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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了迟了,我已经答应豆豆,让他今晚能吃上饭。”后边的龚妈妈看了会热闹,笑得前仰后合,才说,“这次就算了。”
“我的花才刚买的,这家伙就是个采花大盗!”龚爸爸愤愤不平地抱怨。
徐璈假装没听见,反正不是他干的。
“豆豆,去叫爷爷回来吃饭!”龚妈妈没理龚爸爸的碎碎念,吩咐徐璈道。
爷爷?徐璈死鱼眼,他才刚来,业务不熟练,爷爷是哪位啊?
幸好他这会经过客厅,正巧看见一张全家福,里头正中央坐着一位精神矍铄的老人家,想必这就是龚爷爷了,徐璈飞快地应了一声,便推门出去了。
只是没走几步,迎面就走来了一群结伴的老人,龚爷爷赫然就在其中,徐璈朝他低声叫了声:“呜——”
“哟,老龚,你家豆豆来叫你回去吃饭了。”同行的老人高声打趣道。
“吃饭吃饭,大家都各回各家吃饭……”龚爷爷笑呵呵地,一边和老朋友作别。
徐璈则跟在龚爷爷的身边,随着龚爷爷的步调慢慢地走着。毕竟老人家年纪大了,他还是小心地照看一下,省得有鲁莽的人给冲撞了,那可就愁了。
一人一狗才回到家门,隔壁不知何时走出一条土狗,冲着路过的徐璈汪汪叫着,叫声冲天,龚爷爷被这突然的叫声吓了一跳。
眼见那土狗似有挣脱狗链冲过来的架势,徐璈冷下眼,嘴里发出似狼嚎叫的声音,那土狗显然怕了,也许它没想到,一向胆小的二哈,任他怎么吠都只是缩在主人背后,这回怎么就变得这么可怕了?
见这土狗怂了,徐璈也没放松气势,乍一看威风凛凛,龚爷爷老怀甚慰地看着自家豆豆。
邻居听到自家狗叫得厉害,忙走了出来,见是龚爷爷,脸上不好意思:“龚大伯,不好意思,我家阿黄没吓到你吧?”
“没吓到,但是万一我家孙子放学回来,被吓到怎么办?小刘,你好好教一下你家阿黄……”龚爷爷要面子地没说自己刚才的囧事,不过嘴上要说的话,半分没含糊。
邻居作为小辈,长辈的话也是不得不听的,等龚爷爷说完,他就把阿黄牵回去好好教训了。
进了门,就见一个七八岁大的小孩追在龚妈妈后面,手上扬着一张通知书。
“妈妈,学校说周四有个感恩演讲会,要求家长和学生一起参加……”
“什么感恩演讲会?小深,给我瞧瞧……”龚妈妈往围裙上抹了抹手上的油,才接过一看,“诚邀龚铭深同学及家长参加……”
龚妈妈看的很认真,一字一字地读过去,连那些明显是客套词的门面话也要思考大半天,末了还作个评价:“这看起来很不错呢……”
龚铭深小朋友见自家老妈要看这么久,无聊的他去撸豆豆了,整个身体歪在徐璈身上,还跟徐璈说起了悄悄话:“豆豆,待会我们吃完饭就出去玩吧……”
徐璈没应。
一旁瞅了许久的龚爸爸忍不住出声:“老婆,你看完没,我来看吧?”
“等等,我还没看完呢……”龚妈妈头也不抬地拒绝。
“你煮的汤要开了——”龚爸爸幽幽出声。
听到这句,龚妈妈立刻放下手中的邀请函,转身进了厨房。
龚爸爸见势,长臂一伸,拿过粉红『色』的邀请仔细一看,新鲜了一下,抬头就见眼巴巴看着他的儿子,咳了下,才道:“小深啊,你爸我那天还要上班呢,就让你妈去吧。”
龚铭深小朋友一听,夺走了龚爸手中的粉红纸张:“不去你还看什么,气死宝宝了……”
“小深,你们学校要开家长会了?”龚爷爷有点耳背,大半天才以自己的经验猜测道。
“不是!”龚铭深知道自家爷爷的耳背有多严重,于是凑到他耳边喊道。
“哎哟,别叫那么大声,我听见了……”
一家子在餐桌上吃着饭,一边作了决定,由龚妈妈去参加这个小学的感恩演讲会,徐璈吃着盘里香喷喷的肉,一开始不适应而躁动不安的心,渐渐就安静了下来。
晚饭过后,由龚爸带着徐璈去马路上转了转,龚铭深小朋友则被龚妈压着做作业去了。
徐璈呼吸着这里与大城市不同的新鲜空气。走了这么一会,可以看出,这里是一座小县城,青山绿水,龚爸带着徐璈走远了点,就看到一条清澈的小河,河岸上还竖着一块『政府』起的牌:“禁止『乱』扔垃圾”。
看来这县『政府』对这条河还挺重视的,还保护得这么好。
一路上,龚爸不断地和人打着招呼,在这个人烟稀疏的小县城,抬头低头都是相识的人,就连这条豆豆的二哈,大家都认识。
有的小孩还大胆上手来『摸』徐璈,徐璈看在还是小孩的份上,就忍了那些不规矩的手。一等小孩的手离开了,连忙飞奔离开,身后的龚爸见状,紧跟在后面,还气喘吁吁大喊:“豆豆,别跑这么快!”
身后一群不着调的人们哈哈笑着。
徐璈只觉身体里二哈的天『性』正在慢慢苏醒,他轻轻松松就跑远了,简直就停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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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哈士奇()
龚铭深小朋友这作业一做; 就做到了晚上十一点。
不是因为老师留的作业太多; 而是因为小深同学总爱开小差。写作业没一会; 趁龚妈妈不在; 就玩笔玩书玩手指; 就是不肯写作业,等龚妈妈洗碗回来; 发现他作业本上还是她离开前的进度; 龚妈妈怒了; 揪着他,亲眼看着他一笔一划地写作业。
龚铭深这才老老实实地认真写作业。
不过八点的时候; 有客人来了,龚妈妈和龚爸爸便去客厅接待; 留着徐璈陪小深写作业。
徐璈心想:陪小孩写作业,这不是很简单的事么。
结果徐璈没想到; 自己竟然立了个flag。这个晚上过后; 他深刻地认识到了小孩子究竟能有多皮。
小深见爸妈都去招呼客人; 没工夫管他,他便把手中的笔一扔; 把门一关,向前一蹦; 拿过老妈在床头充电的手机,玩起了游戏; 还特么打的农『药』。
徐璈见他这么利索的一系列『操』作; 也是傻了眼。只是一想起自己的职责; 他还得盯着这小孩写作业呢。
于是他上前,在床边伸出狗头一拱,徐璈没敢爬上床,他的四只爪子都脏着呢,要是弄脏了床单,估计又得“面壁思过”了。
小深灵活地躲过,滚到了床的另一边,眼半秒都没离开手机界面:“豆豆,你自己一边玩去,别吵我啊……”
“嗷呜——”你这小屁孩,作业没写完,打什么游戏?
徐璈才刚绕到另一边,小深又滚到床头那里,让徐璈进退不得,只能叫出声来提醒小深:“嗷呜呜呜……”
小深不动如山,手上的『操』作不断,游戏输了又立刻重开一局,嘴里还念念有词:“哇,要死了要死了——跑啊跑啊……”
一副离了手机就不能活的样子,徐璈无奈,没多纠缠就放弃了,百无聊赖地趴在地上:算了,这小孩我管不了,爱咋咋地吧。
等客人走了,客厅安静下来后,小深居然仿佛背后多长了一对耳朵似的,一秒退出游戏将手机放回原位置,呲溜地回到自己的椅子上,埋头认真写作业状。
然而龚妈妈不是这么好骗的,一见自家小孩的作业本都没能翻页,上前一模自己的手机,还发烫着呢。
眼见事情败『露』,龚铭深赶紧向门口溜去,只听身后龚妈河东狮吼:“龚铭深!!你不写作业玩手机,能耐了啊——”
徐璈见了,也是乐得在旁边煽风点火:“嗷呜嗷呜……”
好一阵鸡飞狗跳,龚铭深小朋友被自家看好戏的老爸给逮住了,交给了紧随出来的龚妈。
“龚铭深,我告诉你,今晚我们十一点关灯。不管你作业写没写完,没写完就等明天学校留堂吧!”
龚妈妈如此放话,全家人莫敢不从。
龚爷爷九点就去睡了,老人家精力不足,容易劳累。龚爸爸也是差不多十点就洗完澡,工作一天的他,差不多就要准备上床睡觉了。
龚妈妈则是和自家姐妹打电话聊天,一边盯着龚铭深小朋友苦大仇深地写作业。
眼角余光见到龚铭深又坐不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