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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渝在他对面坐下,给他倒了一杯水,这才出声说道“进来吧。”
得到允许,小二推门而入,依旧是几个大汉抬着几桶水,冷的热的,一会就装满了浴桶“恩人,您淋了雨,小的怕您沾了寒气,便在水里添了一些驱寒的草药,小的先退下了。”
容婴一听,就更不是滋味了,凭什么他沐浴时没有?“沾了寒气”,这人身强体壮,那就这么容易沾上?明明他才是要驱寒的吧?
况且为什么喊楚渝恩人,治好那小孩的明明是他啊。方才在楼下,还向他磕头道谢,都说人走茶凉,他这人还没有走呢,居然就不认人了,过分!
还有那个孩子,更是可气,明明最开始就是想拜楚渝为师。还懂得用计,看似无比钦佩与他,其实是想借用他的同情之心,让楚渝就范。否则那一声师傅,怎么会这么快就脱口而出?
哼,小小年纪就会如此察言观色攻于心计,真应该一针要了他的命!否则留他大了,这些花花肠子,指不定用到什么地方去了。
楚渝看着容婴,心下猜了个大半,却也只是笑笑,边走边脱衣服,跨入腾着热气的浴桶之中,舒服。
容婴看了一眼屏风后的人,立马别开,俊脸一红,嘴里嘀嘀咕咕的,听不清说什么。手支着脑袋,也不敢上床睡觉,只能这样休息一会儿。
楚渝散开束发,长发散在木桶之外,运起内力,用了一招传音入耳,叫红衣拿来衣服。
一会儿,红衣抱着衣服敲响了门“爷,是我。”
容婴浅睡着,被叩门声吵醒,心下不喜,问道“这么晚,他来做什么?”
“送衣服。当然,若是先生愿意,我也可以不穿。”楚渝调笑着,就是不看容婴,都知道他现在是何表情。
容婴哼一声,起身开门,也不看红衣,更不让他进门,一把拿过衣服,砰一声就关上了门。光是听声音,都知道婴先生现下不爽。
刚关上门,容婴就愣住了,他这衣服,是该放哪呢?要是放桌上,那人定会赤条条地走出来,他不要脸,自己还要呢。可若是给他送过去,谁知道又会发生什么事情。
楚渝笑出了声,语气中尽是玩味“婴先生怎么不过来,莫不是怕了?都是男子,先生又不是没见过,何必一般如临深渊的样子?”
“谁怕了?”容婴高声反驳,心下闷哼,极为不情愿地将衣服拿了过去,放在了浴桶旁边的椅子上。
就在容婴转身离开时,楚渝一把拉住了他的手“先生可是生那孩子的气?”
容婴顿时站住了脚,愣了愣神,良久,才闷闷不乐道“那孩子心思不纯,小小年纪城府就能这么深,留在身边,怕不是什么好事。”
“这孩子在这些地方,看的人看的事不少,心有城府也不是什么坏事,也是为了保全自己,但好在他还小,倒是还能教的回来。”
容婴冷笑“哼,你什么时候有这副好心肠了?”
“那小子算是有些小聪明,倒是个会察言观色的,他若不是让先生两难,我又哪会收他?”我这么做,可都是为了你啊。
最后一句话,楚渝没有说出口,但他知道容婴也能想得到。
“照你这么说,还是我的错了?那我现在就去杀了他。”容婴甩开他的手,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楚渝一个用力将他拉入怀里,容婴惊呼,大半个身子跌入水中,下意识地抱紧身边的人。激起的水花扑出浴桶,打湿了地面。
容婴缓了过来,腿还在浴桶外,身子却坐在了楚渝身上,这样的姿势,怎么也用不上力,怎么也起不来。
“自然是婴先生的错了,若不是婴先生给我下了这迷魂汤,那孩子哪能得手?不过,先生何时能坦率一些,若是担心我,说出来就是了,何必要动手呢?”
“谁担心你了,自作多情,让我起来。”温热的水闷红了容婴的脸,在这个时候,看着倒是极为可口。当然,楚渝也不会辜负。
第108章 开小车()
楚渝低头,唇对着唇,慢慢地覆上去。因为沐浴的关系,他的唇有些冷,和容婴的相互融合,倒是极为舒服的。
这么多天来,吻是不少的,这么蜻蜓点水的,还是第一次。脑后也没有手扣着,只要容婴愿意,完全可以轻易躲开。但他没有,扑朔着眸,看着另外一双眼中的自己。
丝丝缕缕的雾气似有若无地笼罩在容婴脸颊边,看似柔弱,却击溃了他的理智,放慢了他的反应,温顺了他的脾性,也斩断了他的思绪。
水下的手也是轻轻的,似有若无地挑开飘在水中的衣服,留下一件松松垮垮的褒衣,大掌探入,指尖似有若无地扫过让他不断痴迷的身子。
楚渝只是轻轻啄了一下,并没有深入,也没有很长时间,就像是亲吻脸颊一样,贴了贴,就放开了。
这样的似有若无,却反倒激起了容婴心里的一丝情,看着楚渝推开了自己一点,倒是不懂他究竟想如何了。虽然没有得到满足,但容婴当然也说不出口,于是挣扎着想要离开。
脖子上的手慢慢离开,楚渝也不挽留,但腰间的手也没有放开,抱着他卸下了褒衣,露出白色。心口的伤还没有好全,正在长新肉,楚渝每天都要帮他涂抹三四次,才能缓解痒意。
“不准脱我衣服!楚渝你做什么?你放手,我要起来了。”容婴悄悄红了脸,想要阻挡,可还是阻止不了褒衣和褒裤离开他的身子。不过一晃,身上遮羞布就没有了。
楚渝抱着容婴站起,也不管身上湿不湿,直接将人放在了床上“之前不是说想我死吗,现在就给你这个机会,可千万要把握住啊。”
“不,楚渝,这是,这是客栈,别……”一阵寒意将容婴的思绪拉了回来,这种地方,隔墙有耳啊。
“呵,你还有心情想这个?怕被人听见,就咬着被子,今晚,不准逃。”一个一个不间断的吻落在额头上,脸颊上,嘴唇上,脖子上,还有喉结上,最后轻轻舔舐着心口上的伤。
手也没有空着,沿着脖子一点点往下,火热的掌心贴着细致的肌肤,拂过胸口,往下,一直到那个悄悄抬头的小容婴身上。
过度的战栗让容婴全身都紧绷着,紧紧咬着唇齿,不让自己出声。眼前一阵一阵的炫目,触感被一点一点放大,理智被一点一点蚕食。
“嗯……”一声细细的叮咛从紧咬的嘴角里泄出,如此悦耳,如此小心,如此谨慎。
楚渝扬笑,还是这般的别扭,不过无妨,随他去吧,亲昵地咬咬他的鼻尖,将容婴翻过身,压上身子,低语道“看来今天,先生是要死在我身下了。”
指尖往下,沾上了一些昂扬顶端的白浊,探入那一处神秘之中,心下笑“先生,湿了。”说着,强势侵入。
容婴紧咬着被子,沉闷的声音一丝丝流出,身下的疼痛让他下意识佝偻起来,将完美的脊背线条,毫无保留地展现在那人眼下。
这一下的刺痛让容婴清醒了片刻,却说不出话,只能任由他想如何便如何。
楚渝单手搂上偏细的腰,低头一口咬在肩膀上,同时,将手指整个探入。
容婴松开被子,急促喘息,双手紧紧握拳,抖着声音,极为压制“楚渝,轻些,痛。”
“好,我喜欢你叫我的名字,继续。”楚渝换了一个更大的火热探入,一手扣着容婴的脸,将他即将脱口而出的声音全含在了嘴里。
———————————河蟹之线————————————
累了一夜的容婴渐渐清醒,但眼皮还是不想睁开,放肆自己趴在楚渝身上,无视正在摸着他全身的手。
身上就一角薄被盖着,两人都不着寸缕,肌肤相贴,就是那处,都不留一丝缝隙。唯一的区别,是一硬一软,其一火热,另一略凉。
昨夜楚渝还真是验证了他说的话,真如死了一般。一次次极致的顶峰,一场场强烈的情与爱不停地折磨着他,如坠入深渊,被黑暗吞噬,又如烈火燃身,被焚烧殆尽。
最后,直到他什么都She第四声)不出来了,那人才大发慈悲地放过他。昨夜真是太丢脸了,在这男人面前展现如此不堪的一面。
可是凭什么,两都是男子,为什么每次结束之后,累的起不来的人,总是他?只留下他一人腰酸背痛,要死不活地躺在床上,这个男人却依旧能生龙活虎地,在他面前展现他的雄风?
如此不受影响,是真的身子骨太好,还是习惯了这事,故而如同吃饭一般简单?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