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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妻子被她的姐姐接走去度周末,流产后的极度精神痛苦让她暂时忘却了自己的小女儿。
而格伦又一次喝醉了,他摇摇晃晃地走上楼道,手中还提着一只快喝尽了的酒瓶。
金发小女孩背身坐在楼梯口,她正用偷来妈妈的口红给手中的娃娃化妆,自己的脸蛋早已抹得不人不鬼。
“我们谈过了……”男人停驻在小女孩的身后,微微颤晃着身子,非常痛苦地说着,“她说那是我的孩子……”
她撅着花瓣似的小嘴嘟嘟囔囔,手里不停歇地摆弄着娃娃——她拆开娃娃原本的小辫子替她梳了个新发型,结果又嫌不好看。
“她说那个法国男人只是她的朋友,他天生热情,可他们之间什么也没有……”
“对呀,我骗你了。”男人的絮絮叨叨终于引来了玛丽莲的不耐烦,她转过头,仰起脸,冲他格外甜美地露出一笑,“你可真蠢!”
男人确实想要求一个真相,却根本没料到真相来得大刀阔斧,如此直白。
这个天使脸蛋的小恶魔只用简单两句话就宣告了这个男人对妻子的暴行是个彻头彻尾的错误,而那个即将到来的小生命半路夭折得多么无辜。
戴着母亲的宝石花项链,踩着母亲那双对她来说似船一般的高跟鞋,将母亲极少使用的那支艳色口红抹在了自己的小嘴上——男人发现,甚至是自己的妻子不到诸如圣诞晚宴这样的日子也绝不会这么打扮。
口红抹得又多又不匀,还在嘴角边渗血似的漏出好些,让那张原本纯洁无邪至无以伦比的脸蛋沾上了几分难以名状的成熟气息。那双又大又蓝的眼睛看来十分单纯,可转眸而去的神态却分明妖娆,夸张的红唇却透着一个妙龄少女亦不及的妩媚之感。
像是全然不曾明白为什么对方眼眶血红,面露愠色,小女孩又模样快乐地背过了身,嘴里还在嘟囔说着,“谁都知道不能对一个小女孩儿言听计从,你可真够蠢的!”
她仍然背着自己的继父摆弄娃娃,一点儿也没意识到危险即将来临。
这个男人为自己的愚蠢、亦为一个七岁女孩的恶毒感到愤怒。透过醉眼朦胧的视线,他看见了小女孩露出一截的雪白后颈,粉腻腻的如同上好的脂膏,并很快任想象长出了透视的眼睛,看见了她那平平坦坦、尚透着乳香的胸脯和两腿之间连一根毛发也没有的阴部。
如同一个能迸溅火花的灵感,为酒精撩搔的男人立即想到了“征服”这样可怕的字眼。他将手中的酒瓶用力砸碎在地上,随即扑上前侵犯了这个小女孩儿。
那娇嫩的阴部几乎被撕裂了,玛丽莲颤着光裸柔嫩的小身子向他求饶,哭叫声令他肝肠寸断。她曾不止一次地偷窥自己的母亲和这个男人做爱,却不理解为什么她能从一根粗长的阳物那里得来快乐,自己却只得来了撕心裂肺的痛楚。
清醒过后的格伦一度非常懊悔,跪在地上掩住了脸。
小女孩本投在继父的怀里失声哭泣,听见了他的声声自责反倒咯咯笑了起来。
抹干颊上似晨露挂缀的泪水,把嘴唇撅成花苞的模样。她在男人脸上重重亲了一下,然后煞有介事地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我们不要告诉妈妈。”
他们后来又鬼使神差地做过几次,不多,一只手掌即可数清。可最初的新鲜感崩解之后,男人反而被一种日益深沉的罪恶感给扼了住。格伦曾想到要向妻子坦白一切乞求原谅,可每次都难以启齿。
他的妻子开始逐渐康复,他们的关系开始和解。于是这个不点大小的小女孩让他感到厌烦了,尤其是每当他要和自己妻子做爱的时候,玛丽莲就会爬上他们的床。
咯咯笑着睡在这对渴望破镜重圆的夫妻中央,朝男人意味深长地眨着圆溜溜的眼睛,又转身去连连亲吻女人。身为妻子的女人无奈地望向自己的丈夫,可男人却因为心虚而无法将小丫头赶下床。
她常常抱着母亲的腰窝,把脸蛋埋进那高耸柔软的双峰之间,一面似个婴孩般隔着薄薄的衣料吮吸母亲的乳头,一面又用比成人巴掌还小的脚掌踩向父亲的胯间,用可爱圆润的脚趾头揉捻他的性器。
这个连花苞都算不上的小女孩就像每个母亲眼中的女儿那样纯洁无暇,又像每个情夫眼中的姘妇那样放荡妖冶。
她抓住了他的把柄就肆无忌惮,尽情撒野。他终于意识到自己被这个畸形的小女孩困住了,被她那美丽的面庞、俏皮的甜笑和宛转的嗓音完全地困住了。
※ ※ ※
“对不起,这对你来说太难理解了。”
玛丽莲不开心地撅了撅嘴,马上又睁大眼睛说,“那么我也可以接受你的催眠吗,就像褚画那样?”
“不,”男人摇了摇头,“你太小了。”
“所以你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值得害怕的是吗?”玛丽莲突然笑了起来,“就像我刚才说的,我不会让你抢走我的褚画,‘他只属于我。’”
“我也同样回答了你,‘你必须更努力才行。’”他们刚才是用法语这么交流的,睡着的警探先生全然不知。康泊把目光指向柜子上置着的尖刀,笑了,“你不可能用它伤害一个成年人。”
“可我还有别的法子。”小女孩一点儿也不为此感到困扰,喉间唱出百灵似的娇笑,眨着调皮的大眼睛问向对方,“你知道格伦吗?”
“你的继父。”从情人那里得知了她的悲伤境遇,听见这个名字也不感陌生。
男人拄着手杖走向床头,剔开座钟的玻璃钟面后,以那苍白修长的指尖调拨起指针。玛丽莲不能理解这个动作的意义,反倒得意洋洋地继续说,“我到妈妈那儿去告了他一状——大人们总是信我。格伦和妈妈先是大声争吵,而后又扭打起来,再后来他们都发了疯。妈妈就把那家伙的脑袋削掉了。举着那种救生用的大斧头,哗啦一下子。”
然而小女孩颇感失望地发现,这些够骇人的话丝毫没有牵动起男人的情绪,那张苍白脸庞仍旧未起一丝波澜。
“我的女儿也曾这样。她想让我抱她的时候就会故意从高处跳下,把那双玲珑的脚踝扭得红肿。”
“所以呢,你抱她了吗?”
“不,她屡教不改,所以我只好打断她的腿再替她接上。她再也没有这么做过。”他俯下目光注视起眼前那只小不点,微笑说,“你不止去告了状,一定还做了别的。”
“对啊——”本没打算狡赖,又突然满眼警惕地扫了床上的年轻警探一眼,戛然而止地收了声。一脸狐疑地打量康泊半晌,玛丽莲嘟起红艳艳的小嘴说,“我不能告诉你更多了,褚画没准儿会听到的。”
“他听不见。”微倾下身,伸手在褚画的耳旁打了个响指,而沉睡中的警探先生根本全无反应。康泊再次拄着手杖走向了玛丽莲,在她面前跪下了身,“而且我能猜到你做了什么。你弄伤自己的□却谎称遭到了继父的侵犯——如你所说,大人们总是信你。你的母亲杀了人后却得悉了真相,或许就是你自己一脸天真地告诉了她,所以她才会向你高举斧头,最后又被夺门而来的你的哥哥击毙。”
“他才不是我哥哥,他是我男朋友!”被假想中的情敌戳穿了真相,这只会行走会哭笑的金发娃娃急于往后避去,却猛然被对方一把紧紧抱住。
“这一招很管用,如果你对你哥哥故技重施,恐怕我也只能向你投降。”这个男人的喉音低沉如同风琴,迫于咫尺的笑容迷人且诡诈,全身上下都透着股子令人琢磨不透的气息。
“你放开我!”以为对方要向自己施暴,她立刻扯开喉咙叫喊,“你弄疼我了!我要告诉褚——”
修长冰冷的手指十分轻易地就捏住了小女孩的俏下巴,在她要挣扎逃开的时候,他吻在了她的嘴唇上。
男人的唇看似殷红如血,吻触上去却凉得吓人。好在他的舌头软而灵巧,温存地叩开小女孩来不及阖紧的齿扉后钻了进去,一下便缠上了她的舌头。
两个人都没闭眼睛,又密又长的睫毛绞在一起。玛丽莲完全不知所措地愣住了,自己用那两片小小的嘴唇偷偷亲过褚画不少次,却从没被人这样惊心动魄地吻过。
她使出全劲儿地想要逃跑,可对方牢牢钳住了她的手臂,挣扎间两条柔嫩的臂膀深嵌了红色的指痕。
他的目光轻佻,唇舌炽热,长久地吮着女孩那柔嫩的颚与舌,仿佛在耐心教导这个小丫头如何与一个成熟男人接吻。
纠缠一晌的两条舌分了开,牵拉出的一条银丝倏忽又断了。
“你的吻技太生涩了,”以鲜红舌尖舔了舔唇角,旋即又露出一口白牙大笑,男人恍然生悟似地道歉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真的是个小女孩。”
“可你是个怪物!”
“男人都是怪物,尤其在一个如尤物般迷人的小姐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