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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会,简穆塍的身影急切的闪过门庭,他身上依旧穿着宴客时的白色流云玄鸟的宽大锦服,目光深邃的举步越过众人,最后停在简垚略显暴露的舞衣上,双眉一蹙,怒意顿生。
“候爷,你的人要搜我寝宫呢!”
“你别闹,这是缉拿刺客!王后那边也是要搜的!”
“那就是要搜了?”简垚凤眼一瞪,饱含怒气地看向简穆塍。
简穆塍有些漠然地看着她,简垚双眼一眯,赌气地向内殿走去,边走边扯着身上的衣物。
“好,你们搜你们的,我睡我的!”
只两下,上身仅剩下一件薄薄的胸裹,双肩和腰腹都裸露在外,那一片令人遐思的玉色让那些血气方刚的士兵狠狠咽了一口唾沫。
简穆塍的忍耐到了极限,扯了一块桌布上前就将她裹了起来,简垚在他怀里笑得像只狐狸。
“你存心跟我作对是不是?”简穆塍咬牙切齿的问道。
“答对了!我的好哥哥!”简垚眼角一挑,极尽媚态,手掌伸到桌布下面用力一扯,那仅剩的一小块布料也被生生地扯了出来,落在地面上,引来众人的抽气声,简穆塍盛怒的目光死死盯在布料下若隐若现的肌肤上,可以想象那里是怎样一片令人发狂的香艳,下腹的欲望蠢蠢欲动,再看周围,那些士兵哪还有心思巡查,一个个都紧盯着简垚,极尽可能的意淫那娇美的身躯。
“都给我滚!”简穆塍一声大吼,那些士兵立刻退了出去。
简穆塍红了眼,简垚“咯咯”的笑着,挣脱简穆塍转身向内走去,高声说了句“不送!”
简穆塍站在原地愣了半天,最后不由得叹了口气,缓缓走出大殿。
床榻上的人不安的呓语着,那劈日所造成的伤痕处焦黑一片,段恩离趴在床边细心地为他上着药,简垚换了衣袍走了过来,笑着说道:
“没用的!这劈日所造成的剑伤用一般的伤药是好不了的!”
段恩离回身看着她,那唤做贾一的侍从连忙跪下,向着简垚连磕三个响头,边哭边说:“请姑娘救救我家主子!”
简垚也不看他,只是饶有兴趣地看着双眉紧蹙的段恩离,问道:
“你呢?你要不要救他?劈日之伤有剡毒,三日不治必死无疑!”
贾一又赶忙转向段恩离,摇着他的双腿祈求道:“段大哥一定要救他,你忘了主子对您的一片心了吗?就算就算您当年那一剑主子也从未恨过您,段大哥!”
简垚心中大喜,这两人果然有奸*情。
“国主微臣求您救救他”
段恩离的话说得极为勉强,简垚知道他这人是不轻易说这个“求”字的,想必床上那个人在他心目中也是极为重要的吧!
“噢?那你告诉我,我为什么要答应你?”简垚笑问。
贾一愣了一下,看看简垚又看看段恩离,一时间也搞不明白两人的关系,而床上的人口中却在低低呼唤着:“恩离”
段恩离浑身僵了起来,简垚走到床榻边坐下,用指尖抚了抚伤口,说道:
“伤得不重,只需用冰水清洗,敷好特制伤药,再用“月魄”所造之针缝合即可痊愈。”
说完又看向段恩离,
“我将你们藏至华章殿是为了救你,你在南阳追随我多年,按君臣之义我也该救你;可这公子的身份可疑,我与他并无交情,你说我为何要救他?”
贾一祈求地看向段恩离,此时他纠结的眉头展现出从未有过的愁容,静默片刻突然向着简垚跪下,说道:“国主今日若是救了他,他日段恩离必当誓死效忠国主!”
简垚面露喜色,点了点头,从怀中拿出一只莹蓝透亮的瓷瓶,吩咐贾一道:“这宫内后院地窖内有寒冰,你去拿些过来!”
贾一赶紧跑了出去,简垚笑着看向跪在地上的段恩离,低声问道:“你为何要为他放弃自己的自由?”
“国主何必多问?国主要的也只是段某的忠心而已!”
简垚了然一笑,这三年段恩离虽在官场,但心性淡泊,起不了什么作用,所以简垚行事多少要受到怀沙的制约,但如今段恩离那句话一出口,简垚在南阳的控制也将有很大的改变,毕竟像他这样的人才,为实不多。
“那我再问你,那日在客栈我明显感觉到你眼中的杀意,你与他既然有仇,又为何要救他?”
段恩离凄然一笑:“国主圣明,什么都逃不过您的眼睛,想必那日您也看出我的犹豫,所以才会事先在紫菀阁拿了伤药,对于我的回答,也是在您预料之中的吧!”
简垚轻笑:“你也是个聪明人了,想来你在我身边三年,我又怎么会不了解你的底细,你说是不是呢?段-花-梨?”
段恩离虽有心里准备,但还是在简垚喊出他的伶名的那一霎那呆住了,那尘封许久的记忆涌了出来,令他窒息。
“国主”
简垚挑了眉等待他的下文。
“楚毓的命是我的,除了我,谁也别想拿走!”
风吹动了幔帐,吹起了段恩离束发的青丝缎带,简垚望着眼前这个满脸沉郁的男子,和着那寥寥的情报猜测他悲痛的过往。
段花梨!?
段恩离!?
有点意思!
门口传来贾一的脚步声,简垚示意段恩离起身,自己捋了衣袖开始照看楚毓的伤口,说也好笑,如今五陆的国主,就在这小小的东隐皇宫就聚集了三个,其中一个还要为另一个疗伤。没错,这躺在华章殿昏迷不醒的公子哥儿就是西泽那去世的嬴氏太后口中不成器的儿子,西泽候-楚毓。
风儿静静的,月儿静静的,星儿调皮地眨着眼,简垚为楚毓包扎完伤口,一个人走到华章殿的花园中吹风,说也奇怪,见到了简穆塍她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激动,难道说,人世的情感真的禁不住时间的磨砾吗?
今夜是满月,简垚的手摸向腰间的荷包,那里有一颗珠子,莹润透亮,就像那个人温润多情的眸子,不管什么时候都能瞬间让自己暖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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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番外-只道是年少()
殿外又是一阵骚动,简垚皱起了眉头,这搜查还真是没完没了了,怕有什么纰漏,简垚还是决定回到大殿,转身走了几步,突然眼前窜出一道黑影,不等她惊呼就捂住了她的口鼻,一抹熟悉的体味窜来,撩动自己的记忆,简垚瞪大眼睛看去,黑暗中那人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在她耳边略带祈求的说道:“丫头,救命哪!”
“唔”
“嘘,别吵,我知道你难受,拜托你忍忍,他们就在墙外面!”
“唔唔”
“别动!别动!”
“唔”
“耶?!”
怀里的简垚挣扎的厉害,封邪向下一看,自己横过简垚胸口的手臂正紧箍在那丰满的胸脯上,简垚一脸羞愤地瞪着他,双眼恨不得冒出火来,封邪嘿嘿一笑,缓缓抽出手臂,正当简垚以为他要放开自己时,那爪子却“啪”地落在简垚的右乳上,还意犹未尽地捏了两把,简垚的眼睛都要瞪出来了,封邪却嬉皮笑脸地在她耳边低语:
“这两年可是大大见长啊!呵呵!”
简垚眸色一沉,欲放声大叫,封邪一下子慌了,把她的嘴捂得更紧了。
“喂喂,是我不好,你别叫啊”
简垚狠狠一脚踩在他的脚背上,封邪失声痛呼,墙外立刻有人察觉,放声说道:
“华章殿有动静!进去瞧瞧!”
封邪捂着自己的嘴哀怨地看了一眼简垚,因为有段恩离,简垚明白此刻不能放他们进来,提着裙角飞快地向正殿奔去,封邪以为她是让人来抓他,纵身一扑,将简垚压倒在身下。
“你干什么”
简垚被他吓住了,忍不住低喊,封邪想也没想,就将自己的唇堵了上去
墙外的脚步声一下子聚集过来。
“咱们进不进去?”
“不行,你忘了刚才?”
“可里面有动静!”
“我看算了,咱们就当什么也没听见,脑袋要紧!”
旁边一些士兵也赞同地符合着,商榷了半天,最终各自散开,封邪松了一口气,双臂一撑,微微离开简垚,但随即“啪”一声脆响惊动了树丛中的虫儿。
简垚半坐起身子,那手臂还在空中扬着,胸脯激动的上下起伏,看见封邪脸颊的红肿仍是不解气。
“呵呵,脾气也见长啊!这一巴掌可比当年的疼多了!”
那无赖捂着脸仍是一脸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