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几步可闻的“嗯”了一声,紧接着问道:“你后悔对点脂发脾气吗?”说着,她下意识的扭动了一□体,但是被他抱的太紧,她一动都不能动。
“不后悔。她已经不是以前的点脂了,她变了…我之前没有察觉到,让你受委屈了,是我不好,原谅我。”他哑着嗓子说,搂在萌竹胸前的大手不禁又添上几分力道。
萌竹静静的听着,不再试图挣脱他的拥抱。今晚许其然的态度很明显,如果她还看不出是点脂在暗中捣鬼,她真成名副其实的二货了。
她犹豫了一瞬,小声说:“其实,点脂的事情,我听说了一些,但是一直没有机会告诉你。她和她的老板在一起…”她一五一十把点脂与nima的情事告诉他。她以前不肯说是因为她始终觉得许其然对点脂还有情意,她若是说多了,难免给他争风吃醋的错觉。但是现在情况不同了,他已经看透了点脂。
萌竹本以为他听完定会作出一些异常的反应,毕竟时隔两年,他才了解初恋女友与自己分手的真正原因,换成谁都很难保持淡定。
可是,许其然却出奇的平静,他的俊脸上看不出任何异色。他凑到萌竹耳边吹着气说:“那些事情都过去了,再也不关我的事了,我现在只在乎你。”
她心里一暖,差点感动的掉下几滴眼泪。他的所言所行都不像是装出来的,对于男人而言,只有从心里真的放下一个女人,才会不在意她的种种。看来他对点脂真的没有想法了。
只是萌竹这时还没有意识到,许其然对她的爱有多深,也许甚至是他自己亦没有意识到。他之所以能够释怀往昔的感情,是因为他真的爱她,他的眼里只有她。
突然,许其然话锋一转,“你可真狠心,我都生病了,你也不关心我一下。”他的声音嘶哑,透着说不出的委屈。说完,他狠狠地在她胸前的小肉包上捏了一把。
“啪”一声,萌竹一巴掌轻甩在他的手背上,“别乱摸。”她的身子却忍不住往他怀里缩了缩。谁让他的怀抱如此温暖呢,大冬天的,他的臂弯却像是一个大火炉,热乎乎的。
他的嘴角荡漾着一丝坏笑,大概这便是传说中的欲拒还迎吧。由于发烧的缘故,他全身泛着不正常的滚烫,却掩盖不住内心的蠢蠢欲动。他咬着萌竹的耳垂说:“滚床单吗?”
“滚个屁,睡觉。”她故意凶巴巴地说道。接着她伸出一只小手,抓了抓被他舔的酥|痒难耐的耳垂。
许其然却一口含住她的手指,用舌尖轻轻撩拨起来。萌竹全身一颤,十指连心,他这个举动着实太富有挑逗意味。老实说,她此刻也很想与他在床上大滚特滚一番,可他发着高烧,应该是极为不适合做任何剧烈运动的,当然包括床上运动。
萌竹一咬牙把手指从他的两片唇瓣间抽了出来,“曲奇,我困了,睡吧。你要是实在饿的慌,就吃自己吧。”
他倒是想吃自己呢,可也得够的着啊,他无奈地摸了摸身下的小棒子。可怜的男人一天没沾到肉星,他觉得萌竹的手指头比火腿肠的口感还好。
许其然怏怏地抿了一下嘴唇,把脸埋在她的后颈上,呢喃道:“那亲一下嘴总可以吧?”
萌竹犹豫了一下,“腾”一下翻了个身,她面朝许其然伸出一根湿漉漉的手指头,挑眉说:“就一下。”
一下也比什么都捞不着强。闻言,他把俊脸凑到萌竹面前,高挺的鼻梁摩挲着她的鼻尖,他缓缓吻上她稚嫩的粉唇…
大概是发烧缺水的缘故,许其然的嘴唇稍微有些干裂,亲上去刺刺的。但恰是这极微妙的触感,让萌竹欲罢不能。她把这个吻加深,再加深,已然把“一下”的戒条抛到脑后。
察觉到她的陶醉,许其然的身子向下蹭了蹭,他将头埋在她两颗松软、清香的小肉包间,趁热打铁问:“滚吗?”
他不问还罢,这一问反倒让萌竹清醒过来,她揉了揉他的头发,轻声说:“曲奇,发烧不能做剧烈的运动,我们还是睡吧。”
“我们做不剧烈的,好不好?你动,我不动。”他不依不饶,像个小孩儿似的讨价还价。
萌竹狠下心摇摇头,“那也不行,一滚起来牵一发动全局,俩人谁动都是动。”
许其然无奈的抽了抽嘴角,原来“牵一发动全局”还有这个意思。
老婆大人喊停,而且立场坚定,看来他只有去梦周公了。他不甘心的合上眼睛,自然上扬的嘴角挂着一抹坏笑,希望梦里不仅有大餐吃,还有床单滚。
宠她一辈子
许其然的身体让大厚棉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他却搂着萌竹不住的瑟瑟发抖,气若游丝的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难受…”
萌竹赶快摸了摸他的额头,糟糕,烫的吓人!她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起来,拉着他的手说:“曲奇,走,我们去医院。”
他挣扎了几下,怎奈身子太虚弱,愣是起不来。萌竹焦急万分,他可别给烧糊涂了,不然以后她和谁滚床单啊!
她牟足力气,前拉后推出了一身汗,硬是把一米八多的许其然从床上拽起来,勉强扶着他下了地。萌竹恨不得手脚并用,以及快的速度帮他穿上大衣,系紧围巾,戴好帽子…几个动作她一气呵成,利索的很。
大功告成,她粗略地打量了一眼被包的像颗粽子似的许其然,不禁眉头一蹙,又给他挂上一个大口罩。虽然他这般形象在夜间出没着实吓人,颇有劫匪范儿,但是为了不让他烧得更厉害,萌竹不得不把他全身上下裹得密不透风。
她蹲在地板上给他系鞋带的时候,许其然的眸光一闪,他的眼睛里似乎结起雾气。这辈子,还从来没有人对他这样好过。他暗暗发誓,他一定要爱她、宠她一辈子。
临出门时,萌竹犯愁了。他连站的力气都没有,断是不可能开车了,他们怎么去医院?
她想了一下,颤颤巍巍地把许其然扶到沙发里坐下。他可真沉,一百四十斤的重量都倚靠在萌竹的小身板上,区区几步的距离,差点把她累趴下了。
“曲奇,你等我回来。”她飞快的丢下一句话,转身开了大门跑下楼。
北京的冬夜不是一般的寒冷。萌竹出门时太仓促,直接在睡衣外面罩了一件羽绒服,连袜子都来不及穿。被刺骨的寒风一吹,她的小身板冻的一激灵。
她一边往红通通的手心里哈着气,一边向保安室跑去。
她“咚咚咚”猛敲保安室的玻璃,正歪着身子打盹的小保安猛然被她惊醒,不耐烦的推开窗户,“干什么?”
不知道是被急的,还是冷的,萌竹哆嗦着两片唇瓣说:“你能不能帮我去打辆车?”
“这么晚了,我到哪儿给你打车去啊!”小保安没好气地说,明显不想揽这苦差事。
“我家里有人病了,很急很急,求你了。”她低声下气的央求道。
小保安眼一斜,干净利落的推托说:“我去打车,谁帮我站岗啊!不去,不去。”说完,他“啪”一声关紧了窗户。
“妈的,每年白给你们交那么多物业费了。”萌竹小声骂了一句。想到许其然还病蔫蔫的在家里等着,她不敢耽搁一分钟,索性径直向小区外狂奔而去。
保安不肯帮她打车,她只能自己到马路上拦车了。
当初许其然买房时之所以相中这处地方,就是因为小区虽然坐落在繁华地段,环境却如世外桃源一般幽闭,几幢高档公寓都不是直接坐落在临街的大马路上,而是要穿过一条小路才能到达。他进进出出都有车,自是不成问题。
不过眼下可害苦了萌竹,她深更半夜在空无一人的小路上狂奔,跑的上气不接下气。而她的衣着怪异,及膝的羽绒服下摆明晃晃的露出两截睡裤的裤腿。
两条车道宽的小路旁栽满参天古树,树叶在入冬时分就已经掉光了,此刻在月光的晕染下,透着光怪陆离的魅惑。一棵棵粗壮的老树在柏油路面上,洒下斑驳的影子,看起来张牙舞爪格外骇人。
但是萌竹顾不上害怕。静谧的街道上,除了回荡着她粗重的呼吸声外,便是她奔跑时脚下发出的“沙沙”声。
平时徒步走,不过十分钟便能走到尽头的街道,现在却显得愈发冗长。不知道跑了多久,她终于跑到大马路上,顺利拦下一辆出租车。
她刺溜一下钻上车,指了指小区的方向,气喘吁吁的说:“先进去接个人,再去医院。”
幸好司机是位热心肠的大叔,他问清了情况,二话不说主动和萌竹一起上楼,把许其然搀扶到车里。
医院急诊室。
护士小姐“噌”一声拉起病床边的帘子,简单的交待说:“液输完了你们再叫我。”
护士一走,萌竹脱掉鞋子,一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