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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颈。
林颜青把他当成了宝,带着他天南海北的转悠,去各地的博物馆去看古画,去看画展,去收购古画,去拜名师名人。林颜青想尽了办法的对他好,谢臣看着也慢慢的好了起来,愿意跟他说话,愿意给他画画。除了在床上不自然外他已经跟自己的关系很好了,好似回到了从前的模样。林颜青眼看着高兴起来,他不喜欢跟自己上床,没有关系,他会让他喜欢上,他有那么多的手段怎么会连一个谢臣都摆不平呢,更何况他是真的想让他舒服,想让他在自己身下是愿意的,是心甘情愿的。
而这个就更容易了,谢臣的身体太过敏感,他轻轻地逗弄能让在他身下喘不过气来,看着他脸蛋通红死死抱着自己喊别走的那一刻林颜青像是得到了救赎,这一句坦白道没有任何甜言蜜语的别走像是催情药把林颜青所有的感情都激了出来。他听着从他嘴里喊出的细碎的他的名字的那一刻他几乎要把持不住,他是如此的喜欢他,喜欢他黑红的脸蛋,喜欢他细碎的呻吟,喜欢他倔强的脾气,喜欢他的一切,喜欢他一次又一次的心软,一次一次对自己的心软,他像是自己种下的一粒种子一样,自己给他浇浇水,他就会开花结果;他像是一个流浪孤儿一样的认定了自己,只要自己对他好一点他就会原谅自己,会把他所有的一切全部给他。
林颜青想着想着觉得心痛了,他想那个时候谢臣喜欢自己了吧。可是自己做了什么呢?自己跟那些女人去约会,虽然知道不是真的,可是他是去约会了,而且还带着他,还要他去帮他定西餐买鲜花,买礼物。他想谢臣那个时候一定伤心了吧,只是他那个时候没有注意,他一直以为这些无所谓,反正不是真的,所以他约了一次又一次。
那么谢臣那个时候心里有多痛苦啊,林颜青想着想着心里揪心的疼,他记起谢臣越来越沉默的脸,他记起他在床上越来越沉默,他推拒过自己,而自己不知道以为他闹脾气把他挑逗的一点尊严都没了。
林颜青握着谢臣的手,觉得他手心里那道长长的疤痕像是长在了他的心上,他怪薛云泽把画带给谢臣看让他毁了自己的手,其实,其实,他的手毁的应该是自己,如果他不曾喜欢上自己他就不会对薛云泽那么的愧疚,就不会自暴自弃到要把自己毁了。
从那以后两个人的关系跌倒了冰点。谢臣不再画画,也不再对自己说话。他像是失了魂魄的木偶一样跟在自己身边,无论自己再床上怎么的逼迫他,他都不再叫自己的名字。仿佛自己跟他毫无关系了。
林颜青心里的后悔几乎要翻江倒海了,可是没有办法了,他已经彻底的摧毁了谢臣。从尊严到感情,他把他毁的彻彻底底。
他后悔,他不应该处处利用谢臣,他不应该以自己的就是他的,他的就是自己的这样的理论对待谢臣。他想他纵是爱他也不能这么对他。
林颜青的后悔来的太晚了。他的醒悟来的太晚了,他一直以为他是爱着薛云泽的,就如同他爱着自己的妻子。现在想想自己真是混蛋到极点,他因为对袁夕的愧疚把他跟袁夕那份单薄的早已断绝的爱加重了,加重到他去折磨谢臣,他折磨谢臣!他原来早已经爱上谢臣了。会因为爱上他而对妻子愧疚。而一次一次的缅怀他的妻子。他就这么混蛋了一年又一年。现在他想他终于报应了,谢臣喜欢薛云泽,原本是很单纯的,可是被自己一次次的折磨一次次的破坏加重了。终于演变成了这种复杂的爱,这种爱是夹杂着喜欢与愧疚,而愧疚占了大多数。会因为喜欢上自己慢慢的把这种愧疚加大加重,重到他自己承受不了。
谢臣就这样一点一点的把自己逼上了绝路。一点一点心如死灰。
林颜青抱着他后悔,心里痛到极点。他想如果能够重新活一次他一定会好好待他,一定不会让他如此的痛苦,他真的愿意舍弃所有的一切换回谢臣。他真的愿意跟他平平凡凡的过一辈子,不再争名夺利,不再收藏那些破瓷器,不再利用他,不再利用他,林颜青想着那些过去心里痛得受不了,他竟然是一次又一次的利用了谢臣,利用了他的爱情,利用了他对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心软,在他心上捅了一次又一次,每当要愈合的时候他就再捅一次,然后这个伤口就再也愈合不了了。
在他已经富贵无阻事业达到顶峰的时刻,谢臣却离他越来越远了。
在他把所有江山打下来的那一刻,他失去了谢臣;
他想谢臣应该会委屈的。
他替自己高仿了无数的古画,为自己赚尽了名声,为画林阁打开了市场。为自己摸了无数的瓶子,为自己挤兑了薛云阁,除了薛青,把自己的事业送上了顶峰,把自己的儿子一把屎一把尿的养大了。
而他自己最终只换的了这样一个结果,只换的了林夕一句:我恨你,我再也不想见你。
林颜青抱着谢臣软软的身体想他肯定是委屈了吧,肯定是没有想到吧,所以才那么惊慌失措的倒在了这个瓶子上。谢臣这一次真的扎在了瓷器上晕倒了,如果那一次只是划破手心的话,那么这一次是插在了腰间、背上,白色的睡衣上很快染上了鲜红的血。那么多那么多的鲜血啊。是不是代替了永远也哭不出的眼泪。
第 123 章
林夕仓皇的的走了过来,林颜青已经把谢臣抱了起来,路过林夕也没有看他径自往问口走,鲜血已经把他的双手都染红了。他手抖的快要抱不动他了,他没有那一刻觉得谢琛如此的重,这让他心里一阵一阵的抖。路过问口是,袁鸿还挡在问口要拦着他:“颜青啊,这……”
林颜青看着这个他的所谓的老丈人袁鸿是说了一句话:“爸爸,对不起,我知道我对不起你的女儿。可是,爸爸,17年了,我喜欢谢臣,爸,我不想再瞒着你了。我以后会跟他在一起。您老人家若是不愿意看到谢臣,我会带他走的远远的。反正林夕也长大了,不再需要谢臣了。”
袁鸿看着他抱着这个男人出去了,想说点什么可是他走的飞快,穿着睡衣穿着拖鞋就那么的走了,转眼就下了楼梯。袁鸿悻悻的说:“真是的,这个男人有什么好的,晦气。”袁夫人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都怪你。都这么多年了,你非要翻出来,还非要这个时候翻出来!”袁鸿哼了声:“这都不是因为你,天天哭哭啼啼。我就是想让林夕看清楚他谢臣是个什么样的东西!”袁夫人擦了擦眼泪:“我哭是因为我舍不得我的女儿,可是我从没有想过替她伤害别人。夕儿她一生善良,从来没有为难过人。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要为难谢臣了,你偏偏不听,现在好了,你把人家好好的生活拆散了。”
袁鸿还在说:“好好的生活,哦他们是一家人,那你女儿呢!我外孙是我女儿的孩子,不是他谢臣的!他谢臣凭什么鸠占鹊桥!该死的人是他!” 袁夫人看着他幽幽的问:“那你既然不愿意别人鸠占鹊桥,又何必给颜青这孩子找了一个又一个的女孩呢?你是真心让他成家吗?那些女孩子说实话哪一个能比得过谢臣呢?单他对林夕这些年的好上,谁能比的过他呢。”
袁鸿哼了声:“他那是愧疚!他是应该的。他应该对林夕好!哎,林夕,你去哪!”袁鸿还想说点什么,就见林夕一阵风似得下楼去了。袁鸿急着想去拉他,可是他那里是林夕的速度,在后面走的踉踉跄跄的,袁夫人虽然气他也只好扶着他:“慢点,慢点……别摔着。”
林夕紧紧的跟着林颜青上了车,林颜青一路把他抱到了周毅属下的医院里了,林颜青不喜欢进医院,可是这次是周毅的医院,尽管是私人的,尽管这个医院是为周毅这种亡命之徒准备的,可是技术也是真的好。
林颜青看着他推进去,送出来,听着他的伤口只离肾脏一厘米时,门外守着的两个人几乎脱了力的坐在了椅子上。
看着他脱离生命危险趴在床上露出背上腰上那一道一道的绷带时,两个人坐在床边手都几乎颤抖了。
好在谢臣还在昏睡,打了麻醉剂应该丝毫不疼的。林颜青握着了他被外的一只手,手上光落落的,林颜青看着自己手上的戒指又看看谢臣光秃秃的手心里难受的想被人狠狠的揪住了。他连个戒指都不敢让他带再外面。林颜青低下了头,把他的手放在了他的脸上,手上粗糙的厉害,这些年他吃尽了苦头,不从别的看,从这一双手就明白了,有谁能有这样一双手啊,不管养多长时间依旧养不过来。
林颜青想想这17年嘴角都抖了,想使劲抓抓谢臣的手又想起他还没有醒,于是使劲咬了咬自己的手。咬的是很疼,可是他咬过谢臣很多次,一