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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这两个人,两男的居然如此不顾人伦,大摇大摆地出来,就是爵爷和容神医都不敢这样吧,哪来的胆子?”一个在溪边洗衣的妇人说道。
一旁洗菜的妇人笑笑,并不觉得有什么“这有什么的?只要两人不在乎,关旁人什么事?况且这比那些逛园子的人好多了,至少认定了这个人,一心一意,就是常人都做不到吧,酸什么?”
“也总要避嫌吧,这样出来,多不好。”
“不好什么?坦坦荡荡,端端正正,难不成明明决定在一起,还要藏着掖着吗?”洗菜妇人不满,将菜放入篮子,往回走。
走到两人身边时,叫住了两人“两位公子,这是我自家园中长的,新鲜着,给你两个。”说着,将两个番茄递给楚渝。
楚渝也不客气,接过道谢“谢谢嫂子,嫂子心肠好,定是富贵命。”
“你这公子嘴倒是甜的,那就借公子吉言了。”说着,提着篮子离开。
楚渝将番茄递给容婴“可要尝尝?”已经是午时三刻了,想来这人也饿了,先吃一点垫垫吧。
容婴接过,咬了一口,酸酸甜甜的汁水顿时流入嘴里,一些来不及咽下的,从嘴角流出,被红舌舔去。
“甜吗?”楚渝有些馋了,不过馋的不是番茄,是怀里的人。这副样子,真想把他吃掉啊。
容婴摇摇头,这番茄看着红,但却是酸的,他吃惯了甜食,倒是对酸不是很喜欢了。于是将番茄递给他,说道“酸,牙都要酸掉了。”
楚渝倒是不嫌弃,张嘴就在他咬过的地方咬下一口,嗯,确实不够甜,不过倒是开胃的,这汁水倒是够足。
顿时想到了这么,汁水,之水……之水。
“之水。”突然楚渝贴近容婴的耳廓,低低沉沉道出两个字。
容婴只觉一阵酥痒从耳廓传遍全身,僵硬了好长时间,然后才软下身子,靠在楚渝胸口“你,你是如何知道我的字的?”
“甜儿生辰那段时间,你和我闹脾气的时候,从方朔口中知道的。”楚渝解释道。
容婴低头嗯了一声,轻轻的,糯糯的。他记得自家娘亲经常这么叫他,后来,师傅也这么叫他。等到离开了昆山,就只有方朔这么叫了。
“肃羽,我的字,”楚渝说道“这是我那个痴情的爹给我取的,没什么人叫,也没多少人知道,现在在外头,先生这么称呼我如何?”
容婴点头,轻轻叫了一声肃羽,楚渝听见,也回一声之水。
是这两人就像是找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一样,一来一往,这么都停不下来了。
楚渝将容婴带到一处酒楼前,抱着他下马“走了这么许久,想来之水也饿了,这家酒楼的吃食还是不错的,在这吃些吧。”
容婴点点头,跟着他走近。他对皇城一点也不熟,自然是由着楚渝的。
不过这人何止是对皇城不熟,估计他熟悉的地方,除了寒竺山,也就只有昆山了吧。
两人走近酒楼,小二就迎了出来。若是现在以楚渝的样子示人,小二是肯定认识的,可惜现在不是。
小二是个会记事的,来过酒楼的人都不会忘,一看这两人就知道是第一次来“二位爷眼生啊,吃饭呀,是大堂还是雅间?三楼的雅间风景更好,现在都有啊。”
楚渝直接将人带上楼,说道“雅间,靠湖。”
“好嘞,三楼北阁,您请啊。”说着,将两人引到雅间中。
小二给两人打开四扇窗,入眼的是青湖,一半是将谢的荷花,一半是曲曲折折的湖上廊,湖中间是一座极大的亭子,现下正有人在其中休息。
“两位爷吃点什么?”小二给两人倒了杯水,极为热情“咱这酒楼的吃食是皇城最好的,一共有七个大厨,各个手艺都是顶好的,抱着您吃一回想两回,吃两回就上瘾……”
楚渝伸手打断小二的话,拿出一颗碎银给他,笑道“上一道每个大厨的拿手菜。”
“好嘞,您稍等,马上来。”拿了赏银,小二立马退下。
“等等,”容婴适时叫住,对楚渝说道“我们就两人,这么多如何吃的完?浪费总是不好的。”
若是之前,容婴是一定不会这么说的,浪不浪费关他什么事?只是这些天,他见多了吃不饱穿不暖的穷苦人家,这才觉得挥霍是不好的事情。
大夫总是这样的吧,不忧国不忧民,越是可怜的人,越是不舍。
楚渝笑着点头“那就听之水的吧,小二所有菜数量减半,价格照常就好。”
“得嘞,您请好吧。”小二在听到数量减半的时候明显犯难了,不过钱还是按照正常的付,那就说明都好办了。
门一关上,楚渝就一把拉过容婴,吻住了他。容婴吓了一跳,不过也就一下子,便由着他去了。
但是这样的姿势太过吃力,上身前倾,着力点不在凳子上,却在半弯的腿上,不过一会就累了。楚渝大抵是知道的,搂过他抱在怀里,于是认认真真请吻着。
方才那个番茄两人一人一口才吃完没多久,嘴里都还有酸酸的味道,现在一吻,倒是淡了许多。
好一阵子,楚渝才放开容婴,看着他急促喘息,沙哑着声音道“在马上就像这么做了,只是怕先生有放不开,所以拖到了现在,先生可要好好补偿我啊。”
容婴面红耳赤,握拳砸了一下楚渝的胸口,这人真是够随性的,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说好是带他好好玩玩的,一直这样下去,还怎么玩?
第159章 伺候()
楚渝带着容婴游了一天的城,直到晚上亥时才回到府中休息,而青衣已经在家中等了许久了。
“爷,先生。”看两人全须全尾地回到烟阁,大大松了一口气。
“怎么了?”楚渝直接略过青衣,揽着容婴往前走。
青衣跟着两人,压低声音道“回爷,江家已经暗暗在清理账目了。”
楚渝轻笑“哦?这么快?我倒是高估了江怀仁,比他爹差远了。继续盯着,等时候到了,把账本直接拿到左相手里。”
青衣点头,不过他回来是为了另外的事情“爷,按照江怀仁的打算,对完账之后,应该是要做假账,然后把现在的账簿全都销毁了。”
这倒是不意外的,要是换成他,也会这么做。明明知道有人想要用假账将自己拉下马,当然要趁早将这些东西销毁了,若是就这么放着,难保不会有人发现。
这对楚渝来说不是什么小事,说道“无妨,让橙衣和你们一起去,让他把所有账目都看一遍,当夜拟出来。”
“是!”青衣抱拳,足尖一用力,飞出了高墙,往城东飞去。他现在要做的,就是盯紧江家。
楚渝搂着容婴回到屋内,虽然已经是亥时,不过一天疲累下来,就是再累,也是要好好洗漱一番的,否则身上黏黏腻腻,都是汗臭味,容婴是如何都不愿意的。
招来下人,备好热水和换洗的衣物,容婴自顾自走到屏风后,脱衣,就着褒裤入水。
楚渝倒是不着急和他来个鸳鸯浴,让容婴仰头靠在边缘,将一头的青丝捋出木桶之外,下方用桶接着,拿着水瓢,给他洗着头。
左右这人伺候地不错,容婴也就由他去了。这人惯是会享受的,闭上眼,感受手指在自己的头顶轻轻按压,极为舒服。
“你哪学来的?”容婴叮咛几声,一天的疲劳慢慢消散在水里,丝丝缕缕的雾气蒸地他脸颊微红,思绪也变慢了。
不过楚渝从小就是主子,这些伺候人的活是绝对没有做过的,如今却做得如此顺手,定是去哪个老先生那里练过了。
“在下这样按揉,先生可舒服?”楚渝倒是没有回他,反问道。
“嗯,尚可,再重些。”容婴很是满意,将手搭在木桶边缘,使唤着大名鼎鼎的爵爷。
楚渝应声,指尖稍稍用力,淡淡道“先生,若有一天,我没有了爵爷的名头,变成了一个布衣,先生还愿意跟着我吗?”
容婴笑,倒是难得接下了话茬“你这个布衣会些什么?我可不养闲人。”
“在下不是正在做吗?学会了这个手艺,好讨好先生啊。”声音中带着满满的笑意,但又不缺认真。
“那我可不要你,”容婴一手沉入水中,掌心兜起一些水,轻轻扑在脸上“如此,不是找你的师傅比较好吗?”
“先生说的是真心话?”楚渝碰住容婴的脸,凑近他问道。
容婴哼一声,挥手推开他的脸“是不是真心话,你听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