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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跟他在一起啦?”我当机立断的否定的小月的论断。“别废话了!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看不见我把大衣给你穿了,你想冻死你姐啊?”说完我就连拉带拽的把小月拉上了车。
我告诉了楚杰我二大伯家的地址,告诉楚杰把我送到他们那就行了。一路上我们三个都沉默着,谁都不说话,我跟小月各自看向窗外,楚杰则安静的开着他的车。
我好晕啊,胃里的酒开始不停的翻滚着,真应该记下刚才的酒是什么牌子,真乃我酒中之软肋!
车刚一停在小月家的楼下,她就气哼哼的下车把门摔上上楼了。
我觉的自己的头特别疼,昏昏沉沉的,隐约有想吐的感觉。我眯着眼睛看着楚杰:“谢谢你啊,让你跟着瞎忙活一晚上,回头我请吃饭感谢你。我今天就住我二大伯家了,你回去吧。”
我刚要开门下车,楚杰突然拉住了我,他皱着眉头看着我,“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吗?”
“啊?”有点想吐,他在说什么?好像是个关于世界的问题。
“你别装傻。我在你眼里跟你是两个世界的?”楚杰依然纠结在关于有几个世界的问题上。
哎呦,他这是又跟我较上劲了,放我走吧,头要炸了,看他都快变四个眼睛了。
我眯着眼睛看着他好一会,醉醺醺的从嘴里挤出几个字来:“One;world;One;dream。”好像是句广告词,不知道,反正脑子里就这几个词就说出来了。
楚杰愣愣的看了我几秒,突然忍不住笑出来:“你可真能扯,喝多就满嘴跑英文啊,真跟你做一个梦估计也都是恶梦,就你那一嗓子我就受不了。”说完自己还呵呵的乐起来。
“我能走了吗?”
“嗯。”终于得到了楚杰的许可:“你走的了吗?要不我扶你上楼吧。”
“不用,不用,别让我二大伯和二大妈看见是男人把我们送回来的,影响不好。”
“你不喝那半瓶子酒,什么影响都好了。”楚杰站在车旁看着我进了楼,他才离开。
我一进二大伯的家,发现二大伯和大妈都在客厅里:“露露,小月说他们单位同事聚会你也去啦?”
“啊?是啊,是啊。”我赶忙打着圆场。
“这么晚才回来啊,那丫头还没带手机,找都找不到,我要是知道你也去了,我们就放心了,要不然担心死了,这么晚也睡不着啊。”
“别担心了,我看着她呢,没事!您们睡觉去吧。”
简单的洗漱之后,我躺在小月身边,她紧紧的闭着眼睛,像是已经睡着了。我的头又开始疼了,昏昏沉沉的准备睡过去。
“今天这事,不怪李貌,姐。你别为了这事跟他掰了。”
我没说话,但是我又从昏昏沉沉里醒过来了。
“从上次小蕊病了之后,我发现自己变的特别喜欢他,所以我就背着你给他发短信打电话,他从来没回过我也从来不接我电话,是我急了就去找他的。他说他不可能跟我好,李貌说他很怕,如果跟我做不到一辈子,就会没你这个朋友了。李貌说我不可能接受他的生活方式,是我发誓说他干什么我都能接受。我还故意去接近强子那哥们,我想证明给他看我其实可以和他一样。”
我闭着眼睛听着小月在旁边小声的叨叨着:“小月,不管你多喜欢一个男人,永远不要为了他去把自己变成你自己都不喜欢的样子。为了一个男人连自己原来的是非观念都没有了,你的这种喜欢不觉得损失很大吗?你为了证明你能跟他一样,就让个不认识的男人摸,你心里真的开心吗?”
许久的沉默,“姐,我跟李貌真的不成吗?”
“小月,如果你是找一夜情的话,你跟他真的可以,可是你是找一夜情吗?”
小月没有说话,依然是许久的沉默。
“如果你是想让他当你男朋友,跟他好好交往然后有个好结果的话,我想真的挺难的。他连他自己想过什么生活还不知道呢。”
“那如果他能改变呢?那可以吗?”
这个问题我真不知道如何回答,李貌去改变?为谁改变?为小月吗?改变多久,上次他变了两个月,受伤之后彻底破罐破摔的又变回个彻底,就算他改变了,那他还会不会变回去啊,这可不好说。
(104)江湖救急!
越接近年底似乎工作就变的越来越忙了,患者没有减少,杂事倒是越来越多,一件接一件的,总是让我应接不暇。
周四上了一个夺人小命的夜班,一晚上来了两个急诊手术,整整站了一宿,直接把我站成了呆傻状态,早上我坐在办公室里面容呆滞的望着门口,期盼着任何一个熟悉的面容能从门口走进来,以宣告我整晚的战斗胜利结束。
让我没想到的是第一个走进办公室的居然是主任,主任一走进来我就立刻挣扎着站了起来。从痴呆面容立刻佯装成精神抖擞,以显示出我对工作的无比高涨的热情。
“主任,您来的真早啊!”满脸的堆笑,哎,我也太能装了!
“米露露你夜班啊?太好了,我还担心你不来呢,怎么样夜班忙不忙?”
“还行,还撑得住!”
“咱们科露露的意志力是最坚强的,钢铁女战士吗。”说完主任呵呵的乐起来。
“过奖了,主任。”
“露露,你下了夜班先别走了,我下午要作年终述职报告,那些材料平时不都是你给整理的吗。你上午帮我把那些材料再弄弄,我觉的有些地方需要改改,我下午三点之前要用,你赶紧趁上午弄好了再让我看看。”
主任,你比我还能装,明明就是一大早堵我来了,居然还装成不知道我上夜班。一进来就夸我,夸的我都心虚了,原来是要使唤我啊!
“那个…那个。”我有点犹豫的小声嘀咕着。
“你要是实在为难就算了。不过你下了夜班不也是回家睡觉吗?明天后天周六、周日够你睡两天的了,像你这样的年轻同志应该发挥下你的奉献精神,为科室多做些贡献吗。”主任不再呵呵的笑了,她一脸严肃的看着我,让我深深的体会到她不是需要我的帮忙而是需要我来完成一个政治任务。难道我还算在年轻同志的行列吗?好吧,就冲她把我划年轻堆里了,我也豁出去奉献奉献。
我用我还仅存的一点点智商整理着主任述职要用的材料,困的我时常打着打着字就睡过去了,然后在忽然的惊醒。难道就没有个再艺术点的拍马屁的方法吗?非要如此博小命的拍。还好主任的述职报告很成功,要不然我怎么对得起主任对我的‘厚爱’呢?
本以为主任述职完成,我就可以功成身退了,结果又被通知要留下来病例讨论,而且其中一个还是我的病人,我已经完全不记得病例讨论会大家都在讨论什么了,只知道有人在说话,我也站起来说了几句,然后就基本处于灵魂脱壳状态,一直挂着笑容坐在那里,大家积极主动的要求发言,热情十分高涨,一直讨论的快七点。等我成功的从单位找回家的时候,我真的是佩服我自己了。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就这么闭着眼睛找回来的,但是我回来了,而且一进门看见的的确是我亲妈。
“怎么这个点才回来啊?不是下夜班吗?再不回来我还以为你又上一个夜班呢?”
“嗯,单位有点事。”我努力的把自己的身体拽到了卧室的床上,一头栽下去,秒睡!耳朵里听见的最后一个声音是老妈在问:“不吃饭了?”然后我就开心的与周公约会去了!
恼人的短信声音,烦!心里不由得开始骂街了,几点啊,还发短信,全国人民都睡了,发什么短信。我把手机从枕头下面抓了出来,深夜十一点,这是谁啊?努力把眼睛睁开条缝,怎么是楚杰的短信,只有短短的一句话:“急!乐盟KTV,305号房,速来!”
我闭着眼睛想了两秒钟,给他回了短信:“发错了,请重发!”
很快楚杰的短信又回了过来:“没错,就是你,速来救,急!”
救?救谁啊?救他啊?跑KTV救他?他又怎么了?又跟人争小姐打起来了?又被扎了?那我去管用吗?我是一妇科又不是外科!
“不去!”我简短回了他短信之后,就把手机藏在旁边的枕头下面,然后又加了个枕头把它盖住,哼,要不是单位要求我们夜间不许关电话,老娘早把电话关了,还能让你这么骚扰我!翻了个身又呼呼的大睡过去。
急促的电话铃声,再一次的把我从睡梦里惊醒,我看了眼来电显示,居然还是他,我开始有些恼怒了。烦躁的情绪一阵一阵的。
“喂!”十分厌烦的语气。
“米露露,你也太狠了吧?我让你救命你都不来,上次我也帮你啦,你不是号称自己是仗义的人吗?”
“你喝多了吧?”我隐约觉的楚杰喝酒了,因为他说话颇有饶舌歌手的风格。
“是喝了,还没多,不过快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