压不下去。若是去年,上官哲瀚倒是能和他一较高下,但现在,他的内力不断上升,想要杀他,简直痴心妄想。
上官哲瀚眼睁睁看着容婴双手将刀举过头顶,对准胸口,断刀狠狠刺入心口,血顺着嘴角留出,不过一息之间,就没了气。
第126章 区别()
这边,容婴解决了上官哲瀚,那边的红衣也杀了钟剑雨,正往昏厥的两人走去。
容婴走到楚渝身边,将他抱起。虽然有些重,但他好歹也是个男子,累是累了一点,倒也是不抱不动。将人放入马车内,虽然没有了马,但好歹也能避雨。
一会,红衣也将青衣抱来了,和楚渝放在一块。好在够宽敞,不然还真是放不下这么多人。
马死了两匹,到还有两匹在,都是有了灵性的畜生,逃地远远的,见这边没了动静,倒跑回来了。
红衣骑上一匹往前离开,寻找可以庇护的地方,留下容婴照顾两人。虽然知道这有些为难这位婴先生了,但现在也是实在没有办法。
容婴指腹贴上两人的手腕,倒没有什么大事,就是吸入了不少迷药,没有一天是不会醒了。如此,是松了一口气,心里又埋怨楚渝轻敌。
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