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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蛙眼。
“小主人,死亡之守护是凤凰灵主的专属守护。”银瞳跨前一步,抱起自己的主人一下,将那奇怪的姿势给破坏掉,声音满是喜色:“小主人可是还不知道,自己是凤凰一族的第九任灵主么?”
“银瞳,这个我早知道了,”相思郁闷的摸了摸了鼻子;“我是不知道,花岛家何是有‘死亡之守护’的存在,同时,是怎么主认出来的。”
“太长老们,请起身说话。”一回头,瞧瞧那仍然跪着的七位,相思的心,扑腾的厉害。
“谢灵主。”七位一至起身,黑凤跨上一步,从戒指内取出一个盒子打开,露出一只拳头,亮闪闪的透明珠子,弯腰递给相思:“这是本族的传承灵珠,上面有灵主的图像。”
传承灵珠?
跟凤灵老祖宗的传承有关系么?
这个,怎么回事?
带着好奇,相思拿过珠子,举到眼前一瞧,小脸一片惊讶。
珠子确是有图像,还是她的图像,只是,那图像,却是她在墨墨洞府内晕迷着的像,浑身被两种火焰包裹着,闭着双目。
靠靠,为啥是那时的图像?
那时她晕着,而且,浑身没穿衣服,为什么为什么?
刹那间,相思又悲催了。
“这个,是哪时现出来的?”将珠子递回去,心情超郁闷。
“回灵主,是七月初七辰时初刻。”白凤一低身子:“当时由白凤守护。”
七月初七,她,十一岁的生日。
第十一位人灵之主,十一岁时突破玄王,这些,有啥联系么?
相思有点想不明白了,睁着大眼睛,一脸的迷茫。
“灵主,本族的大典之事,已经准备就绪,死亡之守护特来迎您回岛,举行祭祀大礼。”黑凤一指鸥鹭所托之物:“乘驾已至,您惹不喜欢,请吩咐守护们,我等立刻去准备,一直至您满意为止。”
呃?鹭鸥为驾的乘驾?
那鹭鸥也能穿装备?
天才,她佩服想出这主意来的人。
“很喜欢,很漂亮。”刚刚没来得及看院子,现在顺着黑凤的手指,一见那巨形着装的鹭鸥,一扫刚刚的郁闷,相思两眼冒起了小星星。
“灵主,请容蓝凰放肆。”蓝凰举起一只发饰站到了相思面前“为了安全,这是特意为灵主打造的一只饰物,请您试试。”
那是很漂亮的发饰,中端处镶一方形如芒果外形的凤目紫色宝石,晶莹如玉的一手指宽的箍,长度约刚及发鬃内半寸,上镂雕流水云纹,宝石两边向尾角,逐渐上升的展着一双凤翅。
紧箍咒。
相思一见那饰物,脑子里冒出了一个词,只是孙悟空的紧箍咒是圆形的,这个只有一小半环形,相似而非,不过,她很喜欢,那紫宝石,应该刚好能遮住她额间的图案。
蓝凰伸手,拉开了相思脑后系着的紫色缎带结,刚举起发箍,准备给她带上时,双目在那火红的图案上一扫过时,突的停下了下来,随即,眼睛睁的大大的,脸上的神色,瞬时变成了震惊。
“蓝凰,叩请圣主圣安!”蓦的,蓝凰收起了发箍,双膝同时落地,额间触地与膝、脚尖成一字形,伏跪于地,颤抖着的声音,轻轻的响在了小院中。
“圣,圣主?!”黑凤、白凤、火凤、橙凰、绿凤、金凰,同时睁大了眼,震惊地看向了那火纹图案。
“叩请圣主圣安!”刹那间,六人同时跪伏于地,额头触地。
圣,圣主?什么圣主?
还没从刚才的震惊中清醒的药痴五人,看着跪伏的七人,吓得差点停止了呼吸,而慕景、端木驰、端木叶,却是差点吓的连心脏都停止了。
银瞳,黑曜突的一晃身,落到相思的身边,全部盯着了她的额间,炙热的目光,如燃烧的火焰,灼得她皮肤发烫。
圣主?
先是灵主,怎么变成了圣主?
有什么区别?
“你们起身。”相思被弄的一脑子的桨糊糊,抚着额头,晕乎乎的一片。
“圣,圣主,请,请您戴上发饰。”七人颤抖着起身,蓝凰再次举起了发饰,却是一抖一抖的,不敢抬眼正视。
接过发饰比划了一下,大小刚好,拿下来,划破手指,滴血认主后,才再次戴上,有主的发饰,一贴上额间,便如身体的一部分一样,牢牢的生了根般,掩住了中间的火红纹案。
“谁来说说,圣主是什么东西?”相思看看不敢抬眼的七人,异常的憋屈。
圣主,那是最尊贵的存在,不是东西。
“嘶”,刚站起来的七人,饶是至少都是王阶的修为,硬是被那一句给吓的倒吸了一口凉气,额间渗出了细汗,很想高呼一声,却没人有胆。
“圣主,请您回岛,至时,黑凤回禀您。”好一会儿,黑凤平抚了下胸中狂跳着的心,终于小心翼翼的开口。
“好吧。”想了想,相思点头,又看看慕景三个:“景叔、驰叔、叶叔呢?”
“大典在即,本族在外的负责人将全部返岛,慕景三人便与在外的弟子一起返回。”黑凤看过三人,一脸恭敬的回答。
“药老头,漂亮婆婆,笑老头、云老头,年老,我回家了,你们若找到了好东西,记得留份给我。”知道不能强求,相思向目瞪口呆的五人挥挥手,召回了伙伴,独拉着银瞳,走向鸥鹭拉着的车驾。
丫的,圣主究竟是什么东西?
要弄的那么神秘。
她的丹药已成,本来就准备要回岛了,现在回去更好。
路途遥远,她得留个伴,而且,说不定可以挖出点内慕,那样的话,她就不至于满脑袋糊糊,两眼抓瞎的,对圣主半点不知了。
她却不太敢将伙伴全留着,怕吓着鹭鸥,万一白鸟受惊,在万丈高空中扑跟头,那麻烦就大了。
银瞳微笑着,任她扯着衣袖。
蓝凰飞快的跑到车驾前,拉开了门,挽起了轻衫,等着服侍人上车。
至少可坐十来人的车内,中间摆着精美的小桌子,三面宽敞的长座上铺羽毛坐垫,可躺可坐,而座底,更放着盆栽的鲜花,淡淡的香味,弥着空间,和着从镂空的空隙中透进的空气,清新而自然。
银瞳到达车驾前时,伸手揽起了相思的小身子,一起坐到了车内软软的羽毛坐垫上。
蓝凰关好车门,与另六位跳上了鹭鸥背,鹭鸥向外侧移步,拉直了链索后,展开双翅,平平的起飞,瞬间升至高空,化为一朵流云,飞向花岛的方向。
冬季的海面,海风狂肆,翻腾着的惊涛骇浪,反卷击岸,碎开浪花朵朵,临岸的山崖,笼在了海浪之中,沙滩上亦是一叠接一叠的海潮。
这样的季节,海边绝对不会见半个冒险者,但是,幻海的边缘,掩隐在重重群峰脚下,一向宁静的鹭鸥堤海湾,自外围至内围,明里暗里的人影,处处皆是,空中地面,更有成千上万只织成朵朵白云的鹭鸥在盘旋低飞。
堤外临海湾的水面,停着七艘巨形大船,般身长达三百余丈,高过七十余丈,船身厚达二十多丈,船上一边是精致的似城堡的圆顶房屋,一边是宽敞的甲板,却是浑然一体,一眼可看出,那是炼器师的作品。
一字排开的七只巨船,船头向内高弯,每一艘船的船身两侧与船头处,俱绘有一只巨形凤凰图,七只船七种凤凰,中间为黑,左为白、金、绿,右为蓝、红、橙。
船上都没张帆的桅杆,只在每艘船的船头处,各竖并列的两支旗杆,一支旗杆的顶面,挂一面中间绣有斗大的“端木”字形,周围环绕七只凤凰锦旗,另一支旗杆的顶端,迎风飘着一面与船身所绘颜色相同的巨幅凤凰旗帜。
巨船静静的停在临水滩的水面,任凭浪花如何拍打,任凭海风如何吹肆,船只稳如泰山,身若磐石般,不见半分动摇,而船上的青袍人,罗列成队,严阵以待的守护着。
十一月的阳光,在海风吹拂中,显得更为清冷,光芒即是照在人身上,也并没有多少温暖的感觉。
时近中午时分,海风略少了些,起伏的海面,在阳光中泛起了银色光芒,空中的鹭鸥,大部分飞回了沙滩上休憩。
倏地,一声嘹亮的鹭鸥啸声,从空中传来,传遍了整个鹭堤,而遥远的空中,一朵映着彩芒的白云,正向着鹭鸥堤接近,那鹭欧身上的七种颜色的装配,耀得人眼花。
“鸥鹤……”千万只鹭鸥,在那一声长啸声后,无论是趴卧着的、闭目小憩的、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