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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相信吗?没事儿,咱慢慢来,总有一天能接受的。”楚渝摸摸他的头,倒是不惊讶他的吃惊。
“你,你别瞎说,我不是断袖。”容婴躲了躲,就算是想带他离开,这话说过头了。
楚渝:“放心,会有一天的。”
容婴:“不会有这一天的,我可看不上眼。”
楚渝:“我看上就好,你不是我的对手,婴先生,你逃不掉的。”
容婴:“你,你解了我的内力,我们堂堂正正打过!”
楚渝:“行了行了不闹了啊,这事我们回家再说。”
容婴:“这事不管再哪说,我都一样的话,我就把话撂这了,我就算断袖,也不会看上你。”
楚渝:“三毒先生,这话可别说太满了,会后悔的。”
容婴:“你……”
“你们够了吧……”容婴才刚刚出了个声音,就被塞华佗给打断了“怎么,说上瘾了还?你们俩就不能先看看你们的处境吗,还被我关着呢,有对象了不起吗?对,有对象了不起!”
华佗手抱着头,一派生无可恋的状态。现在是什么情况,他现在的身份可是绑匪,为什么被绑的人一点也不害怕,反倒唠起家常来了?太不把他这个绑匪头头放心上了吧,敢不敢尊重他一下?
他知道他实力有限,能力一般,把这两人暗算了,那是巧合加运气。可好歹也给他应有的尊敬吧,他可是个活生生的人,在世华佗啊。
楚渝睨他一眼,虽然看不清楚他说的对象是什么意思,还是冷下声来“华佗先生,既然有事相求,就要有个求人的态度,这般的礼数,在下无福消受。”
“爵爷息怒,这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塞华佗咳嗽一声,清清嗓音,叫来了人“带爵爷和婴先生去客房,好吃好喝的伺候着,过会再谈吧。”
容婴被楚渝搂着,往外走。发生了什么,是怎么回事,不是应该楚渝离开,他和塞华佗剑拔弩张的吗?照这么下去,怎么感觉三人要相邀喝酒的感觉。
“乖,等会再告诉你啊,先沐浴。”楚渝柔下声音,好声好气说道。
容婴怒视他,果然是知道的。哼,难得他还在为他担心,想着把他支走,而他,却还瞒着他!
却原来,塞华佗知道容婴离开了药寒居,他要找的人,其实是楚渝。而灯枯草,不过是他顺便试探消息的虚实罢了。
躺在木桶中,容婴彻底放松了自己。这一轻松下来,这才想起这其中的小细节,原本以为自己聪明多了,可见是自己想多了。
楚渝好交友,朋友遍布天下,况且宜城商人集聚,极为富奢,自然是有人认识的,到了这里自然要去会会友人的。塞华佗在外的名气不小,先前为了楚淋四处寻医,说什么都不相信他不认识。
而且平时不管去哪里,总会有人跟着他,青衣出不来,蓝衣肯定要时刻保护好他。可为什么偏偏昨晚,如此放心带他出去逛庙会?楚渝一定是知道些什么,来个将计就计了。
现在才想起来,方才在囚牢中,他如此气定神闲,还能和他调笑调笑,想来是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吧。
容婴咬牙,双手握拳,愤怒地打了一下水面。当时还想着既然是找他的麻烦,那就想办法让楚渝离开,现在看来,在他眼里倒想是个笑话了。
是他自作多情,以为对方找的是他。楚渝也是好本事,真就将他瞒了过去。
容婴身子往下一沉,将头也没入水中,果然,他在寒竺山上没少虐待这对兄妹,他哪会这般大度不计前嫌?不仅被他骗了,还被他占了便宜,这笔账,以后若是得了机会,定要讨回来的。
楚渝也懊恼,他其实还真真就是这么大度,不过是事情恰好都凑一块了,本就想带他出去逛逛,这回倒想是他特意安排的了。容婴如此聪明的一个人,却容易聪明反被聪明误,但也怪不了他。
得了,好不容易培养的好感,又功亏一篑了。这账,是该好好和塞华佗算算。
在药房的塞华佗猛地打了个喷嚏,身上一阵恶寒,紧紧衣服,心下琢磨,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了。
第62章 因果()
容婴有心不想见楚渝,足足一个时辰,才从木桶中站起。期间倒也起来过,不过都是手泡的皱了,起来缓缓,再接着泡。光是热水都央人添了好几回。
穿好哑奴送来的衣服,打理好头发,这才不紧不慢地走出浴房。一开门,就看到他现在最不想看见的人靠在一边等他。
“婴先生可算是出来了,瞧,我头发都干了。”楚渝笑道,上前想牵他的手。
容婴避开,不看他也不理他,自顾自跟着哑奴离开。
楚渝啧一声,这回是玩大了,瞧瞧,又回到第一天去药寒居的时候了。前功尽弃啊……
“先生请在此等候,饭食师傅已经准备好了,一直温着,这就让人端上来。若有什么需要,吩咐门外的人就是,我去请师傅。”小徒弟离开,饭菜也很快就上来了。
容婴面无表情,端起碗无声地吃着,避开他夹过来的菜,自顾自吃着。现在想着讨好,是不是晚了一点了?
楚渝笑笑,将肉放进自己嘴里。反正已经回到原点了,也不担心再后退了,索性就再晾他一段时间,等他忍不住了再解释吧。
容婴食不知味,他确实等着楚渝的解释,可又不能明说,他以什么身份要解释呢?两人的关系很微妙,撇开旁的不说,这事说白了,就是自己自作多情,他也没有收到实质性的伤害,这要求确实站不住脚。
一顿饭吃的很安静,楚渝胃口不错,吃了两碗饭,容婴胃口平平,有一口没一口地吃了半碗。
“看来这菜不和三毒先生的胃口啊,尝尝这花茶吧,刚泡的。爵爷尝尝,这花茶可是稀罕物。”塞华佗被人推着进来,身边的小徒弟端着茶,身后的几个哑奴将菜撤走,一行人极为有序。
楚渝往容婴身边靠靠,手有意无意搭在他腰上“华佗先生的好意,还真是不知道我们有没有这福气享受啊。”
塞华佗知道,楚渝是在说张神医的事情。他和张神医是同门师兄弟,在他听说张神医给了续命丹就知道事情不好了。
可是郝鹰却威胁他不能说,这便是和楚家有了恶交了,也是他和楚渝的恩怨了。若是没有吃这续命丹,楚淋他也能救,但不如人愿啊。
这事其实说清了就好解决,可就是因为这续命丹,楚渝才会上寒竺山,这般一来,就是和容婴有间接联系了。
容婴挺挺腰,立马站起身,抬腿就往外走“还有事,先告辞了。”他们两谈的事情,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他在这算什么?他也没有这么多管闲事。
“三毒先生的灯枯草也不要了?”塞华佗扣扣桌面,漫不经心开口。
容婴站在门口,半回头,冷冷一笑“我就算没有也不会立刻就死,可你要是忤逆了那人,可就活不长了。”
一提到灯枯草,容婴可就来气了,他被暗算,可就是由这灯枯草起的头。要不是说有这草,他不会掉进这坑里。这账,他会讨回来的。
塞华佗眨眨眼睛,看着楚渝,指着容婴离开的方向问“爵爷不去追吗?”
楚渝摇摇头“先谈事情吧。”
塞华佗挑眉,好吧,这是人家的私事。虽然好奇,但也要忍着,先把自己的事先解决了“爵爷,我想我请您来的原因……”
不等塞华佗说完,楚渝就打断了“请?华佗先生的请,在下还真是不可苟同。”
“爵爷息怒,堂主不让我和您有过多的接触,我也是没有办法,明着暗着都不能请您来,只能出此下策了。爵爷,我请你来的原因,您应该都知道了吧。”赛华佗解释道。
“不过听说罢了。只是华佗先生为堂主效力了十多年,如今说想反,我怎么知道是不是你们主仆两人在算计在下呢?”容婴走了,楚渝也没想多待,此前的所有事情他也从林敏逸的口中知道了,包括续命丹,故而语气也淡淡的。
塞华佗摇头,眼中含着恨意“是啊,我11岁就跟在他身边,为他效忠十三年,而今却想要我的命,叫我如何不心寒呢?续命丹的事,我是实在无能为力,我的命在他手中,不敢忤逆。至于婴先生的那条蛇,也不是我要的,他羡慕三毒先生,毒血多好,他当然想要了。”
“两天前,我的徒弟去为我采集露水,不巧看见了红衣三人驾着的马车。他们为了掩人耳目,白天休息晚上赶路,把楚淋抱下车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