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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以什么身份潜伏在大盛?多长时间向东藩传一次消息?又是以何方法传的消息?”
江怀仁垂在身边的手握紧拳头,突然冷冷一笑,道“我是朝廷正二品官员,我犯了错,只有皇上能审问我,你们只能算是我的同僚,有什么资格审问?”
右相站起身,嗔怒道“江怀仁,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江怀仁哼了一声将脸别开,只要皇上没有亲耳听到,他就还可以有一线生机,以他江家对大盛的功勋,皇上也不会随意听信他们的一面之词。
江怀仁是这么想的,一旁的东藩使者可就不是这么认为的了。
这位使者微微低头,一双眼看着地上,右手藏在身后,已经集满了内力。他已然起了杀意,却不是对着右相左相,而是身边的江怀仁。
为了保护谍者,若是真的到了那个地步,他是一定要将江怀仁杀了的,这样才能保证两人的秘密不会被他人知晓。
但是他现在没有能将他一招就杀死的把握,所以不敢动手,若不让将这人逼急了,反水就不好了。所以,还需要近一点,再近一点。
左相右相都看着江怀仁,愤怒之下之然没有感觉到那一丝杀气。不过楚渝是发现了,拿起一个空杯子把玩着,余光却注意着东藩使者。
就在他准备往江怀仁身边靠近的时候,楚渝突然将杯子击出,打在窗上,又掉落在地上,霎时间,四分五裂。
东藩使者立时后退一步,怒气冲冲地看着楚渝,他若是不在,那自己就能得手,真是个碍事的家伙。
“使者大人,您可小心这点,在下可不长眼,要是伤到了你,可就怀了大盛和东藩的关系了。”这人方才明明就是往江怀仁而去的,江怀仁要是就这么死了,可不就是太便宜他了?
右相定定神,说道“江怀仁,你要是识相地说出来,还能留你家人一条命,否则,就别怪我不顾念这么多年一同为官的情分!”
江怀仁依旧是宁死不屈的样子,说道“我也说过,能审问我的,只有皇上,你们算什么东西?”
“能审问你们的,确实只有朕。”一直在一旁偷听的皇上走了进来,眼中的杀意明显。
这下不止江怀仁,就是东藩使者都愣住了,一时间忘记了下跪,也忘记了行礼。这人明明应该是皇宫之中,陪同各国使者在御花园赏夜景,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皇上出宫不是小事,不应该没人发现,而自己的探子没有来禀报,就证明皇宫中无恙,而这人有确确实实在这里,究竟是为何?难不成这人还会东瀛的分身之术?
右相立时站在皇上身后,看着目瞪口呆的两人,出声道“大胆,见了皇上居然不下跪!”
江怀仁这才反应回来,立马跪下,慌慌张张道“臣……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
“万岁?大盛要是再多两个江大人这样的朝廷命官,只怕朕就算有十条命,都不够死一次的。江怀仁,大盛待你不薄,念在你父亲对大盛的贡献,所以就算你逃税逃了这么多年,朕还是只让你禁足在江府,却不想,你是要朕的命啊,啊?”
江怀仁瑟瑟发抖,心道完了,这下全完了。
一旁的使者倒是比他冷静多了,在皇上还在说话的时候,突然转身,举起手想要将窗户打破,跳下二楼。他不一定要活着,只要把动静弄大了,自然会有人将消息带回去。
“想跑?”楚渝一直注意着他,快他一步击出银针。针上放了容婴的毒,倒不是要命的,但是碰到的人会立时软下身子,提不起一点力气。顺带给一旁的江怀仁也来了一根,他可不想听这人的声音。
看着东藩使者倒在地上,无力地喘着气,楚渝第一次感觉这银针还真是好用。走到他身边,将针取下,这东西是他家婴先生的,可不能丢了。
皇上走到两人身边,说道“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朕会出现在这里?我大盛多的是能人异士,在皇宫的那个,乃是用了易容术,否则又怎么会听到你和这叛徒的计谋?你也不用担心你被抓的消息会被传出去,来人。”
音落,走进来两个人,站在了江怀仁和东藩使者能看见的地方。而这两人的样子,可不就是“江怀仁”和“东藩使者”吗?就是声音也是一模一样。
“过一会楼下的大门开了,这这两人就是走出去,你才,就凭你们身边的那些人,究竟能不能发现呢?”
这易容是赛华佗亲自动手的,这人的医术甚高,就是易容,对他而言就和看病一样简单。
皇上手一扬,楼下的那些官兵又隐藏了起来,有人将门打开,几个做布衣的人从里面走了出来。不过一会,“东藩使者”也走了出去,在街上闲逛一会儿,就往皇宫而去了。
又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江怀仁”也离开了,坐着不起眼的马车,往江家而去。
至于这真人,被右相带去了刑部,同左相一块审问。
楚渝在这事上有功,皇上大手一挥,当着左相右相的面,赏了不少东西。在布衣打扮的御林军护卫之下,秘密回到了皇宫。
第173章 破冰()
楚渝送走了人,回到容婴所在的雅间,挥手退下青衣,道“方才的戏,先生看的还算舒心?”
“尚可。”容婴单手托着下巴,点点头道,倒是明白之前楚渝为什么说江家有通敌叛国的罪名了。
“先生的这几根银针甚是好用,可否赠予在下?”楚渝摊开掌心,银针安安静静躺在手心之上。
容婴睨了他一眼,打了一个哈欠,将银针拿回放好,慵懒的问道“李彦望可知这人与东藩有来往?”
楚渝失笑,也没在意,说道“当然不知道,否则李彦望怎么可能会用他?”
拿过他的那杯茶,喝了一口,方才在隔壁,他连一口水都没有喝,现在倒是有些渴了。
李彦望虽然胆子不小,但是还是惜命的,这可是叛国,这么大的罪名,是个人都不会做。若是知道了,哪还敢与他为伍?躲都来不及。
要是江家真的落下一个株连九族,就是他李家也要遭殃。他在黑市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好不容易过上了人人羡慕的好日子,那还会做这种事情?
容婴点点头“我猜也是不知道的。”
不过这样一来,容婴倒是有些不明白了,要是不将江怀仁入狱的消息传出去,那又怎么让李彦望知道江家出事了呢?这样一来,他不还是会继续躲在侯府不出来吗?
“这事秘密解决,李彦望可会知道?他要是不知道,这些事情可不就是白忙活了吗?”
楚渝摇头,自己精心策划的计策,怎么会是这个结果呢?况且自己这人心心念念报仇,李彦望就是最后一环,如何也不能在这上面出错。
“先生不必担心,侯府之中也有我的人,虽然就是个花匠,但是越是这些不起眼的下人,做起事情来才越不会被人怀疑。这消息我一早就放给了他,这茶馆之中,也有他的人,就安插在左相右相离开的后厨方向。”
“那再过不久,消息就能传到他耳朵里了吧,这个晚上,可真是精彩啊。”容婴立马放下心来,也不嫌弃他方才喝过的杯子了,这么长时间止步不前,现在可算有一点转变了。
现在已经无人可用了,他倒想看看,李彦望究竟什么时候来拿他的命。他若是不来,那就只能等着他上门去索命了。
“怎么,先生想要去侯府看看?”楚渝笑,这么说,倒是有一点兴灾惹祸的样子。李彦望急的团团转的样子,想想就很有趣。
容婴摇头,打了个哈欠,他不过就是担心这消息传不到侯府,若是真的没人知道,他倒是要去一趟,把消息放给他。不过现在知道了,再去就没什么意思了,还不如回家睡觉。
“不去了,困了,回家睡觉。”容婴站起身,率先往下走。
楼下的人大多都走光了,这些人都不是一般人,身上都佩着官刀的,所以才会在这种情况之下,依旧是这般样子。楚渝倒是将事情都安排的妥当,就是人都是早早地易容好的。
楚渝将银子放在桌上,他不过就是个来听书的,怎么能不给钱呢?
快几步赶上容婴,月色之下,虽然不是容婴的样子,但还是能激起他心中的涟漪。
第174章 计划有变()
一炷香之后,侯府
李彦望扶着桌子,大口大口地喘气“没用的东西,都是些没用的东西,做什么不好,居然叛国!还想老子保你,你这是要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