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扑哧——”卿生被她引人遐想的说辞逗乐了。他鬼使神差的伸出修长的手指,缓缓移向她惨不忍睹的小脸蛋,他温热的指腹轻轻擦拭着她的黑眼圈。
突如其来的陌生男子气息,让萌竹全身一激灵,她不着痕迹的微侧过头,巧妙的躲开了他的手指,“咳,擦不掉,防水的。”她大大咧咧的说。
卿生尴尬的笑了笑,收回了停在半空中的手,发动了汽车。
到了电影院,正好赶上经典鬼片回顾展,两人迫不及待的买了票,心里却各怀鬼胎。萌竹对鬼片是既爱又怕,眼下白捡来一个男人陪她受惊吓,她自然喜在心头;卿生则心甘情愿充当护花使者,他脑中浮现出萌竹小鸟依人搂着他打颤的迤逦画面,极大的满足了他的男性尊严。这便是所谓的“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夜场电影观众不多,稀稀拉拉的占据着几个位子。卿生指了指最后一排空无一人的座位,“我们坐那里吧。”
《惊声尖笑》系列是喜剧恐怖片,情节时而恶搞,时而惊悚,言外之意就是非常不适合萌竹这种脑残的女人观看。她瞪圆了眼睛紧盯着大屏幕,配合着电影情节的发展或爆笑或尖叫,相当入戏。
卿生的美好幻想无情的落空了,身侧的女人与小鸟依人根本不沾边,俨然一个精分患者。他万分后悔都怪自己耳根子太软,捡了个没人要的“二手货”,他即使在心里把许其然□一百次,都难解心头之恨。
实在受不了萌竹的一惊一乍,卿生冷声说:“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莫非他被许其然附身了?说话的口气都如出一辙的不善。感觉到卿生的敌意,萌竹心生不满,她的眼睛舍不开离开屏幕,因此心不在焉的说:“不是啊,我是忘了吃药,嘎嘎嘎——”说完,她又被电影情节吸引了,笑的花枝乱颤。
卿生无奈的撇了撇嘴角,他用余光悄悄打量着萌竹的侧脸,小巧的鼻子和微翘的嘴巴并无不妥,但电影院幽暗的光晕下,她的熊猫眼比恐怖片更骇人,这时恰好影片中突然响起一阵灵异的音乐,他几不可察的抖了一下,顿时没有看电影的心思了。
跑了一天新闻的卿生本就疲惫不堪,眼下更是兴致全无,他不知不觉靠在椅背上睡着了。他的身体毫无意识的倒向萌竹,脑袋舒服的枕在她的肩头。
萌竹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胳膊,可他睡的正香纹丝不动。她眼珠子骨碌一转,莫名想起泰厚传授的妙招,失去反抗能力的男人充当“小白鼠”最适合了。
虽然她对于乘人之危这种事情颇有负罪感,可蠢蠢欲动的好奇心战胜了一切。为了不在勾搭许其然时失手,萌竹决定先在另一个男人身上小试牛刀。
“卿生,卿生…”她试探的叫了两声,她必须确保他睡着了,不然她可不敢贸然下手。
见卿生毫无反应,她得意的笑了笑,颤颤巍巍的伸出小手,精准的直指他胸前的两点凸起。手感柔软,与泰厚所言不符,萌竹不死心,又用两个指尖捏了捏,直到两点微凸渐渐变的坚硬起来,她才满意的收手。
根据泰厚的教导,男人在欲|望被唤醒的时候,也会像女人一样“凸|点”,可是萌竹不禁诧异,睡的像死猪一样的卿生,难道此刻正在欲|火焚身吗?
她无奈的摇了摇头,因为她完全没有看出他有什么。这一瞬,身畔任她宰割的男人的诱惑力远远超过了恐怖片。于是,她再一次伸出了魔掌,目标是他的整块胸肌。
扎实的肌肉,硬邦邦的手感,萌竹不禁用力揉|搓了一下,她心想如果摆上台面,卿生的胸部也有A罩杯了。
熟睡的男人冷不丁挪动了一下身子,一把抓住了萌竹不老实的小手。她身子失重扑倒在他的身上,她立刻屏息凝神,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傻傻的任由他握着自己嫩滑的小手。
约摸过了几秒钟,卿生再无其他的动静,萌竹才暗暗松了一口气。虚惊一场,让她安分守己下来,可她牟足了力气,依然抽不回被他紧攥在掌心里的小手。
两具身体别扭的纠缠在一起,她一边试图挣脱他的牵制,一边藉着微弱的亮光,打量他的睡颜。那是一张与许其然不相上下的俊脸,只是卿生的脸庞感觉多了几分温柔,少了几分棱角。他微微上扬的唇角挂着温软如玉的恬淡,而不像许其然那般冷硬。
突然,一束强劲而刺眼的亮光照在两人身上,一位手握手电筒的大叔义正言辞的喝斥道:“公共场合请注意行为检点。”
萌竹大惊失色,使出吃奶的力气抽离了卿生的身体,她不好意思的连声道歉,羞到脖子根都一片通红。
身穿电影院制服的大叔连连摇头,嘴里念念有词:“现在的年轻人真是猴急,唉…”
直到那位“扫黄”大叔一步一叹气的走远,卿生才懒洋洋的睁开眼睛,他面露疑惑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没事,继续看电影吧。”萌竹端端正正的坐在位子上,讪讪的说。她暗自庆幸亏得卿生睡着了,不然她的脸又丢大了。
想起小丫头刚才好一阵火辣辣的挑|逗,卿生的唇边绽放出一个兴味盎然的微笑,可惜萌竹没有看到。
尝到了甜头,卿生的立场瞬间颠覆了,他真想谢谢许其然那个笨小子,竟然拱手相送了这样一个“风|骚”的妞。如果不是他抓紧了她的手,他还真怕自己把持不住呢。
正文 不翼而飞的内衣
夜深人静,卿生的丰田凯美瑞“嘎吱”一声,稳稳停在了许其然的公寓楼下。
萌竹恋恋不舍的拉开车门,笑嘻嘻的说:“谢谢你,衣服洗好了还给你哦。”
萌竹背井离乡快两个月了,卿生是第一个对给予她友善态度的男人。比起冷血黑面的许其然,这个男人显然温柔太多。就冲他舍身脱衣的无私举动,向来有恩必报的萌竹忍不住对他多了几分好感。
“嗯,上楼小心点,我们再约时间。”卿生低声嘱咐,随即也绽出一个暖人心窝的微笑。
当她的背影逐渐消失在他的视野中,他唇角的那抹笑意不由自主又加深了几分。
萌竹打开家门时,许其然正襟危坐在沙发里发呆。他一眼看到萌竹穿着卿生的衬衫,而且一副残花败柳惨遭蹂躏的模样,他脸上的郁色更浓了。
“你去哪里了?”他的声音冷冰冰的,能够冻死一只苍蝇。
他吃醋啦?萌竹沾沾自喜起来,她故意云淡风轻的说:“我和卿生哥找乐子去了…”她特地咬重了“卿生哥”三个字。
自从萌竹住进他家,从未曾夜归。尽管是许其然亲手把她转手的,他原本甚至一度担心没人要她,可眼下顺利找到“下家”,他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尤其听到她亲热的唤那个男人“卿生哥”,他觉得格外别扭。
他挑了挑眉,不动声色的问:“哦?什么乐子那么有意思,要找到夜里两点?”
想起许其然一贯桀骜不羁的嘴脸,萌竹决定一不做二不休噎死他,她甜腻腻的说:“自然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乐子咯!”其实,她也不算欺骗许其然,她和卿生在电影院里上演的那幕活色生香的实战演练,连“扫黄”大叔都被惊动了。
“你一个女孩子,能不能自重点?!”许其然浑厚低沉的声音卷挟着明显的鄙视和愤怒。说完,他拂袖转身,大步走进了自己的卧室。
萌竹对着他伟岸的背影吐了吐舌头,一个晚上,接连被两个男人喝斥不检点,看样子她需要深刻的反思一下了。
负气躺在床上的许其然,顺手拨通了卿生的电话。他压下心中隐隐作祟的不快,调侃说:“哥们,你们俩发展的怎么样啊?”
提起萌竹,卿生爆发出爽朗的笑声,“哈哈…我正要谢谢你呢,那妞不错!你没自己留下,真是可惜了。”
他的话语似乎充满意味深长的味道,勾起了许其然的好奇心。由于他被萌竹强吻过,对她的大胆妄为可谓是深有体会,他试探着问:“她没有对你做什么吧?”
“咳,这个…我在开车,明天见面再聊吧。”卿生不知道该如何向许其然解释当时的诡异场面,况且事关女孩子的清白,他言辞间始终有所保留。
卿生与萌竹的欲语还休,令许其然疑窦重生,他躺在软床上翻来覆去,久久难以入眠。他将失眠的原因归结于晚餐没有吃饱,饭局上他只顾着和卿生商量脱手萌竹的事情,几乎没顾得上吃东西。
许其然踩着拖鞋,拉开房门的时候,萌竹正在神情专注的洗衣服,压根没有注意到他。他站在她身后轻咳了一声,没话找话说:“为什么不用洗衣机?”
“洗衣机会把衬衫搅坏的。”萌竹心不在焉的敷衍了一句。说完,她继续哼着小曲,搓着盆里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